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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馴獸師》第23章 消息
  第二天一早。

  四方縣平安驛所。

  驛所可以看作大號驛站,不止能坐馬車出行,還能托運短程貨物,幫忙送信等等。

  一些商人還會在此就地收購從村鎮運過來的貨物,算是一個小型的買賣場所。

  “這位就是我們驛所負責紅狐鎮路線的管事,許管事。”

  薑左一大早,來到平安驛所,道明身份,要找管事的之後。

  一個車夫就把他帶到了一個姓許的年輕人面前。

  “你就是薑左?你沒事了,來找我做什麽?你不會是來找我想要錢吧?你連累了我們,我們沒去找你要賠償就不錯了,你還敢來要錢?”

  許文昌皺眉看著薑左,口氣不善的說道。

  在他看來,薑左就是那種坐馬車時遇到了點事,就想賴上他們,要賠償的小混混。

  對這種人,一定不能讓他得逞,不然後患無窮。

  “我不是來找你們要錢的……算了,你們掌櫃在不在,不在我可就要去隔壁那個永盛驛所了。”

  薑左聽著許文昌的話,有點詫異。

  是隔壁的永盛驛所要倒閉了嗎,態度這麽差。

  不過看著他的穿著和年齡,大概是有錢人家子弟下基層歷練來了。

  薑左懶得和許文昌計較,但也不準備和他談事情。

  薑左怕費了時間把事情談好,許文昌表明答應,轉頭就因為亂七八糟的原因,故意把東西給丟了。

  “你什麽意思?威脅我嗎,別以為拿出永盛驛所的名字就有用!”

  許文昌臉色一變,更加堅信薑左是來找事的。

  得!

  薑左懶得廢話了,他決定到永盛驛所去。

  雖然永盛驛所不走紅狐鎮路線,但想來他們會很願意幫他的忙。

  薑左轉身準備走人,但這時,一個體型稍胖的中年男子,卻是匆忙快步走了過來。

  許明德滿臉賠笑的對薑左說道:“小兄弟,不要急著走。犬子無禮,讓你見笑了。我剛好進了批不錯的茶葉,還請小兄弟品嘗品嘗,有什麽事情慢慢再說。”

  聽說許文昌近來表現不錯,改掉了不少壞習性,做事也有模有樣了。

  許明德心中高興,就想早早過來瞧瞧。

  沒想到才來沒一會,就見到這個讓他血壓飆升的一幕。

  薑左怎麽看也不像是想要鬧事的人,就算是要鬧事,也得看對方怎麽說,再想辦法解決。

  而許文昌完全不準備和對方多談。

  見到薑左要去找永盛驛所,許明德心裡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從事這一行幾十年,許明德接人待物無數,經驗無比豐富。

  這種湧現的預感,往往奇準無比,極少出差錯。

  他當即顧不得許文昌,出來攔下了要走的薑左。

  “也好。”

  薑左看了眼許明德,知道他不是掌櫃就是老板,便點點頭,跟著他走了進一間客房。

  “文昌你也進來,小五去我房間取來茶葉,泡茶上來。”

  許明德掃了眼許文昌,讓他跟著進來。

  讓許文昌負責幾條馬車路線,本就是讓他積累經驗,眼下正是讓他學習的機會。

  “我叫許明德,是驛所掌櫃。不知小兄弟你怎麽稱呼,有什麽事情呢?”

  許明德待薑左坐下,這才笑著說道。

  “我叫薑左。至於事情,許掌櫃伱應該知道了,昨天紅狐鎮到四方縣,路上馬車遇到劫匪的事吧?”

  薑左想了想,說。

  薑左?

  許明德感到有點耳熟,而後想起,這不是近來在紅狐鎮養狗出名的那人嗎?

  沒想到比信報上說的還要年輕。

  平安驛所不僅負責馬車出行,短程貨物托運,委送信件。

  底下各處驛站,還會收集當地發生的大事等信息,隨車送回到驛所。

  許明德一周前就從信報上看到過薑左的事情,現在一聽,頓時有了印象。

  不過,當薑左問他知不知道馬車遇到劫匪的事情時,許明德不由臉色驟變。

  他猛的一拍桌子,臉色鐵青的望向許文昌,咬牙切齒怒道:“你這逆子!就為了省下護衛的那點錢,這種事你都能隱瞞下來?”

  做驛所這一行,路遇劫匪並不罕見。

  停運,請武者護送,或者是判斷無礙繼續運營,無論做出哪種判斷,只要有理由,甚至理由不那麽充足,作為掌櫃,都能接受。

  但絕對禁止隱瞞不報!

  因為這不僅僅是一條路線的問題,很有可能牽一發而動全身。

  而真正讓許明德發怒的是,他知道許文昌隱瞞不報,只是為了省下一點錢。

  這還不是為了驛所省的,而是為了他自己!

  為了激發許文昌的主動性,許明德和他約定,讓他負責幾條路線。

  這幾條路線賺到的錢財數額,許明德私下會給他對應數額的一半,作為每月開銷。

  除此之外,不會再給他額外的錢財。

  也就是說,這幾條路線運營賺得越多,許文昌能用的開銷就會越多。

  許明德這一刻是後悔無比,他就不該立下如此約定。

  他怎麽也想不到,許文昌會不懂事到這個地步。

  “我問過車上那些坐車的了,那劫匪就是衝薑左而來的!他們只是盯上了薑左,和正常遇到的劫匪不同!”

  許文昌當然不會認為自己錯了,他據理力爭。

  “是嗎,你確定?那車夫和那些乘客,有沒告訴你,劫匪並沒有蒙面隱藏相貌?”

  “還有,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好了。那些劫匪,是紅狐鎮兩周前那被抓賊人的兄弟。”

  薑左沒興趣看許明德教導兒子,他插口說道。

  許明德一聽,臉色當即就變了。

  不隱瞞身份的劫匪,九成都是衝著殺人滅口來的。

  也就是說,昨天那一車人,差點連車夫都回不來!

  更重要的是後一條信息!

  要是剛才薑左走了,讓永盛驛所把消息帶到了紅狐鎮,告知了衙門。

  就平安驛所這做法,紅狐鎮極可能取消平安驛所路線的運營資格,轉而交給永盛驛所。

  這還不是一條路線的問題。

  平安驛所這做法問題大了去,將會引起一連串的負面效應。

  一不小心,平安驛所在四方縣的業務要丟掉大半。

  “滾回家去!到祖宅領罰!禁足三個月!滾!”

  許明德也沒了慢慢教導許文昌的心思,怒喝一聲,讓他滾蛋。

  “我……”

  許文昌臉色鐵青,想不明白許明德為何突然態度劇變。

  不過他知道許明德一向說一二,沒有再爭辯,只是怒氣衝衝的奪門而出。

  “讓薑小兄弟見笑了,我這犬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唉,本想著讓他來學習學習,沒想到差點釀成大錯。”

  “這事不知道薑小兄弟你有什麽打算,平安驛站一定會竭力配合!”

  許明德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而後有點慚愧的對薑左說道。

  “那幾個劫匪的確有衝我而來的意圖,我暫時是不敢回紅狐鎮了。所以打算請許掌櫃你派人,幫我把一封信送回紅狐鎮衙門。”

  “那劫匪曾對我說,是我害了他們的七弟,他們是那個賊人的同伴不會錯。”

  “他們要殺死我和車上所有人,我猜想了一下,很有可能是他們想製造血案,把陸捕頭從紅狐鎮引走,然後劫獄。”

  “昨天他們因為想抓我失敗了,但今天可能會繼續動手。所以想請許掌櫃你,要盡快並且確保把信件送回紅狐鎮,告知衙門,讓他們做好準備,免得中了圈套!”

  薑左重重說道。

  如果丁義他們還活著,薑左說的這種情況的確很有可能發生。

  但他們死了,薑左還這樣做,除了做戲要做全套外。

  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薑左想盡快弄死剩下的丁老七。

  他不確定入獄了的丁老七是否知道丁義他們要找他麻煩,但只要丁義他們的死訊在被丁老七知曉前,丁老七先被處死。

  那丁老七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我明白了,事情的確緊急。不過,薑小兄弟你不用擔心,我會請天下錢莊用飛鴿信使把信件送過去,不用一個時辰,紅狐鎮衙門就能收到信件!”

  許明德聽完,當機立斷的說道。

  “天下錢莊?”

  薑左故意問道。

  之前和李鐵匠談起當年的暴熊事件時,衙門就是用同樣手段聯絡的朝廷。

  但李鐵匠對這方面的事情不了解,薑左當時也沒心思問。

  “呵呵,薑小兄弟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天下錢莊也是能幫忙委送信件的,用的還是飛鴿傳書,速度十分之快。”

  “我們驛所幫忙送信件,其實就是學的天下錢莊。”

  “不過,天下錢莊送信件十分昂貴,把一封信從四方縣送回紅狐鎮,就得一百兩銀子。”

  許明德呵呵笑道。

  讓天下錢莊送信是很貴,但薑左的這封信絕對有這個價值。

  若是正常途徑,隨車把信件送過去。

  姑且不說路上可能會遇到意外,導致信件遺失。

  就算晚上送到,但可能血案已出現。

  那這封信就幾乎等於白送了。

  雖然把信送過去後,平安驛所沒了責任,但也無法讓紅狐鎮衙門承他們的情,驛所只是做了他們該做的。

  但高價請天下錢莊幫忙,第一時間把重要消息送回衙門,那可就不同了。

  私下賄賂的機會隨時都有,這種讓衙門明面上承情的機會可不多。

  還是紅狐鎮這種特殊地方的衙門。

  許明德當然得抓住機會。

  決定請天下錢莊幫忙送信件,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薑小兄弟,這次多得你的情報,讓老哥我撿了個便宜。昨天馬車能沒事,也是小兄弟的功勞。以後小兄弟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盡管開聲,老哥我能幫的一定幫!”

  讓一個年老穩重的管事,把信件送到天下錢莊後,許明德笑呵呵的對薑左說。

  這不是他客氣說說,而是真的想結交薑左。

  剛剛他才知道,薑左新養成的大黑狗,竟是被紅狐鎮衙門如此看重,一舉賣出了五千兩的天價。

  而在和薑左接觸的這短短時間裡,他更是從薑左身上,感受到了異於他年齡的細心和穩重。

  如此年輕,憑自己的本領賺了如此多錢,卻絲毫不見驕躁。

  別說他年輕時了,就算是現在的他,若能像薑左這樣,突然憑本事賺上這麽一大筆錢,也免不得要人前得意一下。

  至於他那個敗家兒子,更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哪怕許文昌有薑左一半的成熟穩重懂事,他也不至於為他費盡心思。

  “幫忙?我倒真是有件事想請許掌櫃你幫忙一下。”

  薑左聞言,沒和許掌櫃客氣。

  “哦,不知何事呢?”

  “是這樣的,我有個收集研究古董獸骨的興趣,不知道許掌櫃是否知道,哪裡有和我同樣愛好的人,又或者專門販賣古董獸骨的地方?”

  薑左說道。

  “你要是問別的事情,我或者答不了你。不過要說獸骨,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那裡有大量的獸骨,當中有不少還是老古董。”

  許掌櫃聞言精神一振。

  他也不怕薑左請他幫難辦的事,能幫他就幫,不能幫也不怕和薑左說。

  聽到薑左只是想找古董獸骨,許明德頓時摸著胡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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