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安玉瑤哄開心後,蘇易突然聽到耳畔傳來一聲大喊:
“好酒!”
原來是在青玉亭裡喝酒的四人已經開始進入狀態了。
面色微紅的宋缺更是直接和白慕華勾肩搭背道:
“前輩你雖然修為比我高,但論喝酒,還真不一定比我強。”
白慕華一聽也是來勁了,直接笑罵道:
“才沒喝幾口,就已經醉成這樣了?”
“小子你也別說前輩我欺負你,我們都不用靈力驅散酒力。”
“看看誰先喝趴下,敢不敢?”
宋缺聞言當即說道:
“來就來,我宋某人何懼一戰!”
一旁的佛印和呂飛傑見狀,從各自的儲物戒指中又取出好幾壇酒。
佛印先開口說道:
“你們這麽說,小僧我可得幫幫場子了。”
“這幾壇佛亦醉我珍藏多年,今年就拿出來給各位助助興了。”
呂飛傑隨後也是不甘示弱道:
“我這幾壇酒名為星墜,保證哥幾個喝的盡興。”
白慕華見兄弟幾個都掏出壓箱底的貨色了,自己哪裡做的住。
“好兄弟!那我這從掌門師兄那借來的天仙醉也不藏著掖著了,大家今天喝個爽。”
宋缺看著眼前的三種名酒,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其他三人看他這幅表情,都知道他快饞死了。
於是三人也不再廢話,各自掀開酒壇封蓋。
伴隨著酒壇封蓋被揭開,四人下一刻便開始了你死我活的“較量”。
“你行你來,別在我耳邊嗡嗡了。”
“這把棋輸給蕭遠山這家夥,你妙法起碼要負一半的責任。”
還在看著宋缺四人的蘇易突然又聽到聖言長老憤憤不平的聲音。
轉頭朝隔壁石桌看去,原來是下棋輸給了蕭遠山宗主。
“起開起開,讓我來和蕭兄比劃比劃。”
聖言剛讓出座位,妙法就立馬接力迎戰蕭遠山。
感到好奇的蘇易也來到石桌旁一道看了起來。
這一看,蘇易發現妙法的棋力明顯要比聖言差的多。
還走幾步就落入了蕭遠山的圈套當中。
“你還有臉說我,你看看你這臭棋簍子下的什麽玩意?”
看到妙法處在下風的聖言毫不客氣的打擊報復道。
全心全意下棋的妙法沒有理會聖言,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落子。
可使出全力的妙法最後還是被蕭遠山輕松斬於馬下。
“十四,你要來一局嗎?”
蕭遠山和妙法下完後手感正熱,朝武十四邀請道。
“不了不了,我還是和妙法下吧。”
武十四雖然喜歡指點別人下棋,可對自己的水平還是有數的,當即回絕道。
“武十四你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妙法是吧?”
“來來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聞言氣不過的妙法將武十四拉入棋局。
就此,兩人開始了菜雞互啄。
棋面上也頓時陷入了鏖戰。
這讓在一旁觀棋的蕭遠山和聖言一陣氣血上湧,恨不得親自下場。
蘇易見狀也是默默退去,與安玉瑤等人一起回到了青竹峰半山腰的小院。
一番閑聊後,蘇易等人紛紛取出了給葉霜準備入門禮物。
君文傑給的是蘇易同款玉佩,蓮可心給的是木屬性丹藥,祝妙音給的是木屬性天材地寶,安玉瑤給的是一枚玉簪法器。
而蘇易則是在思索過後,選擇給了一套符籙。
這套符籙裡蘇易將自己會的所有符籙都放進去了三張,可謂是誠意十足。
葉霜看著手中被塞滿的各種物品,隻覺得心中暖暖的。
“多謝各位師兄師姐,葉霜在此謝過了。”
君文傑身為在場輩分最大的修士,上前開口道:
“師妹不必在意,我青竹峰沒有那麽多規矩。”
聞言放松了一些的葉霜露出笑容,微微點頭。
隨後安玉瑤便拉著葉霜、祝妙音、蓮可心一起坐到客廳裡聊天。
蘇易則是和君文傑討論起了詩詞歌賦。
時間這樣轉眼到了傍晚,結束聊天的幾人再度來到峰頂。
發現喝酒的那四人,雖然還有意識,可每個人說話都有些捋不直舌頭。
下棋的四人倒是還好一些,他們分為兩桌,兩兩對戰。
正當蘇易等人準備去請示峰主葉憶霜時。
葉億霜帶著雪衣彩蝶二人一路說說笑笑的走出洞府。
葉憶霜看到蘇易等人後開口說道:
“你們不用理會我們,各自安排好自己的事便可。”
得到指示的蘇易等人聞言拱手告退。
回到住處的蘇易躺在床榻上,回憶著宗門試煉的種種。
又想到正在青竹峰做客的那些元嬰修士。
一時間思緒萬千,不由得想到自己何時能有一番作為。
“縹緲宗已入,接下來我得開始謀劃築基的事情了。”
“我的體魄、法力、神魂都挺不錯的。”
“這樣一來,築基時的把握也要比一般修士大的多。”
“最好的情況是可以煉製出雲紋築基丹。”
“看來蓮可心師姐那我得常去交流學習了。 ”
“還有宗門的各種條例、任務之類的,也要抽空了解一番。”
“背靠縹緲宗,很多平時接觸不到的東西也可以接觸到了。”
“我得合理的利用資源,爭取早日修行有成。”
想了許多的蘇易將最近所要忙活的事情理了一遍後,便開始了一夜的修煉。
第二天一早,結束修煉的蘇易剛打開房門。
便看見倒在門口的大師兄宋缺。
只見他仰面朝天,雙目無神的看著天空。
嘴裡還喃喃自語道:
“你們幾個前輩不講武德,三個人一起灌我酒。”
“我沒輸,我沒輸。”
看到這一幕的蘇易趕緊將宋缺扶了起來,關心問道:
“大師兄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喝成這樣?”
宋缺轉頭看著蘇易,雙眼這才有了焦距,抱著蘇易哭訴道:
“我的酒啊,全沒了!”
蘇易聞言一頭的問號,隨即又問道:
“昨天大師兄你不就拿了兩壇青竹酒出來嗎?”
宋缺見蘇易提起青竹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幾個趁我喝醉,聯手將我手裡的酒全部騙了出來。”
“那都是師兄我這麽多年一點點攢下的啊。”
說到這裡的宋缺臉色一變,笑著對蘇易問道:
“師弟啊,你什麽時候開始釀新的酒啊?”
“你放心,師兄我出材料費。”
蘇易一聽,原來這才是大師兄一大早前來賣慘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