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雨柱現在高興得不得了。
因為看賈東旭這個樣子,十有八九要成為天閹。
一旦真成為天閹,那秦淮茹豈不就是他何雨柱的了?
想著這些年秦淮茹暗中對他的“好”,他自然就有了這樣的念頭。
他哪裡知道秦淮茹對他的“好”不過是要吸他的血。
來到醫院後,醫院裡的醫生都是驚呆了。
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燒雞啊?
一番檢查之後,結果讓何雨柱很是失望。
因為賈東旭的內核居然沒事,主要就是表皮受傷而已。
而這個傷也能好,就是花費的時間比較久,起碼三個月。
“賈東旭同志,你這個外傷,接下來的時間裡,你可得小心了,不能讓你的兄弟受到刺激!”
“因為一旦撐開,那傷口又要撕裂了,花費的時間就會更久了,搞不好翻倍都有可能!”
醫生這般對賈東旭道。
不是吧,翻倍?
六個月?
賈東旭驚呆了,這樣的傷一天他都受不了,結果你告訴他可能要六個月?
“沒辦法,受傷的這個地方太過特別了!”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你絕對不能接受女色,甚至,不能接受任何刺激,但凡有刺激,那你恢復的時間就延長。”
醫生叮囑道。
“好吧。”
賈東旭無奈。
他能怎麽辦呢?
只能在心中怒罵趙全才那個老頭。
他已經覺得對方賠他十塊不夠了,怎麽著都要賠個兩百!
他決定上藥完一會立馬就去那個藥店,讓趙全才賠償。
他已經等不及了,必須要盡快讓趙全才付出代價。
……
在他心中憤恨的這個時候,賈張氏帶著棒梗回來了。
賈張氏今天撿了一塊錢,所以高興得帶棒梗去外面逛了逛,然後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給了棒梗。
一回來,她的臉色就立馬是變了。
因為有人跟她說了她家被火燒,賈東旭甚至被燒到了自家兄弟,現在在醫院中,具體情況不明。
不過從當時的情況看,搞不好變天閹!
變天閹?
這樣的話自然是讓賈張氏臉色難看。
因為她就賈東旭這個兒子啊。
還想著賈東旭多生幾個呢,哪裡想到,還沒生第二個,賈東旭居然就出了這樣的意外。
“我家怎麽著火的,東旭又怎麽會燒到命根子的?”
賈張氏趕緊問道。
“不知道啊,你家東旭和秦淮茹都沒說,我們可不知道,除非你去醫院問他們。”
眾人紛紛搖頭。
會不會把自己棺材本也燒了?
突然,賈張氏想到了自己的棺材本。
要是棺材本被燒,她得哭死啊。
所以,立馬就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自己家衝去。
來到自己藏錢的地方一翻,她頓時松了一口氣,因為藏錢的小布袋還好好的呢。
隨後,她習慣性地打開小布袋,看著裡面完好無損的錢,她更是松了一口氣。
就在她準備把錢藏回去的時候,楚凡直接又是按下了時間停止按鈕。
楚凡這麽做,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又想到了一個妙計懲治這些禽獸。
時間一停止,世界頓時就安靜了,所有聲音都消失。
楚凡當即快步朝著賈家走去。
來到賈張氏的房間外,他就看到了裡面正要把錢放回小布袋的賈張氏。
這一看,他就知道賈張氏藏錢在哪裡了。
等下一次時停的時候自然就拿出來花。
那些棺材本,大概三百多的樣子。
賈家那麽禽獸,楚凡真要拿這些錢,他也不會有什麽負擔。
當然,他進來主要不是看賈張氏藏錢在哪的,而是讓賈東旭如何被燒的事真相大白,讓賈東旭社死。
同時看看這事能不能嫁禍給何雨柱。
所以,看了賈張氏屋子一眼後,楚凡就來到了賈東旭的屋子。
進去後他發現裡面一片狼藉,好多東西被燒了,床上的被子都被燒了一大半。
掃了一眼,楚凡發現了自己的目標,就是那瓶印度神油,讓他臉上露出笑容的是,這印度神油居然沒被火燒到,還安靜地躺在地上的一個角落裡。
這是讓賈東旭社死的證據,他自然就不撿起來。
確定空瓶還在後,他立馬就去旁邊的桌子翻了翻。
他覺得賈東旭應該還有一瓶印度神油。
果然,一翻後,就發現了一瓶。
楚凡立馬拿出自己身上攜帶的火柴,劃燃之後就放在了那燒了一大半的被子下。
由於時間是靜止的,火柴的火焰一出現後就是靜止狀態。
自然是要等到時間恢復再燃燒。
再然後,楚凡拿著那瓶印度神油快步走出賈家。
出到賈家外面後,他直接倒掉了裡面的一半,然後走進何雨柱家,把半瓶印度神油放在了何雨柱的抽屜裡。
等他回到原來位置的時候,時間剛好恢復。
還好他動作夠快,要是慢一秒,怕是會讓人看到不對勁。
時間一恢復,賈東旭屋子裡的那半床被子直接就燃燒了起來。
幾秒鍾的時間,濃煙又從賈家冒了出來。
“賈張氏,不好了,賈東旭的屋子又著火了!”
看到這種情況,有人立馬就是大喊起來。
啥情況?
自己屋子裡的賈張氏一臉懵逼,怎麽她剛把錢放回去,家裡又著火了?
她本來想著把錢放回去後就去醫院看自己兒子賈東旭,哪裡想又出這樣的么蛾子。
她趕緊站起來朝著賈東旭的屋子跑去。
“我們進去幫忙滅火!”
外面,二大爺劉海中第一時間說出了這樣的話。
皆因,賈東旭屋子裡的火勢明顯很大。
“啊……”
“好大火啊,大夥兒快來幫我家滅火啊!”
與此同時,衝進賈東旭屋子裡的賈張氏也是這般驚叫起來。
那被子本來就處於燃燒臨界點,楚凡一點火自然就容易燃燒。
七八個人隨後衝了進來,楚凡就是其中一個。
他之所以進來,自然是要在關鍵時刻發現那瓶印度神油了,否則,怎麽讓賈東旭社死呢?
又怎麽讓人隨後跟何雨柱那邊聯系在一起呢?
進來後,一乾人就拿起各種東西滅火起來。
火很快就被撲滅了,因為就一個被子著火而已。
自然是因為楚凡把火勢控制在一個范圍,隻燒那被子而已,通過被子的燃燒把人引起來,以便讓印度神油被發現。
他要是真想著燒了賈家,那賈家早已經被熊熊烈火淹沒。
“咦,印度神油?”
還沒等楚凡假裝發現印度神油,有人已經是把那印度神油撿了起來。
不是別人,正是許大茂。
要是別人,不一定認出是印度神油,只有許大茂這樣的人才能在第一時間看出來。
“印度神油?什麽東西?”
閻解成疑惑道。
“就是……你二弟不行了,可以通過它來重振雄風,懂了吧?”
許大茂嘿嘿笑道。
眾人秒懂。
閻解成則是驚訝道,“難不成,賈東旭二弟已經不行了?”
“閻解成,你二弟才不行!”
“你胡說八道什麽?”
賈張氏怒了,直接朝著閻解成吼道。
她不知道賈東旭的情況,但就算賈東旭真不行,也不是你閻解成能隨便這樣說出來的啊。
所以,自然是怒罵你閻解成。
“賈張氏,可不是我說的,我只是順著大茂的話。”
閻解成一臉無辜。
許大茂那樣的話,他知道絕對不會是他一個人這樣想而已。
他也就是說出來才被你賈張氏懟而已。
“許大茂,你這個狗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瓶子,跟我家東旭有啥關系?”
賈張氏立馬調轉槍口。
許大茂卻沒有回答她,因為他發現,這印度神油,居然一股子煤油味!
難不成,賈東旭買到了假藥,然後用的時候不小心碰著了火,才導致他屋子燃燒,才導致他變成了燒雞?
聯想到這一點的許大茂頓時激動了。
因為這明顯是一個非常大的茶余飯後的八卦話題啊。
他立馬是大聲道,“我知道賈東旭為啥變成燒雞了?”
“為啥變成燒雞?”
裡面的人都是疑惑,包括賈張氏在內。
“很簡單,他買到了假藥,這個瓶子裡面裝的並不是真的印度神油,而是煤油!”
“導致他想讓自己二弟變強的時候變成了把煤油倒在自家二弟上,再然後不小心碰著了火,讓自己變成了燒雞,同時引燃了自己屋子!”
這麽說著,許大茂都激動了起來。
那激動樣,就仿佛什麽大案被他偵破一般。
他這麽一說,再加上這瓶子真的有濃濃的煤油味,眾人立馬肯定事實就是這樣。
也就是說,賈東旭是自己燒自己!
怪不得,一大爺剛才問他怎麽回事的時候他黑著臉不說話!
眾人心中無不是閃過這樣的念頭。
“許大茂,你這狗東西就是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回過神的賈張氏又怒了。
邊說邊是拿起旁邊的掃把朝著許大茂掃去。
挨了一掃後許大茂趕緊是朝著屋子外跑去。
邊跑邊舉著手中的瓶子大聲喊道,“賈張氏,我說的是事實啊,賈東旭二弟不行了,為了能跟秦淮茹那啥,他用了印度神油,沒想到……這印度神油是假的,裡面都是煤油!”
“所以造成賈東旭把煤油倒在自己二弟上面,然後不小心碰到火,他就變成燒雞了……”
“然後就引燃了他的屋子了!”
賈張氏邊追邊是喊道,“你胡說八道!”
短短時間,兩人就在院子裡跑了幾圈。
也正因為這樣,賈東旭二弟早就“不行”,偷偷買印度神油來使用,卻用到假貨,造成二弟變燒雞的實情傳遍了整個大院。
還在醫院的賈東旭要是知道事情這樣發展的話,怕是要氣得吐血。
追了一會,賈張氏累得實在不行,只能停下來。
“賈張氏,賈東旭現在在醫院,肯定很難受,他們幾個人匆忙過去,說不定都帶不夠錢,你趕緊帶一些錢過去,否則耽誤了醫療,他的二弟怕是真的不行了!”
這時候,閻埠貴提醒道。
讓得賈張氏想起了還在醫院的賈東旭。
她立馬指著許大茂罵道,“許大茂,你這狗東西,回來我再收拾你!”
“賈張氏,我說的是實話,你收拾我幹啥?”
許大茂也是怒道。
因為手中印度神油的瓶子,他覺得自己猜測的十有八九就是對的,所以,根本就不懼怕你賈張氏,甚至還覺得有一點委屈。
賈張氏沒空理會他,而是直接走回自己家。
她要去拿錢,然後還要換一身衣服,因為剛才在追許大茂的時候不小心摔到了泥坑裡。
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倒了一灘水在旁邊的泥地上。
要不是因為追許大茂累了,而且還要趕去醫院,她必然在那攤水那裡咒罵半個小時不可。
回到家準備換衣服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花褲衩居然不見了。
一個小時錢她出門的時候,明明把花褲衩收起來放在床上,怎麽就不見了呢?
她之所以這麽惦記這花褲衩,主要因為這幾天天氣較為潮濕,其它褲衩都沒乾,就剩這一件。
哪裡想現在居然不見了。
說不定被人偷了?
賈張氏想到了這種可能,畢竟,她那花褲衩還挺新的。
十有八九就是許大茂那個狗東西!
她想到了許大茂,畢竟許大茂好色院子裡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對,就是他,絕對就是他剛才趁亂的時候進入我的房間把花褲衩偷走!
這狗東西,我跟他沒完!
越想,賈張氏越覺得是許大茂,下一刻,就是怒氣衝衝地衝出家門,然後指著許大茂罵道,“許大茂,你這殺千刀的,剛才居然偷偷偷了我的花褲衩,趕緊給我交出來!”
我去,許大茂居然偷了賈張氏的花褲衩!
賈張氏的話讓眾人一臉驚訝地看向許大茂。
沒想到許大茂好色到這種程度,居然連賈張氏這種肥婆的花褲衩都偷!
“賈張氏,我不就是說出賈東旭被火燒的事實,你至於這樣惱羞成怒,誣陷我偷了你的花褲衩!”
“告訴你,賈張氏,我情願跟一頭母豬那啥,我也不會偷你的惡心到極點的花褲衩!”
許大茂怒了,直接這般反罵。
要知道,他連你賈張氏的花褲衩什麽樣他都不知道啊!
被許大茂說成連母豬都不如,賈張氏肺都要爆炸了,她怒道:
“就是你偷的,你敢讓我搜你身嗎?”
“我一旦過去搜,立馬能找出我那條花褲衩!”
“搜就搜,不做虧心事,我不怕鬼敲門!”許大茂冷笑道。
就在賈張氏過去準備搜許大茂的時候,一旁的楚凡突然是道,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拿著一條花褲衩往自己家走,不知道那褲衩是不是賈張氏你的。”
“你看到誰拿花褲衩?”
賈張氏不禁轉頭問道。
“就是傻柱,我真是看到他拿一條花褲衩往自己家走,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楚凡指著何雨柱家道。
“那樣看來,十有八九就是何雨柱偷的了。”
聽有嫌疑人,許大茂松了口氣道。
“傻柱怎麽可能會偷別人的東西,更不可能偷什麽花褲衩!”
一大媽立馬道。
易中海把何雨柱當做自己兒子對待,這種時候他們人不在,一大媽自然是要幫何雨柱說話。
“一大媽,我可是親眼看到,要不信,你們就去傻柱家搜,要是找不到什麽花褲衩,我楚凡就不姓楚,更願意賠償十塊錢給賈張氏!”
楚凡直接道。
“這樣看來,楚凡真是看到傻柱拿一條花褲衩進家了!”
“就是不知道那花褲衩是不是賈張氏那條!”
眾人頓時紛紛議論起來。
畢竟要不是親眼看到,楚凡怎麽能說得那麽堅決呢?
“要知道是不是那條花褲衩,直接進傻柱家搜就行了。”
許大茂笑道。
“這樣不好吧,傻柱都不在家。”
一大媽不禁是道。
“搜他家還用他在家?”
賈張氏嗤之以鼻。
她現在急著換衣服,急著去醫院看賈東旭,哪裡管你那麽多,說完,直接就是朝著何雨柱家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