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發子彈,意思就是這技能槍可以用六次?”
夏鳴心念一動,頓時手中便多出了一柄左輪手槍,夏鳴沒有摸過真槍,所以也不知道這玩意和真槍的手感有什麽區別。
“雖然只能用六次,但已經很逆天了好不。”
夏鳴抬起手槍,簡單的瞄準了一下,還別說,這玩意握著還挺順手。
“得找人試試看。”
夏鳴眨了眨眼,手中的技能槍便已經消失不見,重新躺回到了面板的道具欄內。
“找誰試呢?”
夏鳴坐在沙發上,想了許久,很快,一個目標就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閆風,沒錯,就是他。”
根據對這個世界武道的了解,夏鳴知道這武道一途不僅僅是要提升三大項以達到境界提升的目的,想要在實戰中展現出最大的威力和效果,還必須用到武技。
而對於普通武者來說,武技這東西一般都是需要經受專人傳承和指導的,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
就算是得到了,武技的練習也要比單純提升三大項困難無數倍,除非是天賦比較好的人,要不然很多人從一境就開始練武技,一直練到三四境也沒能正兒八經入門。
而如今,夏鳴有了技能槍,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可以直接把別人身上耗費無數時間和汗水刻苦練出來的武技,撿過來?
那樣一來,他不僅可以減去學武技那煎熬的過程,又可以利用武技來大幅度的提升自己的實戰能力。
想到這裡,夏鳴再也掩飾不住內心那種狂熱的衝動。
打從第一次見到閆風的時候,對方就說他會武技,當時夏鳴是不相信那個酒鬼的。
但是在昨天夏鳴一拳轟向閆風被彈回的時候,夏鳴開始相信,這家夥並非半吊子,而是有點真本事的人。
所以,夏鳴才會第一時間想到閆風,看能不能真從他身上撿個武技過來。
收起“屠神”之後,夏鳴出了門,朝著疾風武館的方向走去。
然而當夏鳴來到菜市場,剛要通過樓梯上二樓的時候,卻是突然聽到上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閆風,我家兒子到你這裡是來練武的,可不是專門過來挨揍的,你看我家兒子都被人揍成什麽樣子了?”
“沒錯,我家兒子也被揍了,你趕快把動手的那人給我叫過來,我非收拾他不可。”
“退錢,媽的什麽破武館,你要是不把錢給我退了,我就把你這小破武館給砸了。”
吵鬧聲中,到處都是對閆風的指責。
“這練武嘛,磕磕碰碰很正常,切磋的時候,難免會有點小擦掛,受點皮外傷。”
“小擦掛?”人群之中頓時就響起一個怒吼聲:“小擦掛能把我兒子的兩顆門牙給擦斷?”
閆風頓時不說話了。
被這些會員的家長圍在中央,他開始不斷的用保溫杯給自己灌白酒,無論這些家長怎麽罵,他都是保持沉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最後這些人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在這裡鬧了一通之後,氣衝衝的離開了。
有不要臉的人在離開的時候還順手拿走了這裡的啞鈴。
見那些家長從樓上下來,夏鳴急忙找了一個堆滿雜物的攤位躲了起來,可不能被這些家夥給發現了,要是讓人知道是自己揍了他們的寶貝兒子,還不得從他的身上剮下一層皮來?
待這些人徹底離開後,夏鳴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來到了疾風武館。
此時喝的醉醺醺的閆風正靠在那破舊擂台旁,一臉的失落。
“閆師傅,喝酒呢?”
進來後的夏鳴第一時間問候。
見到夏鳴,原本喝得醉醺醺的閆風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個狗日的,還敢來?”
他下意識地就抄起了手中的保溫杯要砸像夏鳴,不過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放棄了。
他並不是心疼這保溫杯,而是心疼保溫杯裡面的白酒。
“閆師傅,我好像,沒得罪你吧?怎麽說我也是這裡的會員,你怎麽能這樣對待自己尊貴的會員呢?”
這不提會員還好,一提起閆風就火冒三丈。
“會員個屁,你看看、你看看,就是因為你在我這武館胡來,現在把我這搞成什麽樣子了?人家那些學生的家長都找到我這裡來了。”
看著這武館內四處狼藉,夏鳴的心頭還是有那麽一些過意不去的。
他眼珠子轉了兩圈,說道:“閆師傅,那些會員沒了就沒了唄,反正也不是你的學員,不就幾瓶白酒的事情,我過兩天給你買幾瓶來。”
“對了,之前你說你會武技,叫什麽“橫踢術”,是不是真的?”
聽夏鳴這樣一說, 原本還對夏鳴非常不爽的閆風突然態度大變。
只見他有些晃晃悠悠的走到夏鳴面前,一臉期待的問道:“怎了,是不是想明白了,想找我拜師?”
“的確是考慮了一下的。”
“嘿!!!”閆風的眼中頓時竄起了精光:“我就說嘛,打從我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我就已經看出你的不一般。你若是拜我為師,我保證你將來一定能夠成為頂級武者,年薪千萬、受萬人敬仰,前途不可限量。”
“夏鳴同學,這潑天的富貴你可要接住,咱們先交了學費再細談。”
“這……”
夏鳴有些猶豫。
見狀,閆飛直接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不遠處那一架做引體向上的器械旁。
“夏鳴同學,你好像不太信任我。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就給你表演一下我的成名武技——橫踢術。”
“看這木人樁,我用橫踢術將它給踢碎。”
說完,閆風氣沉丹田,一腳踢出。
“閆師父,那是鐵!”
哐!!!
夏鳴好像聽到了骨頭破裂的聲音,閆風痛得臉都綠了。
“閆師傅你不要緊吧。”
夏鳴甚至都感覺小腿骨一陣抽搐,對方卻是來了真火:“剛才我發力點沒找對,我換條腿再給你演示一次。”
“閆師傅你可別再糟踐自己了。”
“夏鳴同學,你這樣說我感覺有點侮辱人。”
閆風真的是喝高了,非要說那鐵製的引體向上機器是木人樁,再踢下去怕是兩條腿都得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