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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世,兩生花開》第24章 高門 暗流湧動
  逸王府。洪太妃已入土為安,淳世子與淵逸隻相處了三天便又被皇上召回宮裡,引得夏綰又哭了一場。處理好事情,淵逸回到書房,剛坐下,下人便將一封密信呈了上來。這信是賀之所寫,路途頗為波折,先是飛鴿傳書到郊外的一家不起眼的農戶家,後農戶又扮作送菜的仆役,將信帶進府中,交給固定之人,再傳到淵逸手上。

  淵逸迫不及待地打開信,看到蓁蓁被救出已在軍營安頓後的消息多日來煩躁的情緒終於得以緩解。他立刻回了信,命賀之好生照顧,並繼續打探烏山寨的消息。剛將信送出,又進來一人,乃是監視桓之的密探,他告訴淵逸,舒桓之最近一切正常,只是又納了一個小妾。

  淵逸已經對桓之的好色見怪不怪,未放在心上,聽過之後便命人將一直候在偏殿的童將軍請了過來。

  這些年淵逸在封地,與童將軍均以密信聯系,此次進京,為了避嫌,兩人未曾在在明處有過任何接觸,只能在夜黑風高之時見上一面。此次童將軍到訪,仍舊為的是巨弩之事。

  “製作腕弩之人必是怕誤觸動機關才會將發射的按鍵設定成長按,末將曾與部下實驗過多次,今日午後才確定正是這機關阻礙了鐵球,衝力不夠,鐵球過重打不遠,裡面的火藥也無法炸開。”

  “成功的那部是怎麽回事?”

  童將軍回道:“正是因為按鍵的機關在裝時失靈才成功。”

  “那之後的也讓它失靈不就好了?”

  童將軍立刻將圖紙拿了出來,指著一個部位道:“成功的那部前幾日又卡住了一次,拆掉弩筒才將鐵球取出,但取出時燙得驚人,末將怕操作不當會傷著自己人。”

  淵逸皺起了眉頭:“童將軍的意思是?”

  “還請王爺將做出腕弩的那位匠人請來,或許他能指點一二,至少能將這按鍵改動一下,解決了這個難題,想必之後的便不難了。”

  淵逸冷冷地說,“他已經死了。為一己私欲竟然出賣本王的……”他沒有說下去,只是道,“將軍那裡有那麽多能人志士,總不會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

  “王爺,實不相瞞,這些時日,末將與那些匠人將能想過的辦法全都想過了。這腕弩本就是個極精巧的,依葫蘆畫瓢去仿製勉強可以,可這裡面牽扯的機關太多,一旦放大或縮小都需要做大的改動。皇上自從知道腕弩後便日日催著要巨弩,前幾日又派人來詢問,末將也要頂不住了。聽說做這腕弩的還有一位,還請王爺將此人請來教授一二!”童將軍說完竟跪了下去。

  淵逸何嘗不想這巨弩趕緊成功,前些年的皇太弟一事令皇上大怒,以結黨營私為名差點將他下獄,若不是他獻上這腕弩以表忠心,甭說是去封地,隨便找個由頭殺了他也未可知。如今皇上對這巨弩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倘若真的可以製成,那便又是功德一件,再回京城重新掌權也不是難事。只是,他還不想蓁蓁暴露在眾人面前,如今她被擄剛獲救,又受了傷,這天寒地凍的,奔波千裡,再加上烏山寨和祁國的人也在盯著她的行蹤,實在過於冒險。打定主意後,淵逸道:“轉眼便是臘月,年關將至,實在不宜弄這些,等來年開春吧!”

  童將軍還要說什麽,淵逸已不想再聽,他心裡亂得很,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揮揮手讓童將軍先退下。

  夏綰的哭聲在這寂靜的夜中時隱時現,這些年她因思念淳兒整日鬱鬱寡歡,身體也大不如以前,再加上淵逸的側妃連續誕下兩子,讓她更加心灰意冷,與他的關系也疏遠了許多,再不像以往那樣日日盼著他了,在封地,明明住在一個府裡,兩人見面的次數竟屈指可數。

  書房裡只剩下了淵逸一人,他枯坐了片刻,站起身來,原本想去看一下夏綰,卻又改了道,將書架上的一個暗格打開,取出一片絲帛來。那上面畫了一個美人,是蓁蓁的模樣。淵逸每年都會派一位畫師悄悄去給蓁蓁畫像,真應了女大十八變那一說,她出落得越發動人了。以前的桃兒就是拓王府一等一的美人兒,而她的女兒蓁蓁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淵逸多想見到她,他不用她再去做什麽棋子了,也不用把她當成討好皇上的工具,他要把她留下,留在自己的身邊,哪都不許去。可是,她的臉與桃兒是如此之像,能留在他的身邊嗎?

  烏山寨劫人之事讓淵逸明白他給蓁蓁帶來了多大麻煩,倘若放在別人身上,他斷不會有任何內疚或者難過的想法,他認為,能為他所用是那人的造化,可蓁蓁不行,這世上也唯有她不行。

  只是,童將軍的提議也不是沒有道理,有了蓁蓁,或許巨弩之事便會迎刃而解。他講的年後並非隨口一說,雖然時間極短,那也是考慮過的。皇上體恤他生母剛逝,留他到來年開春天氣回暖之後再走,倘若蓁蓁元宵節後動身,到達這裡需要半月左右的路程,那離三月還有一整月。這一個月就是淵逸給自己的期限,倘若蓁蓁真的成了,或許在動身去封地之前,www.uukanshu.net 他便能留在京城,倘若不成,那他便會帶她回封地,橫豎都是不虧。

  章氏已經一整天沒有見到桓之了,自從嫁給他,她已經習慣夫君整日裡沾花惹草流連花叢的日子。只是,這老太太身體不適,不去請安也太不像話了些。那個叫甜櫻的新妾室也是個不懂規矩的,看她脾性好連早上的請安都省了,她不想生事,但也不能一直縱容她。

  章氏還是第一次進這西邊的院子,腳未踏進便聽到了一陣頗為輕浮的浪語,她出身名門,自小規規矩矩,聽到這話不免臉紅起來,腳忍不住向後一縮。可是,她又想起了作為正妻的責任,咬咬牙,重新走了進去。

  婢女通傳,桓之立刻從榻上起身叮囑甜櫻不要出去,也沒請章氏進門,而是一邊整理著衣襟一邊走了出去。他頗為膽怯地看一眼站在院門口章氏,道:“夫人有事?”

  章氏向桓之規規矩矩地福了一福,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回道:“醫官說,母親的咳症又犯了,還請爺前去探望。”

  桓之一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立刻隨章氏出了院子。兩人一路無話,等為母親請過安又一同走了出來。桓之不停地用余光偷瞄章氏,待到她院子附近的時候,突然叫住了她。

  章氏立在院前沉默不語,她的身後有一株如火如荼的臘梅,明豔的紅色,映襯著她雅致柔美的容貌,是桓之無論哪些個妾室都比不上的。

  “前些日子嶽丈來信,詢問你的狀況,信到了我手上,一轉眼給忘了。二老身體都很好,讓你別掛念。”說著,將一封信遞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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