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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客斷夜行》圍而殺之
  龍夜懷聽到金宗軼要將白衣人帶回來時,用著難以置信的口吻道:“宗主當真要將白衣人帶回來?可是我們的背後有太多的眼睛。”

  金宗軼道:“黑暗中的眼睛我們看不到,但是只要動白衣人這些眼睛自然就會出來。”

  龍夜懷笑道:“既然宗主心意已決那我也無話可說。”

  金宗軼道:“我已經送信給宗主了。”

  龍夜懷吃驚道:“送信給宗主?”

  金宗軼道:“不錯,白衣人的事我想宗主自會判斷。”

  龍夜懷只是默默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送信人會安全嗎?”

  金宗軼道:“我已經安排妥當,定會萬無一失。”

  龍夜懷靜默無言,他在思考什麼事情也沒有人知道。龍夜懷想了一會兒問道:“幾時動手?”

  金宗軼道:“很快。”

  金鑲玉風葉,風葉回到金鑲玉組織道:“那群殺手幾人一隊陸陸續續離開。”

  海晏吃驚道:“他們都走了?他們是不是有何行動?”

  河清道:“他們的行徑顯然像是在避禍,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他們的背後有人等著他們?”

  灰塵道:“我們的計劃就不就失敗了嗎?我們何不就此出手?”

  十手道:“時機未到,等。”

  亂石道:“既然玉主發話,那我們就等等看。”

  十手道:“灰塵、亂石、枯木、敗草你們四人也去盯著白衣人,憨牛、木馬你們負責我們之間的消息傳遞,速去。”

  六人領命而去。

  刀鬼道:“現在白衣人的仇家和官差們已經四處在尋找他的蹤跡。”

  十手道:“我實在奇怪官差們是如何發現那群殺手蹤跡的。”

  刀鬼道:“所有官差中除了領頭的,其余人的身手才能都很一般,估計消息不是他們跑出來的,而是有人暗中給他們送消息。”

  海晏道:“會不會是那群江湖人士,畢竟現在他們已經聯手。”

  刀鬼道:“誅殺門可真是如日中天。”

  十手沉默無言。

  黃陽一夜之間似乎變得十分太平,太平到任何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發生過重大命案的黃陽。

  楔,楔宗主蒼成仁,蒼成仁看到金宗軼傳來的消息心中想道:“將功補過?我看金宗軼羽翼已豐,所以才敢將我門規忘個一乾二淨,行事不自量力,貪多務得,靜觀此人反骨已生,忠心不在。”

  蒼成仁書信一封讓送信人交給金宗軼。

  金宗軼收到書信後大喜道:“二少主,宗主讓我們得到此人後交給展飛鏢局。”

  龍夜懷點點頭,道:“也好,我與白衣人認識,所以此事我不便出面,此事全憑門主主張。”

  金宗軼、劉常盛百人奇襲山谷草居。

  金宗軼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只要是活人就沒有我們找不去的地方。”

  金宗軼一揮手,劉常盛低聲下令道:“圍。”

  白衣人耳目過人,屋外的動靜驚擾到他,他翻身下床,走出門來道:“諸位可是來尋仇的?”

  金宗軼道:“若非尋仇自然也不會找你。”

  白衣人道:“在下人就在這裡若是尋仇自己來取便是。”

  金宗軼反手成招,一擊似有百穿之力,白衣人身形一轉,竟取強攻之勢,金宗軼道:“很好,你武功不錯。”

  白衣人看到老莊出來,於是道:“進去,不要出來。”

  老莊又走回屋子裡去。

  躲在暗處的金鑲玉親眼看著他們的行動,憨牛道:“我去給玉主送信。”

  木馬看著此場景道:“我們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來尋白衣人的人究竟是他的仇家還是那群殺手?那要救他的人難道不是殺手?犯下命案的究竟是不是這群殺手?若這群殺手是來救他的為何還要跟他動手?亂了,亂了,全亂了,事態可能有些失控。”於是道:“速去速回。”

  十手率領金鑲玉趕到,十手道:“盯住他們。”

  木馬將自己心中的疑點告訴十手,十手卻答道:“不用擔心,收網不急於一時,先盯住他們的去向。”

  金宗軼正與白衣人過招,忽然遠處山谷傳來一片噪亂聲,鬼手劉常盛下令迅速擺開陣勢,只見不少江湖英雄正在鐵翼鉤的帶領下衝了過來。

  木馬道:“玉主,我十分不明白要救白衣人的跟犯下黃陽命案的人究竟是不是一路人,若是一路人他們為何動手?若不是一路人,那這後來者又是怎麼一回事?”

  金鑲玉眾人也十分不解起來。

  十手道:“其中有很多問題我也沒有看透。”

  海晏道:“那怎麼辦?我們的機會可只有一次,而且白衣人可供利用的機會也只有一次,若是白衣人的背後還有人那我們就功虧一簣。”

  十手道:“我能斷定救白衣人的人就是這群殺手,否則他們也不至於犯下如此大案。”

  海晏道:“這樣說也倒是有理。”

  十手十分納悶道:“他們又是如何能準確算到今夜殺手會到這裡的,我們到底忽略了什麼?”

  鐵翼鉤道:“白衣人果然在這裡。”隨即下令道:“圍。”

  眾人將金宗軼門下殺手圍在中間,金宗軼一邊與白衣人交手一邊思忖道:“眼睛終於出現了。”於是下令道:“常盛,殺。”

  劉常盛得令後道:“殺。”

  山谷之中好幾百人頓時殺成一片,月光很清很白,整個山谷顯得有些蒼白,蒼白的籠罩下是一個個拚命走向死亡的生命。

  河清怎舌道:“高手拚命都是這個樣子,真是有些不忍直視啊。”

  海晏道:“很快就輪到我們出手。”

  金宗軼始終不放過白衣人,死死纏著白衣人。金宗軼旋即一招“鐵掌飄影”攻向白衣男子,金宗軼心想道:“此人武功雖然不錯,可是畢竟受過重傷內力於我而言還有不足。”接著金宗軼用一記殺招“鬥轉星移,鐵掌定乾坤”,鐵掌隨身形飄忽,極其詭譎,出掌紛擾繚亂,力道無窮。

  白衣男子所攻出的掌式盡數被化解,加之自己赤手空拳,金宗軼卻有鐵掌一副,深感力不從心,心中感慨道:“江湖之大,武學博雜,當真是我目光短淺了些。”

  金宗軼鐵掌疾出,白衣人命在危矣時,身後出來一蒙面黑衣人,用他那尖啞的嗓音道:“此人是在下的,請閣下留手。”

  黑衣人拉開白衣人,一掌拍出硬接一記金宗軼的鐵掌,金宗軼稍退兩步心想道:“好深的內力。”

  黑衣人拉著白衣人借力退出丈遠後瞬間點住白衣人後背四五處大穴,背起白衣人就走。

  躲在暗處的老莊高喊道:“公子。”

  金宗軼見狀怒罵道:“混帳。”

  白衣人道:“閣下也是來找我尋仇的嗎?”

  黑衣人恢復自己的聲音道:“你難道聽不出我是誰?”

  白衣人道:“龍公子。”

  龍夜懷道:“先莫出聲,身後那人輕功不賴,先讓我們甩開他。”

  金宗軼眼看就要追上,忽然龍夜懷帶著白衣人身形一轉,轉個彎又拉開了距離。

  白衣人道:“帶著我沒用,只會拖累你。”

  龍夜懷道:“我從來不做無準備之事,此處地形我早已熟悉,只要我們進入前面的深山中絕對可以避過。”

  金鑲玉也在不遠處緊緊跟隨,十手道:“兵分兩路,海晏、河清、刀鬼、玲瓏盯住此人,其余人隨我繼續追蹤白衣人。”

  龍夜懷帶著白衣人七轉八拐果然沒了蹤影。金宗軼眼見煮熟的鴨子已經飛了,立時停下腳步道:“豈有此理。”

  龍夜懷見身後已無人跟蹤,放下白衣男子道:“你可隨我回楔?”

  白衣男子道:“龍公子之大恩在下無以為報,若說入殺手一行在下實在不想為之,倘若我見到凶手殺人一樣會殺之。”

  龍夜懷道:“你以為憑你一個人真的可以讓乾坤清明嗎?”

  白衣男子道:“非黑即白,在下無能再造乾坤,但是信念至此,便無懼。”

  龍夜懷道:“乾坤另立,亦有始末,不自量力,難以渡己,難以渡蒼生。公子在江湖上已無落腳之地,若是同我歸楔必活,否則必死。”

  白衣男子道:“龍公子所言太大,吾不能為,但在下所為,縱使力出若羽,不得善終也死而無憾。”

  龍夜懷道:“公子果然是甘願為一場夢而活著的人。”

  白衣男子道:“為夢而活尚且活過,公子所為之事又何嘗不是一場夢。”

  龍夜懷道:“公子答案堅硬如鐵,看來在下也不得不說告辭。恐怕這是在下最後一次能救下公子。”

  白衣男子道:“龍公子用心良苦,在下心受。龍公子多多保重。”

  龍夜懷走後,白衣男子身邊又出現一人,戴著鬼面面具,白衣男子道:“閣下是來尋仇的,我記得。”

  鬼面人道:“此次前來,不是。”

  說著拋給白衣男子一個信條,上面寫著“汝之良友,入誤彀中”白衣男子心想道:“原來如此。”

  龍夜懷繞道返回金宗軼的藏身之處,金宗軼也已回來,金宗軼十分鬱悶心中想道:“怎麼殺個人竟有如此多的變數。”

  龍夜懷先來找金宗軼道:“金門主可否將人追回?”

  金宗軼道:“想必二少主都看在眼裡了,我實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數,那時倘若二少主出手恐怕我們早就將此人拿獲。可惜白白損失不少人手。”

  龍夜懷問道:“劉兄可回來了?”

  金宗軼冷哼一聲道:“常盛下落不明。”

  金宗軼雖然對龍夜懷有些懷疑但是他認為龍夜懷就算不將他放在眼裡也不敢不將他師傅放在眼裡,所以他打消了對龍夜懷的懷疑。

  龍夜懷惋惜道:“門主武功依然很高,但是那黑衣人出其不意鑽了空子而已。”

  金宗軼道:“那黑衣人是何人?我們背後的眼睛究竟是誰?”

  龍夜懷道:“現在因為白衣男子之事,這片江湖水已經越攪越渾,我也看不出所以然。”

  金宗軼道:“依二少主之見我們接下來該當如何?”

  龍夜懷道:“師傅之命,將人交給展南雄,所以之前我們要對付展飛鏢局的設想也被推翻,所以何去何從,吾亦不知。”

  金宗軼看著發呆的龍夜懷道:“二少主怎如此多愁善感?”

  龍夜懷笑了笑道:“無事,讓門主見笑。言歸正傳,我與白衣人的確打過交道,此人固執己見,我想只要盯緊山谷草居他還會回去。”

  金宗軼微微一愣道:“二少主的見解想必錯不了。”

  龍夜懷笑道:“我還希望門主與展飛鏢局的人共事要小心謹慎。”

  金宗軼微微點了點頭,龍夜懷道:“此事我不想再插手,我另有要事去做。”

  金宗軼沉思良久才開口道:“二少主多保重。”

  龍夜懷道:“告辭。”

  金鑲玉聚起,朱燕道:“山谷亂戰後,他們回到誅殺門。”

  海晏道:“與白衣人交手的人去了一處偏僻老宅,而且救走白衣人的黑衣人也去了那處老宅。”

  金鑲玉蜉蝣,蜉蝣道:“不錯,我們一路跟著他,正是去了那處偏僻老宅。”

  金鑲玉樛木,樛木道:“出現的鬼面人去了會君山清修觀後山。”

  十手道:“白衣人也朝著會君山的方向去了。”

  河清道:“此人為何會去會君山?”

  海晏道:“那裡有什麼問題嗎?”

  十手道:“展飛鏢局的人馬暫住之地。”

  海晏道:“展飛鏢局?大來頭啊。”

  十手道:“所有人的行蹤我們都已據悉,收網的時候到了,一日後全力圍殺殺手,白衣人的攤子交給官差們去處理就好。”

  海晏道:“該出力氣了。”

  河清道:“上一次大家大規模行動之時金鑲玉還未成立,如今眨眼竟過這麼久。”

  這是金鑲玉自成立以來第一次在十手的帶領下大規模執行任務,此次攜手與共眾人心裡也是感慨萬千。他們到達金宗軼藏身的老宅,十手道:“此處果然僻靜,飛魚、朱燕、靈鳴、白沙分守陰四宮站在牆角之上指揮戰鬥,只要她們四人站住宮位我們就殺進去。五人一隊分別從陽四宮攻入,余下六人成犄角之勢壓陣。此番行動可不要放過一人,殺。”

  行動如風,飛魚、朱燕、靈鳴、白沙各自招到宮位隱匿,她們一聲令下,佔據陽四宮之位的人無聲無息地殺進去。

  縱使金鑲玉再如何隱藏還是被金宗軼麾下的殺手發覺,雙方展開一場大戰,殺手稟告金宗軼道:“門主,大事不好,有人殺入我們宅院。”

  金宗軼低聲道:“沒想到我們背後的眼睛如此之多。”突然大聲道:“殺出去。”

  金宗軼雙手戴一副鐵掌殺出去,金宗軼心想道:“沒想到江湖上竟出現了這麼多的好手。”

  金宗軼想要逃遁,奈何五六個人卻將他圍起來,十手下令道:“殺。”

  海晏、河清、灰塵、亂石四人率先出手,圍攻金宗軼,金宗軼道:“你們能夠殺進來如入無人之境武功確然不俗。”

  四人一言不發全力以攻,金宗軼面對四人也感覺有些吃力,心想道:“與他打來打去也不過是你死我亡的局面,我還是以退為進避其鋒芒。”

  金宗軼逃遁之心已生,奈何他們四人對金宗軼是牢牢糾纏,金宗軼始終無法脫身,他潛運內力,內力瞬間暴漲,衣衫鼓鼓,殺氣陡增,以自身為心,遊走八宮,掌風冽冽,掌力驚人,將那四人的攻勢紛紛化解並以內力震退。

  十手看著金宗軼心想道:“強極必折。”

  長劍出鞘,寒光閃過,人已到了金宗軼身前,長劍遊龍,氣吞山河,化解金宗軼攻勢,並封住其退路,金宗軼道:“很好,你的武功值得讓我全力以赴。”

  十手心中默念劍訣道:“化、封、困、擾、縛、纏、傷、殺。”

  他心中所念八字劍訣之下又有相應劍招,劍法精妙,殺機潛隱。

  金宗軼道:“你的劍法了不起。”

  十手一心為劍,心想道:“總劍決,定。”

  劍花生迷霧,遊龍隱乾坤。 掌影飄無跡,難做卸甲人。金宗軼一掌拍下,十手已經繞其身後,他回轉身形,又是一掌,正中十手左肩頭,十手一劍斬斷金宗軼胳膊,金宗軼慘叫之聲回蕩深林,讓人聞之淒慘無比。十手肩胛骨斷,忍痛出劍,以劍封住金宗軼穴道。

  十手道:“拿下此人。”說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海晏攙扶住十手,問道:“傷勢如何?”

  十手道:“左肩骨已斷。”

  灰塵道:“服下這粒魂香丹,安神鎮痛。”

  十手道:“多謝。”

  海晏道:“傷筋動骨一百天,玉主要好好休息一番才是。”

  十手道:“接上骨就好,帶上此人我們回。”

  金鑲玉一行人便往回趕,海晏道:“真沒想到玉主的八字遊龍劍法已經到了如此境界,果然了不起。”

  十手關切地問道:“你們沒有受傷吧?”

  河清淡淡地道:“輕微受些內傷,說實話此人武功當真了得。”

  海晏笑道:“可不是,我想玉主方才就應該和我們一起打,否則也不會受傷。”

  十手道:“我自習八字遊龍訣後就沒有與人聯手對過敵,而且我總覺得與人聯手就沒辦法運劍自如,也就不能發揮出遊龍劍法的威力。”

  海晏沉思道:“原來如此,我看你這是久練劍法心中形成的桎梏。”

  院內院外的殺手通通被殺,連同金宗軼身邊的七十二雲騎也死於此役,十手問道:“這就是所有的人嗎?”

  河清道:“他們在山谷一役傷亡慘重,這裡還有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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