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見到客棧內一片混亂,意識到這是他獲取珍寶的絕佳機會。他迅速靠近那輛停得較為偏僻的馬車,心中暗自盤算著是否可以將車上的珍寶轉化為自己的財富。
他輕輕掀開車簾,只見車內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箱子和包裹,而這些箱子和包裹都是上好的羊皮製成的,趙誠心中一陣狂喜,這些箱子裡裝的東西必定是不菲。他迅速打開一個箱子,裡面金光閃閃,竟是滿滿一箱黃金,再打開一箱又滿是銀光閃閃的白銀。
趙誠興奮的立刻就抓起一把白銀,往兜裡塞,但回過神來自己貌似好像可以把這些東西轉化變為轉化值。
於是趙誠不再猶豫,立刻將手中的白銀全部轉化為轉化值,然後將這些黃金也轉化為轉化值。他的面板上的經驗值和轉化值都在飛速上漲,不一會兒,面板上彈出了升級提示。
點擊升級…升級完畢…容納增加至8。
此時趙誠心中暗自慶幸,還好他發現了這個神奇的面板,讓他能夠輕松地將這些物品轉化。
然而,就在趙誠正沉浸在喜悅之中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猛地抬頭,只見一名護衛正向他走來。趙誠心中一驚,連忙將手中的黃金放回箱子,然後迅速躲到馬車後面。
護衛走到馬車前,探頭看了一眼車內,似乎沒有發現異常。他皺了皺眉頭,又朝客棧的方向走去。趙誠松了一口氣,心想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
等到護衛走遠,趙誠再次回到馬車旁,準備繼續洗劫。但趙誠心有疑惑,在思考那名護衛為何走的這麽急促?於是趙誠轉頭望去,居然發現那些護衛們,竟開始了內鬥。
時間往回一點,趙誠還在手抓著白銀往兜裡揣時,此時幾位護衛頭頭已經開始了內訌。
護衛頭頭甲:“如今,魏公公病逝,我們應當立刻回京稟告陛下!”
護衛頭頭乙冷笑兩聲:“我這裡有一份關於魏公公的通緝令,估計陛下所派的錦衣衛已經在路上。”
這張通緝令正是之前魏忠賢手中緊握著的那張。
護衛頭頭丙:“那我們應當如何?”
護衛頭頭甲:“魏公公所養我們多年,如今他一死,陛下定會將我們定為反賊緝拿歸案。”
護衛頭頭乙:“此言甚好,如此我們將這些珍寶瓜分,逍遙快活一輩子也不是難事。”
護衛頭頭丙:“那我們又怎麽瓜分呢?”
護衛頭頭甲:“我手下人馬較多,六四分帳,六歸我,四歸你們分。”
護衛頭頭乙:“我不同,直接平分!”
幾個護衛頭頭開始講價,但講到最後氣氛卻越發的劍拔弩張,甚至開始動起手來。
“你要如此,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你,這樣就少了一個分東西的。”
於是幾個護衛頭頭便帶人廝殺,混戰了起來,頓時整個縣城內就血流成河。
趙誠則是繼續在夜色中悄無聲息地進行著他的洗劫行動,而那個曾經權傾朝野、如今卻命喪黃泉的魏忠賢,也已經注定成為了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但由於這邊的混亂,有幾個聰明點的護衛頭頭已經開始讓人拖運這些馬車了,與此同時也就自然發現了異樣。
“快看老大!這輛車子上的白銀和黃金都不見了!”
此時一名太監,正掀起馬車的簾子,向他們的老大所展示。
他們的老大叫劉福,是魏忠賢器重的人選之一,也是閹黨成員之一。
劉福向裡面一瞧,竟然全是空空如也的盒子。
趙誠則是繼續在夜色中悄無聲息地進行著他的洗劫行動,而那個曾經權傾朝野、如今卻命喪黃泉的魏忠賢,也已經注定成為了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但由於這邊的混亂,有幾個聰明點的護衛頭頭已經開始讓人抱運這些馬車了,與此同時也就自然發現了異樣。
“快看老大!這輛車子上的白銀和黃金都不見了!”
此時一名太監,正掀起馬車的簾子,向他們的老大所展。
他們的老大叫劉福是魏忠賢氣重的人,也是閹黨成員之一。
劉福向裡面一瞧,竟然全是空空如也到盒子。
“給我搜,有人居然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偷我們的東西!”
那些人又怎能不碰到趙誠?所以稍微一看,就能看出來一個人在馬車旁邊鬼鬼祟祟的,還撅著個大腚。
“嘿!你是誰?”
聽到這一聲暴喝,趙誠嗯,嚇得一激靈,拔腿就要開溜,卻一把被旁邊眼疾手快的護衛所生擒。
趙誠現在是萬分著急,卻意外轉化出一堆銀子,砸在了那個護衛的頭上,立刻就將那個護衛砸的滿頭是包,趙誠眼疾手快拔出腰間鎖別著的那把斷刀一把劃破了那個護衛的手腕,然後一刀封喉。
就只聽:“啊啊啊!”地上留下了一具屍體。
在場的劉福和那個小太監。皆是被驚的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趙誠抓住這個機會拔腿就跑。
這裡的動靜引起了那邊混戰的護衛,那些殺紅眼的護衛立刻就趕了過來,看見劉福正帶著人拖拿馬車,立刻就明白了用意,幾刀就砍死了劉福, www.uukanshu.net 開始命令那些太監為他們所用。
趙誠跑出去很遠,就算有些護衛看到了他,見到他手上沒有拿任何東西,也會自認為是附近誤闖進來的平民百姓,也沒有多加理會趙誠。
趙誠決定徹底逃出阜城,畢竟在他認為現在阜城還是太過於危險。
於是趙誠走進了城門,說是城門其實就是用土坯和石頭所壘的一堵牆,門口所站崗的衛所兵,也是個個面黃肌瘦,身上穿的甲也皆是鏽跡斑斑。
此時那兩個衛所兵,也是竊竊私語。
“喂,你看城中那些前一日入城的人都開始打起來了,我們要不要去阻攔一下?”
“阻攔個屁,反正又不關我們的事,那晌銀少的可憐,我們就不去瞎摻和,免得丟了個性命。”
“那我們就什麽也不管嗎?”
“放心,鬧這麽大的動靜,應該有人早就稟告了縣令,縣令應該早就知道了,待到明日,縣令應該自會處理。”
“哦,有理,有理。”
趙誠在這兩個衛所兵談論的期間,趙誠也是早早地溜出了城,向其他地方繼續謀求發展。
第二天清晨一早,一縷陽光灑在阜城寧靜的街道上,那些馬車荒廢了許多,客棧中的護衛也消失不見了。因為那些護衛,一些永遠留在了這裡,另一些趁夜逃出了城。好像昨天晚上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但看著街道上的屍體,和布滿街道的血水也可以看出來昨晚上的混戰。
不久,那些原屬於魏忠賢的護衛們,有一部分成為了附近山中的流寇,有一些隱性埋名享受余生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