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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風華錄》第5章 死罪
  擔心瞿烈有失的白墨先生正欲阻止,卻遭苦無和尚阻擋。

  “好狗不擋道!”白墨先生怒而起掌,苦無和尚亦是全力一掌。

  雙掌相對,真氣激蕩、飛沙走石,兩人竟是各退三步,白墨先生絲毫沒有佔到便宜。

  “小子,我不管江湖中人把你吹得如何厲害,想要過去,非得勝過我才行!”

  好似軍隊作戰一般,若是感到己方會失敗便戰力大減、自生潰意;若是有能夠獲勝的信心,戰力便會大增。苦無和尚一改被夾攻時的驚懼,一雙厲掌大開大合之間初現高手風采。白墨先生暗叫不妙,卻是一時脫身不得,只能先解決這一麻煩再襄助瞿烈。只見白墨先生身法變幻、殘影紛紛,苦無和尚厲掌所至,無不撲空。瞅準空隙,一道白墨先生的殘影撫身而過,卻令苦無和尚面門結結實實中了一腿。苦無和尚吃痛反擊,卻是再次徒勞無功。苦無和尚又惱又怒,雙足向下用力一頓,周身真氣向四周暴綻而出。掃滅白墨先生一眾殘影,更震得他也不得不飛身而退。

  另外一邊,怒火已起的瞿烈快速向苦門寺深處行進,所行不過五十步,破空之聲再至,與之前不同,這次射出之箭夾帶著灼熱之力。瞿烈毫無所懼,運真氣於兵,激發“萃寒刀”的霜寒之力,相迎一刀“熄火、斷箭”。不待瞿烈再行逼近,暗處的弓者似乎早有預料,第二第三箭竟然接踵射至!

  瞿烈雖避開一箭,終還是被第三箭擦傷了右手手臂。瞿烈冷哼一聲,似是不把這點小傷放在眼裡,足下步法絲毫不停,趁著發箭間隙繼續疾速逼近發箭之處。

  苦無和尚肉掌雖厲,無奈白墨先生身法飄忽,只能搏風擊空、無處施為。頻頻受創之下,苦無和尚主動改變戰法,以守為主、反擊為輔,欲要拚著受傷重創白墨先生。加之苦無和尚練就的護體罡氣亦能大大減弱自身所受之傷。改變戰法、傷而不殘的苦無和尚讓白墨先生一時竟無法輕取。

  隨著瞿烈與暗處弓者距離不斷縮短,襲來之箭的勁道越來越強、速度越來越快。瞿烈每進一步,便是添了一分危險。衝至五十步的距離,瞿烈透過苦門寺大殿的窗戶終於見到了一直藏在暗處的弓者,也終於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果然是你!你不是已經隱退江湖,為什麽要這麽做!”瞿烈厲目而斥,與弓者似是早已認識。

  “為什麽?”弓者苦笑著用右手捂住了戴在右眼的眼罩,“我殺師弑親,失去一隻眼睛,換來的不過是一個虛名。退隱之後,每日都是花銷,為自己的後半輩子存下一筆金銀,也不為過吧。”

  “哼,我不管你值不值、過不過,接我的刀就對了!”瞿烈暴怒而發,語音未盡,磅礴刀氣已然橫劈而出。

  弓者知道厲害,不敢大意。然而這次凌厲的連環三箭卻不為殺敵,只求保命。

  “擎天三射!”

  刀箭之勁交擊,真氣澎湃四溢,結果竟是三箭難敵一刀,殘余刀氣更是破窗而入。

  “唔啊!”弓者痛嚎一聲,捂胸而退,刀創雖然因為刀氣被三箭次第減弱入肉不深,但“萃寒刀”的寒氣卻是透體而入,令弓者大叫不妙。畢竟稍稍對身體控制的減弱,便會極大影響弓者的發揮。就在瞿烈趁機再次逼近之際,左側的苦門寺雜物房之內,一道掌氣暗襲而出,破門直襲瞿烈。瞿烈發覺已遲,回身欲擋不及,一掌之威,不僅令瞿烈口吐鮮血、被重重地擊飛而出,手中“萃寒刀”亦即時脫手!

  正在激戰的白墨先生驚聞內中巨響,更看到被擊飛而出、已陷昏厥的瞿烈,大叫一聲不妙,虛擊一掌,趁著苦無和尚回身防守之際,疾退、轉身、直奔墜落的瞿烈而去。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眨眼之間,白墨先生已在空中接住了瞿烈,旋身泄勁之際卻又急墜於地。甫落地,苦無和尚掌氣果然已至。白墨先生右手摟住瞿烈,左掌勉力擊出一掌,卻因為聚力不足,終被苦無和尚掌氣所傷,初見嘔紅。

  局勢逆轉、一招得手,之前還狼狽不堪的苦無和尚得意地帶著一臉邪笑緩步而近:“對敵之刻,還敢分心去救昏迷之人。江湖路遠,找死卻太近!”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苦無和尚步步逼近之際,苦門寺內暗藏的兩人也終於緩步而出。白墨先生回身看去:走在後面之人獨目擎弓、冷顏鷹目,加之先前展現的弓藝,除了聞名天下的第一弓者獨目神鷹外不做他人想;行先之人雖然黑衣蒙面,但周身透散的壓迫感卻更在獨目神鷹之上,只怕便是擊暈瞿烈的高手,更是幕後的主謀。

  苦無和尚見到蒙面人也在此,大感意外:“主人,你今日怎會在此?”

  “哼,無用之人!若非我在此,你恐怕就要壞了我大事。”

  苦無和尚聞言戰戰兢兢,不敢再出聲,深怕惹怒了眼前之人。

  “哼,赤焰王,今日之局面我斷難逃生。在手下面前,你又何必還如此遮遮掩掩!”白墨先生此時此言令眾人頗感意外。

  蒙面人聞言,只是輕輕的“咦”了一聲,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波動。然而獨目神鷹與苦無和尚卻頗受震撼,只因連他們兩人都沒有見過蒙面人的真面目。但為何白墨先生一與蒙面人見面就這麽篤定,眼前人就是赤焰王?

  白墨先生雙目緊鎖蒙面人周身,欲觀察他進一步的反應。蒙面人卻是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隨即道:“其實我是誰又有什麽要緊呢?反正你也活不了了,問了也是白問。我也一向沒有在人死前成全別人遺願的美德。不過麽,你若是放下瞿烈自己逃走,卻未必沒有機會。”

  獨目神鷹與苦無和尚同時緊盯白墨先生周身不錯,以白墨先生的身法、武功,也許真能逃出生天,必須及時觀察,提前封住他的退路才是。

  白墨先生不僅沒有慌張之感,反而給了三人一個最難忘的露齒之笑笑得像一朵花般的燦爛笑容,如果露出的牙齒沒有被口中之血染紅的話。

  “你錯了。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那我可能走不了。”白墨先生毅然將昏厥的瞿烈背負於身,凜然無懼之姿,“正是因為我不是一個人,所以我今天恐怕是死不了了!”

  蒙面人笑了,愚蠢是江湖最大的死罪,講義氣者同罪。

  苦無和尚笑了,之前丟的面子、受的傷,被主人呵斥的怒氣,剛好都可以在這兩具“屍體”上要回來。

  獨目神鷹沒有笑,依舊陰著那張瘦長臉,但雙手卻已緩緩拉開了慣常奪命之弓他一直都是行動派。何況他現在也很想立即驗證到底什麽東西更厲害是無常之箭、正義之心、眾人之力抑或是那難以測度的天命。 www.uukanshu.net

  “天命芻狗不辨,人息爭鬥難平;白難無垢不染,黑豈獨掩蒼穹。玄機難解,唯我掌下見真!白墨玄印,去!”

  白墨先生絕招再出,卻是不顧傷勢,一氣連發三掌。

  “白墨玄印”之奧妙,最在一個玄字。以不同運使催動之法,打出的“白墨玄印”截然不同。

  苦無和尚見過瞿烈刀斬“白墨玄印”,以為同樣只要力破即可,不料潰散的“白氣”帶著寒勁蝕掌而入,令苦無和尚右掌一時真力難聚、苦痛難當;黑氣化作刺鼻之煙,直灌苦無和尚鼻、眼、腦。

  獨目神鷹以勁射破之。卻是白煙、黑霧繚繞,掩去獨目神鷹之視線,令其一時難以再出箭。

  蒙面人更是謹慎,閃避之間,不與“白墨玄印”有所接觸。豈料只是一道尋常力掌,在蒙面人原來所站的位置擊出一個大坑。

  趁三人應對之隙,白墨先生已經背著瞿烈開始奪命狂奔。

  然而受阻不久的蒙面人卻很快又擋住了他的去路:“一氣三式,看似同招卻招招不同,更似乎料準了我們的反應,極有針對性。白墨先生的智慧、武功真是令我讚服。可惜可惜,碰上我,注定你今日英才隕落,天亦無語啊!”

  白墨先生心下一沉:果如星象命數所言,此次真是災劫難避,莫非真要交待在此?口中卻是無畏之言:“可惜天意不允,汝,根本沒有定我命數的資格!”

  “哦,天麽?那我就鬥膽替你逆天改命一次,判你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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