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驚愕的注視下,陸安從空中翩然落下,穩穩地站在了白逸原本站立的位置。
他手中的紫色長劍輕輕一揮,伴隨著無數紫色雷電,大半個高台瞬間崩碎成無數碎片,卷起一陣狂暴的氣浪。
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白逸的身體也被高高拋起,再一次重重摔落在陸安的前方。
此時的白逸,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血痕。他的臉龐被泥土和鮮血覆蓋,幾乎看不清原本的輪廓。
那雙曾經充滿傲氣的眼睛,此刻卻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陸安一步步走向白逸,紫色長劍收回劍鞘,他以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態俯視著這位敗者。
“白逸,還要繼續嗎?”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你作為金丹期的內府弟子,全力以赴下卻還是被我輕松打敗,真是太弱了啊。”
白逸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任何話。
周建銘適時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陸安,你已經手下留情了。”他低聲道,“白逸雖然還活著,但已經失去了再戰的能力。這場比試,你贏了。”
陸安輕輕一笑,掃了眼台下眾人,轉身走下了高台。
高台在無數雷電下被劈得支離破碎,已經不複存在,隻留下一片廢墟。
周圍的弟子們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
他們本以為這將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試,卻沒想到會看到如此驚人的逆轉。
周建銘高聲宣布了結果,但原本應該響起的歡呼聲卻沒有出現。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仿佛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築基期對金丹期的對決,原本應該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
但在陸安的雷電之下,所有的預設都被打破。他們曾經嘲笑陸安的不自量力,但現在,他們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嘲笑這個站在他們面前的少年。
回想起之前對陸安的譏諷和嘲笑,許多外府弟子都感到一陣臉紅。
那些曾經在場上叫囂的人,此刻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突然意識到,這個被他們嘲笑的人,已經站在了一個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
陸安靜靜地站在廢墟之中,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些原本輕視他的目光,此刻都變成了深深的震撼和仰望。
他們看著這個以一己之力改變戰局的少年,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敬畏。
“太……太厲害了吧!”有人忍不住低聲驚歎,“我之前居然還敢嘲笑他……原來我才是最可笑的那個人。”
“金丹期算什麽?總有一天我也能達到那個境界。但跨越大境界戰勝對手……這才是真正的強大!我恐怕一輩子都做不到這種程度。”另一個弟子感歎道。
“那把劍……真是太霸氣了!這才是男人應該使用的武器!這到底是什麽武器?”一個外府弟子激動地說道,“我以前怎麽沒發現用劍這麽酷呢?不行!我也要去人兵閣挑一把長劍來用!”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
“快快快,現在就去兵閣找一找!”
一時間,大量的外府和中府弟子紛紛湧向兵閣的方向,生怕劍類武器被搶光。
陸安那驚天動地的幾劍,不僅震撼了他們的心靈,也點燃了他們心中的熱血和激情。
他一人一劍的身影已經深深刻在了他們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