叮叮叮!
蘇銘關閉鬧鍾,穿好衣服後開車前往醫院,他已經想好怎麽辦了。
自己要找個時間和楊靜好好的聊一聊。然後趁她不注意消除她的一段記憶。
對了,昨天她發的消息是什麽意思,蘇銘打開手機再次觀看,昨天夜裡心煩意亂的他匆匆看了一眼就關閉了手機。
嗯?
蘇銘看到上面的信息也是感到奇怪,大半夜的怎麽突然給自己發消息了,還帶了一個定位。
不過蘇銘沒有想太多,就當是楊靜想找一個人談心,但自己剛好沒時間。
酒店內。
房間亂糟糟的,衣服散落一地,床上也躺著個女人。
楊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感覺自己渾身難受。
當她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她崩潰了,現在的她渾身赤裸著,只有一床白色的被子蓋在身體上。
楊靜像瘋了一樣的撕扯著枕頭和被子,然後慌亂的跑進廁所。
花灑流出的水滴落在楊靜的肌膚上,楊靜不斷的用沐浴露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水流的衝擊讓她越來越清醒,也想起來了昨天發生了什麽。
楊靜明白,一切都毀了。
一切都毀了,自己的身體,精神的潔淨都在昨夜不複存在。
一遍遍的衝洗,一遍遍的擦拭,但這些都不能洗去楊靜身上的汙點。
她放棄了,整個人再也沒有動力,想就這樣死去。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換好衣服,看見床頭的櫃子上有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封信。
楊靜走上前去將信拿起,然後一字一句的讀完。
哢!
銀行卡被楊靜折斷,信件也被撕碎。
她哭泣著鑽進被子裡,這個房間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噩夢,但她也不敢出去。
她沒法見人了,就算沒人知道,她也再不能成為從前的楊醫生了。
無助的用被子捂住頭,一個人躲在這哭泣,楊靜想嘔吐,卻怎麽也無法做到。
這時,原本合起的窗簾卻被一陣風吹開,一隻黑色的鳥也也通過沒有閉合的窗戶進來。
楊靜看見了那隻鳥,它就停留在自己的床前面,楊靜想用手中的枕頭丟過去,一把將這個鳥給砸死,晦氣的東西。
可那隻鳥卻開口說話了:“哦哦哦,別緊張,不要做出那些不禮貌的舉動。”
這個不禮貌顯然指的是楊靜手中就要丟出去的枕頭,而楊靜聽到鳥會說話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由於打擊太大了而出現幻聽。
那全身黑羽的鳥搖身一變,此刻出現在楊靜面前的是一位大約三十出頭的男人。
楊靜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後也是下意識的將被子再次提高,遮蓋自己的身體。
“你……你是什麽東西。”楊靜小心點探出一隻手指著眼前這個穿著黑色禮服的男人說。
“我是誰你並不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是我能幫助你就對了。”
“軟弱者啊,想要被賜予力量嗎?痛苦者啊,是否要我帶你脫離苦海?憤怒者啊,讓我助你發泄你的怒火吧!”
楊靜聽著面前這個人神神叨叨的念著一些東西。
“你在說什麽?”楊靜開口說道。
但那男人沒有回答他,那男人變作一團黑霧,然後出現,再變成黑霧,在出現。
他就在這個房間內不斷的重複著,楊靜也被這神奇的人給吸引住了。
“你能幫助我嗎?”楊靜小心點開口問道。
現在的她早已經將那些科學拋之腦後了,現在面前這個人的所有行為顛覆了已知科學。
而從他的話中楊靜也推斷出了,或許他能幫助自己。
“當然!”男人爽快的回答道,沒有一絲猶豫,在楊靜問出這個問題的一瞬間就回答了。
“我該怎麽做?”
男人沒有回答,他伸出手指在楊靜的額頭點了一下,然後一團黑霧包裹兩人。
黑霧散去,房間空蕩蕩,只有散落的雜物證明有人來過。
“趙哥,昨天那娘們真潤啊,我可是好久都沒有遇到這麽爽的了。”
“哼哼,也不看我是誰,在這裡就沒有我趙永德拿不下的女人,只要給上一點錢她們很快就會忘掉這些。”
“不過那女的確實不錯,竟然讓我拿了第一次。唉,沒有必要用這種下賤的方法,明明只要……”
“怎麽能這麽說的,這也不能怪趙哥你啊,誰讓那娘們不肯呢,都來這種地方了還裝什麽高冷。”
三人一路邊走邊聊,臉上很是得意,就像是幹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你們兩個跟著我混,虧待不了你們,我又找到了幾個女人,今晚就讓我們嗨起來!”
中間那人說完臉上也露出來他那猥瑣的笑容,再加上他那土到極致的穿搭,就像個瘋子一樣。
“韓總,這是這個月的公司項目……”
韓鳴坐在辦公椅上, www.uukanshu.net 聽著手下對他匯報公司上的事務,在韓鳴的帶動下,公司做的風生水起。
在韓鳴沒有接手父親的公司時,韓氏集團處於一個不溫不火的局面,但這些問題都在韓鳴上任時解決了。
原本不被任何股東看好的韓鳴,用自己獨特的眼光和見解,帶領著公司一步步高升。
看著手裡的那些材料,韓鳴沒有打開的欲望。
他總感覺自己身體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但是哪裡不一樣他就不知道了。
難道是工作的壓力太大讓自己神經長期處於緊繃的狀態,讓自己身體素質不如從前了?
韓鳴沒有多想,現在到了公司能不能進一步的節骨點上了,他就算是倒也要倒在公司。
這是他父親的心血也是他韓鳴的心血。
夜晚。
韓鳴偷偷的從臥室出來,一個人躲在廁所裡。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熱,一種說不上來的燥熱。
他用雙手撐著洗手台,眼睛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啊!
韓鳴尖叫一聲,同時一屁股坐倒在地。
鏡子裡的他太奇怪了,頭長出了一雙羊角,但他伸手摸頭卻什麽也沒感受到。
“老公?你在裡面遇到什麽了嗎?”妻子的聲音傳來。
“沒事。”韓鳴回道。
韓鳴起身,打開門,離開廁所時又看了一眼鏡子,這一看讓他的心臟驟停。
鏡子裡面的他。
眼睛全黑,頭生羊角,用一種詭異的笑容看著韓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