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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雅真愛》飯店 12
  中午飯口過後,我將廚房收拾完以後,見只剩一桌客人正在吃飯。便找出柏哥孟俊祥借給我的書在前屋看上了,看著看著就覺身後有人推了我一下,回頭一看是師傅。於是忙說道:“是爹呀。”“看啥呢大兒子?”師傅問道。“看小說呢。”我說道。“看那破屄玩應有啥用,能當飯吃呀,有那功夫看看菜譜多好。他們呢?都幹啥去了?有人吃飯不守著點。”師傅大聲說道。“在門口呢吧。”我合起書站起來說道。師父瞪了我一眼朝外走去。見狀,我隻好將書又送回包間放好。當我走出包間的時候,在走廊裡就聽師傅在前屋喊道:“小陳,趕緊沏壺茶水。”“唉。”我忙大聲應道。然後上廚房沏了一壺茶水送到前屋,此時師傅拿著個筆和本子正和旁邊廢品收購站的老牛嘮嗑呢,我放好小茶壺便回到廚房等著去了。不一會兒,就見三小子氣囔囔地走進廚房,隨後跟進的是罵罵咧咧的師傅。又過了一會兒,師母拿著個菜單也來到廚房。將菜單遞給了三小子,然後偷偷地瞪了一眼依舊在罵的師傅轉身走了。三小子看了一眼手中的菜單,又遞給了師傅,便馬上找出原料,麻利地改了起來。師傅看完菜單往旁邊案板上一扔,點著煤氣灶,然後拿起漏杓,從油古子裡舀了幾杓豆油倒入炒杓內,雖說他手上不停地忙著,嘴上也一直沒閑著,不是罵師母就是罵慧敏,三小子也沒放過,偶爾也會帶上幾句。但沒人理會他,只是他一個人在那裡嘟嘟囔囔地罵個沒完。待師傅炒完菜,氣惱的丟下炒杓離開了後廚房,廚房這才算安靜下來。三小子呆呆地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抽著煙,我一個人默默的刷著碗。當三小子抽完煙後,狠狠地將煙頭兒往地上一扔,罵了一句站起身來,又使勁碾了一腳地上正冒著煙的煙頭,也離開了後廚房。廚房裡又是我一個人的世界了。邊乾活我邊想:師傅這是怎的了?幹嘛發這麽大脾氣呢?哎,搞不明白。

  幾天后的一天晚上。我一個人正在廚房刷碗,柏哥孟俊祥拿著幾個烤肉串和烤雞心樂顛地走進廚房。“柏哥你怎又買這個了呢?”我忙笑道。“前幾天答應人三小子請他吃燒烤,咱說啦咱就得做是不是松哥?先別刷了松哥,來吃烤串,吃完再刷吧。”“你呀,剛吃完幾天呐,人那是跟你開玩笑鬧著玩呢,你還當真了。”我洗著手說道。“我不管他是鬧還是不鬧,我答應了我就請,要不咱就別答應人家。給松哥。”“你呀真講究。”說著我把麻布往旁邊一放。接過他給我的烤串吃起來。“好不好吃松哥?”“好吃。”“好吃以後我還給你買。”“得了吧柏哥,我是不好意思再讓你破費啦。”“沒關系客氣啥。”“柏哥,現在不送宣傳單啦吧。”“不送了開學了,你師傅說要收拾房子怎還沒收拾呢?”“管人要洗料沒要著。找刮大白的呐,人家活忙說等兩三天再來,這幾天把師傅氣夠嗆,一天到晚不是罵這個就是罵那個。”我一邊吃著一邊朝門口看著低聲說道。“松哥,他罵沒罵你呀?”“說過我幾句。但沒罵我。”“我說的嘛,他還管我要洗料呢,我說我上哪整這玩意去呀,我家刷油也沒用洗料哇。”“柏哥,我師傅這人性急。刷不上他著急。”“急也不能隨便罵人呢。有事就說事唄,總是愛罵人,動不動就撂臉不太好。”“你別介意啊柏哥。他生完氣就拉倒,該怎地還怎地,人還是不錯。”“到底是徒弟哈,總護著師傅。”“來柏哥,你也吃一個,別光看著我吃。看地我都不好意思啦。”我遞給柏哥孟俊祥一個雞心串說道。“你吃吧,我剛才吃那麽多呢,我都吃不下去啦。”“來吧柏哥,吃一個吧。”“我不吃。”“吃吧柏哥。”“柏哥?誰是柏哥呀?”就在我和柏哥孟俊祥互相推讓時,三小子走進廚房說道。我和柏哥孟俊祥相視一笑誰也沒搭話,這時三小子又說道:“祥子,你是不是叫柏哥呀?啥時候整個柏哥出來?叫地還挺肉麻的。”“小哥,我爸叫你呢。”這時慧男又跑進廚房說道。“叫我幹啥呀慧男?”柏哥孟俊祥笑道。“不知道幹啥,快走哇小哥。”說著慧男拉起柏哥孟俊祥的手就往外走,柏哥孟俊祥看了我一眼,衝我擠了一下左眼上前邊兒去了,三小子也隨後跟了出去。

  沒過多長時間柏哥孟俊祥又回來了。此時我已經吃完烤串,正在擦地,就聽柏哥孟俊祥笑道:“吃完啦松哥。”“吃完了。”“等以後我還請你吃啊。”“拉倒吧,那得花多錢呐。”“沒事,花不多少錢。”“那也不行,總讓你請我真有點過意不去。”“瞧你說的,客氣啥。”“我師傅叫你幹啥呀?”“不幹啥松哥,我要回去了,還得給人送釺子去呢。”“再呆一會兒唄柏哥?”我放下拖布上前說道。“不了松哥,我明天再來好嗎?”柏哥孟俊祥說著上前摟過我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雙唇,就在這時,三小子走進廚房怪聲怪氣的說道:“你倆幹啥呐?摟一塊兒親嘴呐?”“是呀,沒見過親嘴嗎?”柏哥孟俊祥放開我看著三小子笑道。“你們倆惡不惡心呐?”“那惡心啥呀?”“不惡心?莫非你們倆……是不是有病呐?”三小子看看我又看看柏哥孟俊祥笑道。“有病又怎地?就是有病。”柏哥孟俊祥歪著腦袋笑道。“我看你是瘋了。我得離你遠點。”三小子說完轉身走了。“松哥,我剛才說的話你別生氣啊。”柏哥孟俊祥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生啥氣呀,都是鬧著玩。”我笑道。“松哥就是可愛!”柏哥孟俊祥說完又一次摟過我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放開我笑道:“我走了松哥,拜拜!”“拜拜!”柏哥孟俊祥這才拿起案板上的釺子笑著離開了後廚房。

  此後一連幾天柏哥孟俊祥都沒有來,我也曾趁打水的機會到他家找過他兩回,但他都不在家。聽孟爺說,他這幾天開學有點忙了,回來的也挺晚沒時間過來。說實在話,我真有點想他,偶爾沒事了,我就坐在門口盼著能遇到他,我多想和他親親密密的在一起談談心,聊聊天呀,但每次都未能如願。後來盡管柏哥孟俊祥不那麽忙了,有時也來飯店待上一會兒,但每次來不是有客人我忙個不停,就是三小子纏著他。所以我們兩個根本沒有單獨在一塊兒的時間,就這樣轉眼就到了九月中旬。

  一天早上,我正在收拾案板,三小子正在準備早飯,這時慧男跑到廚房喊道:“三哥,我爸讓你煮幾個雞蛋,他今天過生日,快點啊。”說完就跑了,這時就聽三小子說道:“又過上生日了,小陳拿幾個雞蛋煮上吧。”“師傅今天過生日啊?煮幾個呀三哥?”“煮五個吧,煮多了也沒人吃,煮幾個意思意思得了。”於是我拿了五個雞蛋放鍋裡煮上了,心想:師傅今天過生日,得給師傅買點生日禮物,正好前幾天剛開完工資。可給師傅買點兒啥呢?這個問題我想了一上午,最後決定給師傅買件襯衫。

  下午飯口過後,收拾完廚房,我就想上街給師傅買禮物,但這街上哪是哪我也不知道哇,要是柏哥能來該多好呢,一個人坐在廚房正念叨著,他還真就來啦,這下可把我樂壞了,一把抱住他說道:“你怎才來呢柏哥?”“才來,還晚嗎?”“一會陪我上街好不好?”“上街買啥呀?”“今天我師傅過生日,我想給他買件禮物。”“你師傅幾天前就跟我說他今天過生日,我都已經給他買完禮物了。我今天來這麽早,就是想看看你準備給你師傅買點兒啥?”“我都忘了我師傅今天過生日了,要不是早上慧男讓三小子煮雞蛋我還想不起來呢。柏哥,你給我師傅買的啥禮物哇?”“腰帶。你想買啥呀?”“買個襯衫吧,你看行不行?”“行,咱倆啥時候走哇?”“現在幾點了?”“兩點多鍾。”“走吧,咱們現在就去。”說著我就拉著柏哥孟俊祥要往外走。“告訴你師母一聲啊?”“不用了,咱偷著去,我要給我師傅一個意外的驚喜。”“好吧。”這麽說著兩個人偷偷地溜出飯店,上柏哥孟俊祥家取的自行車上街了。

  途中我坐在自行車後邊摟著柏哥孟俊祥的腰興奮地說道:“柏哥,這一晃我又挺長時間沒出來了,這一天天地跟蹲小號似的。”“想出來玩是嗎?”“是呀。”“別著急,等過幾天十一國慶節,我跟你師傅商量商量咱上公園玩去,到時候我帶相機,咱們好好玩玩。”“得了吧,上次你說我師傅都沒答應,這次我看也夠嗆。”“松哥,別灰心,這次是十一,單位都放假,有幾個上飯店吃飯的呀,到時候我好好商量商量你師傅,我想他能答應,再說了上次他沒答應,這次總不能不給我面子吧。”“但願如此。”“到時候你就瞧我的吧,這次說啥也得把你師傅搞定。”“那好吧,我就看看你是怎麽把我師傅給搞定的。”“今天就是個機會,我敢說今天就能把你師傅搞定。”“你就那麽有信心?”“那你看,今天是他生日嘛,就趁他高興跟他說,十有八九他會同意。”“前邊是路口,你先騎過去吧,我跑過去。”說完我跳下車,這時路口信號燈正好是綠燈。柏哥孟俊祥很順利的騎了過去,我也快速跑過路口,“柏哥,咱們這是上哪呀?”再次跳上自行車的我說道。“我領你上步行街,那塊是松江市最大最繁華的商業街。”“那還得多長時間能到哇?”“還得騎二十多分鍾吧。”“那麽遠?”“出來一次不容易,我得領你到好地方溜達溜達。”“下來我馱你一會兒呀柏哥?”“不用了我不累。”柏哥孟俊祥拍了拍我的手說道。“那回來我再馱你吧。”“行,松哥你想給你師傅買啥襯衫啊?”“看看吧。”“照多錢買呀?”“想買好的也買不起。就帶五十塊錢,這還是這個月的工資呢,就照三四十塊錢買吧。”“哎,你那麽能乾,你師傅一個月才給你開五十塊錢?太少了點兒吧?”“你覺得少,但對我來說那就不少了,當初要不是他們留下我,我還不知道現在在哪呢。”“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呐?”“以後的事到時候再說吧,現在學廚師學的還行,等廚師學成了再說吧。”“現在讓你炒菜能炒嗎?”“要是讓我炒我也能炒,只是沒試過。”“別著急松哥,慢慢來,就憑你那鑽勁,勤快勁肯定能學成。”“慢慢來吧。”“你師傅教不教你炒菜呀。”“我跟你說實話柏哥,其實我師傅真就沒那麽認真的教過我,都是我自己看的。”“三小子不告訴你嗎?你問三小子呀。”“他呀,開始的時候還告訴告訴我,對我也挺好,現在我發現,我再問他啥,他就愛理不理的,對我也不那麽好了,以前乾活他還能乾點,現在倒好,除了改刀做個夥食飯啥也不管了,總下象棋去,要是師傅在家他還能裝一會兒,師傅不在家都是我的事。”“松哥,你就忍一忍吧,要想乾點兒大事,就得有點忍辱負重的精神,否則的話啥大事兒也別想乾,再說你師傅對你還可以,你自己用點心學,多受點累也沒啥大不了的,本事學到手那才是真的,松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柏哥孟俊祥又拍了拍我的手說道。“對,我聽你的柏哥。說心裡話柏哥,每次跟你談心你都能說到我心裡去。哎,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會啥樣。”“你呀,其實也不那麽懦弱。你不也挺堅強嘛,不然的話你哪能在那種情況下還敢出來闖世界,換個人呐早癟茄子了。”“說心裡話柏哥,我現在知道真相後,真有點後悔當初沒有聽牡丹姐他們的話。”“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你,得怪現在的醫生太馬虎,太沒責任心了,像你似的,給你造成多大的心理傷害呀,多虧你堅強,別人呐說不定早嚇死啦。”“哎,拉倒吧,啥也不說了,過去就過去吧。”“對,那咱嘮點別的吧。”就這樣,兩個人又嘮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步行街。

  在步行街柏哥孟俊祥幫我買完襯衫後,兩個人又溜達了一會兒。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柏哥孟俊祥很不情願地同我返回飯店。途中我騎著自行車輕聲問道:“柏哥,你怎不說話了呢?我看你好像有點不太高興。”“我是有點不高興,大老遠的跑這兒來了,連四分之一都沒轉上就著急回家,知道你這樣就不領你上這兒來了。”“柏哥,你別生氣好不好?其實我也知道你的心,我們是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也想讓我好好玩玩,好好轉轉,但是馬上就要到飯口了,我們不回去我怕我師傅找不到人又該發脾氣啦,本來今天是他生日應該讓他高興才對,要是惹他生氣那我們這片心不是白搭了嗎?逛街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以後再逛不是也一樣嗎,是不是柏哥?”“哎,你呀,總是為別人著想,真拿你沒辦法,我理解你行了吧。”“既然理解了,那你就高興點好不好?”“好,我不生氣。我真想勒死你。”柏哥孟俊祥說著用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腰,“哎呀,快勒死我了,柏哥呀。”我松開一隻手握上他的手笑道。“我就是要勒死你看你怎辦?”柏哥孟俊祥嘴上這麽說著,雙手卻松開了,然後將臉貼到我的背上又說道:“你這麽可愛,我哪能舍得勒死你呢,唉。”“柏哥,你真好,我愛你!”說完我拍了拍他的手。“松哥,你呀,你說你這麽實實在在地給你師傅乾,你師傅也沒給你點獎勵?”“我才不要獎勵呢,他不罵我就是對我的獎勵啦。”“罵你,你乾的這麽好他憑啥罵你呀?”“我也有做錯事的時候哇,前幾天刷油,我不小心一腳踢翻一桶油,灑了一地,師傅也沒說啥,以前還打過幾個飯碗,幾個盤子呢,他看見了也沒罵我,飯店這些人除了我誰他沒罵過。”“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誰都有失誤的時候,打個盤子摔個碗那也不是故意的。”“那不對呀,昨天中午三小子往案板上放高壓鍋的小鐵閥沒放好, 正好掉大盆裡打碎一個碗,你說這是故意的嗎?不是吧,那還叫我師傅給罵了呢,說他乾活毛毛愣愣地,就不像我沒那穩當勁,把三小子氣壞了。”“啊……怪不得你先頭說三小子不幫你乾活,不願意告訴你問題,原來你師傅總拿你和他比呀。”“嗯呐,有的時候,他說三小子就把我給帶出來了,就好像我幹啥都跟三小子較勁似的,其實我真沒那意思,該幹啥咱就幹啥,根本不是跟他三小子比。有時候,我還跟他搶著乾活呢,我不知道累呀,我不也是想讓他輕巧點嗎。”“你是沒那心,可人三小子不見得這麽想啊,你師傅誇你能乾還穩當,說三小子不行。你再總搶著乾活,好像你總是在你師傅面前顯擺似的,能說人三小子不生氣。”“那你說柏哥,我該怎整呢?”“依我看,你應該跟三小子直接了當地談一談,告訴他你只是為了乾好活,對他沒有任何惡意,最好也跟你師傅說,盡量少拿你和三小子比,讓你師傅也少罵人三小子,這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誰挨罵誰心裡都不好受。你說是不是松哥?”“說的是哈。我就是怕他罵我,所以我做啥事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哪件事做不好挨他的罵,誰成想無意之中反倒得罪了三小子,我一直挺納悶兒的,好好的一個人怎就變了呢?要不是你今天這麽一說,我還真就不知道怎回事。”“你信我話松哥,找三小子談一談,我想話說開了,三小子會理解的,他老叔啥樣恐怕他比你更清楚。”“好吧,就聽你的,有機會我真得找他談一談。”就這樣,兩個人說笑著往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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