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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滅長空》第53章 新年
  今年的新年與往年大不一樣,青渚村的人們各個喜氣洋洋,如今總算不用在為吃穿發愁,每個人也都穿上了厚實暖和的冬裝。

  雷劈真孝子,麻繩專挑細處斷就連新一年的第一場大雪也姍姍來遲,人們今年終於有有心情欣賞洋洋灑灑的鵝毛大雪和美妙的雪景!家家戶戶都囤積了足夠的柴火,也掛滿了晾好的鹹魚,瑞雪兆豐年,今年注定會是是個好年啊!

  清微買了許多東西,不過說到底她並沒有真正的過過年也不懂的如何討價還價,火楓鎮上那些店掌櫃們將自家產的年貨通通搬到街上販賣,清微不分好壞的通通掃了一波,直到最後裝到丈余大小的儲物袋都裝不下才美滋滋的回來。

  回到村裡的清微甩手就便東西交給了老鍾,隻留下自己心儀的和小鈴兒用的上的東西。

  鞭炮、爆竹自然也是不能少,清微見那老板放的很好看,於是特意買了些。

  “小白,我聽說大周那些沒有什麽煉丹天賦的童子歲數大了之後都去搞爆竹去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店老板是這麽跟我說的。”

  爆竹綻放的畫面真的是美極了,遙想幾天后就能和黑白一起點爆竹、看煙花,清微的心裡很是激動。

  “你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我聽姚叔說,丹師煉丹的時候炸爐最是正常不過,很有可能這些爆竹就是煉丹的時候煉岔劈了,剛好就把爆竹練出來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時光靜靜流淌,安逸且美好!

  ……

  歇風鎮

  “奶,哥跟嫂子來信了,這是俺找來的識字先生,正好讓他給咱們念念。”

  大牛很是高興,這麽多年頭一回收到信一收就是兩封!還沒進門就扯開嗓子大聲喊道!

  老婦人的身體早就好利索了,正在院子裡劈柴,青色的棉襖裹的嚴嚴實實的,不免顯得有些臃腫。

  聽到大牛的話後老婦人趕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家裡的柴火大牛其實早就劈好了,整整齊齊的碼了兩大垛,可她總說要余著些才好,以前那時候不能動彈,現在手腳利索了,不能再讓孫子受凍才是。

  老人將她那雙皴裂的手拍打了幾下,趕忙將大牛身後的識字先生引進房中。

  先生姓吳,高高瘦瘦的,身穿青色粗布袍子,正是附近的教書先生。

  吳先生雖然不曾有功名在身,但書教的很好為人也和善,這點街坊鄰裡們有口皆碑的,束脩更是象征性的收取一些,畢竟筆墨紙硯都是要錢的,學堂也需要修繕!可仍舊是這樣,奶奶也拿不出錢來供大牛上學堂,學堂吳先生曾經說過可以讓大牛不用交束脩便來讀書,可那時候,年紀不大的大牛已然是家裡唯一的勞力了。

  “大牛吾弟……”

  第一封當然是黑白的信,筆法頗有些筆走龍蛇的感覺,只是還不等先生醞釀好情緒,一封信就這麽讀完了。大牛聽完羞得臉通紅,講真的大牛這個年紀娶親真的算不得早,劉泉已經在父親的張羅之下完婚了,只是二人之間基本沒什麽關系,大牛也只是遠遠的看了幾眼,能有個可心人兒陪在身邊說說話、彼此間相互溫暖,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第二封信是清微的手筆,單看字跡就讓學堂先生自愧弗如,先前的那封信講真的文采不錯但跟手裡的這封信相比,就……就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吳先生讀了將近一個時辰,奶奶沏了壺茶大牛接過,給先生和奶奶分別倒上,這可不是茶葉末子,如今的牛家今非昔比,就拿眼前的茶葉來說,這可是前兩天季同帶著人左一盒右一盒親自送來的,茶葉、酒水、山參、糕點、雞鴨魚肉,要什麽有什麽!

  大牛不懂得其中含義來者不拒,奶奶卻很明事理推辭著不收,可季同也不是個拖泥帶水之人,放下東西說明來意之後扭頭便帶著人離開了,連碗水都沒喝。奶奶知道黑白與清微的本事很大,可也沒想到竟然會大到影響鎮守的地步!

  先生放下茶碗,雖然他也不曾喝過什麽好茶,但顯然桌上的茶水並不一般,喝完之後讓人唇齒留香,回味無窮。讀書人論道品茗本是極為正常之事,不過道理每天都談論,但這麽好的香茗的確是頭一次喝。

  “嬸子,現在家裡沒那麽困難了,牛敢是不是也要考慮考慮去讀書?”

  學堂吳先生不僅有真才實學,還有著一身傲骨,窮人家的孩子要想光耀門楣最好的方式莫過於修行了和讀書,但很明顯大牛哪個也沒沾上,修行的話現在著實是晚了點大牛怕是也沒什麽天賦,那就去學堂讀書!就算到時候讀書也不行,至少可以懂得不少道理,薪火相傳子孫後代中總會出現讀書的好苗子!

  “先生,俺家大牛這麽大了,還能讀書?”

  老太太臥病在床的那幾年琢磨了很多事,本想等大牛再大一些就親手解決自己這個累贅,萬萬沒想到遇到了貴人,一切都好了起來,就連自己這病殃殃的身子也好了起來!

  “嬸子,讀書是一輩子的事,讀書不是讀死書,讀書是要人懂得道理、明辨是非,有位夫子曾說過,世間種種,皆為吾書!就拿我來說,不惑之年依舊有很多東西還不懂哩,所以這讀書啊,什麽時候都不算晚!”

  大牛見先生喝完,就想給先生倒上,哪想先生手掌緊緊捂住碗口連連推辭,大牛隻好作罷。

  “那……那我們娘倆在合計合計,到時候給先生信兒!”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牛敢隨時都可以到我那裡讀書。”

  吳先生起身,大牛娘倆跟在身後相送。

  “先生啊,這是二兩銀子,大老遠跑一趟也不容易,你就收下吧!”

  奶奶嘴上說著,握著銀子的手卻是一個勁的往先生袖口裡送,不容先生拒絕。

  “嬸子,這點事我還收什麽銀子啊,您趕快拿回去!”吳先生連連後退,轉身小跑著離開。

  “誰都不容易,大牛拿上銀子給先生送去,他要是不收,你也別回來了!”

  老太太將銀子遞給大牛,以大牛的性子回來時候定然已經很晚,但這事差不離就辦成了,吳先生的日子同樣不好過的。

  晚上,娘倆坐一起吃飯。

  “奶,季大人說,俺以後就給他當親兵,每月有七兩銀子哩!奶,親兵是啥?”

  大牛在家吃飯從來是細嚼慢咽,小的時候家裡沒什麽吃的,奶奶又把大多數的飯給了自己吃,晚上餓得睡不著覺,自那以後大牛就再也沒有狼吞虎咽過,無論飯多飯少,一人一半才好!

  “俺也不知道,大牛啊,咱們家能有今天,你可千萬不能忘了你哥和嫂子,將來就算是翻蓋房子也要給他倆留一間!”

  老太太放下碗筷,很是認真的說道,她有兩個孫子,一個孫媳婦,每個都是極好的!

  “奶,俺知道,俺哥還跟我說,等俺成親的時候還要回來喝俺的喜酒呢!”

  “那個學堂先生叫什麽?”

  “俺……俺也不知道!”

  大牛撓了撓腦袋,這種事他怎麽會知道,知道姓吳就不錯了!

  年後大牛就做了季同的親兵,除了早上要按時點卯也沒別的什麽事最多就是跑跑腿,每天放衙之後,大牛就跑到吳先生,吳薪所教的學堂處讀書。

  ……

  “怎麽樣,你還要多久才能渡劫?我看你最近修煉的更加刻苦了,是不是我挫傷了我家夫君的自尊啊?”

  再一次淬體結束後的黑白依靠在青牛身上休息,清微也湊了過來蹲坐在一旁,就是因為這頭青牛,她已然學會了無視,不就是打了一頓嘛,想讓自己道歉?門兒都沒有!

  “估計還得三個月吧,有了你的前車之鑒,我可得好好準備。再說了,清兒的修為一直都比我高,我早都習慣了。”

  說話間黑白拉起清微的小手,清微的手變得更加細膩不得不說修行真的會令人脫胎換骨。

  “這麽說來,小白一直都被挫傷啊!那就我等等你,正好我那劍陣需要好好蘊養,你可要抓住機會哦!”

  明天就要過年啦,好在彼此都在身邊,觸手可及。當然如果這頭牛能識趣的跑到一邊去就更好了!

  “你的對子和桃符都寫好了?”

  提起這事黑白就來氣,除了鍾叔,再沒有一個人在看到清微的字之後來找自己寫了,就連小鈴兒同沒有!

  “好啦好啦,咱家的對子咱們一起寫!”

  以黑白的性格,自然不會真的因為這種事生氣,清微很明白黑白只是單純地生氣給自己看,目的也很簡單明了:要你哄!這種話作為“一家之主”的黑白是肯定打死也說不出口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不需要!

  第二天一早,黑白早早的去海邊修行,清微也起身去鈴兒家幫忙,貼對子,桃符,包角子,當當當的菜刀剁餡兒之聲籠罩了整個村子。晌午時分,結束了修行的黑白也加入進來。

  老鍾領著全村老少來到海邊,祭拜眼前這片世世代代哺育著青渚村的汪洋,誠然這片汪洋也孕育了數不清的海族,但人區別與畜生的無疑是常懷著一顆感恩之心、敬畏之心!海族肆虐並非是大澤的過錯!

  老鍾珍重的從懷裡請出一塊比護心鏡大上一圈的龜甲,開始宣讀祭海文疏,村子裡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老物件存放的向來很是珍重。

  供桌上擺放著雞、魚、豬三牲,雞是山裡的野雞,豬也是青牛抓回來的野豬,按照青渚村的習俗,桌上的三牲是不可以擺放買回來的,只能是村子附近的牲畜。

  老鍾讀完祭海文疏,長者們依次上前上香,眾人齊齊下跪,叩拜。

  禮畢,老鍾帶著眾人向著祠堂走去,不等到了祠堂路上就有老婦人哭的泣不成聲,老丈們也大都紅了眼眶,眾人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的邁向祠堂。

  但凡是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的,或傷或殘都已是萬幸,死在戰場的那些英靈們壓根不要奢望能留下完整的屍身,妖族食人早就成為了一種習慣,正如人吃雞鴨鵝狗一般,妖族並不認為這有什麽錯。

  老鍾小心翼翼的打開黃絹,裡面放著的赫然是一卷竹簡,竹簡的來歷難以探究,實乃青渚世代傳承之物。當老鍾誦讀英靈祭文的時候,整個祠堂便開始發生變化,村民修為不夠只能感覺到四周變得暖和起來沒有那麽冷了,清微卻是察覺的到!

  “祠堂裡好像多了什麽東西!”

  黑白感覺到了什麽,上次來祠堂之時並沒有這種感覺,而這種感覺又恰巧就在鍾叔誦讀祭文的時候的突然出現!

  “你能感覺得到?”

  黑白竟然會有所察覺這一點清微很是詫異,體修感知敏銳這並沒有什麽意外,可祠堂裡的東西真的是一個築基體修能夠察覺的到的嗎?

  “能感覺到一些不過並不是很明顯,就在鍾叔開始誦讀英靈祭文的刹那,許許多多難以名狀的東西突然鑽了出來,在那一瞬我可以感受得到!”

  白露倏然出現於手中,尚未修之結丹境的體修對付陰邪之物很難有什麽行之有效的手段,唯一拿得出手就只剩自身精血。

  “祠堂裡出現了成百上千不同的氣息,雖然我也看不到但他們的的確確存在!他們的氣息很是微弱也很駁雜,似乎是鍾叔手中的那片祭文,將他們喚醒,也可能是祭文將他們聚於此地!”

  結丹之後清微對於氣息的感知更敏銳了,黑白只能察覺到出現的那一瞬清微卻是可以感受得到莫名之物的存在!

  “是英靈的魂魄?或者說是念?”

  炎炎夏日之時祠堂要比別處涼快,現在正值寒冬祠堂裡卻有暖意,祠堂之中沒有什麽東西才怪!

  “應該是這樣,這些氣息中有不少讓我感覺很是古老,隱約有種腐朽的味道!”

  清微不動聲色心中同樣沒底,很多莫名之物的氣息並不弱,但好在他們並對自己和黑白顯露沒有敵意。

  眾人齊哭,小鈴兒也哭的梨花帶雨,清微很是心疼的將鈴兒抱在懷中,祠堂乃是一族信念集聚之地莊嚴無比,如鈴兒這般懵懂的小孩子很難不受其影響。

  終了,老鍾讀完祭文,又向著牌位介紹黑白、清微兩人,老鍾此舉無非是代表村子向祠堂之中的英靈引薦二人,希望二人可以在冥冥之中受到庇護!

  夫妻倆見狀也各自焚香,祭告英靈!

  自祠堂出來之後,眾人各自回家,帶上紙錢到親人墳前祭拜。黑白跟著老鍾,清微則是抱著鈴兒跟著鈴兒奶奶去往祭拜。

  老鍾的兒子自打北上行伍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十多年過去依舊是杳無音信,結果自是不言而喻。走了近一炷香的路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三座連在一起的墳塋,墳塋上生有雜草卻是不多,若非是村子裡鬧饑荒想必會被搭理的乾乾淨淨。中間的墳塋是老鍾亡妻的,左邊的則是老鍾兒子的衣冠塚,至於最後一座無疑是老鍾自己的,早些年他便已經親自挖好,等百年之後自然也會住進去。

  黑白望著三座墳塋怔怔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劈裡啪啦的爆竹聲響起,溝動生者心弦的同時也驅散了村子裡的肅穆氣氛,日子還要繼續!

  人們很可能因為失去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而變得渾渾噩噩甚至想一死了之,這樣的想法難言對錯。所謂的活著不過是一種定義,而生命的絢麗在於勇敢的寫下自己的定義,既然承認生命的獨特又何必苟同世俗的公論,一之所以是一而不是二或者是三,正是因為一有了他獨特的定義,數個一結合或可以是無窮無盡,但隻身一人之時要努力去做自己的一!

  人生在世卻又是世事無常,所作所為無非是順應本心而非心生愧疚,如此才算是及時行樂!

  黑白正在燒火,水燒開了角子已然下鍋,清微不時揭起鍋蓋看看角子熟的怎麽樣卻不因此而心生厭煩,正是因為法術可以生火感知可以透過鍋蓋有所察覺,添柴和揭蓋才更有意義。

  “角子熟嘍!”清微拿起漏杓開始往碗裡盛,黑白忙著往桌上端。

  熱氣騰騰的角子呦!雖然身處異鄉,可你,給了我家的感覺!

  “快坐下吧,清兒辛苦啦!”

  清微聞言笑笑不說話,黑白在身後解下清微的襜裳。角子是二人親手包的,雖然在一塊三年多了,可回想起來還有太太多的事情沒做過呢怎麽會膩呢!人,因不變而相守,又因變化而永遠不會無趣!

  “清兒變得更漂亮了,以後的歲歲年年,我們都要在一塊,永不分離!”黑白舉起酒盅,許下美好心願。

  “好,歲歲年年,永不分離!”

  “叮!”

  ……

  石橋鎮一役定濤軍損傷過半,雖說不破不立一時間可哪有那麽多的新鮮血液吸納?定濤軍乃精銳之師國之重器,單單是條條框框就刷下九成還多的修士,死守石橋鎮注定難以承受,人族,終究還是底蘊不夠!

  中軍帳中,江潼大馬金刀的居於上座,姚靖居左,大統領顧平、袁讓、付裕依次落座。

  “軍中損傷過半,雖然後來君上撥過來三百親衛,軍中又招徠二百多人,可依舊是補不上之前的空缺。既然如此,索性本將主就上報君上,將各郡牢獄之中符合條件的犯人通通帶來軍中,讓他們戴罪立功,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事實乃無奈之舉,犯人們大都桀驁不馴更是不喜受約束,否則也不會落入獄中。江洋大盜、攔路匪寇、采花淫賊……真可謂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將主,這樣一來勢必會引得全軍動蕩,不知道末將到時候是不是可以……”

  袁讓不愧是老殺材,當即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對於這幫亡命徒來說殺一儆百無疑最是乾淨利落。

  “汝娘的,你就知道殺殺殺!你還好意思說話?三個大統領,就你手下傷亡的最多,等哪天就剩你一個了,我看你這大統領還怎麽當!”

  江潼很是無奈,袁讓,八尺之軀看起來有些瘦弱卻絕對是大統領中最能衝、脖頸子最硬的那個。以往在完成軍令之後袁讓都會跑去與另外兩位大統領爭搶,麾下的千人在這位大統領的帶領下修為普遍要高上一籌,損傷自然也就高不少,石橋鎮一役,袁讓麾下死傷六成!比之另外兩位大統領麾下損傷之和還要多!

  對於江潼來說,顧平是心腹, 袁讓則是愛將,袁讓的身上,時常可以看到他年輕時候的影子。至於最後一位大統領付裕,則是治理軍務的好手,這方面,偏向於姚靖多些。

  “亂世當用重典,國難當頭對於那些不識時務的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這點,末將附議!”

  付裕,鐵塔般的漢子,隆隆話語聲宛若雷鳴,粗獷的外表下掩蓋著的是截然相反的內心。

  顧平笑笑不說話,亡命徒?殺幾個人,犯下幾樁大案就當自己真的是亡命徒了?到時候若是不聽話,就讓他們好好見識下什麽叫真正的亡命徒!

  “既然你們都沒有異議,那本將主與參軍便將此事即日上奏,你們回去好好籌措,屆時若是出了岔子唯爾等試問!還有眼下軍中人手不足,然不可有絲毫懈怠,三位統領辛苦了!下去吧。”

  三位大統領應聲退下,帳中只剩江潼、姚靖二人。

  “老姚,黑白那小子怎麽樣,你就沒從他嘴裡探出什麽口風?我那大侄子有沒有來咱們定濤軍的想法?”

  江潼饒有興致的看著姚靖,大周律法嚴明,將主若無特許不可擅離軍中!程成那邊若是同意倒是也行,但江潼壓根不想走上一遭。

  “這個我沒問,黑白和清微都是有主見的,若是想來自然也就來了,若是不想來,就算咱倆一起去恐怕也作用不大!”

  姚靖無疑是叔伯三人中對黑白了解做多的那個,一言一行之間若非有心掩飾足以透露許多東西,黑白從未提起態度已然明了。

  “也好,就由著他們去吧!參軍大人,咱們小酌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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