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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拂月》第14回 正邪之戰,朝廷圍觀
  夜空中,一輪明月如皓鏡般懸於星空中央,四周綿延萬裡地點綴著繁星,猶如深邃的大海般浩瀚。夜空下,月光驅逐著黑暗,猶如白晝般通亮,陣陣清風徐徐,吹著讓人倍感舒暢。

  只是,站鹹豐城城樓上的陳柏洛及四位長老卻無心欣賞著這美景,陳柏洛手扶著城牆,風吹著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雙眼看著不遠處的大營,他心中難免有些不安。此時,已經三更天了,夜也越來越靜了,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將引起他那緊繃的神經;站在他身後的四大長老也一樣目無表情地看著大營,注視著這皓月當空下的風吹草動。。

  不知何時了,忽然結界出現了波動。陳柏洛立即與四位長老立即縱身飛下城樓。在大營恭候的顧奉臣及其他幫主也都行動起來了。

  一行人在進入結界後,而引發結界波動的那人已經在結界內現了身。只見那人身著一件黑色襤褸長袍,披頭散發,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樣貌,最奇特的是他的手指,兩手如鐵骨般,十指奇長,指甲如玄鐵般又長又鋒利,兩手擺著爪形,口中發出著令人悚然的絲絲聲,準備隨時出手。

  陳柏洛進入結界後,只是站在一旁觀察著,他仔細地看著那人的每一招每一式,那人以十指為武器,十指可在八把刀劍之刃上隨意穿梭,卻絲毫沒有半點傷痕,而且那人招招狠毒,長劍從他手中而過,瞬間就被他的指甲劃斷。

  八人圍著那人,在一陣飛上飛下,來回穿梭,舞刀弄劍之後,長松道長與陳喬贍最早敗落下來。

  長松道長身上多處被那人的手指劃傷,血流不止;陳喬贍手中的長劍也在那一瞬間,只剩下了劍柄。

  兩人受傷倒在一旁,陳柏洛見狀,揮手讓倆人別再上。

  陳柏洛繼續觀察著,那人雖說佔不了上風,但始終都保持著不敗,就在七人打得難舍難分之際。突然,那人的眼睛一紅,功力像是在瞬間被增大了。很快,薛嶽清被那人一掌擊碎手中的長劍,劍柄重重打在薛嶽清的右肩上,倒著插入肩膀之內,薛嶽清順勢跌落在地;接著,宋代辭與周末成也敗了下來,兩人受傷不輕,雙方的劍在那人雙手的快速拉扯下插入對方的左肩,陳柏洛見狀,立馬過去替兩人運功撥出了長劍。

  陳柏洛起身後,撥出插在腰間的金絲蛇柳劍,飛向那人。

  那人卻似乎越戰越強,很快就只剩下了陳柏洛與顧奉臣兩人與之擊殺了,其他人都負著傷站在一旁了。

  不多會,顧奉臣也有些筋疲力盡。慢慢轉變為陳柏洛負責主攻,顧奉臣則是協助著。陳柏洛的金絲蛇柳劍讓那人有些無可奈何,那人身上此時也負傷不少,血不斷地流著,只是那人的功力越來越強。三人過招時間一長,陳柏洛與顧奉臣就漸漸處於下風了。顧奉臣手中的長劍也只剩下了半截,身上傷口也不少,血不斷流著。

  那人的眼睛最後完全變成了紅色,雙手呈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白色,他手指揮動時爆發出的內力也越來越大。只見,那人兩手往空中一揮,沒幾下結界就被他打破,而在結界被打破後,大營裡的人都紛紛跑了出來圍觀,他們還不知道剛剛在自己的身旁發生如此激烈的打鬥。

  陳柏洛與顧奉臣抓住那一時機,兩人同時出掌,全力打在那人的兩肩膀上,那人瞬間被飛出了十幾米開外,重重倒地,口中不斷地吐著血,浸染著他那襤褸的黑袍。很快,那人的眼睛恢復成了黑色,雙手也變成了黑色。

  這時,薛嶽清見機,將一柄長劍向那人的胸口飛去,長劍帶著劍氣衝向那人,就在快到達那人胸口時,長劍卻瞬間停止掉地了,那人卻像一陣風一般,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所有人見狀,都非常驚訝,覺得不可思議,不少人跑去那人消失在位置,查看情況。顧奉臣與陳柏洛倒是松了一口氣,顧不得去查看那人是如何不見的,就與其他掌門走進了臨時指揮的帳篷。

  一進帳篷,陳柏洛就往上座一坐,其他人也都紛紛坐下。

  薛嶽清帶著氣憤地說:“到最後還讓他跑了。”

  長松道長說道:“但沒有理由啊!最後,那人根本就沒那氣力逃跑了!”

  顧奉臣說道:“有高手相助,只是我們察覺不出來那高手的存在罷了。”

  李常志說道:“這個人不像是枯骨門的人,特別是最後他的功力竟越來越強,強到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

  這時,陳柏洛說道:“他不過是個傀儡,被高手操控著,武林中能人異士多的是,我們不過是擺在台面上的小醜罷了。”

  宋代辭說道:“這些年,江湖也確實是過於平靜了,看樣子,這種寧靜已經被打破了,各路神秘人馬紛紛湧現。”

  顧奉臣說道:“江湖中本就是一個競技場,強者的天下。”

  薛嶽清說道:“盟主,那我們是否明日出發南下?”

  顧奉臣說道:“盟主,我們不能再耽擱了,歐陽絕麟那個老不死的正在閉關,再耽擱下去,要是他修成神功出關,那我們就很難取勝了。”

  陳柏洛說道:“那好吧!讓所有人都準備一下,我們明天按照計劃繼續出發,要是沒事大夥就都會去休息吧!”

  顧奉臣三人便先下去了。

  陳柏洛說道:“四位長老也先回去包扎一下傷口,然後準備一下。”

  帳篷內最後只剩下陳柏洛與陳喬贍兩父子,兩人在經過一番耳靠耳的交談後,便一起走出了帳篷。

  這時,夜空依舊,陳柏洛抬頭望了望,最後騎上馬,與陳喬贍一起往神日教奔馳而去。

  此時,所有人都回了大營,再次恢復了夜的寧靜。

  翌日凌晨,陳柏洛便帶領著青木長老及大隊人馬出城而去。

  城外的人馬也都準備妥當,大營變成了一片空地,大隊人馬正整齊地在原地等候著,手中扛著的教旗迎風飄揚,五顏六色。而顧奉臣則帶著各大掌門在城門處恭候。

  兩隊人馬相匯後,就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此刻,在酆都城的幽冥殿內,城主夫人孤幽正襟危坐在玄陰鬼椅上,天缺及黃塵兩位護法嚴厲地站在兩旁,酆都城的三十六堂主七十二香主都齊聚在大殿之內。

  孤幽開口說道:“現在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已經向我們發起了進攻,我希望諸位都能齊心協力共同應對,以捍衛酆都城的存亡。”

  這時,勢力最大的焚香堂堂主楊圭贏說道:“夫人放心,這是我們這些下屬必須要做的,我們都誓死效忠酆都城,與酆都城共存亡。”

  孤幽笑著說道:“有你楊堂主這句話,我很欣慰,但我希望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能夠與我們酆都城共進退,全力以赴共同捍衛酆都城。”

  孤幽的聲音剛落,天機堂堂主陳阪塵就笑著說道:“不知道城主近來功練得怎麽樣了?”

  孤幽笑道:“各位堂主可以放心,城主即將大功告成,到時候勢必讓那些正派人士死無葬身之地!”

  陳阪塵笑著說道:“那我們天機堂上下都將全力以赴,助酆都城解決那些正派人士。”

  天缺說道:“看起來,陳堂主似乎對酆都城沒什麽信心?”

  陳阪塵笑道:“不敢!只是,我們都不願打無把握之仗,畢竟我們得捍衛我們自己的生死存亡。”

  地骨堂堂主趙權舒也笑著說道:“但我們都聽說,不僅玄冥護法右臂被廢,就連少主也被軒轅山莊囚獲,不知道,到時候要是那些正派人士拿出少主做人質,夫人及酆都城將如何面對?”

  孤幽說道:“笑話,就算他們拿少主做人質,我們也一定會以酆都城為重。”

  趙權舒笑道:“那自然最好,但如果到時有變,可別怪我們地骨堂撒手不顧酆都城的存亡。”

  這時,大殿內突然傳來一陣聲音,那聲音非常嚴厲地說道:“是嗎?”

  還沒待趙權舒反應過來,歐陽絕麟瞬間從後殿飛出,雙手在趙權舒的身軀前一陣揮劃,趙權舒瞬間被撕成了碎片。這讓在場的人都非常吃驚,都紛紛驚慌地後退,大殿內一片騷亂。

  在眾人的驚慌之中,歐陽絕麟已經非常霸氣地坐上了玄陰鬼椅,霸氣地說道:“我告訴你們,別當老子不存在,你們要是還有誰敢對酆都城有二心,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堂下那些人急忙下跪著,扣著頭說道:“屬下絕對誓死效忠酆都城。”

  歐陽絕麟說道:“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練功不成,功力四散而亡了?”

  那些人急忙說:“屬下不敢。”

  歐陽絕麟大聲地說道:“不怕告訴你們,老子即將衝破玄關,練就神功,到時候,天下所有武功我都不將放在眼中。”

  那些人急忙說道:“恭賀城主,願城主武功天下第一!”

  歐陽絕麟大聲呵斥道:“少說這些沒用的,你們要是膽敢再有二心,我會讓他的下場比這還要殘酷一百倍,全都給我滾下去。”

  那些人聽到這句話後,紛紛顫顫巍巍地快速地退出大殿。

  待到大殿內只剩下歐陽絕麟、孤幽、天缺及黃塵四人後。孤幽對歐陽絕麟說道:“恭喜夫君即將大功告成。”

  這時,歐陽絕麟突然捂著胸口,口中一股鮮血噴湧而出,這把三人嚇了一跳,孤幽急忙問道:“夫君,怎麽會這樣?”

  歐陽絕麟說道:“我強行突破《幽冥陰鬼錄》的第九層“化鬼為魔”,導致我體內的內力逆行,真氣受損,而剛剛出關後,我又強行運功,現在已經傷及五髒六腑了。”

  孤幽說道:“夫君,我們還是停止修煉吧!這樣下去,你的功力將會四散而盡的,到時候你就如同廢人一般。”

  歐陽絕麟沒有理會孤幽,而是說道:“黃塵,少主的下落查到了沒?”

  黃塵說道:“暫時還沒有,軒轅山莊我們已經派人全部暗查過了,但始終沒有發現少主的下落。”

  歐陽絕麟說道:“一堆廢物,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都得盡快找到少主,把少主帶回來見我。”

  黃塵說道:“是!”

  歐陽絕麟繼續說道:“玄冥與地陷怎麽樣了?”

  黃塵回道:“他們正在趕回酆都城的途中,不出意外這幾天就該回來了。”

  歐陽絕麟說道:“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現在到哪了?”

  黃塵說道:“已經過了鹹豐城,接下來就是泰南城了。”

  歐陽絕麟說道:“傳令下去,讓人在千峰嶺設下埋伏,把他們困在千峰嶺,我要讓他們未到酆都城先折兵一半。”

  黃塵說道:“是,屬下馬上傳令下去。”說完便退了下去。

  歐陽絕麟說道:“這些堂主、香主個個都心懷異心,我要是不盡快練就神功,不要說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了,我們自己內部的有這些人就足夠讓我們頭疼了。現在我需要夫人協助我練功,以助我練成神功,所以,天缺我要你鎮守大局,以防止那些人的叛變及時刻觀察那些正派人士的動靜。”

  天缺說道:“得令。”

  歐陽絕麟說道:“那你下去吧!”天缺轉身離開了。

  歐陽絕麟拉著孤幽站了起來,兩人往後堂走去。這時,歐陽絕麟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股霸氣,變得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慢慢地走進後堂,要知道他實際已經一百二十高齡了。

  那些堂主出了酆都冥宮後,便都開始議論紛紛。

  陳阪塵說道:“楊堂主,之前不是聽說血谷一戰,城主元氣大傷嗎?剛剛所見,城主的功力起碼增加了幾倍。”

  楊圭贏說道:“那只是傳言,我們也沒有親眼見到。但《幽冥陰鬼錄》確實是厲害,既然能夠讓城主的功力在短短的時間內增加那麽多。看來我們得小心應付了。”

  凡機堂堂主浩珉說道:“但這次那些正派人士也是有備而來的,特別是軒轅山莊,姬守宏在得到《龍甲神章》後就開始閉關修煉,而那個顧奉臣隻學了兩卷《龍甲神章》後便能輕而易舉就打敗了地陷與玄冥兩位護法,我們也不可小瞧了他們的實力。”

  陳阪塵笑著說道:“這次看起來會是一場硬仗,到時候就不知道誰能坐收漁人之利了。”

  楊圭贏說道:“坐收漁人之利的人永遠不會是我們,要是那些正派人士把酆都城滅了,那他們會容得下我們嗎?所有這次,我們必須得全力以赴對付那些正派人士,以保全酆都城,當然也是在保全我們,不然,我們來這裡幹嘛?”

  陳阪塵笑著說道:“我怎麽就沒想到了,還是楊堂主所言極是,佩服佩服。”

  楊圭贏說道:“陳堂主客氣了。”

  浩珉說道:“耳聞楊堂主最近好像在練《陰風十二斬》,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楊圭贏笑著說道:“《陰風十二斬》乃我們焚香堂的不傳之秘,自從此百年前那場正邪大戰,隨著那任堂主的逝世而失傳,如今已經失傳了近百年,我倒是想練啊,可從何而練?”

  陳阪塵笑道:“也是,不過當年《陰風十二斬》的威力確實驚人,就連前任城主都得敬三分。”

  浩珉說道:“你們三十五堂,每個堂都有自己的不傳之秘,倒是我們凡機堂的失傳了。”

  楊圭贏說道:“話不能這麽說,誰不知道你們凡機堂是聚各家所長啊,武功在三十六堂裡可是數一數二的。”

  浩珉笑道:“這話我可不認同,要說到武功,三十六堂,誰比得過你們焚香堂啊!”

  楊圭贏笑而不應,浩珉與陳阪塵也相視而笑。

  走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後,這些堂主與香主也都慢慢散去了。

  放眼酆都城城內,百姓似乎對這場正邪之戰毫無恐慌之心。這是事出有因的,原來朝廷早在得到消息後,就先那些正派人士一步,抽調酆都城周邊各地精兵來保衛酆都城內的百姓,而且這次來主持大局的竟是當朝太子,看得出朝廷還是非常重視這次正邪之戰所會造成的危害。當然,對於他們正邪之間的江湖之爭,朝廷是不願過多地去理會。

  只是太子即將來訪的消息,倒是忙壞了酆都城的縣官。在酆都城的縣衙內,為了恭候太子的到臨,縣官白居仁可謂是煞費苦心。白居仁在接到朝廷的旨意後,就找人把縣衙重新翻新一遍,衙門內所有舊的壞的東西,全都被處理掉了;而為太子準備的房間更是裝飾富麗堂皇,幾乎與皇宮無異了;就連衙役也被他安排去集訓了,要求衙役得以全新的姿態上崗;至於縣衙大牢內,只要不是犯了重罪的,一律釋放了;對於那些對衙門有怨言的百姓,他也讓人去安撫,絕不能讓他們在太子到來時鬧事。因為這次太子的到來,對他白居仁來說,是絕佳的晉升機會,他甚至不惜派人快馬加鞭去都城打聽太子的喜好。

  只是,樊禦燁此次出宮十分低調,朝廷之中沒幾人知道他的離開,而且他隻帶了唐燔皓一人,一個侍衛也沒帶。兩人以富家公子的行頭出宮,騎著兩匹馬就瀟灑地出了安洛城,好在兩人一路上還算是順利,並且趕在正派人士到達酆都城之前到達了。

  不過,這可就讓白居仁蒙圈了。這天,樊禦燁和唐燔皓兩人在衙門門口下馬後,大步邁進縣衙,衙門之內一個人都沒有,樊禦燁走進公堂,往椅子上一坐,扭頭望了一眼那高懸的明鏡高懸匾額,隨即轉過頭來,拿起驚堂木,就重重地拍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那些衙役才姍姍而來。當這些衙役看清楚坐在公堂之上的人時,他們覺得自己被人耍了,紛紛拋下自己手中的水火棍,走上前去,一人大聲呵斥道:“你誰啊?膽敢擅闖衙門,連縣老爺的位子你們也敢坐。”

  唐燔皓說道:“去把白居仁叫出來。”

  這時,剛好白居仁從後堂走了出來。白居仁揉著眼睛說道:“你們吵什麽吵,不知道你們老爺在睡午覺啊!”

  那些衙役瞬間安靜了下來。

  白居仁在看到了坐在大堂上的樊禦燁後,指著樊禦燁,大聲地說道:“那來的刁民,膽敢坐本老爺的位子,來人,把他們給我拉下去砍了。”

  一旁,唐燔皓說道:“狗奴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誰,膽敢這麽說話!”說著便掏出了太子的令牌。

  白居仁這下傻眼了,他沒想到太子會以這樣的方式到來,這一下,他不僅功虧一簣,還惹禍上身了。白居仁急忙下跪道:“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樊禦燁看都沒看他一眼,說道:“除去他的官服,把他給我押入大牢。”

  白居仁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了,雙眼失神,目光呆滯,任由著身上的官服被兩個衙役剝掉,最後被衙役押著下去。

  樊禦燁繼而說道:“誰是這裡的主簿?”

  站在一旁的主簿楚雨尋說道:“小的就是。”

  樊禦燁說道:“在新官吏上任之前,縣衙內的一切大小事務由你負責。”

  楚雨尋說道:“是!”

  樊禦燁說道:“還有,這些衙役全部給我杖責三十,立刻執行。”

  楚雨尋說道:“是。”

  但那些衙役都站著不動,這是樊禦燁火了,說道:“全部杖責五十。”

  楚雨尋說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

  衙役們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有一半人先趴下了,另一半人負責仗打。頓時,公堂裡哀嚎一片。打完,那些負責仗打的人中繼續趴下一半,剩余的一半繼續負責仗打,到了最後,剩下一人時,樊禦燁卻說道:“好了,你就免了,你負責把他們全都扶下去。”說完,樊禦燁繼續說道:“主簿,帶我們在衙役看看。”

  楚雨尋說道:“殿下請!”

  兩人跟著楚雨尋在衙門內轉了一圈,審視了一遍後,這讓樊禦燁很不高興了。樊禦燁憤怒地走出了衙門,唐燔皓緊跟著上去,徒留下楚雨尋在那凌亂,楚雨尋最後歎著氣,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我也是時候告老還鄉!”

  唐燔皓跟來了上去,說道:“殿下,你就別氣了,這些偏遠地區的小官不都這樣,他們……”

  還未待唐燔皓說完,樊禦燁打斷道:“什麽叫都這樣,這些拿著朝廷俸祿卻不乾事的人,就像是千裡之堤上的螻蟻,總有一天朝廷會毀在他們手上。”

  唐燔皓說道:“這些人這樣確實是不像話,但殿下,所謂山高路遠令不管,這些人他們自然不怕。”

  樊禦燁說道:“算了,先不管這些了,走,我們去喝幾杯。”

  唐燔皓跟在樊禦燁身後。

  在唐燔皓指路下,兩人來到酆都城最大的酒邸。只是這大白天的,裡面喝酒的人並不多, 兩人走了進去。

  小二見來客了,立馬過來招呼。兩人在小二的帶領下上樓,在樓上的雅閣坐下來,隨便點了一些酒菜,小二也便下去了。

  樊禦燁推開窗戶,看著下面的大街上的行人,嘴角微微上揚著,露著笑意。

  唐燔皓也走了過來,看著大街,說道:“那些拿著武器的人,不知道是所謂的正派還所謂的邪派?”

  樊禦燁笑著說道:“何必理會,我們只是來看一場免費的熱鬧的,何樂而不為?”

  唐燔皓說道:“如今這兩派的實力都差不多,到時候打起來,各派的損傷肯定也差不多的。最後,各派之間肯定得修養一段時間。”

  樊禦燁說道:“這些江湖人士都太不懂規矩了,必須讓他們懂點規矩。”

  唐樊燔皓說道:“不過根據已知消息,這酆都城的城主受了重傷,不知能否迎戰?”

  樊禦燁說道:“他那點傷算不得什麽,想讓他恢復都不需要出手,至於姬守宏練的《龍甲神章》,也不過和他勢均力敵罷了,兩人之間少不了一場惡戰的,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了。”說著,又說:“那酆都城的少主不是還在那些正派人士手裡嘛!”

  唐燔皓聽後,笑了笑,就回到了座位,禦燁也回到了座位。不多會,酒菜送來了,兩人開始吃著喝著了。

  兩人喝酒都很斯文,一直喝到了傍晚,都不過喝了兩壺酒,那些菜也沒動什麽。最後,兩人結帳回衙門,當他們走到衙門門口時,城外的一陣躁動,讓兩人停下了腳步,側頭看了一眼,兩人笑著走進了衙門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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