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周玄機松開丁月荷的腰肢,丁月荷的眼角瞄到另外幾對都是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離場,她也不由向周玄機的身邊一靠,伸手挽起了他的胳膊。 只是這一次,她明顯有了幾分的長進,她還知道往周玄機的身邊貼了貼,兩人之間差不多就只有兩拳之隔了,看起來倒是沒有那麽多的不自然了。
周玄機挺了挺腰,正想轉身的當下,身後卻是傳來一股子酒氣,同時一陣微風拂過,顯然是有人伸手了,指向的目標竟然是丁月荷的屁股。
這種小動作,以丁月荷的能力,基本上是不可能查覺的,也只有那隻手摸到她之後,她才會明白過來。
所以周玄機原本插在褲子口袋裡的手直接伸出來摟住了丁月荷的腰身,末了單手發力,一下子就把丁月荷抱到了身前。
這番動作使得他和丁月荷來了一次貼身的接觸,她身上泛起一抹幽幽的香氣,泛入了周玄機的鼻端,雖說她並沒有化妝,但這抹香味卻是在凝而不散。
說起來她也不是那種愛打扮的女人,否則也不會整天都穿著一身類似於工作服的衣服到處晃蕩了,但這抹香氣卻是格外的好聞,聞之讓人不由精神一震。
丁月荷一聲驚呼,但卻並沒有當場發怒,只是疑惑的看了周玄機一眼,眼底的深處卻是藏著幾分的驚喜,顯然她以為這又是周玄機在玩什麽關於男女之間的幸福遊戲了。
只不過周玄機在放下她之後,抱著她就是一個轉身,直面身後的那隻鹹豬手。
眼前站著一名醉醺醺的男子,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座山似的,確切的說,是一座肉山,這個人長得著實太胖了,寬度足足是周玄機的兩倍,高度倒是和他差不多,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衫,脖子上掛著一根大拇指粗細的項鏈。
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名黑衣人,也都是那種腰粗脖子粗的類型,而且塊頭很大,一個個都和黑熊似的,看起來相當的嚇人,和那名醉漢相比,他們就是大一號的胖子。
男子的手撈在了虛處,不由訕訕一笑,末了慢慢收了回來,在頭頂摸了幾下,這才醉眼朦朧的說道:“這位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我喜歡你……你願意……呃,和我交個朋友嗎?”
丁月荷的眉毛一揚,相當清冽的說道:“你沒看到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噢,那沒關系,只要你願意……就算是同時和兩個男人談戀愛……我也不介意,反正……你高興就好……”男子咧著嘴笑了笑,依舊口齒不清的說道。
“可是我不願意。”丁月荷的臉上愈發透著一股子不耐煩,甚至她的手都握了起來,臉容含霜,眼神深處帶著一種殺氣。
男子的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似的,他臉上的肉相當多,這一搖晃的當下,臉上的肉左右搖擺,看起來更加像是波浪鼓的鼓球。
“你不願意那更好……也省得我頭頂一片綠……我就和……這位兄弟談談……給他一筆分手費,這不就……完事了嗎?”男子完全就是會錯了意,以為丁月荷是看上了他。
丁月荷哼了一聲,眼神中的殺氣愈發濃烈,接著她松開挽著周玄機的手,徑直走到男子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末了右腿閃電般的踢了出去,直接踢在了男子的雙腿之間,隨後她重重哼了聲道:“我最討厭像你這樣的人了,總是自以為是,有錢是好事,但亂來那就是你不對了。”
做完這件事,她再次回到周玄機的身邊,
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末了對著他微微一笑,倒是透出幾分淡淡的不好意思。 那名男子打了個哆嗦,渾身的肥肉有如篩子般顫抖了起來,緊接著翻了翻白眼,雙手抱襠,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同時嘴裡吐出了不少的白沫,渾身的汗齊刷刷流了下來,那架勢完全就像是羊癲瘋發作了一般。
他身後的那兩名黑衣人反應倒是很快,向前踏了一步,正想乾點什麽時,那名男子卻是伸手抓住了兩人的褲腿。
喘息了幾下,男子咬著牙搖頭說道:“別動手,這位小姐並沒有惡意,而且這種性格,真是剛烈,我喜歡,像是小辣椒似的,這一次我是真動心了。”
周玄機的眼睛眯了眯,頗有幾分無語的味道,這個人完全就是個情癡一般的人物,只不過對於這樣的極品,他倒是心裡覺得相當的好玩。
丁月荷再次冷哼了一聲,伸出手指,指著地上的男子道:“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家親愛的就在我邊上,你要是再敢胡亂說話,我就不客氣了。哼,別以為本姑娘好欺負,我要打你的話,你這種身板是扛不住的。”
周玄機的嘴角抽了抽,這姑娘看起來那麽清冽,但在這種原則事情上,還真是挺豪邁的,頗有幾分男子之氣,若是葉小小,基本上就要求助於周玄機了,而李婉的話,那應當會有更加坑人的點子,但她們都不會自己動手。
男子在這時總算是恢復了幾分氣力,他仰起臉來,眼神中倒是掩飾不住那股子愛慕,緊接著他頗有幾分迷醉的說道:“小姐,我叫管承軍,你喜不喜歡我,那是你的事,不過我喜歡你,那就是我的自由了,說真的,這麽多年,你是第一個征服我心肝的女人。”
丁月荷再一次柳眉一揚,正想衝上去的當下,周玄機卻是伸手拉住了她,末了伸手在褲子口袋裡摸出一枚硬幣, 甩手扔在了管承軍的身前,隨後他一拉丁月荷的胳膊,淡淡道:“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別和這種人在這裡搞不清楚了。”
隨著他的轉身,丁月荷這才跟著他轉過身來,接著便陪著他一起向外走去,剛剛走出去兩步,她又扭過頭來,對著管承軍揮了揮小拳頭,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凜冽至極。
管承軍眼巴巴瞅著丁月荷和周玄機走出酒吧,依舊脆在那裡,就在這個當下,他右側的黑衣人卻是蹲下身子,在他的身邊淡淡道:“老板,咱們起來吧,人家早就走了,而且這個人咱們惹不起啊。”
說話的當下,他伸手指向管承軍的身前,管承軍低頭看去,在他的雙腿之間,一枚硬枚豎著嵌在大理石地面上,不高不低,恰恰露出一半的位置。
這讓管承軍又是一個哆嗦,末了想了想,咧嘴笑道:“看起來這位小姐真是和這位先生情比金堅,那麽我們就走吧。”
左側的黑衣人伸手攙扶起管承軍,同時把那枚硬幣自地面上取了下來,末了低聲說道:“老板,你真英明,這樣的人,咱們惹不起。”
“我不英明又能怎麽樣?這樣的人,剛才沒有動手,就已經算是給我留面子了,人家敬我一尺,我就得敬人家一丈,這樣的人,我們還是不惹為妙,寧可成為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呐。”
管承軍一臉的苦笑,只不過眼神中卻是露出一股子肉痛般的味道,就好像失去了丁月荷,就似是失去了他身上的一塊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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