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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東京:我筆下的怪談成真了》第42章 進展
  千代田區,警視廳。

  時間剛過晚上十點,警視廳本部的大部分樓層的燈就已經熄滅了,只有走廊的安全出口指示牌還在亮著幽綠的燈光。

  不過,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倒是一片燈火通明,好幾個刑警都在忙碌地整理著各種資料文件。

  “江崎警部,”

  “案發當時,天台上那幾個女生的毛發毒檢結果已經出來了……”

  “樣本中致幻劑成分及其代謝物的含量,低於0.2納克每毫克的閾值標準,檢測結果認定為陰性。”

  “還有案發當時,現場所有人員的詳細背景資料,也已經一同整理完畢了……”

  “就放在毒檢報告單的下面。”

  警部補抱著一摞厚厚的紙質文件,推門進來。

  隨後,同文件一起被他放在辦公桌上的,還有兩杯速溶黑咖啡。

  “辛苦了……”

  江崎紗季翹著二郎腿,倚靠在座椅靠背上,揉捏了一會兒緊鎖的眉心才終於睜開眼睛,抬頭深深望了警部補一眼。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兩人也已經不是第一天在一起共事了……

  搭檔了這麽久,那位警部補自然也明白,眼前這位謎語人警部前輩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他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面色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杓。

  “呃——”

  “由於死者的那部手機,是與死者一同從天台墜落的緣故……”

  “現在已經損毀了,處於完全無法開機的狀態……”

  “所以,科搜研那邊的證物鑒定工作,還要等那部手機的數據修複了之後才能進行。”

  “至少眼下這12個小時之內,還無法確認高橋夏美的那一番說辭是否屬實。”

  “而法醫那邊給出的初步鑒定結果——”

  “死者鈴木由美除了墜樓時造成的致命傷之外,屍體上除了左腿的腳踝處的淤青之外……也確實沒有其他傷痕。”

  “至於屍體為什麽會是那副死狀,還需要對屍體進一步的解剖以及做毒化分析……”

  “正式的鑒定報告書,至少還要再等三天才能出結果。”

  聞言,江崎紗季也終於撐不住神經繼續緊繃下去,長長地歎了口氣。

  然後,她就像是斷了線的人偶一樣,蜷縮著身子趴在辦公桌上,盯著眼前的咖啡杯,臉上一片苦澀。

  在這起案件中,最關鍵的兩項鑒定,暫時還得不到結果……

  而在這兩項鑒定結果出來之前,

  眼下,即便是職業組出身的江崎紗季,對於這件案子也沒有任何頭緒。

  雖說這起案件事發過程中,現場的大致情況,警方已經通過那群女生的說辭整理出來了。

  首先,就是她們會在那個時間節點出現在天台的動機,確實是為了對某一同學進行霸凌的緣故,而發起人也正是那位雪見家的大小姐。

  這一點,幾乎和江崎紗季預想之中的狀況沒有任何差別。

  但是被霸凌者,卻並不是像她之前所推測的那樣,為死者鈴木由美,而是另一個名叫海空真帆的女生。

  同樣的,她和死者鈴木由美以及事發當時的其他女生,都是二年級(B)班的學生。

  警方在海空真帆的身上,也發現了大小不一的各類傷痕,這一點與那些女生的說辭也非常吻合。

  而海空真帆身上的傷痕,按照她及其他女生的供述,這些傷痕都是死者鈴木由美造成的。

  事實上,死者鈴木由美,正是對海空真帆施暴的霸凌者其中之一。

  從這一點上看,如果死者鈴木由美的死無法排除他殺的話,

  那麽那個名叫海空真帆的女生,在眾人之中的嫌疑目前來說是最大的,因為只有她的殺人動機相對來說較為充分。

  但是,如果警方以這一點為預設結果,做出進一步調查的話,線索也由此中斷了。

  一方面,死者鈴木由美的衣物上,並沒有發現海空真帆的指紋;

  而另一方面,海空真帆的身份背景並不同於雪見優紗,再加上她在班級中又是轉校生及被人霸凌的對象,甚至死者鈴木由美,與在現場的其他女生也沒有任何衝突……

  考慮以上三點,

  如果海空真帆,真的是凶手的話,

  當時在現場作為目擊者的那幾個女生,並沒有為她作偽證的理由啊……

  可是現場除了高橋夏美之外,其余那幾個女生的說法,全都指向死者鈴木由美是在天台的邊緣失足墜落的……

  那麽,真的是死者自己失足墜落這麽簡單嗎?

  雖說明誠義塾的天台上並沒有裝監控,再加上暴雨衝刷了現場痕跡的緣故……

  案發當時天台上具體是什麽狀況,依照現有的線索,基本很難還原出來。

  但是,從鑒識課那邊的現場取證結果來看,脫掉了死者的鞋襪之後,在屍體左腳的腳踝處發現了一個淤青痕跡。

  痕跡的形狀以及大小,都近似於少女的手掌。

  而另一邊,死者的衣物上也有著拖拽和摩擦的痕跡。

  即便淤痕產生的具體時間,目前還無法判斷,

  可是單以這兩項線索,就無法排除死者鈴木由美並不是失足墜亡,而是被人一路拖拽到了天台邊緣,並隨之推下去的可能性。

  只是,通過這一掌形淤痕的大小及形狀,與現場所有女生的手掌進行比對之後……

  得到的結果卻是,

  現場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手掌,與這一掌形淤痕相吻合。

  而且,通過這一淤痕的深淺程度,以及死者腳踝部位的骨裂來判斷力度的話……

  現場的少女當中,真的會有人有這樣的力氣嗎?

  甚至是,這些少女的體型都大致相當,僅靠一隻手掐住腳踝,就能不顧其掙扎,將另一個體型相當的女生一路拖拽天台邊緣,然後將其從天台上推下去……

  這種事情,怎麽想怎麽荒謬。

  反倒是高橋夏美的那一番說辭,與警方在現場中實際取證的結果更加吻合。

  可是——

  “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給抓住腳踝了麽……”

  心中默默呢喃了一句,

  江崎紗季作為職業組出身的刑警,對於“電話詛咒”、“厲鬼作案”之類的解釋,還是無法相信。

  對於她來說,像是腳踝上有一個不合常理淤青的這種疑點,只不過是個用來混淆警方調查方向的煙霧彈罷了。

  在死者這一部位鞋襪外的一側,根本就沒有發現殘留的人體組織。

  換句話說,用厲鬼殺人能解釋,那用少女手掌形狀的液壓裝置同樣也解釋得通……

  她真正所苦惱的,千言萬語歸結為兩個字,就是動機。

  不止是凶手殺害死者的動機……

  還有大部分目擊者的統一說辭,與現場取證相違背的動機。

  以及——

  那個名為高橋夏美的女生,編造出那樣一番說辭的動機。

  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握住腳踝……

  看來得找個時間,

  讓森川那女人,給高橋同學做一次精神鑒定了……

  能從她的嘴裡聽到這種話,不是說出這番話的她瘋了,那就一定是幻聽到這句話的自己瘋了!

  不過……

  想到這裡,江崎紗季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手機屏幕上的LINE對話框中,

  她與森川鬱代的最後一條聊天記錄,

  依舊停留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

  自己回到警視廳本部之後,給她發過去的那條信息。

  雖然說內容不算多重要,

  只是自己隨口問了她一句,上次接診的那名被夢男詛咒的女生現在怎麽樣了……

  但是以森川平時的性子,不管自己給她發些什麽內容,不管是多麽細枝末節的小事……

  森川那女人,都會給自己回很長一串消息的。

  怎麽今天她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真是奇怪……

  按理來說,即便是工作太忙了抽不開時間回,但現在這個時間,她應該也已經下班回家了才對……

  難道說,是今天的工作過於勞累,她已經休息了?

  也只剩下這個可能了吧?

  算了……還是明天下班之後去她家裡再說吧……

  轉念一想,江崎紗季又把手機放回了原處,繼續思索起了有關於案子的事。

  眼下看來,

  這起案件,只能等那兩項鑒定結果出來之後,才能進一步的往下調查了。

  至於厲鬼殺人這種事情,只有像司君那樣的有神論者才會相信吧?

  這樣想著,司無月的面容再次在江崎紗季的腦海中浮現。

  為什麽自己總覺得,

  司君臨走之前的那一番話,

  有些奇怪……

  什麽叫“如果這次的案子有為難的地方”啊,

  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警方對於這起案件的調查過程,會非常不順利一樣。

  還有,

  為什麽自己怎麽每次和司君見面的時候,

  都會莫名其妙地覺得,空氣有些涼颼颼的,

  這種感覺已經不止一次了……

  真是怪事……

  “警部!江崎警部!”

  就在這時,另一個年輕的刑警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

  正在發呆的江崎紗季,才突然被推門而入的聲音,拉回到了現實。

  看著眼前神色嚴肅的年輕後輩,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怎麽又在加班的時候走神了。

  而且,這一次的思緒,怎麽還莫名其妙地飛到了,與這起案件完全沒有任何關系的司君那裡……

  自己一定是瘋了!

  “怎麽了?”

  江崎紗季理了理西裝襯衫的領口,將原本翹起的二郎腿放下,重新坐直了身子。

  “是這樣的……”

  “港區有人報案發現了屍體,當地警察署的巡警以及刑事課一組的同僚已經就位了,不過這起案件疑似與前一宗殺人案有共同特征……”

  “港區那邊刑事課的同僚認為是連續殺人案,申請並案調查,而且由於殺人手法很殘忍……”

  “需要我們警視廳搜查一課,調人過去設立臨時搜查本部……”

  年輕刑警一口氣把話說完,

  隨即,辦公室裡陷入一片沉默。

  所有正在整理資料文件的刑警,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紛紛看向了江崎紗季。

  像是再等待辦公室中,現在唯一的話事人發號施令。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

  江崎紗季眉毛一挑,冷著臉開口。

  “都愣著幹嘛呢?沒聽到上相警官的話嗎?”

  “還是說我臉上有花啊?”

  眾人聞言紛紛面面相覷,雖說大家都知道江崎警部這番話是什麽意思,但誰也不知道該邁出這一步的是不是自己。

  “算了——”

  江崎紗季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然後站起身來,

  繞過眼前的年輕刑警,走到辦公室門口,

  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花形警部補、岸谷警官,你們兩個跟我走……至於剩下的其他人,繼續手中的工作……”

  如果是港區的話……

  森川那女人的住處,不就在港區嗎?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在搭乘回家的末班公交上,剛巧就碰到她上車了?”

  見眼前的五鬼助真琴點了點頭,

  司無月又看了一眼站在五鬼助真琴身邊,被她手拉手牽著的那隻惡靈,

  此時此刻,他簡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

  在剛收到五鬼助真琴的LINE消息時,心中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就被司無月給否決了。

  甚至是,

  他原本就沒對此抱有過什麽希望。

  當初決定,讓五鬼助真琴參與到“考察”惡靈的這件事情,他也只是單純地出於提高效率的角度而考慮,並最終做出來的決定。

  以司無月的個性,

  他向來不會把雞蛋全放在同一個籠子裡。

  兩頭下注,輸贏通吃,

  才是他一貫的行事準則。

  考察惡靈、挑選出合適怪談載體的這件事情,只是司無月為了節約點數,而制定出的最高目標。

  如果眼下的東京都,真的有完美契合的惡靈,那就是錦上添花;

  如果找不到的話,也無傷大雅……

  甚至,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世界的東京都,凶殺案的犯罪率同上一世相比,已經飆升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了。

  且不說只是普通的凶案,就連各式各樣的連續殺人案件都層出不窮。

  在這種情況下,

  他的心目中,早就有了幾個較為合適的備用選項。

  如果眼下的行動,卡在第一步的時間,超過他心中預期標準的話,他也會毫無猶豫地從那幾個備用選項裡,選定一個來撰寫第二則怪談。

  尤其是在夢男被食夢貘困住的情況下,他就更不可能在“錦上添花”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了。

  所以從一開始,司無月就已經做好了考察行動會失敗的覺悟,也準備了失敗之後的備用對策。

  他根本就沒有期望過,五鬼助真琴,乃至自己,能真的找到合適的惡靈。

  也根本沒有想到,

  這才過去了多久……合適的惡靈就被五鬼助真琴給找到了?

  而且,

  是她自己遊蕩到五鬼助真琴眼前的?

  當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司無月篩選惡靈的標準太高了。

  首先第一點,必須得是被殘忍殺害的年輕女性。

  “被殘忍殺害”這一點,天然的就帶有戲劇衝突,被殘忍殺害含怨而死,因怨恨而化為厲鬼報仇索命……

  在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原版故事流傳的情況下……

  如果自己想要自創一則都市傳說,就需要選擇這種,前因後果在邏輯鏈條比較完整的案件原型,這樣才有利於故事的自發性傳播。

  而“年輕女性”這一點,也不單單是由於前世東亞圈的幾個經典恐怖形象,都是女性的緣故。

  比如貞子、伽椰子、花子、富江、楚人美……乃至司無月想撰寫的第二則怪談,本身也是女性。

  另一方面,也有司無月撰寫的“第一則怪談的形象是夢男”的原因。

  在怪談形象上,他需要做出不同的選擇,才能驗證出——怪談形象是否會影響怪談筆記對於「恐懼點」的收集。

  從而在接下來的怪談撰寫中,盡可能地傾向更有利於他獲取「恐懼點」的選擇。

  而第二點標準,

  就是惡靈的思維能力不能太過於混亂,而且感官能力必須正常,也必須要有對於世界的根本認知。

  這一點,是他將第二則怪談與“剪斷一切”相融合的基礎,也是他選擇惡靈作為怪談載體的基本原因。

  因為“剪斷一切”的規則,是建立在使用者的認知之上的,必須要有基本認知,才能夠發揮出“剪斷一切”的特性。

  但是符合這一點的惡靈少之又少……

  就比如說司無月當初,在咖啡店的洗手間裡碰到的那隻惡靈,思維就異常混亂。

  即便擁有了實體,也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明白,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單詞。

  還有,他幫小豆沢春菜祓除的那具紅衣女屍,更是連帶有含義的單詞都擠不出來。

  司無月到目前為止所遇到的所有惡靈裡,只有少數幾隻,像是那個在書店裡沒有了眼球的家夥一樣符合要求。

  雖說,在自己有意釋放怪談筆記的氣息時,它同樣被嚇成了思維混亂的抽象亂碼。

  但從小豆沢春菜的記憶裡,卻可以得知——

  那隻惡靈在自己出現之前,是有一定的語言能力的,甚至看樣子還會使用計謀。

  而眼下五鬼助真琴帶過來的這隻惡靈,

  或許是剛死掉沒過多久的緣故,她的思維和意志都非常清晰,這一點上竟然也意外的符合標準。

  至於第三點標準,也是真正作為“錦上添花”的一點。

  那就是,惡靈最好要有一個標志性的死法或者形象。

  人類善於從某一事物中提取出,用其特征中的某一標志來作為這一事物的指代。

  而這種指代,也會被抽象成一個符號,來加深人類對於這一事物的印象。

  “紅衣女屍”、“白衣女鬼”就是大多數恐怖IP,對於這一點的具體應用。

  所以,如果司無月想要用惡靈作為第二則怪談的載體,

  並且,讓第二則怪談的故事,也能擁有像夢男在網上流傳的都市傳說,那種程度的傳播能力……

  也需要挑選出一個具有特殊“標志”的惡靈。

  可在現實中,這種惡靈並不好找。

  因為大多數凶案的死者,都是普通人,特殊的“標志”只能從凶手的殺人手法上總結;

  可凶手的殺人手法,也無外乎就那麽幾種,很難總結出能讓人印象深刻的特殊標志。

  總不能讓司無月自己來挑個活人,然後按照心中所設計出的“手法”來把那人殺死,最後再撰寫成怪談吧……

  事實上,他今天傍晚在幾個凶案現場和靈異地點找了半天,都沒有明顯收獲也是由於這一點標準。

  可眼下……

  司無月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審視了一遍,站在五鬼助身邊的惡靈。

  她一頭成熟的波浪卷發披散下來,雖然渾身上下滿是血跡、以及各種猙獰的傷口……

  但她的容貌,依舊能看出來其生前的美豔。

  尤其是位於眼角的淚痣,隱約流露出一絲我見猶憐的嫵媚。

  像這種死者生前是美女,

  並且美得很有標志性的凶案,天然地就會吸引大眾的關注,讓人印象深刻。

  更何況,

  她臉上的那個傷口,足以被抽象成獨屬於她的特殊標志。

  凶手似乎是用匕首,

  將她的臉,

  從嘴角一直到耳根完全豁開。

  那猙獰的傷口看起來,

  就如同前世希斯萊傑版本的醜爺那樣,

  臉上有一個笑臉。

  這……

  完全稱得上是,天生裂口女聖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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