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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穿紅樓了誰還做夢啊》第38章 什麽天家氣度,分明揮霍無度!
  “何況我看不可能清算,肅藩百余年鎮守邊陲,那是宗室唯一一個手握兵權的宗藩,皇室要製衡武將群體,又豈能不重用敦煌郡王?”王熙鳳預估,“這位郡王,但凡安享富貴,他這郡王爵無人能動。”

  心裡亂糟糟的想著,王熙鳳拉著賈璉退入人群,沒讓他去站在前面顯眼。

  看著人群慌忙魚貫而出,王熙鳳低聲與賈璉道:“昨夜那麽作死,便是個常人也起了惱怒,何況那是個烈性子。你看著吧,今日還是往日那個樣,臉上笑著,不知心裡怎麽想呢,你湊到前頭去幹什麽?”

  賈璉也悄悄道:“那鏡子賣的錢,你不提我要給人家提。咱們要錢,但更要命。”

  王熙鳳喜道:“到底是長了些心。”

  到前院,雜役奴仆們擺好了香案,府裡的管家管事們、大小婆子們,這次沒人敢站那站著。

  昨晚那王家的二爺多奢遮的人,不也灰溜溜的走後門回去了麽。

  那樣的爺們,也對敦煌王怕得要死,何況他們?

  於是院子裡兩排跪著百余人,賈母出來一看,正門敞開著,忽的又臉色一變。

  昨晚皇帝墨寶是走角門送進來的!

  她原本裝糊塗,以為是李征不懂規矩。

  如今看他站在大門外,全然一派欽差氣度,他哪裡不懂規矩?

  “四王八公府裡,哪裡見過這樣的人物,唉,子孫不成器,我也老糊塗了。”賈母心裡歎息不已。

  浩浩蕩蕩數百人,一起在前院跪了,李征捧起禦筆親題進門,宣稱:“太上皇口諭:仔細收著,做個積善人家,欽此。”

  賈政膝行上前,三叩首起來接過墨寶,流著眼淚道:“家宅無禮,大王寬厚以待,微臣銘記在心。太上皇之墨寶,微臣時時揣摩,不敢再做悖逆之事。皇帝陛下禦筆親題,微臣日夜引以為戒。”

  “太上皇只是鼓勵而已,不必多慮。”李征拱手道,“恭賀存周先生。”

  賈政愧不敢當,自知憑他如今已是難以說話,便請出賈母來致歉。

  李征拱手道:“老太君多慮了,昨日惡客盈門,在下反倒頗顯懂禮數,卻不是一件喜事?不過開國伯開國子那裡還需要警告,此番整頓通政司,若有人上下其手敲詐勒索,乃至於掠奪官員妻女,在下認得人情,這把劍可認不得什麽人情。”

  這不是皇權給他過問事情的特權,這是他的底線。

  掠奪人口,買賣孩童,不論有沒有致死,但若讓他撞見,見一個殺一個。

  以前他只是個塞北豪俠,如今手握尚方天子劍、背靠肅藩及王命旗牌,那當然要更做些事情。

  賈赦賈珍若這次敢趁機掠奪婦女,李征必殺之。

  賈母太知道那兩個混帳什麽人了,由是道:“這卻如何是好”

  李征指著賈政道:“右僉都禦史豈不是言官?奉詔去督查自家人,如此則少說也是老太君管家有方,縱然有一些人笑話,比起黃土白骨一堆泥,那又算得了什麽呢。”

  賈政又磕了個頭,將墨寶交給母親,飛奔回去換上公服急忙便去。

  賈母看不出李征這些似真似假完全不露心思的言行裡到底有幾分真心,尤其他嘴上說昨晚之事過去了,可誰敢真當他心裡過去了?

  索性邀請道:“大王待榮寧二府有數次再造之恩,老身慚愧。兩日以來天家賞賜墨寶,叫三個不成氣的也去做些事,老身看著這家裡也要整一整,大王若有心情,還請到榮禧堂則如何?”

  李征深深看了看這老太太,一笑道:“只怕要閉門低調,貴府這兩日喜事之多,堪稱貴勳第一,誰不來再三恭賀?若見了他們,二聖面前不好說話,便不見了。”

  賈母既失望又擔憂。

  李征又道:“至於要來往,府中有了閑暇,也不過那麽一道門而已,且莫說老太君,幾個丫頭們平日交好的也要多往來,何至於急在一時。”

  賈母略略歡喜,告了罪連忙讓賈璉去請“上等的裱糊匠人來”。

  天家禦筆當然要裱糊起來供著,那是能救命的物件兒。

  李征回到別院,侍衛們在外面長安西門等了半天又累又渴,本想著洗臉便休息,不想才進了院子,南書房竟擺好了碗筷。

  這是平兒趕日落之前做的,她午間沒見李征回來,猜著恐怕在宮裡有要事要辦,估算著時辰剛做好晚膳,他們都回來了。

  校尉們自然高興,趁機與李征提起一件舊事。

  夏侯湛的娘老子在清涼山有地,家裡也沒有能來的人,其他幾個也沒有。

  大約也是有,只是不好讓他們來。

  夏侯湛就想在外面托人找一兩個婦人,白天來了做做飯,到休息時候要麽回家去,要麽在後院。

  李征應允,讓他們自己去找,夏侯湛卻說,玄武湖莊子上定然有人要找門路。

  這就讓李征奇怪了, 拐彎抹角的說到這個,難不成他們還真想著擺什麽郡王儀仗,這個別院裝成王府?

  榮寧二府有上千人口,或許還更多,這已經足夠引起皇帝懷疑了。

  若敦煌王府門外擺著天子九錫,裡頭陳列百余兵甲,還養著府裡莊子上的數千人口,在京師可是能做點什麽的。

  當然,李征不會乾,造反沒那麽搞的。

  可架不住皇帝會這麽想,會覺著不安全。

  皇帝感覺不安全,讓他不安全的會被怎麽處理?

  他也拐彎抹角一追問,果然是這個意圖。

  夏侯湛道:“大王你看那公侯府上的,哪一家不走一步吹拉彈唱,整個南都都聽見了?郡王儀仗太寒酸,你看人家就瞧不起了。”

  李征想想一笑道:“以後再說吧。”

  和這些沒怎麽讀過書,甚至大字不識一個的沒法解說,他們不懂歷史,甚至有時候會想:“富貴日子享受半世,便是被拉出去砍頭也值當。”

  這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的思想,李征不認同,但目前還不能排斥他們。

  結果回到後院,鴛鴦幾個也在說這件事。

  玉釧年少,見李征回來,連忙去拿了飯菜來,氣鼓鼓地道:“大王,咱們待他們夠好了。”

  李征笑道:“我知道你定然不只是這麽說,還有什麽話,說來我聽聽。”

  玉釧道:“王府儀仗該有的還是要有,若是昨日今日擺開大王儀仗,前後有錦衣衛開道,左右是大漢將軍扈從,休說大老爺珍大爺幾個,老太太也不至於亂了手腳,忘了上下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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