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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異世之少年遊》第六章 蓮台法陣
  擎著白蓮旗的一行三十多人,推著五輛大車來到營地後,隊伍分散開來。五輛大車被推到施粥點,十多個赤色頭巾的壯漢,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開始搭建一個木台。

  兩個綠頭巾則帶人走入人群中,並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一個戴藍色頭巾的女子,在給孩子們發糖,她會在每個孩子頭頂撫摸一下,然後每人發一顆糖。她似乎有一種魔力,能夠驅散一切陰霾,每個被她撫摸過的孩子,都會發自內心的歡喜起來。

  之前還愁雲慘淡的營地,在這一行人來到之後,似乎重新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這就是白蓮社嗎?”有人詢問。

  “肯定是白蓮社呀,你沒看到那白蓮旗嗎?”

  “我以前見過白蓮社的人,那些綠頭巾會給人看病的,據說非常靈驗!”

  這時候人們似乎已經忘記了,今天沒有施粥的事情,人人都在談論白蓮社。有人還繪聲繪色的講起了自己的經歷,“去年我們那有個瞎眼的老太婆,被那些綠頭巾在眼睛裡拿根銀針劃了一下,然後喝了一碗符水,眼睛就能看見了。”

  “真的假的?”有人信自然有人會懷疑。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騙你我就是小狗!”那人對有人懷疑他,顯得非常激動。

  周同覺得這很扯淡,一碗符水就能治好一個老太婆的眼睛,那還要醫生做什麽?周同很快就看到了用符水治病的一幕。

  一個綠頭巾帶著兩個橙頭巾來到下圩村的營地,下圩村的村民眾星捧月般簇擁著這三人,來到當初被踩斷手的那個村民跟前。

  周樹人老爺子身為村正,自然被村民們讓到了最裡圈,周同有幸沾光得到了近距離圍觀的機會。

  綠頭巾詢問了一下斷手村民的具體情況。那村民叫周進喜,當初被踩斷的是右手,他們家想方設法請了個郎中過來,那個郎中表示無能為力,只是簡單給他用兩塊竹板固定一下。

  這個綠頭巾把竹板給拆了,然後在他左腿和右手上臂分別扎了好幾根銀針,接著他的雙手開始揉捏周進喜的斷手,周進喜只是哼哼兩聲,可見那綠頭巾之前扎的銀針有抑製疼痛的效果。周進喜的右手,肉眼可見的有了很大的好轉,綠頭巾給他正骨之前,他的上臂骨頭有一節很不自然的扭曲,現在。已經看不出明顯的不自然的地方了。綠頭巾隨後把之前拆掉的兩塊竹板,重新給他綁上固定好。

  起完了銀針,那個綠頭巾接過身後一個橙頭巾遞給他的一張符,只見他左手拿著那張符,右手食指中指兩指並攏,朝那張符虛點一下,那張符就燒了起來。然後他把那張符燒盡後留下的符灰,化進了另一個橙頭巾遞過來的一碗水中。

  綠頭巾把符水遞給了周進喜,周進喜二話沒說,就把符水給喝了下去。

  很明顯綠頭巾的醫術很高明,可後面給病患喝符水的一出,就像是江湖騙子,這一切有一種很吊詭的撕裂感。然而似乎所有人都認為理當如此,喝符水就是一個必要環節。

  綠頭巾完成了整個治療過程,留下了醫囑:“好好休息,二十天可以拆竹板,三十天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這又讓周同吃了一驚,如果這綠頭巾沒騙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周進喜一家人跪倒在地,“感謝法師大恩大德,救苦救難。”一邊感謝,還一邊磕頭。

  綠頭巾坦然接受了周進喜一家的磕頭致謝,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彌勒菩薩慈悲,度世間一切苦惡。”

  兩方誰也沒提治療費用之類的事情,大家也似乎都對此習以為常。

  周同此時不免生出強烈的好奇心,這個白蓮社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

  此時白蓮社的人已經搭好木台,兩邊還豎了兩面大鼓,木台周圍圍滿了災民,似乎比施粥還有熱情。兩個赤頭巾奮力敲響了大鼓。“喂,法會要開始了!”先前沒有過來的災民也紛紛呼朋引伴聚攏過來。

  一個黃頭巾上台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彌勒菩薩慈悲,渡世間一切苦厄。”不少災民自發行禮:“彌勒菩薩慈悲,渡世間一切苦厄。”

  黃頭巾首先給了大家一個驚喜:“你們當中有些人是認識我的,我是白蓮社江安縣的香主。大家都是歷經了劫難,才來到此地,如今又面臨著斷糧的困境。我們白蓮社一向尊奉彌勒菩薩,協助大家早日度過苦難也是我們白蓮社的願望。此時此刻,我們白蓮社的林長老,已經設法去借糧了,相信大家今天晚上都可以喝到一碗熱粥,不用餓著肚子去睡覺。”

  災民們一陣歡呼雀躍,不少人喜極而泣。

  “好了,趁著這段時間,請我們的李培基法師為大家講法。”

  這位頭戴綠頭巾的李培基法師,並沒有講那些晦澀難懂的佛家經卷,而是講起了布袋和尚的故事,因為那布袋和尚相傳,就是彌勒菩薩的人間化身。

  “轉眼之間,曾經四海賓服萬邦來朝的盛世大唐,已經來到了血色黃昏,大廈巍巍將傾,江山搖搖欲墜。軍閥割據,戰亂頻發,社會動蕩,民不聊生。

  明州奉化縣因為偏安一隅,暫時還沒有被戰火波及。奉化縣有一農戶張重天,妻竇氏,夫婦二人,勤勤懇懇,因此家境殷實,然美中不足的是兩人三十多歲還沒有孩子。

  這一年夏天,奉化江發大水,張崇天在田裡耕作,忽聽聲震如雷鳴的浪濤中,仿佛傳來一陣仙樂,江水起伏間似乎有一座金蓮綻放著光華。然而眨眼間這金蓮就已消遁無形,只見一捆柴草,隨著洶湧的浪濤載浮載沉,柴草上竟然躺著一個光溜溜的孩子。”

  這個年代的普通百姓沒有什麽娛樂,來聽故事的人越來越多,除了災民,還有很多縣城的百姓也來湊熱鬧。

  這李培基法師好本事,他的聲音不急不緩,始終中正平和,卻能均勻地傳向四方,似乎就在所有人的耳邊侃侃而談。

  人們的情緒,隨著故事中名叫契此的孩子的遭遇而起伏。人們因為契此立志成佛而和感到詫異,好笑;為契此逃婚而感到不解,可惜;為契此在寺廟裡遭遇欺負而同仇敵愾……

  周同對契此的故事不感興趣,對他來說這些都是爛大街的故事。他和周老頭商量了一下,暫時先留下來看看情況,既然不急著走了,他想去碼頭看看,待會和周家兄弟一起回來。

  李培基的故事還在演繹,縣令劉綸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頭戴青巾50來歲的老者不請自來,無聲無息的進入了縣衙三堂,沒有驚動任何人。

  劉縣令大吃一驚,顯然這人要是對他不利的話,可以輕易的要了他的項上人頭。

  劉縣令故作鎮靜:“你們白蓮社想要做什麽?”劉縣令顯然對白蓮社也不是一無所知。

  青巾老者施施然在側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劉大人不必緊張,鄙人添為白蓮社慶安府壇主,姓張單名一個海字,今天是來和劉大人交朋友的。”

  劉綸面露猶疑,良久沒有接話。

  “呵呵,怎麽劉大人待客連杯茶也不奉嗎?”張海很放松的打破了沉默。

  “咳咳,來人!”劉綸清了清嗓子。

  “老爺,您有什麽吩咐?”一名老家人應聲,掀開門簾,走進書房。

  “快去給客人上茶!”劉倫終於平複了情緒。

  “客人?”老家人分明不記得有客人來訪啊,隨後掃了一眼書房,發現多了一名陌生的老者,吃驚的愣在那裡:這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愣在那裡做什麽?還不快去沏茶!”劉綸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威儀。

  老家人連忙去沏茶。

  劉綸再次清了清嗓子:“咳咳,這位張壇主,說說你的來意。”

  “我說了,今天就是來和劉大人交個朋友的。”張海捋了捋胡子,笑盈盈的說。

  “此話怎講?”劉綸皺了皺眉頭。

  張海看了看門簾方向,沒有立即作答,這時,老家人一手捧著茶碟茶盞,一手提著茶壺走了進來,動作利索的沏了一碗茶,然後給自家老爺添了水。

  等老家人走出書房,腳步遠去,張海才稍稍壓低聲音說道:“劉大人,想知道昨晚失蹤的那個饑民去哪了嗎?”

  張海並不大的話語聲,驚的劉縣令差點跳了起來。

  “你!……你說的什麽,我聽不懂!”劉綸把差點脫口而出的一句“你怎麽知道的?”硬是咽了下去。

  “劉大人不必提防我等,我們是來幫助你的!”張海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劉綸眯起眼睛:“你們想要我做什麽?”

  張海朗聲大笑:“哈哈哈,劉大人誤會了,我們並不需要劉大人做什麽,只要劉大人願意和我們交朋友,怎麽樣,劉大人,這一點也不為難吧?”

  劉綸很明白張海的潛台詞就是不要和他們白聯社為難,他咬了咬牙:“成,我應下了。”

  “那人就在碼頭上的王家貨棧裡,劉大人需要我們幫忙嗎?”張海對這位劉縣令這麽識時務感到很滿意,不介意再幫個小忙。

  劉綸盤算了下田文召手下的蝦兵蟹將,他不想再出什麽意外:“那就有勞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老家人來稟報:“大人,田典史來了。”

  “大人,趙巡按……”田文召進來看到書房裡有陌生人,立刻住了嘴,看向劉綸。

  “這位是張先生,”劉綸猶豫了下,“是我的朋友。文昭,你繼續說。”

  “是,”田文召目中異色,一閃即逝,“趙巡按在西城門想要出城,我們這邊要攔不住了,我借口找您請示,才暫時安撫住他,大人您看?”

  “趙巡按那邊我去應付。那個失蹤的縱火疑犯,張先生幫我們找到了。事不宜遲,文昭,你立刻帶人同張先生去碼頭把疑犯抓回來,若有反抗,格殺勿論!對了,不要從西城門走。”劉綸當機立斷的吩咐道。

  “是。”田文召行禮領命。

  “張先生,那辛苦您跑一趟!”劉綸抱拳施禮。

  “劉大人靜候佳音吧!”張海抱拳示意。

  西城門口,趙寧頂著門卒的刀鋒,把一小隊門卒,和縣衙的幾個三班衙役逼的步步後退,並吩咐自己的護衛去開城門。

  劉綸的轎子終於趕到了,劉綸下轎快步走到趙寧面前:“趙大人,這是做什麽?”

  “我要出城,為什麽不開城門?”趙寧怒視著劉綸,他現在急著去和小金匯合。

  劉綸看了看趙寧的護衛,那個小金果然不在:“趙大人,昨夜常平倉的大火你也看到了,我正在加派人手搜查縱火的賊人。這時候怎麽能開城門呢?”

  “你查你的賊人,我要出城,難不成你還懷疑是我放的火不成?”趙寧怒火中燒。

  “那不能夠,可是城門不能開,此例一開,後面再有人要出城門,我就不好辦了。”劉綸應對的慢條斯理,看著趙寧急切的樣子,劉綸很有點爽快。只要那個饑民一死,他劉綸就只是個失察之罪,打點一下就能過關。城外的饑民反而不是大問題,明天恢復施粥,不大量死人就行。

  “張虎,趙龍,用吊籃把我從城樓上吊下去,”趙寧出離憤怒了,“誰敢阻攔,以阻撓禦史辦案,妄圖造反的理由格殺勿論。”

  兩個領頭的護衛應諾,一行人往城樓上走去。

  這趙寧也是個狠人,算算時間,碼頭上應該已經完事了,讓人把吊籃藏起來也來不及了,劉綸沒有繼續逼迫趙寧和他魚死網破。

  西城碼頭,王家貨棧內,小金正焦急的等待趙寧前來匯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小金先是一喜,然後立馬意識到腳步聲不對,來的人數太多了,貨棧已經被包圍。

  小金主動出了貨棧來到門口,來人正是田文昭一行人,田文召旁邊一個戴著鬥笠、罩著黑面紗的人氣息混融一體,明顯是個難纏的高手。

  田文召牽了牽嘴角,拱手一禮:“小金護衛,幸會幸會,鄙人奉劉縣令的命令,捉拿昨夜常平倉縱火的逃犯,行個方便吧!”

  “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小金冷著臉不假辭色。

  “那就讓我們搜搜吧?”田文召帶著人逼上前來!

  “你們敢!我是趙巡按的護衛,沒有趙巡按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去。”小金厲色道。

  田文召看向張海:“張先生?”

  張海點了點頭,田文召揮了揮手,示意進去拿人:“那就得罪了!”

  小金拔出佩劍,一道劍芒逼退了幾個上前的差役,幾個差役人人胸口一道劍痕,劃破了外衣,卻沒有傷到他們。

  “禦器境!”田文召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的小金居然有四境的修為。

  面紗下張海的臉色微變,想要無聲無息的拿下已經不太可能。

  小金只看到罩著黑面紗的人拿出一個蓮台狀法器,這法器一分十二,形成十二道金光射將過來,在小金一猶豫的瞬間,已經被對方神識鎖定罩進金光裡面。這十二道金光組成了一個陣法,只見小金先前所站之地,已經被一個巨大的蓮花光影所籠罩,小金被困在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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