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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爝不息I啟光》四十三章 雷祖,雷祖,9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救命啊~…
  鼉蜥息獸好似挑釁一般的印證了謝芸香的話,在他們面前又撕碎了一個衍月閣弟子,看著那人帶著恐懼又痛苦的情緒,被鼉蜥息獸一點一點的吞肚入腹,這迫使謝芸香迅速冷靜下來,目前緊要的是,就是保命。

  “兵法有雲:‘擒賊先擒王。’複生這種手段,只有得了道果的聖人們才能擁有,可他們都不能違背天道,一群鬼玩意兒,卻擁有聖人才能擁有的手段。

  這怎麽可能,天道也不是這麽好糊弄的,所以,我剛才仔細觀察了,此獸王能複生這獸群,皆因那些是它自身血肉,以及那身死陰氣所化,加之它不斷的吸食它周圍的死陰氣,才能擁有如此手段。再則,它所處的位置貌似有陣法存在。”

  謝芸香一邊傳音,一邊躲避著鼉蜥息獸的攻擊,試圖想辦法突破重圍,他們一行人面對如此危機的局勢,把能拿出來防禦的千機之物,全部丟了出來,再次按照奇門遁甲的陰陽十八局演變,組成防禦陣法,抵擋著鼉蜥息獸的攻擊。

  “陣法?”

  在陣法內得以片刻喘息的唐小白,再聽到謝芸香剛說的‘陣法’二字,眉頭緊皺,他絕不信,一頭沒啥靈智的獸會布置陣法?除非這是人為,再則,這上面黑石村發現的那具屍體有陰屍宗的痕跡。

  因此,此陣很有可能是陰屍宗所為,就是不知道他的猜測可對,得要驗證一番,“芸香,你可看清那陣法的排布情況?”

  “未曾,那怪物的死陰氣能腐蝕靈識,我沒法接近。”

  謝芸香剛在躲避鼉蜥息獸攻擊時,借力一個順勢,就攻擊到哪獸王的側後方,試圖去查看它身下那閃著紫黑色的光芒是怎麽回事。

  因此,一擊之下,就顯現出一個陣法來,看著這麽詭異的陣法,謝芸香想都沒想,就探神識進入,但沒想到那陣法上籠罩的陣陣黑色氣息,在吞噬她的神識,這驚的謝芸香連忙切斷,趕緊從那獸王身邊退了回來。

  她這一探,自身的識海受了不小的創傷,連忙吞下回元丹,恢復受損的識海。

  “看來,只能強殺進去了。”

  平日裡不苟言笑,也不多說一句話的武開珍,此時,眼神透著凝重之色,他握緊了手中的刀,一手解下腰身一側的酒葫蘆,將一絲真炁運行到母指上,單指彈開了葫蘆上的蓋子,仰頭喝了一口酒後,以手背擦了擦嘴角,再將蓋子蓋上。

  隨後扯下腰上一根綁帶,將其纏綁在拿刀的手腕之上,勒緊了,面色危險而深重,整個人身體上的氣勢都為之一沉,就等著一個時機,一腳踏出,殺向那頭獸王。

  “劍主,不可。”謝芸香一看武開珍這要拚命的架勢,立時覺得頭皮發麻,就算再怎麽身處絕地,也不能去拚命,天道總是慈悲的,不都說‘天衍四九,留存其一。’總會有一線生機之機,“我剛思來想去,死陰氣,雖然腐蝕人的靈識,但不是沒有辦法克制,生與死相對,陰與陽相對。

  陣法雖強,但總要有陣眼才能運轉,風主,陣法一途,你的造詣很高,破陣之事,還需你來。

  玉主,剛觀你月華之力的威勢,吾知道你在陰之力與水行之力的運用,是得心應手,那敕水咒,禦水訣等水訣道術,你的造詣應該已經大圓滿了?”

  “水系築基初期大圓滿。”

  月有容不知道謝芸香問她這些事要做什麽,但此時不是她質疑她的時候,無論她此時要做什麽,只要能幫助眾人逃出生天,哪怕她要她的命,她此時不會皺一下眉頭。

  “我知道,你們心底有疑問,我剛才仔細觀察了四周環境,雖然我們此時在水下,但經過剛才的一輪大戰,我們早已被暗河水流衝出了黑石村的范圍,此處地勢,應該在那殺破狼中的破軍地勢中,此地,吾有種感覺是被人動了手腳,因此才會出現這些玩意兒。”

  鼉蜥息獸的攻擊沒有因為它們躲進防禦大陣而停止過,謝芸香與他們一到,一邊給大陣輸送真炁的同時,她還一邊觀察著四周環境,才發覺因為大戰之中,與鼉蜥息獸,你追我殺等的運動,地勢早已變了樣,“此地土元素濃密,因此吾想要布五行生化大陣,以五行生,生生之炁,引生雷之力來擊殺那頭獸王,春風化雨起驚蟄,萬物複蘇總是春。”

  “那要怎麽做。”

  有了方向,有了生的希望,眾人一改頹喪的氣勢,都等著看謝芸香要如何帶他們逃出這河底。

  “元琅、我、小白三人布陣,衍月閣眾弟子拿著這些符籙,去打在那些鼉蜥息獸身上,吸食他們的死亡氣息,物極必反。

  有容、武大哥、陸大哥、花大哥,這些是五行符和五行手訣,以及五行咒,月姐姐你教他們使用道術,按照五行相生的順序,以及八卦中五行相生的順序,打開五行符,調動五行之力,到時候我會把這些種子扔到水裡,水生木,以這木元素來吸食那死之炁轉化成生之炁,再招天雷將那獸王擊殺,到時候,小白你去破陣,我們就可以離開地下河了。”

  謝芸香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早之前準備的符籙以及一些自己準備的瞬發道術玉牌一一交給眾人。

  逃出去的希望就在眼前,所有人都很振奮,眾人一一按照謝芸香的安排做著準備。

  在外圍廝殺的衍月閣的弟子,拿著吸食死氣的符籙去擊殺鼉蜥息獸,那些觸碰到符籙的鼉蜥息獸,在被吸乾死氣之後,突然變成一堆白骨,沒了張牙舞爪的樣子,全都慢慢的沉到河底,這一現象,真是振奮人心。

  在收到了衍月閣弟子們的反饋之後,謝芸香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與其他人對視一眼,便開始布陣。

  月有容手指快速的掐動著禦水訣,口中默默誦念著敕水咒,“竊以水者,昆侖孕秀,河漢流芳,蓮華香裡波寒,楊柳枝頭甘露灑;蓬萊三山對揖,曹溪一派長流;鼓詳風而玉聚,千江翻而銀堆;四瀆禹門春暖,魚透千層北海,秋風鵬摶萬裡;七寶池中漂玉宇,九龍口裡浴金仙;群生借此潤焦枯,大帝緣茲消垢穢;蕩滌萬劫之昏蒙,永護一塵之清淨;去穢真言,謹當奉誦,七寶池中,功德恆河沙,諸仙運亨通;我今灌灑誦真言,能使會筵嚴潔淨,急急如律令!聚!”

  月有容一聲‘聚’,就將暗河水全部吸附過來,控制在自己身前,那邊的鼉蜥息獸群中的水位在一點一點的下降,做好這一切的月有容,朝著謝芸香點了點頭。

  謝芸香再扔了一把符籙,打退一批鼉蜥息獸後,接收到月有容的信號,立時掐動方外化仙草訣:“方化叢中一方草,其色青青香更好,神仙采取在花籃,千變萬化用不了,吾今法煉隱吾身,縱橫界無煩惱,行亦無人知,坐亦無人見,遇並不受驚,逢賊不受拷,漫道長生,相隨千方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東嶽帝君速降,攝真言曰:‘唵、齧、嚂、唵、哆、唎、唵、哆、唎、攝’覆!”

  謝芸香一咒念畢,立刻將許多花草種子灑了出去,隨後緊接著,掐動生木咒:“柳靈郎柳靈郎,生在荒郊古道旁,吾今請爾為神將,免在郊野受風霜;四時八了祭賽爾,每日香羹爾先嘗。赫赫陽陽,日出東方,神鋤一撬,早離此方,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入土!”

  謝芸香一聲‘入土’,江墨胤聽到後,知道謝芸香一個小型的生木陣已經布置完畢,就等自己的土訣布置完畢後,她才能進入下一個陣法的布置,立刻將自己手上的一隻符箭射出,清理面前一大片鼉蜥息獸後,掐動撚土成丘訣:“東山土南山土,吾今足下土,用之撚山高丈五,虎狼直侵,刀兵遠阻。吾奉三山九候先生律令攝!丘垣起!”

  江墨胤一手掐訣,一手刻畫太山符籙,道訣掐完之時,符籙也刻畫完畢,他一巴掌就將符籙拍入河底,刹那之間,河底顫動,河水四處亂串,月有容都差點控制不住。

  更不用說,那鼉蜥息獸王感受到這五行陣的威力,以及對它產生的死亡威脅,那一陣陣怒吼的聲音穿破人的耳膜,幾個扛不住的弟子差點身死道消,要不是武開診和陸小鳳兩人這個時候,一個人用獅吼功抵擋,一個人用靈犀一指封住眾人的耳朵周邊的穴道,那尖嘯的聲音,非得將人震死不可。

  謝芸香看到此情形,便知道,此陣已經開始對鼉蜥息獸王起到了威脅的,因此,這反撲的反應才如此巨大,便不再耽擱,抓緊時間立刻再此掐動生木咒:“天生雲龍,道本上升,平烈正氣,利於太清,輔弼正道,行於正中,六甲洞元,九天超形,福延子孫,仙行自真,次及人皇,人敬長生,六丁九氣,秘密真誠,敬之修吉,昊天貴名,久久得道,常任之清,開此真句,與道合真。急急如律令!木身生!”

  謝芸香,咒念畢,手訣也掐完,將一節先天柳木扔入土行陣中,謝芸香心裡就是一陣肉疼,這還是朏朏把她試煉時,砍建木時生的靈松木的伴生品留給她,以備將來她在修仙界去那煉器門找煉器大師幫她煉製法寶所用。

  如今為了救命,只能舍了,哎,這代價有點大啊~!

  謝芸香就算是再肉疼,她也得有命才能用,因此,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她收斂心神,再此,掐訣畫符,“魂靈柳靈,九竅皆明,外具四象,內全五行,我乃人道,你乃木精。

  上奉:帝敕令爾同盟通靈達聖,早現真形,隨吾呼召,擁護吾形,邁善送祿,逢餓助兵,或取財寶,或攝香囊,疾來疾去,勿得延留,在家出家,晝夜相親,千人難見,萬人難尋,凡所在處,左右隨跟,他時行滿,功與同分,稍有違慢,上奏天庭,罪當受示,角沅淪真,形速現速,現真形事。

  奉東嶽教主撫玄立極帝君令攝密公真言曰:唵齧臨正吟唧喼唧速哆咡!木靈生林!”

  一咒念畢,手訣也打出,立時三刻,柳木成林,花草遍地,月有容再此掐動敕水咒,禦水訣,一點一點的有節奏的控制著水的流速,讓水去澆灌著這一整片柳木林。

  林成之時,那鼉蜥息獸王與那群鼉蜥息獸,便被柳木林中的一根根枝條死死的困在原地,動彈不得,尤其是那獸王怒吼連連,使勁掙扎,左支右絀的想要破木網而出。

  眾人此時,才得以喘息一口,但謝芸香知道此時還不是時候,她立即加大木元素之力對木網的控制,同時傳音給唐小白與花滿樓,“小白,花大哥,金火入陣。”

  兩人都是以扇為武器的高手,一手扇子使的出神入化,花滿樓以扇使招‘梅林霜雪’,將面前的一大片企圖衝破木網的鼉蜥息獸冰封主後,快速掐動道訣神火咒:“火帝法地,火帝炎炎,普照九州,烈焰隨體,寒氣通潛,十丈之內,風雨難沾,繞身八尺,助吾修道,吾奉南方炎帝真君急急如律令!火生!”

  花滿樓一邊念咒,一邊一手畫出‘魁罡’二字的符籙,符籙畫完一掌拍入地下,之後,左腳踏鬥,右腳踏罡,一步入魁罡印陣中,斂存心神,左手擎符,右手以扇為劍,開劍指,使出‘真火’劍訣,在地上刻畫出真火符籙,再以真炁催動,入了五行陣。

  火咒一入陣,那束縛在鼉蜥息獸王身上以及獸群身上的木網,就燃燒其熊熊大火,燒的那群獸王,身形扭曲,不停翻滾,大尾巴不停地抽打在那陣法結界上,企圖用蠻力將那陣法擊碎。

  唐小白也不再耽擱,在花滿樓起火陣之時,他也起了金陣, 一手畫符,一手掐訣,口中誦念金炁點石咒:“太極為判,元皇正氣,兩錢即閻,吾之精炁,擦石為金,吹之入內,遝遝冥冥,速吾停滯。吾奉三山九候先生律令攝!土生金石!化金石為炁,入陣。”

  唐小白一手符籙朝著五行陣拍擊而去,一手扇子舞成劍勢,將金炁導入陣中,立時那金炁化成一柄柄飛劍,再附上金木水火土五種真炁之力,以萬劍歸宗的招式招呼著鼉蜥息獸王與獸群。

  謝芸香也在此刻,將含有木靈之炁的玉石,丟如陣中後,便立刻,一邊將那些衍月閣弟子用符籙收集來的死陰氣,拍如陣中,一邊將太陰符與太陽符,一並拍入陣中後再次掐起五行生雷咒:“天乾地坤,天陽地陰,天玄地黃,其血之生,五行之備,八卦從生,巽為風,離為火,震為雷,春夏秋冬,四時演,春暖夏熱,秋風冬雷,冬雷冬雷,震陣雨雪,驚蟄陣陣,春風化雨,萬物複蘇,生生不息,吾奉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律令攝!雷電化生,擊爾身靈!”

  雷擊符一出,生雷咒一出,五行之力瘋狂運轉成有生命力的雷電,以生生不息的生命之氣不斷地攻擊著鼉蜥息獸獸王以及獸群,在這麽大的威力的攻擊之下,獸群很快全部被消滅殆盡,化作一片片枯骨,只剩下那隻獸王在陣中苦苦的掙扎。

  那眼神在此刻終於變了,它的心底也生出了對死亡的恐懼,它真真切切的感受那些獵物在它嘴下死亡的那一刻的感受是什麽,但它是王者,它也有驕傲,它不想被這些卑微的人類殺死。

  它要活著,它要活著將他們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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