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蘭和玻璃有些不歡而散,亞蘭最終也沒有給出什麽準確的答覆,在他看來所謂的愛情對他來說還有些“太早”了,但是他也不得不正是來自玻璃的這份情感
這個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是……米莉安
“怎麽了?我剛才看玻璃小姐好像有些傷心的蹦走了?”米莉安問道
“傷心還能蹦走嗎?這是什麽說法……”
“別岔開話題,正好采訪一下你!我們的大明星!”米莉安笑道,拿出了一個錄音器
亞蘭不知道為什麽,和米莉安待在一起的時候,會有一種比較自在的感覺,或許米莉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種“親和”的魔力吧
“這個問題不能回答!”亞蘭堅決道“換一個吧!”
“吼……我剛才可是都聽到了一點,怎麽這就是十六歲小男孩的煩惱嗎?”米莉安問道,雖然米莉安看上去比亞蘭矮一些,可是她比亞蘭還要大兩歲
亞蘭乾脆不說話了
“行吧,難得我給你送送情報,我對於瑟提諾爾的了解可比你要多哦”米莉安道“事先說好,別誤會啦!這是看在你照顧了老師的份上!才告訴你的哦!”
“傲嬌,已經退環境了!”
瑟提諾爾的能力除了你之前見過的[天堂亂舞]還有一種,叫做[天堂的交響樂],不同於天堂亂舞需要瑟提諾爾的舞動,[天堂的交響樂]是純粹的[魔法組]
(魔法組便是多個法陣的結合)
“魔法組嘛”魔法組對於亞蘭來說不算陌生,他的[炎神之手]也是魔法組
[天堂的交響樂]就是……
時間來到下午,因為弗萊和希娜狀態不好,所以二對二妖精族臨時換人上場,那個瑟提諾爾應該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吧,因為這個兩個女妖精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是問題……
“瑟提諾爾!!!”
瑟提諾爾的出場總是伴隨著強烈的歡呼,亞蘭其實不太懂那個家夥到底有什麽樣的魔力
整場戰鬥其實沒有什麽看點,幾乎就是瑟提諾爾和傑茜卡的碾壓局,瑟提諾爾的[天堂的交響樂]確實出現在了亞蘭的眼前,只是……瑟提諾爾既然用出了這招,那就說明瑟提諾爾還留了什麽東西在等著自己
[天堂的交響樂]
瑟提諾爾站在巨大的法陣的中心,而他手中的光劍已經變成了指揮棒,傑茜卡就像是瑟提諾爾的樂曲的舞者,瑟提諾爾揮動一次指揮棒之後,便迎來了一次樂曲的高潮!
高潮伴隨著巨大魔法的爆裂!每一次的高潮都像是為妖精族的失敗敲響了喪鍾,在瑟提諾爾的指揮下,傑茜卡如同一位優雅的舞者,在法陣的光芒中翩翩起舞,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與瑟提諾爾的指揮棒完美契合,仿佛他們之間的默契已經達到了心靈相通的境地
隨著樂曲的高潮一次次掀起,巨大的魔法能量在法陣中匯聚,然後猛然爆發,形成一道道璀璨的光束,直衝雲霄,每一次的爆裂都伴隨著妖精族二人的慘叫聲,他們的防禦在瑟提諾爾和傑茜卡的聯手攻擊下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妖精族的陣線在魔法的衝擊下不斷崩潰,她們的士氣也隨著每一次失敗而低落,瑟提諾爾和傑茜卡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他們的攻擊也越來越猛烈,仿佛要將整個妖精族都淹沒在這無盡的魔法洪流之中
終於,在一次最為猛烈的高潮之後,妖精族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被徹底擊潰,在瑟提諾爾和傑茜卡聯手釋放出的最後一道魔法光束下,即便她們如何掙扎也已經掙扎不起了
妖精族的失敗已成定局,瑟提諾爾和傑茜卡成為了這場戰鬥的勝利者,他們站在法陣的中心,望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戰場
除了精靈族,沒有人為這一場戰鬥歡呼,瑟提諾爾的碾壓完全讓人興奮不起來,如果不是萱汐護住她們二人的命,恐怕是凶多吉少
“哲爾尼亞斯,你好像變了很多”萱汐語重心長道
“抱歉”哲爾尼亞斯道
“好了,妖精族就不參加三對三了,這次我們直接認輸了!”萱汐道後,後方的弗萊和希娜都急了
“這麽可以!”
“聽話!這只是一場比賽!沒有什麽比你們的命更重要!人生還很長!沒必要浪費在這裡!”萱汐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氣勢
弗萊不再說話,但是希娜還是有些不舍“您……沒有資格做這個決定”
“抱歉,就讓老婆子我任性一下吧”
妖精族宣布了退賽後,萱汐也從台上離開了, 亞蘭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也沒有多想,好好準備一下明天的決賽吧
亞蘭又回到了那片空地,這次又有一位不速之客來了,亞蘭看見是萱汐前輩
“年輕人,老婆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啊”萱汐道
“前輩請說吧”
“你希望你能狠狠地擊潰那個瑟提諾爾,我覺得他有些問題啊,尤其是哲爾尼亞斯也不在狀態”萱汐道
“前輩應該會助我一臂之力的吧!”
“直接的孩子,我也不討厭,你對魔法很有造詣,我給你一個封存了冥幽魔力的水晶球,該如何使用它,我會期待你的表現的”萱汐道後,拿出了水晶球便離開了
冥幽之力!?
從冥幽之力的特性來看,它偏向於盈水和暗月之間的感覺,雖然冥幽會受到耀光的“克制”,不過只要冥幽足夠強大的話,吞噬耀光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是認真的啊……”瓦克萊茵·拉克西斯找到了萱汐
“瓦克!哲爾尼亞斯不太對,你怎麽看”
“他的年紀可比我們大的太多了,他在想什麽我們怎麽會知道,不過精靈族這些年因為佔據了內圈整體實力都有所提升,不過精靈族的繁衍歲月太過漫長,他們的人口倒沒有太大增長”瓦克萊茵·拉克西斯道
“和這個有關系嗎?”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人活的越多越久,想的也就越多,煩惱也就越多,他想的東西不一定是正確,如果他覺得克羅米亞森林該統一了,你又怎麽想”
“那他大概率是瘋了”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