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麗:你辭職了?!
樓鵲:噓……小點聲,都讓人聽見了。
江麗:為什麽辭職啊?
樓鵲剛要說話,這時候過來一位男人,端著酒杯,微笑著,一眼就得知帶有明顯的意圖,看他衣品不錯,長相也蠻端正,這要是放在其它時間,不能說保證深入交往,至少坐下聊幾句不會有太大問題……
男人還未開口,江麗先於他擺了擺手,動作簡單麻利,男人心神領會,於是含笑點頭,端著酒杯離開了……
江麗本人不以為然,但樓鵲盯著男人看了很久,若有所思的,可能對這種情況還仍有初來乍到般的新鮮感,也可能以男人長相正暗中與某些人做著比較,比如張揚,總之,若是沒有江麗,隻她一人在這裡,倘若男人再過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好……
最先能肯定的,她不會所謂的擺手……
樓鵲:你一擺手他就走了,擺手是拒絕的意思嗎?
江麗:兩種意思,一種是永久拒絕,一種是老娘只是暫時不需要。
樓鵲:也就是說什麽時候需要了,你再擺手他還能過來?
江麗:可以這麽理解,但不全是,通常情況下都是永久拒絕的意思,既然永久拒絕,就沒理由讓他二次過來。
樓鵲:有沒有讓他二次過來的情況?
江麗:我不知道別人,反正我是沒有過。
樓鵲:出於哪種原因才沒有過?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讓你不同於以前?或者突發奇想,或者情況特殊。
江麗: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樓鵲:不不不……我只是想不冤枉一個壞人,也不放過一個好人……
江麗:哈哈哈哈……好,你先告訴我為什麽辭職的,我破例讓那個男人二次過來。
樓鵲:也沒啥可說的,就是討厭那裡的環境,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多待一分鍾我都難受,所以就不幹了。
江麗:那麽好的工作怪可惜的。
樓鵲:一點都不可惜,非要說可惜,也是我沒有早點辭職,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認識人多,能幫我打聽一個人嗎?
江麗:誰?
樓鵲:牟中。
時間指向十一點,三個人左搖右晃的出了酒吧,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男人多少好點,另外兩個女人明顯不能正常走路,抱著,笑著,粗話頻出,憤世嫉俗一樣,好像許久的壓抑終於在酒後這一刻釋放出來……
包括男人有時也一起與她們抱著,不是男人主動抱著,而是兩個女人要他去抱著,如她們所想,這種酒後的快活時刻怎麽能少了男人,於她們的寵物一樣,要抱便抱,要親便親,只要她們高興,男人可以隨心所欲,或者說在她們更為主動以及某種命令下,男人不得不隨心所欲……
相見恨晚,種種親密的表達被江麗與樓鵲說了上百遍,能看出她倆是真高興,也能看出她倆是真喝多了,一搖三晃的,走一步退兩步,三人互相搭著肩,右邊是樓鵲,左邊是那個男人,江麗在中間,正在笑聲彼此起伏的時候,江麗突然親了男人一下,似乎帶有逗樂意味的舉動,惹得樓鵲連同江麗本人又一次放聲大笑……
這種感覺,這種氣氛,分明就是把男人當成寵物了……
走了好一段路之後,不,其實早些時候就有了某種異常,話少了,也不那麽笑了,開始的酒後快感隨著時間拉長逐漸淡化,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總給人一種各懷心事的感覺,突然,見樓鵲拿出手機看表……
樓鵲:呀!都十一點半了,我還答應我媽要十一點回去呢!
江麗:那你快回家吧,太晚了你媽肯定著急。
樓鵲:我走了,你不要緊吧?
江麗:我沒事,我比你喝的少,你都沒事,我怎麽能有事,放心吧,我一會兒也回家了。
樓鵲:那行,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
兩人一改醉態,變得清醒起來,樓鵲戀戀不舍的離去,江麗目送樓鵲離去,途中兩人還重點強調了一旦有時間一定再聚,幾分鍾後已經看不到樓鵲的身影,反過來,若是樓鵲回頭看,也指定看不到江麗,然而,她真的回頭看了……
確定了誰也看不到誰,樓鵲舒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走,不過比之前要慢了很多,等於邊走邊看,像尋找什麽,又像欣賞什麽,見她走到一處台階,目測還算乾淨,便毫不猶豫的坐了過去,又舒了一口大氣,看舉止似乎已經清醒大半,狀態也因為少了什麽而輕松了下來……
另一邊,江麗與樓鵲同樣的心理,先是舒一口氣,而後想著找個地方坐會兒,不過比起樓鵲,她身邊多一個男人,拉著男人一起坐下,男人自然奉陪,兩人緊緊挨著,期間還在江麗的命令下, 男人為她按摩……
江麗: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
不久,江麗便在男人的陪同下去了一家酒店,而這邊的樓鵲,像是醉意已經完全消失,坐在台階上,清涼的夜晚倒顯得她悠閑自得,忽然想起一件事,見她從包裡翻出一支煙,這支煙是在酒吧時江麗給她的,要她抽抽看,她說先留著……
樓鵲本來不抽煙的,現在忽然想起來,心情又尚好,便有意抽一口試試,只是試試而已,就抽一口,可能一口並不能試出什麽,多抽幾口也無妨,見別人整天煙不離手,其中指定有著迷人的東西,至於壞處,煙不離手的人不曾有過壞處,隻抽一支就更不會有壞處了……
樓鵲好半天都在自我鬥爭,抽還是不抽,或者抽多少……
男人褪去江麗的衣服,並把她輕輕放到床上,然後站起來做重新打量,他從來沒見過這麽美妙的身體,隨著打量,一時間竟然只顧打量而忘了後面的事,貌似正躊躇於後面的事要以怎樣形式進行,有兩種聲音告訴他,第一種建議他一睹為快,第二種勸他要抓緊行動才對……
男人拒絕了第二種,因為如此美妙的身體整晚都是他的……
此時的江麗已經全然放開,眯著眼,一種呈半醒半睡的狀態,身體也放松到極致,躺在松軟的床上,既舒服又隨時準備著迎合,她並沒有關注將迎合的人是誰,總是男的,既是男的就不會錯的,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刻盡情享受即可,其它的事放在其它時間說……
江麗:牟中……
男人:我不叫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