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幫忙了。”夜凝低下了頭。“看來,結果已定了。”
正當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一刻,一道刺眼的光芒忽然出現,照的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當光芒消失,大家終於可以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胸口的血液已經凝固的戰天。
“戰天!”雪凌撲了上去,但現在的戰天卻只是一具無生命的屍體。
“沒救了。”身後的暗夜水滴淡淡的一句話,卻足以把雪凌心中的希望全盤抹殺掉。
“為什麽最後會是這種結局……戰天!”
雪凌的哭喊聲,幾乎要劃破看上去那麽薄的天空。
不過,這或許也是一種比較好的結果。
至少,長久以來的兄弟之爭,劃上了一個句號——在時光流轉數年之後。
把鏡頭調回另一邊吧。
神獸之間的戰鬥,似乎比這邊的狀況要明朗一些,龍虎武雀已經眼看這就要支撐不住了,已經階級死亡的邊緣。
但是,龍虎武雀卻想要拖整個奧拉王都陪葬!
在四大神獸合力一擊擊中它之前的一瞬間,它居然使出了無盡黑洞!
四大神獸也在同時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們耗盡了最後的生命力,封住了無盡黑洞。
奧拉王都被保住了。
世間的黑暗勢力也被消滅了大半。
第二天的黎明已經來到,黎明的曙光照遍了大地的每一個角落。
奧拉星勝利了,但也同時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但是,希望還在,只要奧拉星還在,恢復到曾經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對於某些亞比來說,再也無法回到曾經。
X·辰光靜靜的望著時空鏡中的一切,不由得感慨自己當初的決定。
自己當初的抉擇,應該是沒有錯的吧。
可是,為什麽現在看到這個結果,仍然會感到心裡很不舒服呢?
“雪凌怎麽樣了?”諾維拉問道。
“還沒恢復過來……”雪瑩拉搖搖頭。“也是,這樣的打擊對她來說太大了。”
“咱們就先別管了。”暗夜水滴忽然湊了過來。“把一切都交給時間吧。”
“嗯,也是。先回去再說吧。”諾維拉點點頭。
鏡月不相信,她絕對不相信。
暗天呢?他去哪裡了?他還活著嗎?他現在在哪裡?為什麽他沒有回來?
為什麽?為什麽?誰來給我一個答案?
帝月更是無法相信,父親居然就這樣失去了蹤影,甚至沒有給他和媽媽留下一句話。
“媽媽,回去吧。”帝月只能這麽對媽媽說。“所有人都回去了。”
光陰似箭,接下來的事,發生的簡直快的不可思議。
一星期後,奧拉星上的人們為戰天舉行了葬禮。
一個月後,夢雅在艾夕星遭遇雪崩,因為之前沒有防備,在雪崩中遇難。
兩個月後,夢璃收到找到夢雅遺體的消息,急火攻心,住進醫院。
三個月後,經診斷,夢璃的病,是家族的遺傳病,無法治愈。
四個月後,夢璃夢雅姐妹被安葬進家族的墓園中。
五個月後,雪凌帶著夜天、雪雅兄妹留下一封告別信之後回到了艾夕星的父母家中。
六個月後,房間裡最後留下的亞比——諾維拉和斯諾拉,把房子的買賣權和所有的鑰匙交給了房屋中介後回了海文花園。
不過半年,曾經一個那麽熱鬧的大家庭,現在已經是人去屋空。
所有的亞比,都不想再留在這個曾經給他們帶來了種種喜怒哀樂現在卻是塵封著最悲傷的一段回憶的這個家。
長達數年的爭鬥,似乎終於在這時塵埃落定。
不是嗎?這場爭鬥的所有主角配角們,或許已經不在人世,又或許再也不想加入這世間的爭鬥。
這樣的結局,雖然落寞,雖然傷感,但或許是最好的吧……
光陰似箭,二十年的時間,似乎卻才隻過了短短二十天而已。但有些事情真的是改變了——二十年前那場大戰,到現在還記得它的人已經寥寥無幾,能記得那場戰鬥中少數亞比的名字的人那更是萬裡挑一。
在距那座曾經喧囂的屋子中不再有任何人的那天整整過了三年之後,奧拉星上的人們為戰天立的紀念碑也終於竣工。——這是唯一能提醒人們二十年前還存在過那場大戰的憑證。
就立在一座懸崖上——沒錯你猜對了,就是當初那座誰也不想再回想起來的最後一戰的那座懸崖。
說得好像有點多了——花了這麽多時間來告訴你這些,是為了二十年後的這一天交代一下背景。
這一天,宇宙中發現了新的星系,經過探測以後沒有什麽危險,好奇的奧拉們紛紛都去了那裡,奧拉星上,人簡直是出奇的少,幾乎各處都沒有什麽人。
在戰天之碑那裡,卻忽然來了人。——確切的說,是一隻終結兔。
他的臉上滿是飽經歲月風霜的痕跡,手臂上的傷痕顯現出他是個好戰的人,但是,有一個更明顯的特征——他的左眼,已經瞎了。
而且,明顯是被打瞎的。
他把手裡的花放在碑前,抬起頭,久久的凝望著那座碑,許久之後,淚水從眼角緩緩流出。
“戰天,你為什麽不等我?對不起,我來了,哥哥。”緩慢地說出這句話之後,他抽出了腰間別著的一把長長的利劍,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一口鮮血噴出,他跪倒在了碑前,雙眼緩慢的閉上。
就在他雙眼完全合上的那一刹那,天上的兩顆明星,合二為一。
這樣,似乎才是真的結束了……不對嗎?
X·辰光忽然發現時空鏡理又忽然冒出了鏡像。奇怪,那場戰鬥不應該是早在二十年之前就結束了嗎?
捧起那面鏡子,裡面的景象著實把他嚇得不輕。
怎麽可能?明明當時看到他都掉下懸崖了啊……也難怪,要是這麽就沒命了的話那他就不是他了。
告訴一下雪凌吧,雖然自己可能會把她嚇一跳的。
“雪凌嗎?我是辰光。”
正在看書的雪凌接到這個電話差一點把書扔掉。(眾:鏡子啊,辰光那裡有信號嗎?鏡子:湊合一下吧……)
“你你你不是已經……”
“別問了,趕快去奧拉星上奧拉們給戰天立的紀念碑那裡去!”
“哦,哦……”雪凌剛說完,電話就掛掉了。
又是三年之後。
夜天與雪雅也早已長大。
這一天,他們去了爸爸媽媽的墓地。
卻意外的遇到了一個人——帝月。
“你是來看你爸爸的嗎?”夜天很友好地問。
“是啊。還有我媽媽。”帝月說道。“你們也是嗎?”
“是的。”雪雅點點頭。
“那看來你們比我來得晚啊,好了,我先走了,再見。”帝月說完,便不再回頭。
“走吧,哥哥。”雪雅拽拽夜天的手臂。
“好。”
這首命運之曲,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的劃上了句號。
但是,這究竟是代表一切的結束,還是代表另一場曲子的前奏?
答案,現在不得而知。
草地上的小花,此時開得正鮮豔,又一個春天來到了。
這是距那場光輝大戰結束後的第二十三個春天,有誰看見花開了嗎?
那些,只是熱身麽?這隻亞比....夕青淡笑著:“該給他們了結了,暗月念。魔影。”暗月念隨之變成了多個。少至60,多至幾百。盡管都是分身,但每個看起來,都還是那麽的可怕,冷酷。“攻擊,暗月念。”上百隻暗月念向前衝去。
“滅世洪流。”梅卡發出一個龍卷風般的水柱。“分解。”水柱變成多個,完全擋住了暗月念的道路。不愧是拉貝爾。短短幾天就已經了解了梅卡的技能。
“就算如此,也休想攔住暗月念。”水牆隔壁模模糊糊的聽見。“天魔噬”在幾秒內,水牆迅速被摧毀。暗月念繼續奔來。“亂舞八重擊!”
烈焰鳥吼叫一聲。在牆壁上傳來聲聲回音。烈焰鳥迅速的旋轉。羽毛像鋒利的刀片飛向暗月念。一隻隻暗月念倒下了。可暗月念依然前仆後繼的前進著。
“暗魔閃。”墮落天使揮舞法杖。暗月念大群的被暗魔閃擊中。直到最後,只剩下一隻暗月念。那,是真身。而暗月念,也離梅卡只有1步之遠。“你中計了。水牢。”
梅卡的法杖觸及到暗月念,一個晶瑩的水球裹在暗月念身上。暗月念拚命掙扎著,但無濟於事。“既然和你硬拚不行,只能靠智慧了。”
拉貝爾淡淡一笑。“現在,還給你。”梅卡把手放在水球上,水球向前方移去。隨後撞在牆上。“接下來,是你了。”羽把目光轉向了左月......
“夕青,就這樣被打敗了啊。”一旁的左月微微笑了笑。“尼瑪比....只是一時失誤而已。”
“接下來,看我是怎麽打敗他們的。”左月這句話說的很堅定,志在必得。“那也要看你的水平。空口說大話可是沒用的。”
依純纖細的聲音。“呵呵,到現在起還沒有一個人能戰勝我。你可以試試,我相信,你們不會是第一個的。”輕蔑的笑聲。“梅卡,水流陣。”
“明白。”梅卡一瞬間變成了8個分身。而左月,召喚出了他的亞比。這是一匹馬。金色的光線籠罩著它,潔白的翅膀緩緩扇動。梅卡的分身已圍住了這匹馬。“天堂聖騎,天堂神劍。”
就在梅卡發出水流的一瞬間,天堂聖騎周圍的光芒變成了一把把金色的利劍。不停地旋轉....8道水流衝向天堂聖騎。金色的利劍從8個方向一枚枚發出。這不是單純的劍。
它,另外還是光的化身。即可當武器使用,又可當技能使用。水流被利劍切斷。技能失效。梅卡返回到拉貝爾身邊。“烈焰鳥,火龍咆哮。”
烈焰鳥吼叫一聲。5、6條火龍衝向天堂聖騎。“七星天堂。”
七顆金色的行星出現在天堂聖騎面前。行星連接起來。行星開始瘋狂的向前方射擊。火龍不在5秒內全部消失。“就這點水平麽?”左月微笑著。“當然不止。”拉貝爾慢慢的說。“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全部實力.......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真實實力。”左月微笑著。“烈焰鳥,組合技-炫目+針刺氣流+巨人力量+鳥神降臨。拉貝爾, 依純,請你們蒙住耳朵。”左月冷靜的說完。
烈焰鳥吼叫一聲。在天堂聖騎的眼裡,烈焰鳥變成了7個。幻覺。烈焰鳥扇動火一般的雙翅。空中的氣流出現了阻力。以烈焰鳥為中心,卷起一陣狂風。
烈焰鳥的渾身充滿了火焰,在風中旋轉。
烈焰鳥衝向了天堂聖騎。狂風吹的天堂聖騎根本睜不開眼睛。狂風與烈焰鳥共同旋轉,現在,火焰已經包圍了整個旋風。旋風與火焰不停旋轉飛向天堂聖騎。天堂聖騎想反擊,可它無能為力。“轟”響徹的聲音震響了整個山洞。
天堂聖騎倒在地上。“我們,只是來找拯救奧拉星的少女—費洛拉。”“那....你們是....”“友軍。”“我們只是應思伍德村長相求,來保護費洛拉。記得村長說過,會有3個少年(女)來尋找費洛拉,並且,他們能夠戰勝我們。那他們,就是盟軍。”左月將村長的話複述了一遍。
“左月,你還不是輸了....”在一旁觀戰的夕青弱弱的說。左月轉過頭,露出苦笑:“他們可是拯救奧拉星的王牌,我們怎麽能戰勝....”
夕青站起來,把手放在綠色的結境上。結境被解開了。裡面是一個少女。粉紅色的頭髮在風中飄逸,一雙紅色的瞳孔綻放透出溫柔的目光。
費洛拉站起來,“你們...就是拯救奧拉星的使者麽?”“嗯。”拉貝爾只是淡淡的張了張嘴。“那..我們去尋找下一個使者好了。”費洛拉顯的很主動。“那...走吧。”拉貝爾轉過身。4人離開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