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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爝不息I啟光》一十五章 笑客紅塵,0金買醉紅樓場~
  “施粥了,施粥了。”

  一大清早,謝芸香易容成一個有錢有權,樣貌又是翩翩公子哥模樣的她,吃罷了早飯,就出來溜達,逛著逛著,就到了一地花街柳巷口停了下來,只見一處窩棚內,幾個花娘,端出一大盆白米粥,幾屜大白饅頭,朝著人群中的窮人,乞丐呼喊著。

  登時,人頭湧動,爭搶著饅頭,粥飯。

  “可惡,敢來鳳來閣教坊吃霸王餐,你找死。”

  “哎,兄台,你居然吃霸王餐啊?”

  “怎麽,你不服氣啊,有本事,你也去啊!走啊,到別家吃去。”

  一個穿著麻布汗衫,外套橙色無袖褙子,下身穿著麻裳,頭戴冠帽的人吸引了謝芸香的注意,當她看清了那人的相貌後,不禁莞爾一笑。

  ‘有趣。’

  說著,謝芸香就在這鳳來閣對面的一個叫秦婆婆的人擺的茶攤上,坐了下來,朝著鳳來閣教坊裡張望著。

  “哎呀,這位公子,阿母我呀,一看你就知道,你打外地來,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位達官貴人,珍娘,珍娘,還不趕緊過來伺候這位公子。”

  “來了,阿母。”

  “公子,走,跟小奴家到裡面去。”

  ‘有趣,果然如此,在這還能碰上跟星爺長相相似的人。’

  謝芸香看著鳳來閣教坊內發生的一切,以及那個長相像星爺的男人陷落其中,謝芸香也沒有動分毫,因為她在等一個人,一個跟鳳來閣不對付的老鴇子,這個老鴇子才是她的目標。

  “快叫你們柳章台出來,否則我就臭罵她祖宗十八代。”

  ‘人來了,好戲上演了,o(* ̄︶ ̄*)o哈哈~!’

  “呦,焱大章台,什麽事呀,火氣這麽大啊?”

  “你丫的,你不是明知故問,你家花娘把我的客人全都拐跑了,你還有臉問?”

  “客人自來自去,喜歡換花樣,沒什麽誰拐誰的。”

  “你就這麽想混過去?門都沒有,趕緊的賠本姑奶奶的錢,然後再奉茶認錯,否則,我就燒了你這鳳來閣。”

  “你今兒是成心來找茬的是吧?”

  “哼╭(╯^╰)╮哼,你想怎麽著?”

  “你覺得呢?”

  “我還怕了你不成。”

  謝芸香看著裡面的兩個老鴇子就這麽劍拔弩張的破口大罵,越罵越上火,甚至動起手來。

  “我百花閣那四朵金花,名震京師,乃花中之王。”

  “她們啊~,因不堪忍受你的虐待,已經都跑到我這裡了,難道她們沒有告訴你,你人又老,錢不光給的少,還要時不時地克扣她們花船所得,不光如此,你為人還惡劣不堪,她們怎麽可能肯跟著你。”

  “氣煞我也~!來人啊,給我拆了這鳳來閣。”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謝芸香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等著,鳳來閣的老鴇把百花閣的老鴇等一乾人等,從鳳來閣內插了出去。

  她在秦婆婆的茶攤上丟下兩文錢,起身便朝著百花閣的方向走了過去,但到門口她卻不進門,只是抬頭看了看百花閣的門樓,又朝裡面望了望,又回身扭頭去看了鳳來閣的門樓,嘴角莞爾,在那花娘將要粘上她之際,一個凌波微步劃走了,朝著前面最大的一家酒樓邀月樓而去。

  “小二,給我一間包廂,上兩三碟飯食,一壺祁門春茶。”

  “好勒,客官,您這邊請。”

  謝芸香跟著小二上了樓,進了一間包廂,等著小二把飯食送來,扔給小二二十兩銀子後,謝芸香便關了門,謝芸香把飯食收進海螺,對著扔出去的二十兩銀子一陣心疼,畢竟是自己蒼藍星上一個月工資。

  不過,謝芸香後來又想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二十兩就當前期投資了,現在當務之急,得趕緊乾一件正事要緊。

  於是,謝芸香進了海螺,在朏朏留下的一堆東西裡左翻右找,突然一堆廢銅爛鐵吸引了謝芸香的目光?

  ‘矽基生物?’

  謝芸香把那說明書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才明白,這玩意兒竟然是蒼藍星上的機器人,只不過要比蒼藍星上的還要先進許多,但有個缺點就是它是報廢的。

  這讓謝芸香一時間抓瞎,這讓她怎麽搞,她理科是最差的,可這個矽基生物,偏偏就是自己最需要的東西,頓時,謝芸香感覺兩眼抓瞎,回頭把那頭呼呼大睡的肥貓看了八百回,試著跟它說幾次,得到的回應就是翻了身繼續再睡,弄的謝芸香也是無可奈何。

  最後,謝芸香只能硬著頭皮,從最基礎的理科內容學起,好在海螺內的時間流速謝芸香是可以調節的,她把時間調整成外面的一分鍾等於海螺殼內的一年,這樣,她就又有了千年的時光,她就不信,她學不會物理化學生物製造。

  她聽朏朏說過,在宇宙中,時間是最不值錢的,因為在宇宙的種族中生物,不是按時間來計算的,他們往往是按照光速來計算時間,而他們的壽命都是以萬年開頭。

  因此,朏朏留下的這個海螺中時間是最次的寶貝。

  在海螺內將近千年的時光裡,謝芸香終於修理好那個矽基生物,更進一步將其改造成人類的樣貌,看上去跟真人無異,但為了能以假亂真,謝芸香在它的內殼內裝有食物接收儲存空間和排出的雜物的管道,在情感上,謝芸香隻裝了事情分析系統,以及利用周易演算出的不同結果,就像現實化學反應器一樣,當然,謝芸香也給他設計了一整套武功模式,在空間內實驗過好幾次,陪著謝芸香對打。

  還有,在語言模式上,謝芸香設計了好幾種語言模式,她現在隻調節出了古人口語以及書面語,這樣下來,這個矽基生物完完全全,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人,但就是沒有愛情這種感情,其他人類該有的基本情緒它都有,都可以表達,但謝芸香不會允許它從內心而發,只是一個表面程式化的情緒,讓人會有一種假的錯覺。

  這反倒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讓人琢磨不透,這也是謝芸香想要的結果。

  千年的時光,對於人來說早都餓死了,但是,在這海螺內,時間是最無效的寶貝,因為它只不過如白駒過隙一般,而人體的需求就是根據海螺外的時間來算的,剛好那個小二送來的飯菜,謝芸香還沒吃,此時,又是到了夜晚,謝芸香簡單吃了點,便出了海螺殼,下了邀月樓二樓,朝著小二扔了一兩銀子的小費,出了門便朝著百花樓的方向走去,在快到之時,拐彎去了僻靜的巷口,在死角的地方,放出了矽基生物,激活並開啟了工作模式。

  “今後,你的名字就叫墨玄。”

  “是,主人。”

  “以後,我女裝的時候,叫我小姐或者六姑娘,男裝的時候叫我公子或者六公子。”

  “是,公子。”

  “走,跟著本公子,逛百花樓。”

  “是,公子。”

  謝芸香帶著,穿著用金絲勾勒出花紋的一身飄逸薄紗黑衣的墨玄,大搖大擺的進了百花樓。

  “阿母,阿母,把你們這最漂亮的姑娘都給爺叫來,大爺我今可要不醉不歸。”

  謝芸香從海螺殼內出來的時候,就又換了一身行頭,一副世家公子哥,金尊玉貴的模樣,那風貌,那氣度,讓人一看就覺得最好不要得罪。

  在這種地方,全都是先敬羅衫後敬人。

  “哎呦喂,我的大公子哎,什麽風把您吹來了?春梅、夏荷,秋菊、冬蕊還不趕緊的過來伺候公子。”

  做老鴇的,那眼睛尖的就跟貓見了老鼠一樣,雖然明知道謝芸香是第一次來,但做她這種的,可是要讓這些人把她這當家的,所以,不能讓謝芸香覺得她就是第一次來。

  “什麽風?春風唄,春風拂過花兒面,嬌俏顏色等閑看,不是春宵不等人,卻是·····”

  謝芸香一手摟一個就上了二樓,從二樓穿堂而過就到了後場歌舞地,往雅座上斜斜一躺,口中吟的詩也就到了吊胃口的時候。

  “卻是什麽啊,公子?”

  “卻是春閨羞瑟瑟!”

  “討厭,公子。”

  “你是真的討厭本公子?”

  “哎呀,公子你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嗯~~,哈哈,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喝酒。”

  “那這位公子,你可····”

  “你莫要管他,他就是塊木頭,你們呀,今兒要是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賞。”

  “哎呀,那就多謝公子了。”

  謝芸香將演技發揮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讓她自己覺得她就是來逛花樓的,因此,放浪形骸般的在身邊的這個姑娘的臉上摸了一把,在那個姑娘身上親了一口,又對那個姑娘,口出調戲之意,惹的幾個花娘嬌羞連連,心花怒放。

  “公子,您剛進門就詩詞誇奴家幾人,看公子,也算是才華橫溢之人,不知公子可願為我們姐妹幾人再作詩?”

  “這有何難,拿筆來。”

  謝芸香豪氣衝雲天,大袖一揮,抓起小玉官兒端來的筆墨,蘸飽了墨汁,掀起這春夏秋冬四女的衣裙,大袖一揮,便寫下如下四首詩來。

  “今宵慵懶綰雲鬢,寥寥新蹙煙涓色,問君菡萏比並看,那得春梅一段香。”春梅:詠梅花

  “輕提羅裳蹬玉舟,芙蓉帳裡度春秋,一點春睡彤霞色,不似凡間好顏色。”夏荷:詠荷花

  “傲霜猶帶纏枝雪,金蕊玉露難相逢,錚錚鐵骨難撼天,不畏權貴事折腰。”秋菊:詠菊花

  “王孫堂前淚染珠,翠翼高簪曉露痕,從來都是山間色,那得人間幾回聞。”冬蕊:詠茶花

  “哎呀,公子,您這樣讚揚奴家姐妹幾人,讓奴家姐妹幾個怎麽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嗎?在本公子看來,你們幾個想把本公子吃的心都有了。”

  “哎呀,公子,您怎能這樣,討厭啦~!”

  謝芸香在春梅的勃頸上嗅了一口,又在夏荷的柔夷上揉弄一通,惹的這幾個女人小臉嬌俏緋紅,羞答答的煞是好看。

  “這就討厭了?那如果本公子給你們做曲一首,你們可還會討厭本公子?”

  “呀,公子還會做小曲呢?那是要聽的。”

  謝芸香在冬蕊白色裙子上一撕,撤下好大一片布來,鋪在地上,大筆一揮,如下歌兒連著工尺譜一起被寫了出來。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燃燒她不承認的情懷,清風的手呀試探她的等待,我在暗暗猶豫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怎麽舍得如此接受你的愛,從來喜歡都會被愛成悲哀,怎麽舍得如此攬你入胸懷,當我越是深愛脾氣就會越壞;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同時凋零同時盛開,愛情的手呀撫過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惆悵竟不曾將她輕輕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謝芸香寫完筆一丟,手抓過酒壺仰頭,讓那酒如三千瀑布一樣,傾流而下,進了謝芸香的嘴巴裡,又順著嘴角流到脖子,衣衫上,豪氣乾雲的將一壺酒飲完,酒壺一丟,大喝一聲:“樂師,樂師,來來將本公子的小曲演奏出來,今兒本公子高興,在場的諸位,有幸聽本公子小曲的,本公子贈這樓裡上好的佳釀一壺,跟本公子一起不醉不歸。”

  “好,好,這位公子請了,在下倒要聽聽是何曲調,樂師,演奏起來。”

  一旁穿著紅衫儒裳,頭戴巾帽,面若冠玉的年輕公子,聽到謝芸香如此說道,便要聽一聽這曲子。

  “公子這首曲子,倒是悱惻纏綿,朗朗上口,就是有點俗了。”

  “俗了嗎?本公子這還有更俗的,可要聽?”

  “那便有勞公子了。”

  一旁伺候的小玉官兒連忙鋪開紙張,謝芸香大筆一揮,又一首曲子,譜寫而來:

  “是否每一部戲都看得完整場,是否每一天過得都有多難忘,表情遲鈍可能因為比較愛想,不擅長眉目表達,總在盼望總在失望;

  日子還不都這樣,俗的無畏雅的輕狂,還不都是一副臭皮囊,他們說快寫一首情歌雅俗共賞,落筆傳神還要容易傳唱;

  上得廳堂也下得廚房,就像我一直在找的姑娘,快寫一首情歌雅俗共賞,打完字謎還要接著打賞,如果胡同弄堂全都傳唱,氣韻裡居然添了些孤芳自賞;

  是否每一場美夢醒來都很爽,是否每一次成熟都徒增了業障,比痛和癢更多的是不痛不癢,所以我愛進戲場;

  總在盼望總在失望,日子還不都這樣,俗的無畏雅的輕狂,還不都是一副臭皮囊,他們說快寫一首情歌雅俗共賞,落筆傳神還要容易傳唱;

  上得廳堂也下得廚房,就像我一直在找的姑娘,快寫一首情歌雅俗共賞,打完字謎還要接著打賞,如果胡同弄堂全都傳唱,氣韻裡居然添了些孤芳自賞;

  誰的故事有營養,大俗或大雅的都在理直氣壯,灑狗血或白雪的現場,都邀我觀賞,還真是大方;

  快寫一首情歌雅俗共賞,落筆傳神還要容易傳唱,上得廳堂也下得廚房;

  就像我一直在找的姑娘,有沒有一種生活雅俗共賞,情節起伏跌宕讓人向往,滿紙荒唐中窺見滿臉滄桑,觸到神經就要懂得鼓掌,別說一不在乎二沒期望,太超脫劍入穿腸酒難忘。”

  那樂師在一旁看了一眼工尺譜,手打著節拍,吟唱了幾句,便覺得上頭,於是,立刻拿著譜子跟著另外幾個樂師試揍了一番,掌握了曲調之後,立刻演奏起來。

  謝芸香嗓子一開也唱了起來。

  在蒼藍星上的時候,沒幾個歌手能入謝芸香的眼,除了Jay、Vae、Mby、Zs、DL、Fhcq、Lzs以外,其他人的歌,謝芸香聽一遍就忘,永遠也記不住。

  “好一個雅俗共賞,公子真真是一個妙人~!”

  “客氣,客氣,來來,來,喝酒,喝酒,今兒,這酒,本公子請了。”

  “那就多謝公子了。”

  謝芸香招呼著一眾閶客與她一起飲酒,共醉良宵,一眾人等,如那電影快節奏畫面一遍,大笑的,打羯鼓的,跳胡姬舞的,喝的東倒西歪。

  這一鬧騰,鬧到月上中空,謝芸香被幾個花娘扶進那芙蓉花房內, 謝芸香嘴裡還嘟囔著,‘喝酒,喝酒,不醉不歸。’,幾個花娘抬著她,歪到在那羅帳內,就要伸手去解那衣衫,誰成想,謝芸香自己把那衣衫解開了,並且從哪衣衫內掉出兩件物件來。

  有個花娘撿起一個,發現是一塊上等美玉,其光澤晶潤程度,是她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她便知,這玉定是不凡,便將這玉翻面去看,上面寫著‘鳴玉樓’,等她再要翻回到背面去細看時,被一旁一直跟在謝芸香身後的墨玄一把抓到手裡,瞪了那花娘一眼,這一眼,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的花娘,不敢再看他。

  而另一個花娘,撿起那個像卷軸一樣的物件打開一看,好家夥,上面畫著三個人,兩個清麗絕塵,不似凡間的美女,一個貌比潘安,感覺像仙宮上的男子,這一眼,讓那花娘感覺自己瞬間愛上那男子一樣,而對那兩個清麗絕塵美女,讓自己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那花娘將畫卷了起來,朝這墨玄這邊看了過來,見墨玄在處理謝芸香的衣衫,沒有朝著她這邊看過來,將那畫悄悄的塞進自己寬大的衣衫內,隨著墨玄攆的另幾個花娘一起出了芙蓉花房。

  墨玄出了房門朝外面左右過道看了一眼,在關了房門之前,朝著已經坐起身的謝芸香點了點頭,自己便站到門外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

  謝芸香放開神識,讓自己的神識跟著那偷拿她畫的花娘而去,她要將這畫送到那老鴇的面前,今天她這麽一折騰,那老鴇肯定盯上了她這個一隻大肥羊,怎麽不可能去找這幾個花娘打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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