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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語飛花》(七十四)又逢熊弓並秘劍,線索不定遇舊朋
  隻說錢貴南聚力向聞人輯推出一股寬闊沉勁的“氣牆”。這股勁力還沒近聞人輯身時,聞人輯已被這“氣牆”之勢驚得目瞪口呆。聞人輯待欲提勁相阻時,卻已出招不及,直被這股“氣牆”撞出三丈之外。錢貴南一見自己的內勁竟有如此威力,心中亦不禁暗道,想不到唐青前輩的《山河行氣圖》竟然如此峻猛。

  錢貴南看著口吐鮮血的聞人輯,揚聲道,“現在我有資格問你了吧。”邊說邊向聞人輯走去。此時聞人輯胸中已是氣血亂湧,除了靜息暗調氣血,哪還有半分力氣對抗面前這個強大的對手?

  不過就在錢貴南將近聞人輯時,聞人輯身後忽然躍出兩條黑影,還沒看清之時,兩股勁力已急逼向錢貴南雙肩。不過錢貴南臨變更速,雙足微點,即躍後三丈躲過,再看時,眼前已站著兩人,正是鷹爪無命熊鋼、蛇唇碎額弓集二人。

  錢貴南一見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君,心中怒火登時一躍三尺,喝問道,“你們這兩個惡徒怎麽會在這!”熊、弓二人並沒直接回答他。熊鋼借著月色重新打量了一番錢貴南,“嘿嘿”一笑,問道,“你的傷可好了?”錢貴南雙眉微揚,不屑道,“就憑你們兩人,能傷得了我嗎?”弓集看了看一旁的斷子期,對錢貴南道,“原來這次是找了幫手,怪不得有恃無恐。”錢貴南道,“收拾你們兩個,恐怕還不需要幫手。”

  熊鋼一聽,陰笑一聲,道,“錢公子果然爽快,那我們倒要再領教領教錢公子的功夫了。”錢貴南又是不屑一笑,對斷子期道,“斷兄,熊鋼、弓集這兩個惡徒,就交給我一個人好了。”斷子期淡淡地點了點頭。熊鋼一聽,立時目露殺機,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話之間,鷹爪已抓向錢貴南咽喉。

  錢貴南眼見惡人在前,精神不覺一振,立時展開看家本領雲派武功,穿雲掌、捉雲手使得行雲流水一般;不過熊鋼的鷹爪、弓集的蛇拳也不讓須毫。三人鬥到一處,正是凶猛之氣四溢八出,明月尚恐遁避不及,鳥蟲只怕微聲驚動。

  不一時間,三十招已過,三人鬥得仍是難解難分。錢貴南這時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兩個黑道高手的武功竟能練到如此境地,真不愧是一對硬手,不過他心中亦有所衡量,六十招之內,這二人必敗在他的手中。

  不過,方到五十招時,忽然又多了一柄長劍。

  這柄長劍仿佛像月光一樣幽靜,不過其凌厲之氣卻又讓人不寒而栗,只見這長劍劍尖直指錢貴南的眉心。此時錢貴南正全力以赴地對付著熊、弓兩人,而且已是勝負將明之緊要關頭,哪能再騰出一隻手接這直逼眉心的劍招?沒奈何,錢貴南只能急避劍氣而跳出戰圈。

  不過,這劍尖就像影子般跟著錢貴南。錢貴南稍稍調整,立時又與這“長劍”鬥了二十招,亦未分出勝負,雙方這才又跳出戰圈。站定之後,錢貴南看著這使劍之人,正戴著一張銀色面具,遂道,“這下齊了,傷我的人可都到了。”

  使劍之人這時沉聲對錢貴南道,“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多管閑事。”錢貴南道,“我天生愛管閑事,可我又覺得我會活得很長。”使劍之人道,“上次沒殺你真是錯誤,這次你可不一定能逃出我的劍下了。”“哼!”錢貴南微顯怒氣,道,“若論單打獨鬥,你們三人沒一個是我的對手。不過這次,”說話之間看了看斷子期,繼道,“既然你用劍,我就給你找一個會使劍的對手。”

  使劍之人順著錢貴南的目光看了看斷子期,依舊沉聲對斷子期道,“你要替他受死嗎?”斷子期冷冷地看著使劍之人,道,“他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我的朋友受傷,而且我還要把聞人輯帶走。”使劍之人一聽,冷笑一聲,道,“那就要看你的劍利還是我的鋒冷了。”說話之間,使劍之人的劍尖已逼向斷子期的眉心。斷子期眼急手快,在使劍之人方有行動之時,已取出腰後玉笛。

  但看使劍之人劍招雖然簡單,不過卻極其凶猛狠辣,招招逼向斷子期身上要穴,分毫不差。不過斷子期的劍招更是穩中見急,守中有攻,總是恰到好處地應向對方的劍鋒。結果,使劍之人的劍招雖然凌厲異常,卻終傷不到斷子期分毫。

  不一時間,二人便交換了四十招,卻仍是平分秋色。錢貴南在一邊看得也是心急,又看看聞人輯,手還捂著胸口,一臉難色。錢貴南遂雙足一點,直躍向聞人輯處。不過熊鋼、弓集一見錢貴南行動,立時騰身接住錢貴南,又廝鬥於一處。

  且說斷子期與那使劍之人又鬥了三十招之後,仍是不分勝負,不過使劍之人已漸感吃力,而其身體也已陣感寒意襲心。只看這時,斷子期玉笛一挺,一端直指使劍之人胸口;使劍之人一見,立時又挺劍相迎。但看玉笛一端正抵住使劍之人的劍尖,兩邊內力遂源源不斷地匯於相接之處。

  斷子期此時暗暗提聚冰寒內勁,只看相接之處的笛端漸漸生出雪色。使劍之人一見,情知不妙,立時強進一股大力,硬生生彈開笛劍之較。這股大力倒是頗為強勁,斷子期竟不自禁地倒退了兩步;不過使劍之人卻更受反彈勁力之傷,竟不自禁地後退了六步之遙,駐步時沿晃了兩晃。錢貴南這邊一見,也不禁與熊、弓二人停了手。

  此時,雖看不見使劍之人的臉色,不過他的聲音已稍顯顫弱,只聽他沉聲問道,“你是‘飛天劍客’,斷子期?”斷子期應道,“不錯。”“好厲害的冰寒劍法。”使劍之人道,“今日敗在你手上,也不為過。”說罷,竟點足躍身而去,熊、弓二人一見,亦迅速隨其躍身離去。而聞人輯,也早在他們打鬥之時不見了蹤影。

  錢貴南方欲躍身追趕,斷子期伸笛攔住他,道,“不要追了,聞人輯已經跑了,那三個人,我們倆也沒十足的把握抓住他們。”錢貴南一聽,不禁歎了口氣,道,“眼看就要成功了,轉眼又沒了線索。聞人輯現在已成驚弓之鳥,再要捉住他可就太難了。”

  “也不是。”斷子期道,“那個使劍之人的劍招,我雖然是第一次見,不過其招式簡質而又狠辣,倒像是一個人的武功。”錢貴南一聽,忙問,“誰?”斷子期道,“尉遲修文。”“尉遲修文?”錢貴南道,“難道方才那人是飲血刀尉遲修文?”斷子期搖了搖頭,道,“他不是。不過他的劍招和尉遲修文的刀招,卻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簡單有效,直取對手要害。”

  “這麽說來,”錢貴南稍稍想了想,道,“你認為他是一個殺手?”斷子期點點頭,道,“不錯,而且憑他的劍法,一定是一個很貴的殺手。”“很貴的殺手……”錢貴南想了想,又道,“那,他是譚檀?”斷子期道,“或許是。”

  斷、錢二人回到客棧之時已將近卯時,兩人稍稍睡了一會兒,便起床與元善從、蔡永鈞、沈玉成、方冷梅等同用早飯。錢貴南把昨晚與聞人輯、熊鋼等人相較的情形簡單說了一番,蔡永鈞道,“常大人也派人送來書信,說也查到了聞人輯這個人,他的確是拐賣幼童組織中的人物。而這個拐賣幼童的組織紀律極其嚴明,行動極其殘忍,朝廷暗查到的十個這組織中的人物,倒有八個在剛抓到手時就被暗殺,活捉的也只有兩人。”

  眾人一聽,俱是眉頭一皺。錢貴南又問道,“那活捉的兩人又道出了什麽?”蔡永鈞搖了搖頭,道,“據活著的那兩個人說,他們的命令都是由聞人輯親自通知,組織中的其他事物,他們一無所知。”

  沈玉成道,“看來這個組織的確十分小心,各個環節都有專人單獨掌控。”錢貴南想了想, 道,“那麽,救走聞人輯的熊鋼、弓集會不會是聞人輯的上級,而那個神秘的劍客,又會不會是熊、弓二人的上級?唉……事情怎麽一下子變得如此難辦了呢?”元善從寬慰道,“不要急,事情總會捋出頭緒。”斷子期道,“至少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可以搜尋的人有三個。”

  這天上午的天氣不錯。錢貴南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遂對斷子期道,“看來今日我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不如我們出去逛逛,也許心情好了,才會想出製敵之道。”斷子期點點頭。

  青州的主街上的確繁華,衣食住行之物,琳琅滿目,樣樣俱全,而且茶樓、布店、飯莊、藝場,真可讓人目不暇接。不過斷、錢二人還是沒有太多的心情放在暢懷之上,只是漫無目的地走著。到了正午時分,二人也是走得累了,遂隨便找了一家酒樓,隨意點了幾樣小菜並一壺酒,先解饑渴。

  不過沒吃幾口,忽然進來一個三十余歲男子,一身暗色紅衣,雙眉漆黑,眼若朗星,可不是尉遲修文?斷子期一見,忙起身叫道,“尉遲兄——”尉遲修文聞聲一見,可不是斷子期、錢貴南兩人,遂大步走到他們桌前,坐下之後,問道,“你們怎麽會來青州?”錢貴南道,“我們是來尋幾個人。尉遲兄,你怎麽也來青州了?”尉遲修文直言道,“我來是有幾件事要做。”說話之間,跑堂夥計早添了一副碗筷。

  三人酒過三巡之後,尉遲修文抬眼之間,卻又看到一個人,登時面露怨怒之色。

  畢竟尉遲修文又看到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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