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將主,不立威嚴就無法服眾,我也是操碎了心啊。現在終於到了收獲的季節。”
“你還不夠操心,還有心思想夜宿龍床的事情呢。”
“這都是孫奮那小子瞎說的,你怎麽就信了哇?”
“剛剛你的眼神在左邊第五個宮女的胸脯上停留了3秒,還說你不想?”
夏景:“......”
這不能怪我,那女的實在太大了喂。
掠城三日後,夏景在校場點兵,八萬將士懷著崇拜的目光,望向高台上的指揮使。
夏景給他們講話:“在出征之前,我跟兄弟們許過一個諾,每逢戰事我必衝在所有人的前頭,我做到了並且我們一起贏得了這場戰爭,但還有一承諾在我心裡沒跟你們說。”
“我將啟稟朝廷,以興州為治所,以原西戎境范圍重置百年前的雍涼路。這一片廣袤富饒的土地現在都是無主之地,而你們都是創造了歷史的功臣,我來做主根據戰功給你們分土地,原來土地上的西戎人自動變成你們的奴仆,家裡的親眷現在就可以全部安排搬遷過來,可以替你管理土地。”
下方軍隊內一陣嘩然,這裡的民眾對於土地都有莫名的執著,聽到能分到地做地主,各個莫名的興奮。
夏景這一路無敵的姿態,讓他們沒有一人去質疑他是否已經僭越,能不能得到朝廷的認可。
這時底下的孫奮扯著嗓子喊道:“如果我們全都搬家來了雍涼路,那朝廷如果過問的話,我們是不是還要再回去,不如把我們的番號也改了一了百了。”
其他人爭先恐後道:“是應該改了,秦鳳軍已經打沒了,我們不想再回去。”
夏景:“好既然兄弟們都這麽說了,那麽我們取個怎麽樣的新名字呢?”
孫奮再次出聲:“指揮使每次衝鋒在前,身後的熊王大氅隨風肆意飛揚,就如熊王欲飛天一般,就叫飛熊軍怎麽樣?”
夏景很滿意孫奮這個嘴替:“好,從此以後我們就改名為飛熊軍,乃是雍涼路的子弟兵。”
夏景這是要讓秦鳳軍的人全都與過去做割裂,跟著他一條路走到黑,只有他在一天,才能保證他們的土地所有權有效。
邊軍與禁軍的情況不同,原本是南周朝中賦予了鍾師道私募兵員的權利,然後整個軍隊都是靠著鍾師道招募搭建起來。
鍾師道才是第一的效忠對象,對於朝廷的忠誠度,本來就不是很高。
現在夏景攜百年來最大的勝果,再施下金錢和土地的恩賞,整個軍隊對夏景的忠誠度已經能趕超鍾師道了。
剩下興州北面的領土還未來得及打過去,就由韓武和孫奮領著飛熊軍繼續征伐。
夏景因為在興州的匠造司找到了600斤玄鐵,就埋身進了匠造司裡,不把這些玄鐵消耗完他就不準備出來。
另外還專門下了命令,全力開采現在已經納入他控制中的玄鐵礦場。
目前系統裡的藍色圖紙一般都會有個綠色低配版,區別就是特性少一個,但是省材料啊,拿來肝熟練度最實惠了。
於是夏景將玄鐵全部拿來鍛造低配版銀鱗胸甲,跟瘊子甲差不多的材料消耗,但是防禦力還要高一籌,為配置重騎兵提前做好裝備。
臨安府,皇宮內趙宏還不知道夏景已經攻下西戎全境。
此時他正跟兩個心腹太監議事。
趙宏詢問道:“楊晉你說鍾師道舉薦的那個夏景是不是忠義之輩。”
楊晉雖然得了夏景的打點,不過他也有私心:“這人應該是可靠的,但許他安撫使的職位直接經略一路,恩寵太過,不妨另外安排一個老成持重之輩,去接替鍾師道的位置,讓那夏景為副輔佐之。”
趙家人對軍權比較敏感,覺得他這個主意不錯:“那要安排哪個人選去呢?”
站在他身後的如影子一般的陳公公開口道:“楊公公乃是本朝對官家最忠心的人,不作第二人選。”
趙宏心裡一動,作為太監一身權利全在他身上,西北邊軍強盛,正需要這麽個人,便起草了委任狀讓楊晉去赴任了。
楊晉心滿意足,他覺得西戎元氣大傷,已經沒有了威脅。
近些年秦鳳路投入了不少資金,現在正適合好好刮一刮油水了,等到刮無可刮,再調回來就是了。
可他這一去,發現秦州治所竟僅有寥寥幾個人在維持官府運轉。
打聽下來才知道那個夏景已經攻破了興州,想到西戎皇室積累的財富,他更是心癢癢了,馬不停蹄帶著他的護衛直奔興州而去。
等他到達的時候,夏景也剛出關不久。
熯天熾地訣:100/100(淬體境圓滿)
夏景現在感覺自己的全身氣血圓融, www.uukanshu.net筋肉的控制力達到巔峰。
這具身體的肉身強度已經足夠承受真氣衝刷,下一步的開脈境就是將內勁轉成真氣,打通全身經脈。
只是在這個世界裡無法進階,而且就算回去天元界,最好還是準備一顆開脈丹,降低進階的難度,萬一失敗了經脈也就廢了。
概率再小夏景也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楊晉與夏景相見的地方還是在宮殿內,夏景端坐在王座之上俯視楊晉,漫不經心的問:“楊公公,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楊晉聽出了他的怠慢,眉頭一皺不悅道:“朝廷遣咱家來接管秦鳳路,既然你連興州都打下來了,咱家就一並接管了,交出軍權,現在既然已經平定西戎,那麽西北邊軍可以裁撤掉一半,而你的功勞朝廷不會忘記。”
夏景面目逐漸猙獰:“將士們浴血奮戰才有現在這個戰果,恐怕會引起嘩變。”
“咱家有朝廷的詔書,哪個丘八敢抗旨?還有這個西戎皇宮咱家征用了,你們從裡面取走的東西全部還回來一件都不能缺。”
夏景氣笑了:“原來是摘桃子來了,你個死太監,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心裡隻念著錢,以為還可以如當日那般隨意拿捏我等?”
說罷渾身血煞爆發,整個人籠罩在血煙之中,緩緩站起身。
一步一步走向楊晉。
眼前之人散發出來的殺意之盛仿佛凝成了實質一般,楊晉有種被萬箭穿刺的痛感,腦海裡盡是鬼哭神嚎。
夏景走到他耳邊幽幽的說道:“你知道拓跋元昊是怎麽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