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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尋美好生活》心裡只有你
  陳言這些天在家裡,成天渾渾噩噩,抑鬱寡歡,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也日益衰弱。

  看著陳言如此消沉,路怡十分擔憂,於是將他帶到公司裡。換個環境,希望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找回生活的樂趣。

  而陳言來到公司後,整天待在房間裡拿著陶晴送給他的書籍翻來覆去的看,他面色憂鬱嘴裡時不時還念叨著陶晴的名字,回憶著兩人曾經的點點滴滴。

  陳景看他成天胡思亂想,不乾事,也不出房門,不禁怒上心頭,說道:“我年輕的時候,可不會像你這樣,為了一個不能提升生活質量的窮酸女如此消沉。她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之家,跟她分手會讓你生活的更好,你有什麽好思念、念念不忘的?我之前說過,有你後悔的時候。你看看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你難道就沒有一絲悔意嗎?婚姻沒有父母的認可和祝福,怎麽可能會幸福?你為何就不能理解這一點?”

  陳言沒有搭理父親,手裡拿著書,腦海中全是他和陶晴的美好回憶。

  路怡想到新聞,最近看的電視劇,還有刷到一些專家和教授們,討論關於年輕人失去伴侶後極端行為。她越想越擔心害怕,尤其是曾經看過的愛情電影和電視劇,其中主角悲慘的結局時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而《梁祝》印象最為深刻。她擔心陳言會因為失去陶晴陷入極度的痛苦之中,甚至可能會傻事。

  陳景看兒子每天都這樣,很是難受,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得想個辦法,說道:“都這麽多天了,他怎麽還是那樣?”

  路怡心裡焦慮不安,無助地看著神色沉鬱的兒子:“這可怎麽辦呀?我開始以為過幾天就會好的,就會把她忘了的,誰知道他竟然動真情。也不知道那女孩往我這不懂事的兒子頭腦裡灌輸了什麽?是不是要把他送去醫院看看或者把陶晴叫來?”

  陳景懊惱地說:“誰知道會這樣呢?我年輕的時候,都沒有像這樣。”

  路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奪眶而出氣憤又難過地說:“你還說,兒子這樣都是被你害的,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你一輩子休想過好!”

  見妻子淚流不止,陳景摟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撫:“不會有事的,凡事要往好處去想,過幾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路怡握緊拳頭使勁捶打丈夫的胸膛:“你快想想辦法,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們的兒子!”

  陳景繼續輕聲安撫妻子說:“放心好了,言言不會有事的,我會想辦法的!”

  看著陳言手裡拿著書,像個植物人一樣一直躺沙發上。陳景氣憤之下,奪過他手中的書,迅速衝進廚房,憤怒地將書丟入正在煮湯的煤氣灶上。

  陳言從沙發上起身,走出房間看見廚房煤氣爐上的湯罐下面燃燒的是陶晴送他的書。他心急如焚,迅速跑過去推開了煤氣灶上的湯罐,罐子裡的骨頭連湯帶肉,都灑在了灶台上。他直接伸手拿著燒著的書籍,把書緊緊將書抱在胸前,想把書上的火焰燜滅。

  陳景和路怡目睹這一切,驚愕得說不出話來,急忙衝上前去想要阻止。

  陳言力氣異常的大,他掙開了父母,往商場外衝去。

  商場的門有些是玻璃的,陳言因過度疲勞和精神恍惚,往門外跑的時候,頭撞在了玻璃門上。門碎了,陳言的頭也破了,鮮紅的血液從被撞擊的傷口處噴出,火勢瞬間在他身上蔓延。

  路怡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幾乎暈厥,她堅持著不暈倒在地。

  陳言站在門口,看著須發蒼白的父親和面容極度憔悴的母親,他虛弱的眼神中滿是絕望的神情。他滿臉是血,懷中的書依在燃燒。他的眼睛閉閉合合,腦海中不斷浮現陶晴看著他受傷而擔心時候的情景,不斷浮現出陶晴為他包扎傷口時的場景。他微笑著閉上了眼睛,撲通一聲暈倒在玻璃碎片之中。他沒有恨父母、也沒有責怪父母拆散他和陶晴之間的感情。他一直覺得很對不起父母,從小到大他一直讓父母操心,從未讓父母安過心。

  陳景迅速跑過去抱起陳言,迅速將他手中燃燒的書強行給拽了出來丟到了一邊。

  秘書小蓮反應迅速,她速接來一盆涼水潑在了陳言正在燃燒的衣服上,將其澆滅,然後接來涼水把書澆滅。

  路怡心痛得頭暈目眩、渾身麻木,幾乎無法呼吸,她感覺像是置身於一場噩夢中,眼前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法置信。她堅持著跑過去撲倒在地抱住兒子,悲痛萬分。她顫顫巍巍、淚水洶湧而出。她已經顧不上責怪丈夫,心裡隻擔心兒子的安危。

  陳言此刻渾身酸軟無力,面無表情,也沒感覺到疼痛,漸漸陷入了昏迷。

  陳景和路怡急忙把昏迷不醒的兒子扶上車,然後催促小蓮盡快開車送他們去醫院。

  風險,陳言被父母親扶著,走到了急診外科,搶救,進行傷口清創,縫合,CT檢查。

  聽到醫生說沒什麽大礙,一切都還很好,需要好好調養。

  陳景路怡焦急的心平靜了下來。

  而陳言一直躺在床上,胡言亂語、昏昏沉沉,言談舉止不太正常。

  一個星期後,陳要身上的傷口基本已經差不多愈合,但人一天比一天憔悴。

  路怡見他天天如此,比之前還嚴重得多,內心十分的悲痛,便請來醫生詢問。醫生通過仔細的觀察, 的確沒什麽大礙。

  陳景路怡沒想到言言過了這麽久還沒忘記那個叫陶晴的女孩。

  路怡在兒子的手機裡找到陶晴的電話,給她打了過去,告訴她這裡的情況。

  由於是周六,陶晴和母親正在地裡乾著農活,她聽到情況後,眼睛瞬間濕潤,淚水從眼眶落下。

  路怡請求她過來看看,並告訴她這裡地址。

  陶晴放下了手中的鋤頭,迅速從田地裡往去城裡的那條路上跑。

  由於是農村,陶晴對在家裡的穿衣打扮不是很在意,再加上乾著農活。所以她穿著一身很舊的衣服。

  苗禾見她急匆匆的,心事重重:“跑這麽急,去哪裡呀?”

  陶晴邊跑邊說:“有點事,您先別問了,我回來再告訴您!”說完,她把頭上戴的麥稈帽摘了下來,丟在了自家的田埂上。然後一口氣跑到公路邊,坐上了去縣城的大巴車。

  陶晴來到醫院,找到了陳言的病房。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刻,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愛人,她的內心無比的心痛。她保持鎮定來到陳景路怡身邊,恭敬說:“伯父、伯母,您好!”

  見陶晴大汗淋漓,氣喘籲籲,抿著嘴,滿眼淚水,面容極度悲傷,陳景路怡沒有再嫌棄,對她十分的感激,異口同聲地說:“我兒子交給你了,好好照顧他,謝謝!”

  陶晴輕輕地向陳言靠近,此時陳言已經睡著。陶晴緊抿著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當她看到陳言的那一刻,看著他那失去血色的嘴唇和疲倦無力的身體,陶晴的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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