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父皇對你的疼愛可是眾人皆知的,如若聖旨父皇已經擬定好了,能改變格局的就只有你了,難道你就忍心看到麟天傷心麽?”
這話被程燁玨一說出來,程若靈不知為何心裡就很不舒服,她看向麟天,麟天也正用期盼的眼神望著自己,讓她一下就覺得有了罪惡,麟天幫了自己那麽多,如果這種事情都不幫他,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忘恩負義了?
麟天畢竟是她和哥哥的好朋友,更何況他都這樣看著自己了,理應該幫他,於是,她點頭答應下來:“看著麟天傷心,我實在不忍,好吧,我答應了,如若父皇真有這種想法,我就與父皇說,放心吧麟天,我不會讓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
見公主願意為自己去找陛下求情,麟天的心中像吃了蜜一樣甜,真的笑容又回到臉上,擠兌了剛才的憂愁:“多謝公主。”
“客氣什麽,我們本就是朋友,為朋友做點事情而已,更別說你為了保護我做了很多事,我也就是回報你一點,我欠你的還多著呢。”
“公主不要這樣說,保護公主乃麟天的本分,何來公主欠麟天這一說呢。”保護公主為心甘情願,並沒有公主欠自己的說法,只要公主需要他,他就會竭盡全力。
“怎麽沒有,這次去莊園調養,如果不是你全力保護我,恐怕我早已死於非命了。”
雖然嚴貴妃派來的兩波殺手均是被她和麟天合力絞殺,可她會武功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所以那兩波殺手死於非命只能說是麟天保護得力,否則讓人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此話怎講?”
程燁玨不是沒有想過靈兒他們這次去莊園調養身子會不會遇到危險,畢竟只有麟天一個人保護靈兒,而且嚴貴妃嫉妒他們兄妹倆,特別是恨父皇對靈兒的寵愛越過了她的二公主很多,所以只要一抓住機會能整治他們兄妹的堅決不會放過,更別說此次靈兒出了宮,危險更甚,遠比在宮中好下手得多,她肯定不會放過。
但現在聽靈兒這樣說,似乎他們已經遇到了危險,難不成真的是嚴貴妃派人動他的靈兒?如若真是這樣,他決計不會放過那個該死的老女人!
“此次前去莊園,我們一共遇到了三波刺殺,去的路上埋伏著一波殺手,回來的時候也同樣埋伏著殺手,還有一次是公主在休養之時,有人冒充大夫試圖給公主下毒,好在公主發現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麟天就是現在想想都心有余悸,當時那位大夫可是他帶進來的,卻沒有發現那人的意圖,如果不是公主警覺,查看到那大夫的異樣,想來公主就...
“啪”的一聲,程燁玨一掌拍在桌子上,給程若靈都給嚇了一激靈,哀怨的看著他一會兒,說話就說話,拍什麽桌子,差點就把她的美味給弄沒了,下手都沒個輕重的?
接收到靈兒的眼神,程燁玨尷尬的笑了一下,卻還是非常的氣憤:“究竟是那個心腸歹毒之人想置靈兒於死地,要是讓本太子抓住,定讓他生不如死!”
然後,他又非常心疼的摸了摸程若靈的小腦袋:“靈兒,你受苦了,你放心,你現在回來了,就隨時待在哥哥身邊,哥哥保護你,誰要是對你不敬,哥哥定不輕饒!想對你出手的人,來一個我殺一個,只要有我程燁玨在,誰也別想動你半分。”
母后雖然不在了,可還有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管是誰,哪怕那人是嚴貴妃,只要讓他查到一點蛛絲馬跡,他就會讓她知道動了靈兒的後果!
哼,簡直給她臉了,這十多年來,那老女人暗地裡可沒少對他們兄妹倆下手,他們高興的時候就一笑而過,權當沒有發生過什麽事,讓那個老女人在哪兒嘚瑟,不高興的時候便回擊,當然有父皇在,他們可以讓父皇出馬,計謀什麽的可以不用費腦子去想。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個老女人完全是想要靈兒的命,那就絕對不能在一笑而過了,小打小鬧可以,像這樣危及性命的事,不能坐以待斃。
“哥哥,我現在有能力保護自己,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父皇交代你的那些事情。”
“不,對我來說,沒有什麽事情能夠比我的靈兒更重要,哥哥知道靈兒是為了哥哥著想,但靈兒也不能總想著哥哥,也為自己想想好不好,母后離開的時候,可是拉著我的手說,一定要好好的護著你,哥哥不能失職,否則哥哥怎麽向母后交代。”
程燁玨眼中的認真和心疼被程若靈看在眼裡,心中酸酸的,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溢在嗓子裡想表達出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半天才說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