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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武勳》一.九襲人
  第一卷

  1.9襲人

  太宗皇帝當初賞賜武勳的時候,一堆“敕造府邸”的分布和排序很有意思,這裡先不提與皇宮遠近、或者與皇家親疏的問題,比如四王府邸正好分布在皇宮四面百丈之內,其他多為皇親,連國戚都只能向外面靠。

  一般來說,任何一家“八公”府邸,必有一邊是“十二侯”居住,這話反過來同樣成立,也就賈家因為一門兩國公,還要分開的話,說出去太難看,這才被安置為東西兩府,但兩邊一樣有“安排”,榮國府西側是定城侯府,寧國府東側就是景田侯府。

  所以,四家才有不錯的交情——鄰居嘛,沒結仇肯定關系湊合。

  只是因為朝廷規製的原因,侯爵府邸必然在長度和寬度上都趕不上國公府,所以在榮國府南北方向剛進入內院幾十步的時候,定城侯府已經是大院盡頭,兩府後面的情況也差不多,都分布著大量院落,住著很多家庭。

  區別在於,金陵賈氏在京城有八房,另外六房擠在後街,基本全靠寧榮二府的“賞賜”過活;謝家只有兩房,人丁還很稀少,定城侯府後面分為兩條街,除了一個僅有的“二房”之外,其他都是曾經的家丁、家將,或者他們的後人。

  謝鱗的院子雖說和榮國府隻隔一條胡同,大門卻不是開在這邊,而是在另一側的西牆邊胡同,向西、不向南,進門就是下人和車馬安置的前院,進二門、繞過影壁的正院,正房為五大間帶耳房,另有東西三間廂房,東耳房就是內院穿堂,內院布局與正院相同。

  東西寬十四丈,南北長二十四丈,標準的大三進院。

  “二爺回來了!”謝鱗進家的時候,已經接近亥時,但他僅僅敲了幾下門,不過數息就被一個老仆打開,“一個多時辰前,您的馬匹被榮國府的小廝送回來,老奴賞了他二十文,馬也已經牽到棚子裡喂上,方便您明早要用。”

  “孫伯,這點事情你怎麽還要自己乾?”謝鱗無奈的扶住老仆,要不然他又跪下了。

  這位是當初跟隨定城侯府上代承爵人北伐的親兵,也是他和另外幾個親兵拚死搶回遺體,這才讓謝家順利的辦成喪事,其他人都被安排就近養老,只有他無兒無女,不顧當初左腿負傷,堅持要瘸著伺候人,最後被謝鯨安排到謝鱗這裡當門房。

  “二爺哪裡話,這點兒事情老奴還能乾不好?”孫伯邊說話邊指指前院東側,隔著一道月亮門的三間倒座房和相對的三間棚子就是馬棚、雜物房之類,剩下的西側四間從西到東是門房、兩間廚房和下人休息的餐廳,“今日沒什麽大事,也無人送帖子。”

  “行,你先歇著吧!”謝鱗笑著將他推回門房,這才自己關上門,一進正院就見東廂書房還亮著燈,只能邊走邊搖頭。

  “二爺回來了?”沒等他走到門口,一個美麗的身影就迎了上來,細挑身材,容長臉面,穿的銀紅襖裙,模樣兒自不用說,看起來行事大方、說話和氣,美目中卻閃著堅強,此時柳眉輕皺表示擔心,另有一種美感,“賈府真是的,有事就找你。”

  “襲人,你怎麽也沒睡?”謝鱗笑著迎上去輕輕擁抱,任她幫忙摘下佩刀,又脫了鬥篷和官服掛上衣架,這才兩人挽著,一起回到外書房。

  襲人?沒錯,就是那個“花氣襲人知晝暖”的襲人。

  當初他剛到這個世界、依然意氣風發的時候,穩定不到倆月就求著謝鯨,要了個五城兵馬司試百戶的頭銜,趕上年底榮國府設宴招待,他跟著拜見賈母,一眼就看到兩個服侍的大丫頭,一個當然是鴛鴦,另一個是名字還叫“珍珠”的襲人。

  本著“身邊沒有金釵正冊,怎麽也要有個副冊”的想法,他回家後第一時間開始行動,鴛鴦肯定不可能動,那就襲人吧,辦法很簡單,直接找到她的哥哥花自芳,開出條件讓他答應,然後再讓他去賈府贖出妹妹就行。

  什麽條件?謝家二房也是有財產的,前身非常混蛋,逼得謝鯨不得不代管,眼看他改好上進才還回來,一座院子、兩座五百畝的小莊子,再加上內城一處、外城兩處門面,他不可能把精力花在這上頭,需要一個管家。

  花自芳當場跪下了,第二天就帶著全家過來,簽下死契投靠。

  大乾王朝“理論上”是禁止人口買賣的,更沒有什麽奴才之說,但任何事情都會有人鑽空子——不能買賣人,我總得找奴仆吧?簽個契約二十年,這還是“活契”,有的乾脆簽的是終身製“雇傭契約”,稱為“死契”,這樣的“下人”就是現在公認的家奴。

  不到一個月後,正趕上臨近年底,賈府按慣例“放人”,將一些年齡大的活契家奴“賞還契約”,放出府外自生自滅。

  襲人原本是不用的,只是花自芳這個親哥哥找來,想要贖回妹妹,再加上她當初簽的是活契,賈家犯不著為了一個丫鬟阻攔,不僅放了,還給免了贖銀。

  當天晚上,襲人就進了謝鱗的院子,也是唯一的自家女眷。

  毫不客氣的說,這事兒做的非常難看,兩家就隔著一個不足兩丈的胡同,哪裡會有秘密?不到半月就有消息傳回賈府,幸好他一開始收下花自芳當管家,別人都以為是花家的意思,目的是用“獻妹”的形式和謝鱗綁定,這才沒傳出壞名聲。

  要不然,到人家拜訪後拐走丫鬟,這名聲可不止一個“爛”字。

  換到現在,他絕不會這麽乾,哪怕是拜托謝鯨開口討要、甚至他親自求賈璉代為討要,傳出去頂多也就是“年少慕艾”,賈家更不會為了一個丫鬟和謝家搞事情,說不定還很高興以此表示大方,因為大家之間互贈丫鬟甚至小妾,被認為是“雅事”,不算黑點。

  接來之後,不論是因為“金釵思維”也好、惡趣味也罷,謝鱗決定給她改名“襲人”,這姑娘本就是聰明賢惠的性子,雖說沒人再提活契或者死契的事情,她也隻當是一輩子伺候的主子,更何況入門當晚就被某人享受的徹底。

  “二爺快別再說這話,你還沒回來,哪有我這丫頭歇下的道理?”襲人是賢惠,其實很有幾分“外柔內剛”的意思,靠近一聞到刺鼻的酒味兒,立刻表示不滿,“怎麽又喝這麽多?也不顧忌一下自己的身子——我忘了,璉二爺的帖子,不就是這些事情?”

  “這次可別冤枉他,我原本也以為是他,畢竟是他的帖子,可惜今晚根本沒見著。”謝鱗笑著搖搖頭,“是政二叔找我,有些小事要處理,橫豎酒席已經擺好,不吃白不吃。”

  “我就知道賈家的酒沒有白喝的。”襲人見他沒事,也就不再追問,她對“男主外女主內”的規矩一直非常恪守,從不過問謝鱗外面的事情,隻一味照顧關心,“二爺稍等,我讓人熬一碗醒酒湯送過來,你喝了暖暖身子。”

  “不用,別浪費工夫,你忘了這頓酒是和政二叔一起?”謝鱗笑著攔住她,一把拉進懷裡坐下,“他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沒有其他陪客,我就是想喝多都做不到,再說都這麽晚了,還不如洗洗澡睡覺,折騰什麽?”

  “政老爺——”襲人嘴角上翹,卻又顧及身份,忍住沒有開口嘲笑,“如此也好,我已經讓人燒好熱水,就在內院西廂的浴房備著,二爺隨時都可以用;再一個,雖說喝的不多,二爺還是要節製一些才是,正所謂‘喝酒傷身’,豈有什麽好處?”

  “其實,喝酒也不是完全無用,適量飲用有助於活血,對身體有些益處。”謝鱗笑著攬住丫鬟,低頭輕嗅馨香,“再說,我的身體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嗎?”

  襲人羞紅臉錘他一下,任他橫抱起來回內院。

  謝鱗剛剛分家、接下這座院子的時候,因為習慣現代的很多便利條件,就想來個全面改造,但很快就無比蛋疼的發現,大部分都做不到,就連抽水馬桶都搞不出來陶瓷的,最後只能弄了個衝水廁所了事。

  為此,他還專門挖出一個超大號的化糞池,重修院中排水管路,因為沒有城市排水管網,只有敞開式下水道,然後隔一段時間安排人清理;倒是保溫浴房弄得很輕松,無非就是浴桶和火炕,燒水用人工解決,好歹保證了“洗澡自由”。

  “今天家中沒什麽事情吧?”片刻後,謝鱗緩緩滑進熱水浴桶,舒服的哼了一聲,一邊接受丫鬟按摩擦背,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這些日子公務繁忙,幸好事情算是過去了,若是有什麽需要的話,別忘了和我提。”

  “哪裡會有這麽多事情。”襲人輕輕拭去額頭的汗水,用水瓢幫某人衝洗頭髮,“橫豎只是些家中瑣事,不能耽誤二爺的公務;隻一樣,今兒個上午有人送來不少紙張筆墨之類,說是文寶閣的,孫伯和我大哥收好了。”

  “終於到了?算他老實!”謝鱗點點頭,“那就好,我答應三位妹妹的東西總算不用食言。”

  “榮國府的三位姑娘?”襲人表情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繼續擦拭,“二爺,不是我多嘴,雖然這些東西我不懂,卻也聽我大哥提過一句,全算下來怕是不少於三十兩銀子;姑娘們的月錢不過每月二兩,如此送禮是不是太重了?”

  “吃醋了?”謝鱗抓住襲人纖手,輕輕撫弄調侃。

  “我這小臉兒也配?就算哪位姑娘入門,也輪不到我一個丫頭吃醋。”襲人急忙解釋,“俗話說的好,‘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的飯’,二爺就算是想.....也不該三個姑娘全照顧著,不說銀子的事情,真要是將來有事,總得有個選擇吧?”

  “你呀,總是想這麽多。”謝鱗總不能直接說自己從未想過做選擇,而是準備來點兒成年人的思路,乾脆起身抱住丫鬟,一聲驚呼中拉到浴桶之中,“還不如多花點兒心思伺候好我,省的心思太多想的累!”

  “二爺——”襲人急忙掙扎,可惜毫無用處,“剛才還說讓你顧忌一下自己的身子,哪有每晚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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