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克雷奇來到了辦公室裡,只有貝爾法斯特在批閱幾份文件。
“貝爾……姐姐,老師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安可,昨天指揮官打來電話說沒有船票了,今天一早再回來。估計到了晚上才能看到他。”
貝爾法斯特起身走到安克雷奇身邊,眼前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害怕,貝爾法斯特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栗子色長發。
“怎麽了,安可,想指揮官了嗎?”
“安克雷奇……老師,很久沒見過了……”少女的眼中噙著淚水。
貝爾法斯特將安克雷奇抱入懷中,“安可聽話,指揮官很快就會回來的。”
“貝爾……姐姐,老師,去哪裡了?”
“去很遠的地方工作了。”
“安克雷奇,不想老師,去工作。”
貝爾法斯特看著眼前心智大概只有八歲的大女孩,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下次讓指揮官帶著安可一起去好嗎?”
“嗯……安克雷奇,想和老師,一起。”
“安可在辦公室和我一起等指揮官回來好不好?”
安克雷奇眼中終於亮起一點閃光,使勁點了點頭。
……
今天是十分晴朗的一天,海邊有涼風吹來,維托裡奧·維內托在躺椅上翻個身,扶了扶寬大的墨鏡,陽光打在太陽傘上,沙子曬出了好聞的味道。
一個藍白相間的排球疾射而來,墨鏡中的倒影越來越大,波拉的大喊聲傳過來,
“快躲開!維內托姐……”
排球徑直打到維內托胸前又被彈了起來。
波拉小心翼翼地走過來,臉上帶著訕訕的笑,
“對不起,維內托姐姐。”
“打偏太多咯,波拉。”
“嘿嘿……”波拉摸了摸腦袋。
維內托坐起身,即使陽光不能穿過太陽鏡,維內托還是習慣性地用手遮了遮陽光。
“和誰打的呢,波拉?”
“扎拉姐姐……還有利托裡奧。”
“二打一嗎?”
“嗯,我和利托裡奧打姐姐啦,姐姐大人太厲害了。我們兩個也完全不是對手。”
“扎拉確實有運動天賦……”維內托站起身來,“周圍還有其他陣營的夥伴在打排球嗎?”
“有的,她們那邊很專業啦,來自異世界的小夥伴。”
“凪咲小姐和穗香小姐嗎?”
“嗯嗯。”
“港區裡撒丁帝國的夥伴們也越來越多了……展現撒丁帝國的威光,不如就從一場排球賽開始吧?”
“維內托姐姐,你是想舉行排球賽嗎?”
“是的,波拉,邀請凪咲小姐她們,可以嗎?”
“嗯……可以是可以啦。我去和姐姐說說。”
波拉跑出去幾步回過頭來,“維內托姐姐也要參加才行哦!”
維內托眼睛眯成一條線,點了點頭。
維內托非常清楚自己不擅長運動,但作為撒丁帝國的總旗艦,不出擊未免有些打擊士氣了。
遠處的扎拉似乎是點頭同意了,利托裡奧拍了拍胸脯,大跨步朝凪咲她們走去。
利托裡奧正喜歡熱鬧的場景,她像是黑社會大姐一般單手叉腰走到無陣營的海咲凪咲穗香和瑪麗羅斯面前,還沒有正式挑釁幾句,凪咲便忍不住答應應戰了。
利托裡奧的傲慢像是天生的嘲諷技能,老對頭皇家船更不能放過,厭戰、英勇、約克、伊麗莎白女王,連帶著負責照顧女王的謝菲爾德一齊拉來參戰。
始於維內托的心血來潮,沙灘上的艦娘眾多,三家陣營組好隊後又有一批艦娘圍了上來。
“怎麽樣,鈴谷姐,要不要一起參加呀!”
熊野兩根手指放在嘴邊,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齒。
“熊野,你就不要湊熱鬧了。”
“湊嘛湊嘛,鈴谷,求求你了姐姐。”熊野拉著鈴谷的手臂搖晃起來。
鈴谷表情冷漠,但卻是屬於妹妹撒嬌就完全無法拒絕那一類型的姐姐,
“熊野,你太貪玩了。”
“有什麽不好嘛,姐姐一起放松一下吧!”
“每天都放松一下,疏忽了課程,指揮官回來了看你怎麽交代。”
“指揮官……嘻嘻,”熊野向下拉了拉蝴蝶領口,“指揮官看見了熊野只能去床上交代了。”
鈴谷無奈的彈了一下熊野的額頭,
“疼疼……鈴谷,你怎麽也學會指揮官的這個了。”
“熊野,看來指揮官沒少彈你。”
“才沒有……這是情侶之間的調晴小技巧啦。”
鈴谷實在忍不住滿嘴開車的熊野,手指戳在了熊野的肩膀上,“亂說什麽話你這丫頭,不能學著正經點!”
“唔……夫妻之間哪裡不正經了,難道是姐姐人老珠黃了,開始嫉妒起已為人婦的熊野了嗎?”
鈴谷隻覺氣血一陣上湧,熊野已經跑出去很遠了,
“你這臭丫頭,今天,今天我要把你丟海裡喂魚。”
“哼哼,鈴谷姐還是先追上我再說吧!”
……
沒人知道利托裡奧怎麽拉來了巴爾的摩和布萊默頓兩姐妹。華盛頓和南達科他正巧也在沙灘上,一同被利托裡奧邀請過來報名了排球比賽。
就這樣,沙灘排球的四大陣營集結在了一起。 www.uukanshu.net
維內托代表的撒丁帝國陣營,兩組分別是維內托和利托裡奧,扎拉和波拉。
伊麗莎白女王代表的皇家陣營,兩組分別為伊麗莎白女王和厭戰,英勇和約克。
華盛頓代表的白鷹陣營,兩組分別是巴爾的摩和布萊默頓,華盛頓和南達科他。
最後是無陣營的女孩們,凪咲和海咲一組,穗香和瑪麗羅斯一組。
四個陣營,八組選手擺好架勢,利托裡奧依舊像個黑社會大佬一般抱臂仰臉,
“我們撒丁帝國做東,隻想打死在座的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死……”
“利托裡奧!”維內托在一旁製止發言,
“咳!隻想打敗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敗,那麽,誰要來試試?”
聽完利托裡奧發言的伊麗莎白脾氣一下躥得老高,皇家和撒丁的船向來不對付,vv和扎拉姐妹在舊世界都是被厭戰和光輝姐妹送到深海去的,怎麽忍得了手下敗將如此挑釁!
“哼!不知死活的撒丁人,今天我們就要複刻上一世的命運,在把你們打到說不出話來!走,厭戰!”
利托裡奧撇嘴,“哼,幼稚,看我一會把老阿姨的眼鏡都給她乾爆。”
厭戰身形一顫,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因為常常被陳溫言說是年齡大了,帶老花鏡正常,平常不怎麽敢戴,只在陳溫言出差之後才會戴上,沒想到陳溫言走了,還敢有人拿她開涮,
“呵……既然你們這麽想失敗……”
厭戰也生氣了,眼睛仿佛磨出了火星,“那就再送你們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