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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可亡漢不能亡》第55章 危機應對
  等許師傅帶著那幾位女子出去後,劉海波一副賤賤的表情看著劉天佑,說道:“天佑,我可是聽說春節時你就被催婚了,現在這啥情況?你是要在青島鎮直接整個娃帶回去?”

  劉天佑也一臉新奇的看著劉海波道:“海波哥,我記得結婚前你可是提到女人就臉紅的,怎麽現在變得這麽沒臉沒皮的了?”

  劉鐵軍在邊上看著兩位“公子”在這胡扯蛋,也是樂的看戲,心想有意思,不過他也對劉天佑突然要招侍女感興趣,而且看起來一下子招了仨,覺得很奇怪,以前沒覺得二公子好女色啊。

  劉天佑看著這兩位的表情也有些無語,解釋道:“現在各種文件都朝我這邊匯聚,有些忙不過來了,搞的亂糟糟的,便想要找一個文書來幫我整理文件的,也不知許師傅哪根筋搭錯了,找的竟然全是女人。不過你還別說,難民中臥虎藏龍啊,那個叫程紹婷的算是一個小官宦家族的子弟,只是如今落了難,他有個堂哥,可能也是有些能力的;另一個叫丁玉玲的,出生於商人家庭,剛簡單試探了下,腦子還挺靈光的,你說你們天天在難民中巡邏,就沒發現一些有能力的?不知道我們現在缺中低層的官吏啊。”

  “這事還真扣不到我們頭上,發現不了難民中的堪用之人是許師傅的責任,嶗山衛外面我們都盯不過來,哪有空盯著這些,也就派兵進行日常巡邏而已。不過你還別說,許師傅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剛那倆小姑娘長的絕對算漂亮了。”劉海波還是有點賊心不死。

  劉天佑趕緊打住:“好了,說正事,兩人一起過來,是出什麽事了麽?”

  見問正事了,劉海波也不再插科打諢,說道:“自打我們滅了楓林鎮的那夥鹽梟後,膠州這周邊的私鹽交易一直挺冷淡,不過最近一個月有些不對勁,膠州的那個姓丁的鹽巡檢近來很活躍,到處轉悠,最可疑的是那些他轉悠過的私鹽場反而開始曬鹽了,可我們卻沒發現有固定的私鹽交易點出現,我們懷疑這個丁鹽檢在串聯私鹽買賣。”

  “楓林那邊派人去看過麽,有沒有異常?”劉天佑問道。

  “在膠州官府結案,又等了一段時間後,我們派人去看過,發現真有人在那盯著,按照你的要求,發現有人盯著後我們的人就撤回來了,沒有被反咬上。”劉鐵軍道,楓林那邊的事情歸他直管。

  劉天佑邊思考邊說道:“膠州府當初草草結案,也沒見所謂的背後之人出面,現在看來他們還是想查,我們要小心,近期不要有什麽大動作,免的被盯上。這個丁鹽檢是不是快到嶗山衛來了?”

  “應該要來了,我們就是擔心這個丁鹽檢要來,才過來找你的。據李勇軍講,他跟這個鹽檢是不對付的,要是這個姓丁的借機發難要進嶗山衛內巡查的話,可能會有大麻煩。”劉海波說道。

  劉鐵軍補充道:“這個丁鹽檢在膠州范圍內算是一霸,平時耀武揚威的,我們打探到膠州這邊的千戶所、百戶所他是想到哪兒查就到哪兒查的,根本不把什麽百戶、千戶放在眼裡,我覺得遲早會進嶗山衛找麻煩。只是按明朝的律法講,衛所千戶是五品官,他這個鹽檢算什麽?八品都算不上吧,他怎麽就能以下犯上騎到五品官的頭上耀武揚威呢?”

  劉天佑並不緊張,說道:“他能以下犯上的根本原因就是他有錢、有人,而衛所空有品階,卻無兵、無錢。你們不是打探到了麽,膠州灣的那個千戶所現在就剩百余兵丁了麽,而且是缺裝備、缺訓練的兵,而這個鹽檢召集的鹽丁都是些地痞流氓跟一些亡命之徒,怎麽打。聽李勇軍說,早些年還不是這個姓丁的當鹽檢時,那邊的千戶所的兵就跟鹽丁乾過架,沒打贏,自那次後鹽檢就不把衛所放眼裡了,更何況這個丁鹽檢據說還是背景深厚的。”

  “明朝內的衛所怎麽會敗壞到如此程度?開始見到李勇軍的兵時我覺得太差了,後來查探了周邊的衛所情況後,才知道李勇軍算是不錯的了。可再不錯,他也解決不了這個丁鹽檢的問題啊,之前趙志剛就跟我說過,他老子不讓他跟鹽檢產生衝突。”劉海波有些頭疼。

  “你們既然發現了這個風險,可有什麽措施?”劉天佑想看看他們的應對。

  劉海波搖搖頭道:“是想了些辦法,但總覺得不太行,我是想直接派人刺殺,可這家夥也算是官了,而且前面楓林鎮的事情還沒徹底過去,官家的鹽檢又被刺殺的話,這膠州知府可能要下大力氣查了,到時候反而更麻煩。”

  “我們也想是否可以賄賂他,可這家夥本就掌控了膠州這一片的鹽場,可謂富得流油,得花多少銀子才能買通他?再者我們主動去賄賂的話,不就表示我們有問題麽,別到時候真正引發有心人的懷疑。”劉鐵軍也說道。見劉天佑沒什麽反應,他接著說道:“這個丁鹽檢也可能是因為嶗山衛不再往外賣私鹽的問題來的,不往外賣私鹽了等於是他不能從嶗山衛撈好處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適量賣給他一點,迷惑住他?”

  劉天佑點點頭:“這是一個辦法,還有麽?”劉海波、劉鐵軍都搖搖頭。

  “劫殺或刺殺目前都不可取,連出大案其實對我們目前需要平穩發展的計劃也不利;直接賄賂他也不可取,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而是授人以柄,本來挺窮的衛所突然有銀子賄賂原本不對付的鹽檢,這其中肯定有問題;適當的低價賣些鹽給他,到不是不可以,雖然也是治標不治本之策,但也有可能可以渡過此次危機。”劉天佑分析道,頓了頓接著說:“不過你們分析問題的時候太局限了,你們有沒有想過,衛所本就是自成體系的,嶗山衛歸萊州的指揮使管轄,連膠州府都管不了嶗山衛,何談這麽個低品階的鹽檢?別的衛所怕,一是自己實力太弱打不過那些鹽丁,二是要求著鹽檢讓他們販賣私鹽。可現在嶗山衛有這方面的擔憂麽?”

  “對啊,我們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是這麽回事,這個丁鹽檢來了我們就把他堵在衛所外面,就算發生衝突,都不用我們出手,李勇軍的人就能把他們收拾了,這麽長時間觀察下來,李勇軍帶兵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劉海波高興了。

  劉鐵軍還是有點不同意見,問道:“這樣不就鬧大了,萬一引來官府關注,就算管不了我們,可這與定下來的平穩發展的計劃衝突吧?”

  “不錯,所以衝突時要控制好分寸,最好不要造成傷亡,那些混混式樣的人其實大都欺軟怕硬,李勇軍態度強硬了,他們自然就弱了。”劉天佑解釋道。

  “還有件事情也要告訴你們,目前萊州的指揮使孫連城是從指揮同知升任的,而嶗山衛的官鹽份額就是在孫連城當同知的時候丟掉的,嶗山衛的官鹽份額與其說是李勇軍的,不如說是代這位指揮使持有的,因為官鹽份額的大部分利潤都被他拿走了,這麽說你們懂吧?”劉天佑接著說道。

  劉鐵軍一聽眼睛亮了:“二公子,就是說這位指揮使是樂於見到李勇軍收拾鹽檢的?這就好辦了。”

  劉天佑敲了敲桌子道:“不要太樂觀,這些登上高位的官員都是老奸巨猾之輩,事情真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話,保不齊就會把李勇軍當棄子丟出來。據李勇軍所說,這位也是個貪婪之輩,我原想嶗山衛即靠山又靠海的,就算沒了官鹽份額也不該這麽窮的,後來才搞清楚原因,嶗山衛相當一部產出都進了他的口袋。關於這個孫連城,我已經支了一筆銀子給了李勇軍,讓他保持以前的孝敬額度,盡量維持好關系,早晚用的上。”說完還歎了口氣:“明朝的官員、衛所製算是爛到根子裡了,這些年接觸到的明朝官員還真沒不貪的,外派到朝鮮的那些也貪,想當年金家走私鐵器給後金被抓了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兵情司的人最後還是被銀子擺平了麽?那麽大的案子隻倒霉了幾個人。”

  幾人談完後,劉海波、劉鐵軍就準備離開,劉天佑喊住了,讓他們跟他一起到難民那邊轉轉,劉海波想直接去找李勇軍談應對丁鹽檢的辦法,不曾想被劉天佑拉住了,對二人說道:“讓你們多去轉轉自然是有用意的,這裡不比釜山,難民進了釜山很難離開,只能效忠於我們。這裡是在明朝境內,有很大不同,雖然我們算是救濟了這些難民,可他們內心怎麽想,就不知道了。據許師傅說,有不少難民是隻認朝廷不認我們的,甚至有些難民提出要離開。”

  兩人聽了一驚,這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外部,內部難民的細節情況他們還真不那麽清楚,劉海波有些氣憤:“隻認朝廷?那些逃難到皮島的人什麽下場他們不知道麽?我們給他們建房子、給他們吃飽飯,甚至連他們的衛生健康我們都操心,他們就這樣回饋我們的?”

  “急躁什麽?一遇到事情就容易急, www.uukanshu.net 這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劉天佑訓斥了一句,接著說:“這種情況並不意外,明朝統治天下這麽多年,有些影響已經深入骨髓了,還好目前發現有這種想法的人比例不算高,但最怕擴散,懂麽?所以除了許師傅那邊要加強管理、宣傳外,你們這些將領也要多去轉轉,而且對從難民中征召的新兵也要加強這方面的控制,別到時候全為別人做了嫁衣!”

  劉海波、劉鐵軍也是知道輕重的,剛說的這種事如果控制不好,對他們來說可能就是災難!

  三人帶著一隊護衛朝難民居住區而去,此時不少人已經下工了,看到劉天佑一行人後有不少跟劉天佑打招呼,高呼劉大人,劉天佑到這邊轉的次數不少,平時也沒什麽架子,所以在難民眼裡這位“少年大人”是真正的好人,大部分難民經歷了亡命式的逃難後心裡還是很感激他的。

  他們走了一會竟然有些巧合的看到了程紹婷跟一位男子帶著她母親跟弟弟去飯堂打飯,程紹婷一家也看到了劉天佑,正要過來拜見時,許師傅騎馬從後方趕來,對劉天佑耳語了幾句。劉天佑有些意外,便對劉海波說道:“你等會去找李勇軍的時候說一下帶幾個人去即墨縣就醫的事情,診資什麽的我們處理,讓他幫忙準備一些路卡、身份方面的東西。”接著又對許師傅說道:“優先照顧生病的小孩,但一次不能超過三個人出嶗山衛,而且每一個能出去的人都需要經過你的審核。”交代完後也沒等程紹婷他們過來打招呼,便騎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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