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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為煤老板:從1983開始》第8章拜師
  年前這幾天,張浩宸借口陪老舅看場子,滿場子的場子機械,車輛確實是寶貝,老張家兩輛汽車,這兩個月掙的十幾萬塊錢,全部都壓在了這裡。

  於是她就和三舅李震西,在崗下場子裡支了個帳篷,活了一大堆泥,用磚塊盤上爐子,再找來磚頭塊,木板墊了兩個簡易床,從家裡倒了一平車煤,兩個人就陪著這一攤子鐵貨過起了自由自在的日子。

  本來張援朝是讓老三李震西,老四李震北一起回家過年的,說白天兒子一個人就行,晚上他下了班,自己一個人守著就行。李震西笑著說,“哥,你算了吧,晚上要是真有幾個壞人,你真看不住,最起碼我練過幾天,十幾,二十個人過來,我還是能應付的。”

  老張想想自己走夜路都害怕的膽子,也就隨他去了,自己也樂得自在。

  老媽李新月每天做好了飯,就和閨女提著下來場子一起吃。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凍破石頭,九裡天確實冷的厲害,張伊然坐在小火爐邊烤火,小臉烤的通紅。李新月和李震西站在帳篷口,看著正開著裝載機把那邊一堆土,往外倒的張浩宸。

  崗子半腰站著一群大呼小叫看熱鬧的孩子,還有不少年輕的,年老的,也遠遠的指著這些龐然大物品頭論足,那時候的農村誰見過這麽多的車輛機械呀,每天都有許多看熱鬧的,最可笑的就是有幾個老人還在討論,這麽大的家夥,一頓至少要吃十頭牛的草料吧。

  李震西對李新月說;“姐,我感覺咱們家小浩宸,就不是個孩子,有時候成熟的就像是個幾十歲的人,那卡車我都跟了快兩個月了,還不敢上手,呐,你看就是最西邊那輛,他嫌礙事,直接上去就開走,熟練地就像個老司機,這個裝載機,好幾個手柄,我都不知道是起什麽作用的,人家上去就能開,不但開,活還乾的有模有樣,姐,我這外甥才8歲,有點妖啊。還有就是昨天談這麽大的生意,怎麽感覺我哥就不管,全憑小浩做主啊,別人看他這麽高個個子,以為是個大小夥子,沒想法,可咱們知道小浩宸才8歲呀,這···”

  李新月看著李震西,笑了:“小西,你果然心細,就告訴你吧,這幾個月家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都是浩宸一手主導的,你哥只是個明面上跑腿的,不然,就你哥那膽子,敢折騰這麽大個攤子呀,讓你管車隊也是你外甥說的,他說你能管理好,他腦子特別好,直接從一年級跳到五年級了,而且初中三年的課程他也基本自學完了,我出題考的他,全滿分,明年準備讓他直接讀初三,你外甥就是個天才,他會坐什麽,讓我們坐什麽,我和你哥都習慣了,反正聽他的沒錯,這些你知道就行,別跟邊人說,我們要保護好他。”

  李震西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捏住了拳頭,“姐,我明白了。怪不得這家夥那天晚上說要跟我學功夫,他知道保護自己。待會我去鎮上找我師傅,讓他過來看看小浩,老頭子教徒弟看緣分,看資質,以前他在軍中專教神秘部隊,說都是特種兵之中百裡挑一選出來的兵王,這些年他厭倦那種枯燥的生活,這才回到家養老,我偶然發現他會功夫,給他挑水,劈柴幾個月,他才說看我心誠,也有些資質,才教了我幾年,他隻教我學會了初級入門的一些粗淺功夫,後面的我領會不了。他要是和小浩投緣,肯教,那這小子就走運了,沒人能傷得了他。”

  李新月一聽當時就急了,讓兄弟馬上帶外甥去找他師傅。

  李震西讓她別急,說他一會自己去找老頭子,那老頭脾氣古怪,他學的這三年間,就見過好幾撥來自京城有身份的人,讓自家孩子跟著老頭學功夫,老頭一見到人,就直說不教,我把他接過來,讓他先在遠處看看小浩,能教再說,不行也不打擊我外甥。李新月點頭認可。

  李震西騎自行車,買了好一些補品去看望師父。

  李震西嘴裡的老頭子叫毛可弘,是個道士,早年間是在秦嶺深處某個不知名的道觀修行。戰爭爆發後,順應天時下山除暴安良,途徑岩城時受軍中領導感召,一直留在領導身邊教導保衛處的戰士,保衛軍中各領導的的安全。

  戰爭結束後他又在軍中訓練神秘部隊,就是那種特種兵之中選拔出來的兵王。

  這一待就是五十年,70年代末他向領導請辭,說是要回山中養老,領導挽留不住,隻好答應。

  他出帝都後,步行遊歷人間。

  某天就走到紅都縣的嶽陽鎮,沙河村就屬嶽陽鎮管轄。本意是打個尖就走的,吃飯時無意間瞥到飯店裡,風情萬種的寡婦老板娘豆腐西施凌彩蘭,不由驚為天人,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萌動的春心,竟然開始蕩漾。

  毛可弘隨即決定依從本心,不走了,本老道要在嶽陽鎮歷練。

  於是老道滿嶽陽鎮找住所,他在嶽陽鎮高中旁邊看到一座荒廢的院子,隨即到鄰居家打聽緣由,隨手的兩塊錢,鄰居老太便給他細說實情,這家人動亂時已經絕戶,沒人了。

  於是鬼精鬼精的老毛,又給了老太二十塊錢,耳語了幾句。

  隨後老毛道長,來到這處人家長滿野草的院子,跪在院中嚎啕大哭,“哎呀,我才出去四十年呢,怎麽就沒人了呢,我的···”

  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感天動地,見者無不動容。

  不一會兒,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也驚動了鎮上的工作人員,過來打問情況,老毛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甚至幾度暈厥。

  這時,鄰居老太太也走到老毛跟前,趴在臉上,左右揪著耳朵看了半天,“喲喲喲,這是二狗子吧,這幾十年你死哪去了,你媽臨死都在念叨你,想見你一面,都見不著,你現在才回來,還管啥用啊,你這不孝子···”

  鎮上工作人員一聽,原來是幾十年不歸的浪子回來了,那行吧,既然你回來了,到鎮上登個記,找人把房子修繕一下,就好好過日子吧。

  從此,遊子歸鄉的毛可弘厚著臉皮,每天都到豆腐西施的小飯店幫忙打雜,哦不,是歷練。

  直到有一天,飯館關了門,老毛卻沒出來,在裡邊進行著更為複雜的紅塵歷練。

  老毛昨晚玩得很嗨,今天心情很好,在院子裡練了一套道家護體神拳,神清氣爽的正在院子裡喝茶。

  李震西推著車子走了進來,飛鴿牌自行車,張援朝給買的,老三老四一人一輛。

  他笑嘻嘻的給老毛打招呼,“師傅您老人家好。”

  老毛看著嶄新的自行車,‘’喲,行啊小子,發財了,嶄新的二八大扛都騎上了。”

  李震西放下禮品,跟老毛聊了一會家常,以及近來的發展。順口說起了妖孽的外甥,知道老毛的能耐,他也沒敢欺瞞師傅,最後說,這小子太能搞事,我也想讓他以後有自保的能力,想教他幾手,但看他那妖孽表現,又怕是您老人家一直要找的那種好苗子,就沒敢先教,得讓您老先過個眼。

  老毛從京城出來後,就隻碰到李震西這一個資質還過得去的徒弟,學了他有五分之一的本事,而在神秘部隊中,能學會他五分之三本事的也不過兩個人,五分之二的兩掌也數的過來,大多都是跟李震西一樣,學成有五分之一的。

  老毛時常感歎,找一個像他自己這種體質的弟子太難了,估計這身本事要帶到棺材裡了。

  聽李震西一說,老毛思腹,“一個8歲的天才小子,雖然少見,但他也不是沒見過,雖然不抱什麽信心,但見見也好,畢竟以前見過的那些少年天才,也沒李震西說的他外甥這麽妖,這麽能折騰。”

  老毛坐著李震西的二八大杠,往沙河村走去。嶽陽鎮的地理位置比沙河村還要高,一路往下,還是那條縣道,寬闊且顛簸。

  毛可弘和李鎮西下到沙河村坡底老張家工地的時候,張浩宸正在指揮推土機師傅,在場子裡做最後的平整,推土機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他直接開動裝載機上手,忙的不亦樂乎。

  看到機械工地帳篷前老媽和老舅正在說話,他招招手打了個招呼,利索地把最後兩鏟搞完,快速把裝載機倒回位置,收臂,放鏟,一氣呵成。

  張浩宸利索的跳下車,拍了拍身上的土準備到帳篷裡喝點水。卻看見一個穿著對襟衣服,頭上貌似還挽了個髻的老人,正站在平台高處往他這個方向看,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倒是挺有一番氣質。

  他以為是老媽讓三舅找的風水師,準備看一下,明年哪一天開始動工,就慢步朝老頭走了過去。

  豈不知毛可弘現在心裡可是樂開了花,他看到張浩宸第一眼,就看出這是跟他一樣體質的人,他師傅找到他,花了近兩百年的時間,還說體質雖然差點,但也勉強夠用了。

  他現在為了找到一個可以傳承的人,也有快兩百年的時間了,為此他不惜待在軍中五十年,就因為軍隊中才是最大概率,能找到適合他傳人的地方,但都沒遇到,沒想到啊,在紅都縣,嶽陽鎮,沙河村找到了。

  他不由感歎上蒼的神奇,嶽陽鎮啊,我本來只是路過,卻遇上讓我走不動道的豆腐西施,西施留住我,原來是我的傳人在這兒,哎喲,我的西施,看來今天晚上回去,要在我的西施身上拚命歷練了。

  等張浩宸走近了,他再仔細一看,瞬間明白了當時師傅為什麽說他的資質還行,體質只是湊活的話,和小家夥比,自己的體質就是個渣渣呀。俺娘嘞,這才是師傅心目中最好的胚子呀,這是師傅加自己找了四百年才遇到的寶貝傳人呀,嘿嘿,估計老頭子現在還在找,師傅呀不好意思,您老人家只能當師祖了,這是我的徒弟。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很亮,比當時他第一眼看見老板娘豆腐西施時還要亮,娘嘞,今晚得在西施身上拚命加死命歷練了。

  張浩宸走到老毛近前,看見這個兩眼發著光,賊亮賊亮的老頭,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身上看,低頭掃了一番,一切正常啊,沒毛病,回頭看了一下,哦,本隊兩個穿著厚棉衣的年輕女孩,正從身後工地上說笑著橫穿而過,以為老毛看兩個女子看呆了。

  心說,這個看風水老家夥,一看就是個老色坯,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於是悠悠來了一句後世著名的的網絡語:“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成寶,到了老來才知道,原來阿姨是王道。”

  老毛正在心裡高興找到傳人,腦子裡想著晚上怎麽折騰,哦不,是報答西施時。冷不丁聽到寶貝徒弟來了這麽一句,不由一個趔趄,“我去,同道中人啊”。

  李震西走過來,一臉期盼地看著毛可弘。

  老毛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嗯,這小子還行,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說完,背著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走進了帳篷,但袖子裡抖動著的雙手,出賣了他的內心。

  張浩宸一臉震驚地聽著老舅介紹自己的師傅,心說:這個看見倆姑娘,就眼睛發亮,嘴角流哈喇子老頭,以後就是自己師傅啦,老舅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私下裡問,老舅你現在能打得過他嗎。

  李震西:五十個我還不夠給師傅熱身的。

  張浩宸:哦,那行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拜他為師吧。

  老毛在帳篷裡聽的直咧嘴,“他喵的,師傅徒弟真是一丘之貉,不對,是一路貨色,也不對···”

  帳篷裡,在李新月,李震西,以及張伊然的見證下,毛可弘坐在簡易的床板上,接受了關門弟子張浩宸的跪拜。

  拜師儀式成,毛可弘放下茶杯,高興地哈哈大笑。

  毛可弘盤起腿,捋了捋闔下長須,欣慰不已,“小浩啊,你就是為師收的最後一個弟子了,我先傳你一套先天功的口訣,先天功是我先天道門的基礎打坐功,你要勤加苦修盡早領悟其中精髓,這些只能自己悟為師也無法幫你,望你盡早開悟,只有領悟先天,你才能進入下一階段。”

  老毛口述一段口訣,雖然只有短短十句,但卻是像天書一樣,晦澀難懂。

  天才的張浩宸跟讀了一遍,心中就已經把口訣明了,默念第二遍的時候,感覺丹田之中一股熱氣升騰,默念第三遍時,丹田之氣已經開始體內運轉。

  老毛還在淳淳教誨,“不要小看這短短十句口訣,為師受徒五十年, www.uukanshu.net能完全領悟的,僅兩個人,還有兩個在是悟未悟之間已卡住十余年了,悟性高著兩年丹田生陽氣,五年氣運周天,···”。

  忽然就看見愛徒臉上紅,白二色轉換,不由絕倒,“氣,氣,氣,氣運周天。”

  老毛走出帳篷,仰天長嘯。

  李震西忽然醒悟,師傅這是找到最心儀的徒弟了,不由替師傅感到欣慰,替外甥感到開心。

  說好了過完年,張浩宸有時間就去嶽陽鎮找師傅練功。李震西剛推著自行車準備送師傅回嶽陽鎮。

  張浩宸已經很拉風地開著車隊裡的212吉普,停在了路邊,“師傅,老舅,上車。”

  老毛拍拍李震西的肩膀:走,坐汽車,那玩意帶勁兒。

  嶽陽鎮高中旁,毛可弘家門口,有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女人從院裡走出來,正是今天一天沒有見到毛可弘的,豆腐西施凌彩蘭,過來叫他去吃飯的,看他不在家,剛出來,準備回小飯店。

  張浩宸駕車從大路西邊把汽車開過來,輕輕一點刹車,穩穩停下,摘擋,拉手刹,下車打開後門一氣呵成,“師傅您慢點下。”

  老毛邊下車,邊笑著說:“要不是真知道你今天是第一次開汽車,還以為你是幾十年的老司機呢。”

  張浩宸,嘿嘿,我能告訴你我還真是幾十年的老司機啊。

  看見從車裡神采飛揚下來的老毛,凌彩蘭眼裡都能滴出水來。

  張浩宸立即獻殷勤,“這個姐姐真漂亮,就是師傅說的師娘吧。”

  一抹紅暈升在了臉上,凌彩蘭甚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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