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體。
宇宙的夜空很美,如銀河漣漪。
星星在宇宙中不停地閃爍,又如流星飛逝。
星球們一個繞著個一轉,這是自然界的規律。
外星人的“星際戰艦”加速正向地球飛來,不管他們在怎麽飛,在怎麽加速從外星球上飛到地球要400多年的時間才能到達。
這艘外星人“星際戰艦”是兩棲核動力空天航母,能在空中飛行,又能在海面上航行,排水量多達100多萬噸。在水裡像一座小島,在宇宙中像一個小小的星球,十分震撼。
瑪麗婭.居裡的UFO飛船剛從地球的仲國貴陽小站返航停在星際戰艦上,她剛一下UFO飛船,看她慌慌張張鬼鬼祟祟的樣子就準沒幹什麽好事。
正在這個時候,一路灑冷去月球球長的辦公室報告工作的途中突然撞到瑪麗婭.居裡。
一路灑冷見狀,大聲對著瑪麗婭.居裡叫問:“瑪麗婭.居裡!這麽晚了去哪裡?現在才回來?”
瑪麗婭.居裡笑著,雙手一攤,回答說:“沒有啊!什麽地方也沒去。”
一路灑冷說:“《聖經》裡說撒謊是上帝對耶穌的背叛!希望你不要撒謊。”
瑪麗婭.居裡說:“撒謊不是我的強項,我特別不喜歡。”
“沒有路燈的地方,在那夜裡遊蕩的都是牲口。你可知道?”一路灑冷問雞麗婭居裡。
瑪麗婭.居裡被一路灑冷罵得狗血淋頭,心裡十分不好受,對一路灑冷說:“你這人怎麽這樣說話呢?滿口虎狼之詞,口吐芬芳!”
“哼!”一路灑冷冷哼一聲說:“身正不怕影子歪!瑪麗婭.居裡,你是不是又去殺余火去了?”
瑪麗婭.居裡已知道殺余火的事情也是紙包不住火,一路灑冷知道也是遲早的事情。
瑪麗婭.居裡反問說:“是又怎樣?”
一路灑冷聞言,氣衝衝箭步衝過去一把抓住瑪麗婭.居裡,用槍頂住她的頭說:“只要你再敢動余火的一根汗毛,我就殺了你,打爆你的頭就像一拳打碎一個大西瓜一樣那麽簡單!”
“我呸!”瑪麗婭.居裡呸了一路灑冷,說:“你也不撒泡尿照一下你自己有多大能耐?你只不過是我阿爸球長在地球上那戰火中撿到的一個孤兒難民而已,你還以為你的身份是球長的兒子?我才是月球公主,球長的掌上明珠,未來月球球長的繼承者還是我瑪麗婭.居裡。”
“你……!”
“你什麽你?”瑪麗婭居裡好無奈地說。
一路灑冷兩個眼睛氣得像“馬鈴鐺”那麽大,又那麽圓,嘴巴和鼻子都歪在一起了。
瑪麗亞.居裡話音未落,她那兩個身體一瘦一胖,皮膚一黑一白的兩個保鑣站在一路灑冷的背後。此時,一路灑冷的頭上多了兩把槍。
一路灑冷感到背後一陣發涼,瑪麗婭.居裡得意冷冷一笑,奪過一路灑冷手中的槍,準備開槍殺掉一路灑冷。
“住手!”正當瑪麗婭.居裡扣動扳機時,忽然,月球球長一路走來說:“大敵當前,軍心渙散!自亂陣腳,怎麽能打勝仗?”瑪麗婭.居裡看到阿爸,於是把手中的槍收了起來,另外兩個保鏢也急忙把槍收起。
“阿爸!”
“阿爸!”一路灑冷也向球長叫了一聲阿爸。
“嗯!”
月球球長對瑪麗婭居裡說:“居裡,你都那麽大了,做事還是那麽的魯莽。阿爸不經常在你身邊,不知道以後你還要吃多少虧你才成長成人。”
球長的一番淳淳教悔,瑪麗婭居裡不敢說話,她成了聆聽者。
“居裡,灑冷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未來都是月球的棟梁之材,我的接班人啊,所以我們要眾志成城,團結一致才能打敗任何來犯入侵之敵。”
“灑冷,你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一直把你當著我親生的兒子來看待,希望你不要有別的想法。”
“阿爸!我會記住的!!”
自己的孩子只有自己的父母最為了解。瑪麗婭.居裡貴為月球公主,從小到大都在宮中長大,都是嬌生慣養的,做起事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
一路灑冷大步走向自己的座駕UFO飛碟,他駕著UFO飛碟向地球飛去。
他去看余火。
他很關心余火的安全。
自從那天第一次見到余火,他心很緊張,這是一個人喜歡上一個人的常態反映。
貴陽小站。
原子丹守護在余火床前,他對余火的遭遇十分痛心,他仔仔細細又開始在余火的身體上查找,看是否能在她身上找到一點凶手留下的蛛絲馬跡。
果不其然,皇天不負有心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工夫。
原子丹看著余火緊緊攥著的右手有些蹊蹺,於是小心翼翼將余火的手將其搬開,她手心裡緊握著一枝金釵。原子丹大吃一驚,取過余火手中的金釵,呆滯地沉思了片刻才喃喃自語說:“這枝金釵怎麽那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莫非凶手是此人?跟金釵的人有關?”原了丹自言自語地問自己,然後又點了點頭。
原子丹拿著這枝金釵冥思苦想推敲了半天。他一邊推敲一邊說:“這枝金釵好眼熟,一定是在哪裡看見過……”
這時,從門外的空氣中傳來一句問話:“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大概是在“科學邊界”上看到過的這枝金釵吧?”
“誰?”
原子丹“誰”字未落,一個人走進了屋裡,走進了他的視線。
他是一路灑冷。
“你是誰?我們未曾相識??”
一路灑冷說:“我是外星人一路灑冷,不錯,我們是不認識,但我曾經來過這裡。”
原子丹驚奇地問:“你來過這裡?”
一路灑冷說:“是的,我來的時候你不在家,余火在。”
“你認識余火?”
“不認識,但現在認識了,之前只見過一次面。”
“是曾相識?”
“但卻一見如故!”
“你喜歡上她了,你是否自作多情?余火的身體現在可不樂觀,也許她這輩子的身體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一路灑冷看了一下余火,心裡開如澎湃了起來。他看到原子丹手裡的那枝金釵,問原子丹:“這枝金釵是在哪兒撿到的?”
原子丹說:“就在余火的手裡!”
“余火怎麽傷成這樣?你可知道這枝金釵是誰的?”一路灑冷問原子丹。
原子丹回答說:“不知道,這枝金釵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知道!一個人。”
原子丹問一路灑冷:“誰?她是誰??你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知道,瑪麗婭居裡你可認識,你可知道她最喜愛的就是這對金釵?每時每刻都戴在她的頭上的,重來不會離開她的身上。”
原子丹說:“對啊就是她,瑪麗婭居裡頭上戴的就是這對金釵,你不說我一時還想不起來。為什麽瑪麗婭居裡要對余火下這等死手?”
一路灑冷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余火研究的項目觸犯外星人的利益問題。另一種可能是瑪麗婭居裡私心過重,喜歡上你,橫刀奪愛,強人所難了!才下此毒手。兩種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