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書玉我們先回去吧。”
另一邊顧文清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在這件事上他們錯的太多了,先給女兒一點時間冷靜與過渡。
江藝致遠樓。
一個個可愛的包包掛了起來。
傍晚六點。
“小媳婦,出貨完成,我們又拿到了一大筆訂單,走,咱們去吃飯慶祝一下。”
許林川笑眯眯的看向顧秋白。
預定的包包全都交貨了。
現在他們還拿到了一大筆訂單。
“啊?又有三十個人預定!林川你做的手提包也太暢銷了吧!!”
顧秋白看著許林川拿回來的單子,整個人都傻眼了。
“小媳婦你就說好不好看?”
許林川微微勾起嘴角。
“好看。”
顧秋白也覺得真心好看。
“我準備再做兩款新的,明天拿出來給大家看,我覺得新的可能銷量會更好一點。”
許林川約了個時間。
明天中午。
“啊?林川你還能做兩款新的??”
顧秋白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對方這腦瓜子怎麽會有這麽多想法!
“小媳婦,自信點,什麽叫還能做兩款新的?要是我願意,十款一百款都可以。”
得益於清美的平台和資源,自己可是蹭過很多課程。
其中服裝、包包設計都是最基礎的。
雖說做不到一比一複刻,但在這裡肯定足夠用足夠超前了。
再者自己現在設計的這個初代款式的包包,用的是水粉材料,到時候一下雨直接褪色了。
終究是不長久。
目前國內也還沒有生產出丙烯材料。
否則用丙烯的話倒是能防雨防水。
慢慢來吧。
畢竟這資本得慢慢積累不是。
“瞧你能的!還一百款!”
顧秋白顯然不相信。
畢竟對方的腦瓜子怎麽可能有這麽多想法。
而且一個包包做出一百種款式,這怎麽可能做出來。
“不說了不說了,我們出去幹飯去。”
許林川拉著顧秋白起身。
“林川,我這還有一幅沒畫完呢!”
顧秋白還有最後一幅。
“吃飯要緊,明天有的是時間。”
許林川說著。
關燈。
拉上門。
上鎖。
拔出鑰匙。
然後兩人從致遠樓走了下來。
“林川,你看。”
剛下樓顧秋白拍了拍許林川的手臂,示意他看向前方。
“怎麽了?”
許林川疑惑的看向顧秋白,眼中多出一道茫然的神色。
“自行車啊,26型,好漂亮好優雅!!”
原來致遠樓的門口停著一輛自行車。
黑色的輪子,褐紅色的座包,米白與褐紅雙拚的車架,前邊還有一個米白色裝菜的籃子。
顧秋白被這輛自行車給吸引到了。
真的很漂亮很優雅。
“哦,感覺確實是不錯,而且這座包感覺也挺舒服。”
許林川摸了摸。
“林川,我們看看就好,別摸壞人家的了。”
顧秋白拉開了許林川的手。
“怎麽,心疼你的自行車啊?”
許林川嘴角一揚看向小媳婦。
“我心疼什麽啊,我是怕車主找我們麻……等等,你說什麽???”
顧秋白愣在原地,匪夷所思的看向許林川。
她剛剛是幻聽了嗎。
她的自行車??
“秋白,1980年9月28日,我們匆匆忙忙就領證了,這年頭結婚人家都有好幾大件,我的老婆又賢惠又漂亮又能乾,我不允許你什麽都沒有,這輛車自行車送給你,剩下的東西給我點時間,慢慢補齊好嗎?”
許林川拿出一串鑰匙,眼神充滿了深情和溫柔
這是他專門找柳老頭要自行車票去買的26型鳳凰牌自行車。
相比於二八大杠,二六型自行車是一種專門為女士設計的自行車。
每天四十分鍾的單程路程,家裡也應該有一台自行車了,去哪兒都方便。
“林川,你這個人壞死了,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哭?”
明明晴空萬裡。
明明她的心情很好。
但顧秋白不知道為什麽,望像林川拿閃爍著星光的眼睛,聽著對方那段話深情的話之後,莫名發現自己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
心裡又酸又暖。
“小媳婦這是喜而泣及了?走,上去我給你擦一擦眼淚,工作室沒人!!”
許林川湊上來,一副要帶顧秋白上去擦眼淚的模樣。
“要擦眼淚幹嘛上去擦啊,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回家再說!”
顧秋白那雙被淚水打濕的眼睛沒好氣的瞪向許林川,一個棉花拳頭對他砸了過來,這個大流氓真的是,真想挖開他的腦子看看都裝的是什麽。
“完了完了,咱們家小媳婦是越來越聰明了,好吧,那晚上回家再說,小媳婦你趕緊試試這自行車合不合適。”
許林川開一些略微葷的話,其實也就是為了止住小媳婦眼淚罷了。
當然,這話老夫老妻肯定不合適。
但他和小媳婦用後來的話說,應該算是先婚後愛。
目前屬於熱戀夫妻,偶爾流氓一下還挺管用的。
“啊?怎麽試?林川是這樣的嗎?”
顧秋白生硬的觸碰自行車,有點陌生的看向他。
“小媳婦你不會騎?”
許林川看著自己小媳婦那陌生的姿態,頓時震驚的看向對方。
“肯定啊,我怎麽可能會騎……”
顧秋白點了點頭。
這還是她第一次碰自行車呢。
“我擦!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許林川拍了拍腦門。
自行車這個玩意,他自動帶入誰都會騎了。
還尋思著小媳婦載著自己去學校,媽蛋,原來買回來牛馬是自己啊!!
“林川你會騎?”
顧秋白看著林川,表情有點好奇。
“小媳婦上車,我們去吃飯去。”
許林川讓顧秋白側身坐在後座。
這就是乾事前不認真做背調的悲慘結局,本來以為能摟著小媳婦的小蠻腰,結果特麽被摟腰的是自己!
額……別說,還挺有感覺。
“林川,你怎麽什麽都會呀?”
顧秋白沒有想到許林川居然真的會騎自行車,而且騎得非常穩,她靠著他身上好奇的問道。
真的感覺這個男人好像什麽都會。
藝術理論、素描、水彩、做包包,萌系畫風現在還會自行車。
她都感覺都有點不真實了。
畢竟同在一個縣城,怎麽差別這麽大。
“這才哪到哪。”
晚風在吹。
兩人騎著車行駛在國慶的街道上,顧秋白摟著許林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