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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七十八萬城》第四十五章信件
  醫師將手裡的東西展開,一把把閃亮的刀具展開。掀開簾布下面又是一層密密麻麻的細針,看著讓人頭皮發麻。三個醫師掏出老祖宗傳播下來的東西,一根根扎在趙興的頭顱上,說來也怪,慢慢在胸口湧出的鮮血立即止住。在上後面撒了一些金瘡藥,趙興的臉色也才好了一些。

  “將軍!我衝出去的時候敵軍的人很多,但他們力氣都很小,絕對是中毒了。而且我發現是大面積中毒,他們的營地有十五萬人,可和我們戰鬥的士兵只有一半左右,如果是十五萬人我們絕對堅持不了這麽久。”趙興借著這個機會,將自己猜測的一切全部說出來。“肯定是中毒了。薛禮一定是用了毒藥。而且這個毒很厲害。”

  “將軍請伸出你的左手。我來看看。”醫師伸出手準備憑脈。

  鄧燕伸出右手,遞過去。兩指搭上他的脈搏,閉著眼睛細細感受,脈搏有力,就是有一種浮躁的氣勁在裡面。就像血液中有什麽阻礙的地方,充足的血氣很旺盛,但精氣又不足。“將軍可有乏力的感覺?”

  不說還好,此時一說出來就覺得渾身總有什麽不爽力。甚至腳趾頭有些發麻。這一可嚇到鄧燕這才接觸沒幾秒,就有這種效果。這毒氣的傳染性與毒性足以讓城牆上的士兵全部陷入癱瘓狀態。

  “這麽厲害的毒藥?”鄧燕道。“我的四肢確實有乏力,但是手中的力氣還是有。這個很嚴重嗎?”

  醫師搖搖頭。“這個應該不是毒藥,而是一種瘟病。和瘟疫差不多。”

  瘟疫絕對是軍人最不願意面對的東西,這玩意是殺人的,傳染性極強。而且以現在的條件來,一旦在軍隊裡傳播很難消除,無論是對於士兵健康的影響,還是對於軍心士氣的影響都不容小覷。

  “這個是瘟病?”趙興睜開眼睛。“和對方戰鬥的時候,基本所有人都染上了。傳播速度確實厲害。”

  “按這樣來看,對方就是瘟病了,普通毒藥殺死一個人就很好。按對方十幾萬大規模感染,不可能是毒藥。而是那些死去和感染的士兵同樣有傳播性,這就是典型的瘟疫。”醫師劃開鄧燕將軍的手,一股濃稠的血液流出。鄧燕的大腦所之一清。像從一個束縛很厲害的籠子裡掙脫出來,手上的力氣感覺也恢復了。

  “這樣就可以愈嗎?”鄧燕詢問。

  “這只是拖延一下,但是距離治療還有很遠的路要走。”醫師道“瘟病本身就是極其難以對付的病症,我們需要仔細研究,和充足的時間。”

  “那根據現在的情況,在並州城能夠阻斷疫病的傳播嗎?”鄧燕還是第一時間就想到守城,畢竟並州城一開,京城的大門也就開了,如果叛軍兩面夾擊之下三君裡和飛沙口都是叛軍的囊中之物。那樣陛下可就真的受到叛軍的威脅了。

  “瘟病傳播之快是人力不能及也,恐怕這一時半刻這裡的人都染上了。可能敵軍的攻勢也不會等我們研究出來。”醫師說到最後也不敢再說。

  “那有沒有辦法讓軍隊短時間內恢復戰鬥力。”鄧燕捏緊拳頭。現在的情況必須趕緊通知陛下才行,不能讓平王的這一套毒藥再成為朝廷軍的阻礙。

  “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請各位醫師一定要將這藥劑研究出來。並州城不能就這樣丟了。”鄧燕衝出小閣樓來到城樓上,立即寫下一封信件。

  程遠被叫到城樓,打開房門的時候鄧燕正在寫信。“將軍深夜召見,可是有什麽急事。”

  “程遠你來了,不出意外明日敵軍將發起總攻。到時候整個並州城上下一心必定和敵軍決一死戰。你拿著這一封信,快快送到臨城的守將身上,並讓他派人連夜送入京城和三君裡以及飛沙口。刻不容緩。”

  程遠不明白為什麽一向鎮定自若的鄧將軍會變成這樣。雖然看上去沒什麽,可以他對鄧燕的了解,這裡面一定有大事發生。不然也不會深夜召見,還要送一份密信。

  鄧燕並沒有直接將信封交給他,而是從一旁拿出一個罐子。鄧燕看一會信封看一會抽屜裡的罐子,疲憊的將手中信封扔在桌子上。“你知道嗎?並州城已經告危了。趙興身上感染了敵軍的瘟病,現在整個並州城已及感染,你現在必須去臨城讓那裡的守將派人將這信件交到皇帝手上,我們吃了一記悶虧,朝廷軍不能再吃一次,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平王不會給我們緩衝的時間。我們只能自救。你和我來。”鄧燕帶著程遠來到邊上。

  走下城樓上了閣樓,醫師在一起激烈的討論著,趙興已經疲憊的閉上眼睛,之前的針灸只能激發他的生命潛力,肺部的貫穿傷是沒有辦法的。這在當時就是致命的。

  來時已經有一鄧燕的親衛守在下面。現在就算有著緊急軍情也被想進來。

  “醫師還沒有討論出一種辦法嗎?”鄧燕山前摸了摸趙興的肩膀,算是最後對於這位可敬的將軍的告別。“有沒有一種辦法保證這封信件不染上瘟病,絕對不能有一絲的可能染上。”

  “這是一個麻煩事,對於這種瘟病最好是不接觸,不相遇。要是有什麽辦法我們早就用在人的隔離上了。何至於到現在。”醫師腦海滿是對於這個瘟病的構想,只要並州城被攻克,這一城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

  “有一個辦法,而且這個辦法很有用。”一個年輕的醫師舉起自己的手。“如果用烈酒泡著。就沒有問題。”

  “可是信件怎麽經得起酒泡呢!”鄧燕立即駁斥。

  “那就要用一個容器將信件封死,再泡到烈酒裡。瘟病的傳播也是需要條件的,如果沒有活體瘟病堅持不了一天就會死去。”青年再次說明。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的推論,難道就靠你這麽幾年的經驗?我們活了大半輩子的時間都不敢說,你這小子憑什麽說?”醫師中立即就有人提出異議。

  “我也有辦法讓整個並州城的士兵頂住對方的進攻。”青年對於老年人的反駁,毫不在意。現在已經是生死存亡的時候,整個國家的走向也在這裡。不是講面子的時候。今天就算是鄧燕將軍在這裡反駁,就算是敬國公和陛下,他也要自己絕對真確的事情和觀念講出來。

  “我有一計藥,可以令士兵重新恢復力氣。但只能維持一天左右的時間,而且之後服用過藥物的全部都會死。”青年對於這個死字說的很輕。像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那麽這種藥的材料這裡可有?”鄧燕的眼神冷靜的可怕。

  “這裡的一切足夠熬成一大鍋藥劑。”青年道。

  “你需要什麽東西。”如果眼下真有這麽一個方案,無疑是很艱難的決定,可是他作為守將必須下達這個指令。就算這裡一個人也沒有活下來。也要咬下敵人的一塊肉。他沒打算在這情況下,還有機會堅守並州城。他想要多殺一些人,為了之後的部隊減少一份壓力。

  青年在單子上寫下一連串東西,鄧燕拿起來看著眼花繚亂,也不懂,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麽用,甚至是什麽也不知道。

  “你們看看。”這件事當然要給其他醫師看看,鄧燕不了解這裡面的事,萬一出了奸細可不得了。並州城現在風雨飄搖,禁不起幾下搞,主要是鄧燕現在的心已經累了。

  “你是瘋子,用麻痹精神的辦法,損害五髒方式來提升精氣和血氣。這樣的人經得起激烈的戰鬥?”醫師完全是以看瘋子的眼神看這個青年。“你就是一巫醫,你就是一個隱藏的國賊。將軍他這個方案絕對不行。”

  鄧燕道“什麽?你們仔細說說。你們先去按比例把藥熬了。”

  “將軍這個要不是解藥,是毒藥?吃了不僅會四肢發僵,而且身子會十分脆弱。一旦用力過度,用力的地方會立即充血。對於人體的傷害會=是永久的。”醫師道。

  “你現在有解釋的機會。”鄧燕看向那名青年。“你是哪裡來的?”

  “我就是從周王領地逃出來的的醫師,我全家因為給奴隸治病,惹怒了周王,他下令殺我全家,我是唯一一個逃出來的。”青年說的很平靜,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的經歷有關,也許是因為職業看多了的原因。

  “趙興能喘這一口氣,我剛剛看你的功勞也挺大的。你不解釋解釋?”鄧燕道。有時候說一千道一萬不如溝通的幾句話。走投無路的鄧燕已經打算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為別的在這裡這麽多醫師,只有他能了解自己要什麽。

  “人體沒那麽脆弱。”青年用他那狹長的眼睛看著鄧燕。像一個惡魔在巡視他的領地,而青年就是這個領地絕對的主人。

  “你叫什麽?”鄧燕詢問。

  “緋落青。”青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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