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你年紀輕沒經驗,這個女人你來,另外兩個就交給你良子哥了。”
良子見朱震藩要單獨審問海女,腦回路只能拐一個彎的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當即提出要為小朱分擔責任,這船上的另外兩個海女就交給他了。
朱震藩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仔細一想反而是答應了:“那行,良子哥你任務重一點,審問那兩個海女吧,但是良子哥咱們都得守著老大的規矩,絕對不能對這些人做什麽越界的事情。”
良子冷哼一聲:“小朱,我良子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辣手摧花,那算了,我怕給這兩個小娘們弄死了。”
周圍的人卻起哄了起來:“良子哥,你是不是不敢啊。”
“胡……胡說什麽東西,我這就去。”
朱震藩不管那邊的情況了,帶著李知恩就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內,點了燭火,自顧自的開始脫起了身上最後的衣服,露出了雖然有些清瘦,但是線條清晰的身形。
“啊!你要幹什麽?!”
見到朱震藩脫衣服,李知恩馬上瞪圓的雙目大喊了起來。
朱震藩瞧了她一眼,然後扔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到她的面前:“我可不想著涼生病了。”
此時想起來李知恩還被綁著,朱震藩一邊脫褲子一邊說:“等我穿好給你松綁,省的你不老實。”
李知恩看著旁若無人脫褲子的朱震藩,一時間雙頰緋紅。
月光從外打入,落在背對著她的少年身上,燭光搖曳,光與暗的分割線恰好落在的臀部上。
伴隨著朱震藩穿褲子的動作,李知恩羞憤的咬著嘴唇說:“你這個登徒浪子!”
朱震藩滿不在乎的換好的乾淨的衣服:“怎麽?沒見過?”
他走向了李知恩,將之松綁然後說:“換身衣服吧,免得著涼了。”
此時的李知恩渾身濕漉漉的,之前風一吹已經讓她起了雞皮疙瘩了,身為常年在海邊生活的人,她十分清楚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感冒發燒。
確實應該換衣服,但是少年一雙清澈的眼睛此時直勾勾的看著她。
“你……你不準看。”
“不,我就要看。”
“你!”
朱震藩隻覺得之前萬事憋悶,這次他要掌握主動權,心裡憋著一股氣。
突出一個叛逆。
【檢測到宿主正在進行海賊行為,判定為超小型海賊事件】
忽然間接到了系統的提示,朱震藩先是一愣,轉而一笑。
狗系統是真TM不當人啊,就純純要我不當好人唄。
我本純良,奈何系統不當人。
而在李知恩看來,朱震藩的笑容是不懷好意的,讓她心中難免更加擔憂了。
朱震藩經過了大概三秒鍾的天人交戰,克服了內心的巨大障礙,擺上一副紈絝子弟的笑臉,不懷好意的走向了李知恩。
李知恩看著慢慢靠近的朱震藩,心跳劇烈的加速。
朱震藩學著電視裡面西門大官人那輕佻模樣說:“嘿嘿,小娘子,我來幫你穿衣服吧。”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李知恩的聲音十分的響亮,黑夜之下顯得格外的刺耳,門外有船隊的人趴牆根偷聽。
大力昆聽到了這喊叫聲當即面露喜色:“沒想到啊,沒想到小朱居然還是這樣的人,看著斯斯文文,一臉書生模樣,真是真人知面不知心啊。”
“對了,良子那邊什麽情況?”
邊上的小弟說:“別提了,良子哥將那兩個海女帶進屋子,話都說不全,支支吾吾的,咱在外頭聽著都著急,就剛剛還在給人家端茶倒水呢。”
大力昆一臉無奈加疑惑:“怎麽還伺候上了?”
“唉,昆哥,良子哥這人什麽德行你還不知道嗎?但凡膽子有他嘴巴一成大,現在也不至於還是個生瓜蛋子。”
大力昆笑著問:“他真的還是生瓜蛋子嗎?”
“是的啊,肯定是的,上次老大拜媽祖要童子尿還是良子哥尿的。”
咯吱
幾人交談之時,門開了,朱震藩光著膀子走出來。
“大力昆,你們幹嘛呢?”
“沒……沒事啊,就是路過。”
“嘖……快走開,我要辦正事了。”
大力昆眉毛一挑:“小朱,這事你放心,我絕對不和老大說。”
“說什麽呢,還想不想救老大了。”
一提到救老大,大力昆就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態度,鄭重的問:“小朱,你真的有把握嗎?”
朱震藩也嚴肅的說:“我先把朝鮮人的真實目的審問出來,你把人都帶走,審問出來來了我單獨和你說,再商量下一步。”
大力昆想了想,在他看來朱震藩是絕對比他自己足智多謀的,所以選擇相信他。
“好,我等你。”
聽牆根的人走了之後,朱震藩返回了房間內,而此時李知恩已經換上了衣服,只是扣子還沒扣好,朱震藩一轉頭就驚的馬上躲了回去。
朱震藩關上門又突然打開,確定沒人聽牆根後才回頭。
再次靠近,李知恩想要反抗,但是被朱震藩一把抓住手直接又綁了起來。
“你這個流氓,混蛋,王八蛋!”
朱震藩並不在意她的辱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拿過一張凳子和她面對面的坐著問:“別急著罵我,你們做事情可比我們不講道義的多,我們落在你們手上的時候得聽你們的,現在你落在我手上的,我勸你老實點。”
“跟我詳細說說,到底打算讓我們去做什麽?打劫誰的商船?為什麽要打劫?”
這才是朱震藩最最關心的問題。
李知恩十分不服氣的看著朱震藩:“我就不該管你,讓你在海裡淹死,你這個卑鄙小人。”
“罵夠了嗎?罵夠了就回答我的問題。”
“我憑什麽要回答你的問題。”
朱震藩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拿出了自己的短劍。
“要殺要刮隨便你。”
李知恩見朱震藩要威脅她,十分硬氣不卑不亢。
朱震藩的短劍卻沒有放到李知恩的身上,而是拎起她的衣服就割下一塊。
鋒利的劍鋒劃過衣服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我問你一次,你不回答,我就割掉你一塊衣服,外衣割完了就內裡的衣服,我方才扔給你裡外兩件,寬松了些,我割起來也輕松。”
李知恩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朱震藩,之前小船上,用自己的衣服給李知恩遮擋的少年,現在居然如此威脅她。
這清俊少年郎怎麽兩幅面孔。
胸口的衣服被割去了一塊,一份柔軟躍然眼前,若隱若現最是令人心緒不平。
“說不說?”
“不說!”
“說不說?”
“不說!”
“再不說可就真掉出來了。”
“哇!!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