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人果真不同凡響。”
這是目睹對抗絕冥鷲的這一場大戰後眾人的共識。
把季玉宗的逆天,歸功於神秘的遠古八大世家之一的“季家”。
這讓季玉宗有些無奈的同時,卻也懶得爭辯。
世人就是這樣,相比較接受某個創一代的能乾強大,人們更願意接受富二代的存在。
如果別人知道他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或許嫉妒他討伐他用魔道汙蔑他的人會層出不窮,人們從來都不願意承認他人本身比自己優秀。
但別人若是靠家世背景的加持才變得厲害。
這樣大眾心理上會平衡些。
……
“接印。”
消滅了絕冥鷲後,季玉宗便將神武朱雀印的仿品扔還給了南宮羅亭。
南宮羅亭接過神武朱雀印仿品,盯著這個跟了自己數百年的珍寶沉思片刻後,他這樣說道:“季兄,我覺得,你或許比我更適合它。所以,我想把他轉贈給季兄。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用什麽才能報答季兄的救命之恩。”
說著,他心神一動,抹除了自己留在神武朱雀印仿品中的認主血印,將神武朱雀印仿品塞在了季玉宗手裡。
“南宮兄,這怎麽行?如此貴重的神物,我萬萬不能收下啊。”
季玉宗看了眼手中的神武朱雀印仿品,當即推辭,要把它交還給南宮羅亭。
“不,季兄,它是你的了。”
南宮羅亭堅持推諉,“看過你施展的朱雀神法後,我覺得我過去真是白擁有它那麽多年,所以,你是它最好的歸宿。我已將它的認主血印抹除,現在你將你的一滴血滴在上面,它便會認主,今後便只有你和你允許的人才能使用它。”
“南宮兄,不行,真的不行。此物太過貴重,你這麽送出來了,你家長輩……”
季玉宗婉拒。
“季兄救了我,便是我南宮家的朋友,我南宮家對朋友從不吝嗇!”
南宮羅亭鏗鏘道。
“剛認識的人你就送帝兵仿品?那若是忠誠於你的人,南宮家豈不是要送真帝兵了?”
最後季玉宗還是勉為其難地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一滴血,並將之化為一道金光沒入了自己的眉心。
有了帝兵仿品在手,季玉宗自此又多了一大底牌。
“季兄你看。”
南宮羅亭見他收下自己曾經的至寶後,心中不知是喜是悲,隨後朝著大帝故宮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季玉宗也看向大帝故宮。
那裡,此時又已是五光十色,轟炸不斷。
絕冥鷲的危機解除後,眾人也是再度將目光放在了大帝故宮之上,一個個又開始打打殺殺,但終究是有好些修為強大之人先行衝入了大帝故宮之中。
在東皇大陸上,有著不計其數神秘而危險的古跡,隱藏著無數的謎團和寶藏。
而其中,當以大帝故宮為首。
作為大帝活著時的故居,大帝故宮當是最有可能留下帝道法則以及大帝傳承的所在。
世人為之瘋狂,也在情理之中。
“確實差不多了。”
望著熙熙攘攘的眾多修士該死的死,該進宮的進了宮,季玉宗也是自高空中起身,準備入宮。
“嗯。”
南宮羅亭點頭,表示自己正是這個意思,他也覺得是時候進宮了。
“那些急於求成的修士,如今大部分都已經死在宮中前路上。有他們前仆後繼先行涉險,我們這些後來者,摸著他們走過的路前行,倒是要更為保險一些。”
“南宮兄都已是渡劫修士,何以還需如此謹慎?”
季玉宗調侃。
南宮羅亭衝他擠擠眼:“要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麽活到渡劫期的?”
季玉宗一想,這話倒也沒毛病。
“帝宮凶險,季兄,不如我們同行如何,也好多個照應。”
南宮羅亭也深吸一口氣, 整裝待發。
見對方沒有拒絕,他也是欣然跟著飄向帝宮的季玉宗師徒一同前往,尋找傳說中的帝藏。
二人進入大帝故宮的時候,隻覺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撲面而來。
恢弘的建築群中,處處透著歲月的滄桑,每一個磚瓦都仿佛訴說著上古紀元的故事。
季玉宗深入故宮內部,一路上確實沒少經歷種種驚險與奇遇。
機關法陣布滿在每個角落,隱藏著無數的陷阱和考驗。
一路上看到了好多的屍體,但那些都是低階修士。
對於季玉宗和南宮羅亭這樣的高手而言,這些足以絞殺尋常修士的機關和法陣並不能造成什麽威脅,就跟過家家似的。
但這畢竟是帝宮,二人還是十分小心謹慎,隨時準備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
此外,南宮羅亭還告訴了他一些只有本地土著才知道的傳說。
“其實大帝故宮裡邊兒,按理說是沒這麽多亂七八糟的劣質機關的,大帝造不出這麽爛的東西,再說了,誰好人往自己住的地方安那麽多機關法陣?先不說有沒有人敢擅闖大帝的住所,就算闖進去了,單單是活著的大帝一縷氣機就足夠將所有強者滅殺成渣了。完全沒有必要。”
南宮羅亭邊走邊說,
“這些法陣機關,都是後來大帝故宮出世的時候,先進去的人,為了阻攔後來的人,才設置的,當然,設置這些機關的人,估計修為還遠遠不如你我。當然,也可能有我們這個級別的人設置機關,那對我們來說就有點挑戰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