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躲在一處角落裡,寫輪眼認認真真的觀察著這個人身上的氣息,結果也果然與他猜測的一模一樣,這人正是一名修仙者。
他身上的能量氣息與佐助剛剛修煉出來的新能量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並且氣息看起來還要比他深得多。
因為此刻的宇智波佐助此刻也是一名修仙者了。
七天前他在城外將那個名叫林明和兩外兩個黑衣修仙者屍體處理乾淨後,就將他們所有的物資,還有林明與黑衣人的儲物袋全都封印到了自己的卷軸中,再等到墨府眾人蘇醒後一並回到了嘉元城。
一開始他還不知道這《九天玄雷訣》是本什麽書,直到他看完了那本修仙界百科後才知道,那是一本雷屬性的修仙功法。
見此,宇智波佐助當天便照著《九天玄雷訣》上的內容修煉了起來,三天后他便感覺到身體中出現了一股特殊的能量。
他知道這便是修仙百科上所說的引氣入體了,而一旦做到了引氣入體,就達到了修仙界最基礎境界,也就是練氣一層。
宇智波佐助也不明白這算慢還是算快,畢竟修仙百科上也沒寫。
經過這件事,宇智波佐助也知道自己身上有了異靈根中的雷靈根,而異靈根在修仙界是僅次於天零根的存在,很是稀少。
另外他也從修仙百科上知道,每種功法都需要對應的靈根才能修煉,至於他身上有沒有其它靈根,他當時修煉的時候還不清楚,但後來卻清楚了。
在宇智波佐助修煉出法力後,他也順利打開了那名黑衣修仙者的儲物袋。
袋子中的東西不少,有靈石,也有符籙、法器、丹藥等物品,其中還也一本名叫《八荒離火訣》的火屬性功法。
在墨府的這幾天,他對修仙世界做了預想,從黑衣人的狠厲程度來看,修仙界的殘酷恐怕與忍界不相上下,所以他本著增強實力的想法,修煉了這本火屬性功法,還是三天時間,他便把《八荒離火決》的第一層功法修煉成功。
而他也在修煉成功後,發現身體之中出現了一冷一熱兩股糾纏在一起的能量,雖然沒見過這種情況,但他憑經驗還是猜的出來,顯然是兩種功法不同造成的。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在修行了八荒離火訣後,他發現身體中除了有一冷一熱的能量外,還出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灰黑色氣息。
從他的經驗來說,這種氣息從來不是好的征兆,而他也想起那黑衣人死前的話,不過他這個時候也並不在意。
這時,房間外的神秘修仙者突然開口打斷了房內的嚴夫人和三小姐墨彩環,隨即便堂而皇之的進入了房中。
宇智波佐助也被修仙者的動作打斷了思維,不過他見神秘修仙者並沒有表現出什麽惡意,他便沒有主動插手,而是站在了這修仙者剛剛的位置上,同樣在外面觀察著房屋內的情況。
兩個小時後房間內的交流結束,這期間來了一個又一個人,墨府的另外三個女主人連帶著墨玉珠與墨鳳舞也都匯集了過來,並告知了墨府主人墨居仁的消息。
宇智波佐助也知道了這個修仙者名叫韓立,是墨居仁在外收的關門弟子。
見事情都已結束,宇智波佐助悄悄的離開,並回到了自己房中,他並沒有去搭訕韓立的想法,雖然他現在很迫切的想知道修仙界的事情和血色禁地的位置,但他多年的忍者生涯告訴他,修仙界不是那麽簡單。
況且以他觀察韓立的言談舉止來看,雖然對方是也是個剛踏入修仙界的新人,但防范心卻很重,而且看的出來明顯是有備而來。
並且他還從韓立身上感受了對凡人世界濃烈的冷意。
所以他做出了一個判斷,韓立未來肯定不會逗留於此,他只需等待即可。
一個月後,墨鳳舞的藥園外。
昨天,宇智波佐助得知到了修仙界的最新情報,在越國的太南山太南谷中可能有修仙者存在。
這一個月來,宇智波佐助利用影分身和變身術日夜不停的監視韓立,從他來到墨府到現在,韓立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比如嚴氏上韓立去殺了墨府驚蛟會的死對頭,獨霸山莊的歐陽飛天。
而韓立動手那天,宇智波佐助就遠遠的看到了整個過程,並發現韓立有一件威力強大的武器。
至於韓立讓孫二狗打聽修仙者的消息, www.uukanshu.net 他也知道,並且他還知道那個名叫曲魂的壯漢也進駐了墨府。
另外,韓立在夜間經常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看,並且他發現這小瓶子裡液體一樣的東西能讓植物快速生長。
最終在一日前,孫二狗傳來了關於修仙者的情報,而他也在韓立離去後,來到了墨鳳舞這裡準備辭行。
不過他還沒來得級進入,溫文爾雅像一朵梅花樣的墨鳳舞便從其住處走了出來。
“有什麽事嗎,佐助弟弟?”見宇智波佐助主動找來,墨鳳舞很高興,平時都是她去找對方,從來沒有見過宇智波佐助主動來找過她。
“鳳舞小姐,在下.......今天是來辭行的!”平淡的話語中帶著些許歉意。
“你要離開?是墨府待你不妥?”墨鳳舞很驚訝也很意外,甚至也讓她感到突兀。
閉上眼,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沒說話但給出了他的回答。
“是重要的人嗎?”墨鳳舞看著宇智波佐助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些許傷感。
宇智波佐助望著墨風舞那美麗的眼鏡沒有說話,但墨鳳舞卻讀懂了意思。
望著宇智波佐助那深邃的目光,墨鳳舞雙目傷感,語氣中也帶著些許哽咽,但她還是換了一張笑臉。
“佐助弟弟,一路走好,我們,我們有緣再會!”
宇智波佐助點了下頭,以表示這一年來的照顧。
望著離去的宇智波佐助,墨鳳舞想起了那天兩人相遇的時的情形。
那是一個下著鵝毛大雪的日子,一個穿著單薄但徒步而行的俊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