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不覺中,又過了半個月,男人依然躺在床上,宛梓仍然耐心伺候,那些食物當然也是偷偷摸摸地送來給他吃。
這夜,東廂房,和往常一樣,裡面盡是些汙穢*語,宛梓不知因為范了什麽錯,又被他的主人,那個高顴骨的中年人踹出東廂房,脫光衣服在大雪紛飛的院子裡吊起來準備狂揍。
“你這個蠢笨的母豬!告訴我,為什麽你就這這麽不小心,非要得罪我的貴客?為什麽你會這麽蠢?我買一頭豬都比你聰明!氣死我了!”中年男子氣急敗壞舉起了鞭子,對著宛梓就要落下。
“慢著,我來告訴你,不是宛梓笨,而是你太蠢!”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音,中年人隻覺得手腕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那隻握鞭的手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掌牢牢的捏住,他感覺他的手就要斷裂了!
“你,你他媽是什麽人?”他轉身罵完這句,‘碰’的一聲,一隻大腳猛地朝他的肚皮踢去!又是咚的一聲響,中年人被高高的踢起,又被重重的摔下,他想罵人,但他罵不出來,他只能像一隻蝦米一樣,蜷縮在雪地中,不停地聲音呻吟。
幾名家丁聽到聲音,急忙跑過來,一見站在院中的男人揮舞著木棒就動手,但男人眼都沒有眨一下,那如鬼魅般身影,眨眼之間就把他們送入了地獄。
他將宛梓解下,幫她穿好衣服道:“沒凍著吧?!”此刻的宛梓還在雲霧之中,她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個被她認為是絕對廢人的男人竟然會站起來!並且,他的一隻瞎眼居然重新放出懾人光芒。
她哭了!像個小孩一樣,趴在他的懷中大哭不已!
而東廂房內,卻沒啥動靜,並沒有人出來查看,或許這院中的人認為,宛梓正被他的主人打得過癮呢!
宛梓哭了好一陣,才被抱她的男人止住哭。
“想報仇嗎?”他笑問。
“想!”宛梓咬著牙齒狠狠道。
“好,看我的!”男人將地上的中年男子提起撕拉幾下,將那家夥的衣服扯了精光,而後,將他的嘴巴用他自己的臭襪子塞住,吊在樹上。
“來吧,使勁抽,抽死這個畜生!我去解決者宅院內所有礙手狗腿子。”男人將皮鞭交給宛梓。
接過皮鞭,宛梓毫無猶豫揚起了皮鞭,朝著那中年男子拚命狂抽。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宛梓也不知道抽了多少鞭,直到她抽累了,抽的出一身大汗才罷休!而那吊在書上的中年男子此刻已經是渾身是血,體無完膚,不知是死是活。
早已折回來的男人用手探了探那中年男子的鼻息,道:‘宛梓,你還不夠狠,他還活著。不過這樣也好,等下讓東廂房的那些受苦之人來折磨他!”
說罷,解下這個半死不活的家夥,拎起,就像拎著一條死狗一樣來到東廂房的門前,一使勁,手中的死狗高高飛起,轟了一聲砸開了東廂房的木門。
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驚變,東廂房內,有四個膚色為淡紅的健壯男人,六個黃皮膚黑眼睛女子,這十個男女,在驚鴻一刻,皆是*裸的光著身子保持著各種各樣的姿勢散在客廳中的一張地毯上,其中一名女子頸脖上栓了一條鐵鏈,正被一個男子牽著做狗爬,兩名女子被綁在兩根木樁上被一個男人狠命亂抓,淒楚可憐,還有一名女子正在添一個男人的腳趾,房梁上,一名女子則被倒吊,一個男人正掏出自己的小老二,不知他要往她嘴裡撒尿呢,還是將那玩意而塞進她的嘴巴。最後一個女人,躺在地毯上,好像沒什麽氣息,不知死活。
地毯旁邊還有一桌豐盛的飯菜和美酒。地毯的周圍,升起了十數盆火炭,弄得這裡有春意暖暖,不但不覺絲毫寒冷。反而熱意*人。
楞了大約五秒鍾,屋裡的四個漢子總算反映過來,傲叫著,拎起牆角的兵器,也顧不得穿衣服,一股腦全朝門口的男人衝去!
“碰碰碰..”隨著四道重重的響聲,四條漢子被門口的男人輕描淡寫的重重擊倒,他們的兵器也全被扔到了地上。
“不想死的,就乖乖受綁!”男人微微一笑道。他的笑意雖好,但卻給人比冰雪還冷的感覺。
四條漢子知道,就算再來四十個壯漢,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們哆嗦著,乖乖束手就擒,
宛梓,成了最忙的人,她先道:“姐妹們不要怕,她是我們邀月國的人!他是來救你們出去的!”眾女人聽完,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她們顧不得激動和哭泣,先穿好衣服,解開自己的姐妹,而後,一擁而上,將屋內的四個漢子全綁住,包括被用來砸門飛那高顴骨中年人,也被綁了結結實實。
來到那六名女人中昏迷的女人面前,男人用手在她的人中上掐了幾下,那女人悠然歎口氣,慢慢醒了過來。
“請問你是誰?”一名最為漂亮的女人問。
“我是誰不打緊,請問,你們想報仇嗎?”男人笑道。
六名女子一聽,眼裡立刻噴出了殺人的怒火。一個短發女人立刻撿起了一柄鋼刀,就要動手,這時,另外一名大眼睛女人道:“茂妹!我們不能這樣便宜他們!我要讓他們和我們一樣生不如死!”
她說完這句,看了看臉帶狠毒笑意的男人。
男人點點頭道:“正和我意!你們忙吧!都快吃了一個月殘羹飯菜,我餓了,這裡有這麽多好吃的,我吃東西,你們盡情發揮吧!”
這夜,是西域巫魔國五個男人最為悲慘的一晚!被他們凌辱的七個女人用盡一切辦法來羞辱折磨他們的肉體和神經,鞭刑,釘刑,烙刑,割肉,挖耳,挖眼,學狗爬,學豬滾,學烏龜伸脖子,喝女人的尿.....,他們想哭,想喊,可惜嘴巴被堵住!他們只能像待宰的光豬一樣,任人宰割踐踏。
而那個真正的屠夫卻坐在一邊,美滋滋的品著佳肴,喝著美酒,一邊欣賞,一邊指手畫腳給眾女人出著整人的主意。
這晚的整人遊戲一隻開到天亮才算接近尾聲,當五個奄奄一息的西域巫魔國男人,以為他們經過了如此眾多的酷刑可以獲得一線生機的時候,其中的一名丹鳳眼的嬌豔女子卻亮出了她們的最後一招:切小老二!這招,可不是那個喝酒的男人交給她們的,那是女人的天性,當那個喝酒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場面時,竟然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家夥,興許他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小弟弟還在不在。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眼看著,那個高顴骨的家夥小弟弟也要不保的時候,一直觀看的男人開口了:“別,先別整死他!留著他還有用!
“為什麽要留著他?!”嬌豔女子的切割手術正進行的過癮,她顯然意猶未盡。
“因為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裡,留著他,或許有用。”男人道。
嬌豔女子這才罷手。
“告訴我,你們是什麽人?難道你們也是和宛梓一樣,是被賣來這裡的奴隸?”男人問。他之所以會這樣問,因為他覺得這六名女子個個姿色都是不錯的,稱得上美麗。他認為奴隸應該不會有這麽漂亮。
丹鳳眼女人回答:“不瞞恩公說,我們是戰俘,我們六個都是來自西域巫魔國極地戰俘營的戰俘。”
“戰俘?”
“對,戰俘!我們姐妹六人中有四人在戰前來自邀月國火獅營第八營的士兵,另外兩名來自第七十七弓弩營,在守衛塔塔城時,我們被俘了,然後被押往了極地戰俘營,接下來的事情,恩公,您應該知道了吧!”說到這,丹鳳眼哭了,她這一哭,旁邊的六名女子皆痛淚。
男人一看,連忙道:‘別哭,別哭,我一看見你們哭,我就想哭,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堅強點,你們都是戰士,是不是?”
“堅強?若不是他們以戰俘營姐妹的性命相*,恐怕我們早死了。”寒林子羞恥而又痛苦的回答。
“你的話我有些不明白,你能說清楚一些?”
“我們幾個都是從戰俘營裡挑出來供這些畜生玩弄的玩物,若是拒絕一次,他們將在戰俘營裡砍掉一個姐妹的人頭!若是我們自殺,他們將以我們這六個人十倍的數量砍掉戰俘營六十個姐妹的人頭,萬一我們接受不了他們的凌辱而真的死了,他們將會繼續從戰俘營挑人過來接受這樣的可怕規則,以此類推,不斷循環。”
男人聽罷,咬咬牙,繼續問:“那極地戰俘營裡有多少俘虜?”
“大約有一萬多人!”寒林子回答。
“這麽多?真是不幸!極地戰俘營離這裡有多遠?”
“很遠,在西域巫魔國的中部,距離這裡有好幾千公裡。”
“嗯,我知道了,對了,你們叫什麽名字,可否相互認識一下?你們要知道,眼淚並不能解決問題,因為你們是戰士。今晚,至少你們暫時可以獲得生機,只要人活著,就好辦。你們說是不是?”
男人的一席話,弄得眾女俘再也不好意思哭下去。
“我叫寒林子,”丹鳳眼首先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接著眾戰俘一一報上姓名:山花(大眼睛美女),椒容(六人中最為漂亮),河錫(短發),渡茂,疆好,辰星(身體看上去較孱弱)
但眾女俘報完自己的名字,就齊齊看著身前的男人。
男人被十二道眼神看的發怵,趕緊問:’你們看著我幹啥?”
寒林子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齊道:“恩公,你叫什麽?”
“我叫什麽?是啊我叫什麽?”男人扣著自己的腦門,不斷的問自己。眾女俘聽完,和當初的宛梓一樣,皆傻眼。
”是不是恩公覺得我們髒,怕以後我們會玷汙您的名聲,因此不願報上自己的名字?”椒容忽道。
這下輪到男人傻眼。
“是這樣,他忘記了以前的事情,包括自己的名字....”宛梓在一邊急忙解釋。六人這才明白,但、她們很快又疑惑不解。你怎麽個健忘,也不能將自己的名字都忘掉吧?可眼前的事實就是這樣。
好半天,椒容分析道:“恩公,你看這樣可成,我見你心底善良,能翻山越嶺,不畏萬險,來拯救受苦受難的邀月國姐妹,又沒有什麽頭髮,我猜你的過去必定是個出家人,因為邀月國的男人都快絕種了,也只有寺廟裡不涉凡塵的修僧才能活得長久,從你的身手來看,你必定是個武功高絕的得道僧侶,因為只有僧侶才有時間習練武功。邀月國的普通男子不可能有你這樣的身手。他們應付女人都來不及。因為你看不慣眾生受苦,才涉險雲遊,普度眾生,我們今夜也因為你的慈行而得到營救,因此,我們稱呼你為大師並不為過,大師,你看可行?”
椒容的一席話,說的頭頭是道。弄得眾女都認為,眼前這人以前一定是個和尚。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笑道:“有理,有理,興許我過去還真是個有道行的和尚!大師你們就別叫了,我聽著起雞皮疙瘩,要麽,你們乾脆叫我和尚吧!都是一家人,聽著親近!”
眾女俘聽完,皆高興不已。
天已經亮,這裡死了這麽多人,萬一被人發現,可是大大的不妙,得趕緊想出離開的辦法,這是和尚和眾女俘的目前需要盡快的做到事情。
去哪裡?這是第一個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和尚沒有想出來,他身邊的七個女子卻都意見一致:往東,前往滇皖國,因為霸禦城已經是西域巫魔國的最東面城池,過了霸禦城,再行三百裡左右的山地就是滇皖國的地界,滇皖國和邀月國以前曾是友好國家,兩國的年輕男女時有通婚的習俗,因此,朝東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既然選定了目的地,那就該計劃具體事項。
在霸禦城,黃皮膚的人要出城,那非得要出城令牌才行,而到了邊界,一定要有西域巫魔國的人親自出面才行。和尚之所以叫寒林子不要結果了那高顴骨的家夥,考慮的就是為了出行的方便。因為從宛梓口中得知,她的這個主人應該是個有身份地位之人。
而據椒容的說法,這個中年人是基地戰俘營的一個管理者,官銜至少是將軍。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便利,才有機會把戰俘不斷地弄回來玩樂。
而今,這家夥果然派上了用場。眼下的問題是,由於用刑太重,這家夥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
“找一盆冷水來!”和尚對宛梓道。很快宛梓打來了一盆水,將它潑到了他的臉上。
那家夥被冷水一澆,頓時醒來,一醒就高喊饒命。和尚陰陰一笑,道:饒命可以,但你必須聽我們的!”
高顴骨磕頭如搗蒜,連連答應。
當日的傍晚時分,一輛四匹白馬拉著的大篷車踏著積雪,風馳電掣般來到了西域巫魔國和滇皖國白雪皚皚的交界處,那高顴骨威風凜凜地坐在車頭,掏出一本通關文跌,而後對著士兵大聲的說了幾遍要出境的話,那些守關卡的士兵並不買帳,想要搜查大篷車,但隨著高顴骨的一把金幣遞上去,士兵也就也不太阻攔,嬉笑著放著他們過去。
不久,大篷車來到了滇皖國邊界的關卡口,高顴骨回頭對大篷車你道:“好漢,到了!”
和尚跳下大篷車,來到幾十名守衛關卡的士兵面前道:’兄弟,我們想過關。”
“你們又通關文跌嗎?”一個最為高大,留著大胡子士的兵居高臨下的問。
滇皖國的士兵體型甚大,高大的嚇人,皮膚為棕色,眼睛發色和和尚一樣,黑眼睛。黑頭髮。和尚的身材已經算高的了,但在眼前的大胡子面前,確如一個小矮人。
“我們沒有通關文跌,但我的老板有,我們是逃難過來的。”他仰著頭回答。而後又指了指高顴骨。
“他的不算!他們連人都不算!你既然沒有通關文跌,那很難放你們過去。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奸細?”士兵口氣堅決。
“我們不是間諜!”寒林子從大篷車內跳下來道。
“那怎麽樣證明你們不是間諜?”大胡子士兵繼續問。
“這個.....”寒林子抽出手中的長刀,將高顴骨拖下大篷車到,舉起鋼刀。
高顴骨一看,立刻向和尚哀求:“你不是說只要將你們送到滇皖國邊境就放我回去嗎?”
和尚翻了翻眼睛道:“我是答應放你回去,但有人可沒答應!”他的話音剛落,寒林子已是手起刀落,將高顴骨的腦袋砍下!
高顴骨的頭剛落地,還不等大胡子士兵發話,猛聽得來路上,一隊西域巫魔國的士兵騎著大馬,踏著厚厚的積雪,揚起漫天的雪霧,順著山路,吆喝著趕上來。
那群士兵來者大約五六十個人,一看到和尚就道:“別放走了他!他就是那個殺人犯!”顯然,和尚在霸禦城乾的好事被人發現了。
大胡子一看冷笑道:“真他媽扯犢子!竟敢我們眼皮底下鬧事!兄弟們,抄家夥!”
呼拉拉一片兵器拔出的聲音。
兩隊人馬相持,大眼瞪小眼,氣氛緊張到了極致,也許怕挑起兩國爭端,這樣的大事,令得西域巫魔國的士兵有些猶豫,畢竟,你是衝到別人的大門口鬧事。僵持一陣後, 西域巫魔國的領隊看見對方的後方遠遠地又來了一隊人馬,隻好作罷,悻悻而回。
等到敵方的士兵的走遠,大胡子收起了兵器,上前握住和尚的手道:“兄弟,歡迎來到滇皖國做客!一路走好!”
“謝謝!謝謝兄弟,在下和尚,可否請兄弟留個姓名?”
“留啥姓名!若有緣,我們自然相見!”大胡子仰天大笑。
“謝謝!車上的美女和孩子們,出來吧!到家了,快出來謝謝這些善意的兄弟!”
大篷車那厚實的布簾給掀起來,車上走下一串美女,七個小孩。”大胡子一看不爽道:“和尚,這我就不得不要說你幾句了,出家人應該潔身自好,修心養性才對,你不但沒那麽做,你養這麽多老婆幹什麽!不但養老婆,還養了這麽多孩子。你累不累?!”
和尚一聽,鬱悶。眾女一聽,笑了。
望著絕雪而去的大篷車,大胡子對身邊的夥伴道:“做和尚能做成他那樣的境界,也算是極品和尚了!我真是羨慕!哪天我也當和尚去!”
他同伴聽完,先是取笑,而後有一個士兵猛然想到什麽道:’不對啊,頭兒,邀月國的男人不是一碰女人就死的嗎?他能應付那麽多女人?”
大胡子一聽,愣住了,道:“對啊,莫非他碰女人後不會死!?誰他媽的說邀月國的男人一碰女人就會死?我他娘的撕爛他的嘴!”
眾士兵一聽,又是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