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多出了五十斤的靈谷,相當於將雲玉傑剛剛使用的五張火球符、兩張天雷符報銷了。
對此雲玉傑表示滿意,點點頭將符籙盒從腰帶上收回到儲物袋之中。有的時候,自己想安安靜靜的苟著,但總有人不想讓自己好好過日子。既然如此,那麽妥協就不是雲玉傑的風格了!
收下多出來的五十斤靈谷,腳尖點地,輕飄飄退了八米遠,剛剛在對方能掌控的攻擊范圍外面一點點。
這是一種自保的習慣,雲玉傑不喜歡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別人的道德水平之上;因為修仙界沒有道德的人,一抓一大把!
雲玉傑這一舉動,讓執法堂的築基修士眸光閃了閃,上前看了一眼靈谷之後說道:
“上交宗門任務,大家都僅滿足中下評級。像是雲玉傑這樣,上交如此高質量的靈谷,還是極為少見的。這種行為我覺得應當鼓勵,適當放寬評級標準。不知道大家以為如何?”
語出驚人,這一瞬間大家都在腦袋中揣測了一圈,但是接話的速度一點也不慢。特別是任務堂的築基修士,直接拍板,將靈谷評級評價為上等!
這樣的評價,看起來沒有什麽,那只是靈植夫處於宗門最底層,接觸不到好處的那個層次而已。這點大家都明白,雲玉傑也是拱手致謝。
這次他賭對了,自己的直屬上司和執法堂的,雖不太願意管事;但是他們確實都跟任務堂的不是一路人。而且自己那已故的築基九曾叔祖名頭依然好用,既然如此,往後在宗門之中不妨再大膽一點點。
當然,雲玉傑之所以會被多昧下這麽多靈谷,跟靈谷品質太高也有很大關系。這舉動放在都隻交中下靈谷群裡,這就是老實人好欺負的代名詞。
現如今雲玉傑這邊突然跳出一個執法堂的師叔為其撐腰,於是乎,這場危機得以完美解決。
今天他們要走的地方還非常多,所以將靈谷收上來之後;並沒有過多停留,徑直向著下一家,也就是張瑾、鄭紅夫婦家走去。
待人群走遠,雲玉傑取出陣盤,將領地外圍陣法展開;完成之後,這才完全放心下來。
剛剛他第一次使用天雷符,其實是想劈路邊那顆大樹的,遺憾的是劈歪了。
好在那些宗門師兄師姐們,當時被他豪氣震懾住了;沒有察覺到要素,另外,執法堂的築基師叔會兩次幫他,也讓他非常意外。
他不知道的是,現如今的宗門看似興盛,可外部壓力極大,隨時有開戰可能。家族子弟與家族子弟也是有很大不同的,像是雲玉傑這種出手就是一堆符籙的靈石戰士,將來大概率會脫穎而出。
這個時候交好他,結個善緣,遠遠好過,交惡了他,卻又不能將他置之死地,那樣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這也是三個築基期高層都不願意為難雲玉傑的另外一個原因!
這邊雲玉傑此刻非常興奮,因為他在岸邊的靈田裡,找到了一條受傷的靈魚,過稱竟然有三斤二兩之巨!
這條靈魚還是仙宗特有的仙山雪魚!因為每年的春夏之交就會到仙山的冰川產卵而得名。肉質鮮美,且天生自帶寒冰屬性;活躍在仙江河分叉出來的灌江一帶的江水之中。
而且這種成年級別的仙山雪魚,一條就價值七十靈石之巨,食之能抵半年苦修之功,且傳說水系靈根常年食用,持續六十年,靈根將變異成為偽冰靈根!
但也有傳聞,某家族天驕,天天食用仙山雪魚三十年,得了厭食症,從此只能通過辟谷丹維系生命。
雲玉傑回想起鄭紅給他講的這個鬼故事,他立馬就放棄了吃六十年仙山雪魚的想法。
抽出長刀法器,一刀結束了仙山雪魚的痛苦;回到小屋,將之一分為二;將另一半相對完好的雪魚,放入涼白開之中,施展冰系初級法術寒冰術。
這個法術雲玉傑用的少,磕磕絆絆施展了六次,這才成功了一次。
將半條仙山雪魚冰凍封存,等幾天風聲過了,回到宗門之中,在宗門專門的交易區,應當能賣出三十五塊靈石左右。
將另外半條清洗處理一番,再準備一些修仙界特有的食材和自製酸菜。起鍋生火,倒入靈液與水混合,不一會兒,一大鍋酸菜魚便出鍋了!
雲玉傑用筷子夾了一塊放入嘴裡,肉質細膩;天然自帶冰寒屬性。
將雪魚吞下,立馬化為精純的法力!
這陌生的法力與雲玉傑體力的法力有極高的親和力,直接融入其中,特別是接觸到水屬性的時候。
當這法力進入丹田,修為順勢抬高一絲,一口便抵得上半天的苦修!
丹田氣海立馬如同沐浴在二月春雪之處,陽春白雪的感覺直衝腦門!
“這也太好吃了吧!”
雲玉傑眼睛都冒著星光,筷子連動,修為也快速增加著。
就在雲玉傑改變主意,準備將這一盆酸菜仙山雪魚都吃下時;他發現修為停止在一個半月上不再增長。
這才想起,雪魚也不是天天吃的,每次食用有三天的間隔。
回過神的雲玉傑,將吃了一半的酸菜魚打包,起身向著鄰居鄭紅、張瑾家走去。
“這都一個月了,鄭紅的小珍雞應該孵化成功了吧!也不知道對方能割讓多少。”
雲玉傑敲響小鍾,進入鄰居領地,這才發現,此刻的張瑾竟然一身的獵人打扮。
“難道?”雲玉傑心中有一個猜測,但還是提著酸菜魚上前打招呼,並將得到酸菜魚的過程大致講了一遍。
聽到竟然少了五十斤靈谷的時候,張瑾、鄭紅都為雲玉傑打抱不平,同時對於這幾年宗門生態變化感到氣憤不已。
但聽到雲玉傑瞬間拿出兩打符籙,並且激活七張作為威脅的時候,瞬間驚為天人。
“我覺得雲師弟這樣做非常正確,公平都是自己爭取來的!我們靈植夫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
接話的張瑾,此刻他顯得有些小激動。往常他們上交任務的時候,被克扣個三五斤,那都是常有的事,他們也覺得犯不著為了這麽點小事,跟執事房的師弟、師妹們鬧僵。
今年那幫家夥來過稱的時候,竟然一斤不差!他倆原本還想著是不是宗門生態變化。沒想到是雲玉傑這個家族新銳在整頓職場!
只是張瑾的話並未得到鄭紅的讚同,鄭紅倒是擔憂的說道:“雲師弟,你這次可算是把整個執事房的人都間接得罪了,往後去執事房辦事,怕是要被為難的!”
“我就一靈植夫,每年隻交一次宗門任務,況且我真出事,族裡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他們不能把我怎麽樣的!鄭師姐勿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