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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遠古走來找到了她》八、呂凌的疑惑
  當呂凌他們聽到百花玲決定今晚親自坐鎮東湖大學之後,如同一縷春風,瞬間吹散了呂凌和眾人心中的憂慮。他們紛紛松了一口氣,因為有了百花玲這樣的高手坐鎮,即便樹妖惡靈有千般變化的本事,也是難以逃脫這位小宗師的手掌心。

  百花玲通過和呂凌等人的簡單對話,很快就對整個事情有了清晰的了解和判斷。了解到了基本的情況後,她給了呂凌一些需要注意的示意後就讓他們離開了,她此時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見到百花玲下了逐客令,呂凌帶著眾人向百花玲深深一禮,然後,他們如釋重負地退出了房間,留下了一片寧靜的空間,供百花玲和她的那四位弟子休息。

  梅山派的四名女弟子眼見眾多同道逐漸離去,便迅速行動起來,開始為百花玲整理起臨時的住所。盡管這間套房的空間寬敞,裝潢奢華,她們心中仍舊覺得宗主可能會不喜歡這樣的環境。所以為了讓百花玲能夠住得舒適,她們決定依照她以往的生活習慣,對房間進行一番重新布置。

  “別忙活了,今晚我們不會在這裡過夜的。”百花玲輕聲製止,示意她們不必再多做無用功。她對於物質享受向來淡然,對於衣食住行並不過分講究。盡管如此,她知道弟子們樂於為她效勞,她通常也會順應她們的好意。但在外出的情況下,她認為沒有必要如此勞師動眾。

  “宗主,離天黑還早著呢,我們稍微整理一下也不會花費太多時間,您就請安心坐下休息吧。”一位梳著長辮的女弟子用清脆的聲音對百花玲說道。百花玲對待弟子向來寬厚,不施加過多束縛,因此弟子們在她面前總是顯得輕松自在,除了必須要穿著道袍外,她們幾乎看不出是修行中人,在與百花玲交談時也毫無拘束。

  百花玲輕輕地搖了搖頭,最終還是任由弟子們去忙碌,而她自己則盤腿坐下,閉目沉入了靜心修行之中。在表面的寧靜之下,她的心中卻在默默地計劃著此次出行的真正目的,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步驟。

  呂凌在頂樓豪華套房向百花玲告辭後,一行人便再次回到了地下三層深處的特殊事務局秘密基地。這個基地是他們行動的指揮中心,也是他們處理各種靈異事件的重要據點。

  一回到基地的作戰室內,緊張的氣氛立刻籠罩了每一個人。呂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轉向了他的老戰友李同,交代他道:“老李,雖然百花前輩已經抵達了,但我們的任務不能有絲毫懈怠。學校的安全監控必須持續進行,特別是對於那個樹妖惡靈的搜尋,我們必須保持高度警惕。”

  呂凌的話音剛落,他又轉向了小松、張柏宇和覺明說道:“小松、柏宇、覺明,你們三個和李隊長一起去東湖大學,我要你們把東湖大學的每一個角落都徹底檢查一遍。在今晚百花前輩到東湖大學前,我們必須確保能夠徹底對東湖大學有清晰的了解。”

  “是!”小松、張柏宇和覺明三人立刻挺直了身體,他們齊聲應答,表達了對命令的堅決執行。

  李同也感受到了呂凌身上那股不言而喻的壓力,他知道現在事情的重要性。他同樣嚴肅地向呂凌敬了一個禮,回應道:“明白!我現在就帶他們前往學校。”話畢,李同領著小松、張柏宇和覺明三人迅速離開了作戰室。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房間,呂凌感到一陣疲憊和憂慮。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緩緩地坐回到了椅子上,抬起頭目光空洞地盯著天花板上那顆單調的燈泡,仿佛在尋找著什麽答案。

  “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愁眉苦臉的?”蘭月的聲音打斷了呂凌的沉思,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和不解:“現在的局勢不是有了轉機嗎?有百花婆婆那樣的高人前來主持大局,就算是樹妖惡靈再怎麽狡猾,也難以逃脫一位可以比肩大宗師的高人手心。”

  呂凌聽到蘭月的話,卻沒有絲毫的釋然,反而是他的眉頭緊鎖得更厲害了。他轉過身,目光凝重地看著蘭月,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呂凌聲音低沉的說道:“正是因為有百花婆婆這樣的大人物親自來湖城了,這才讓我感到不安。你想想看,為了對付一隻化形一級的樹妖惡靈,竟然出動了一位悟道境的小宗師,這難道不顯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嗎?”

  這一刻蘭月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尋常,她的直覺告訴她,這裡面一定有被隱藏的地方。然而,還沒等她開口,呂凌已經自顧自繼續說下去了:“而且,百花婆婆前來的消息,是丁局親自打電話給我通知的。你也知道,我們的丁大局長從來不是個事無巨細都會親自過問的領導,他什麽時候會親自關心這種小事呢?”

  呂凌的話讓蘭月更加覺得這件事情充滿了疑點,再加上百花婆婆的突然到訪,這一切都顯得異常複雜:“聽你這麽一說,的確感覺這件事情很不尋常。按照湖城這次案件的級別,其實連我們小隊都不應該出動的。當時局裡的解釋是其他小隊都有任務在身,所以才會讓我們先行介入,但現在回想起來,事情似乎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特殊事務局作為一個隱秘的特殊組織主要任務是負責處理國內各地發生的靈異事件,其內部自然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像特殊事務局總部的行動小隊,就是按照“天地玄黃”的等級來劃分的。呂凌所在的天字第五小隊,是等級最高的行動小隊之一,也是實力和戰績在特殊事務局中名列前茅的精英團隊。即便是小隊中實力最弱的成員,也都是達到了煉精化神六級的高手,而呂凌本人更是擁有八級煉精化神級別的高階異能戰士。

  然而,李同這次上報的案子僅僅涉及到一頭一級的化妖成形樹妖惡靈,按理來說,派遣一支黃字小隊來處理就已經綽綽有余了。讓他們天字第五小隊出手,無疑是用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但現實卻是,這門大炮被派到了湖城,用來對付那隻微不足道的“蚊子”。

  “但是,這究竟是為了什麽?以我們倆的保密級別,即便是執行機密級任務,上級也會向我們詳細說明情況,按理說,這次的事情也沒有什麽是需要對我們隱瞞的,不是嗎?”蘭月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與呂凌討論過後,蘭月感到更加困惑。即便這次的案件中存在必須保密的敏感信息,但為何連他們這些執行者也要蒙在鼓裡?

  聽到蘭月的疑問,呂凌忽然以一種充滿神秘感的語氣說道:“但事情並非絕對,也許正是因為我們的保密級別不夠高,才沒有資格知道真相呢?”

  “保密級別不夠高?”蘭月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隨即追問:“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件可能涉及到了絕密級或極密級的檔案了嗎?”

  對於蘭月的提問,呂凌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他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你知道李同當年為什麽會從玄字行動隊退居到了地方上做一個養老的行動隊長嗎?”

  蘭月沒有想到呂凌會突然轉移話題提到了李同。盡管她和李同不算熟悉,但還是回答道:“我聽說李隊長在一次任務中受了重傷,傷勢影響到了根本,不足以留在了總部行動隊裡,所以不得不退到地方上,負責一些相對安全的任務。”

  “沒錯,他是因為在一次任務中受到了無法修複的重傷,才不得不退居二線到了地方上,過上了相對平靜的生活。”呂凌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感慨地說:“李同是我們那一屆中最早修煉到煉精化神第六級的,他原本最有可能在三十歲那年突破到第七級,成為一名高級異能戰士。但在那次任務之後,他的整個小隊全軍覆沒,只有他一個人半死不活地被救了回來,不僅修為大損,跌至煉精化神第三級,而且再也無法突破。”

  說到這裡,呂凌的眼神變得深邃,他轉向蘭月,緩緩地說道:“李同當時執行的就是一項絕密檔案任務。從頭到尾,他和他的隊員們根本就不知道任務的真正內容,他們只是在服從命令執行命令。結果,他的四名隊員都犧牲了,而他自己也身受重傷。就算到了今天,李同依然對自己當年執行的任務一無所知。”

  蘭月被呂凌所述說的事情感覺到了一絲恐懼,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呂凌了,她腦中陷入了短暫的混亂。

  呂凌似乎也發現了蘭月的異常,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說:“別緊張。正常來講我們執行絕密任務都是屬於輔助性的工作,一般不會直面威脅的。其實也是老李這個人心高氣傲,那次任務原本他們小隊也是有可能不會出事的。只是任務目標被掙脫了,他情急之下就貿然插手了進去,帶著自己的隊員去阻擋了一下任務目標。雖然他和他的隊員是全完了,可他也確確實實護住了一方百姓,所以他也沒後悔過這麽過,只是感覺有些對不起四個隊員,這才會要求來湖城的,他那四個隊員都是湖省人,父母也都還在,在這裡,他多少能夠照應著點。”

  呂凌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話帶有幾分感傷,於是迅速調整了情緒,轉而以一種更為輕松的語氣對蘭月說道:“其實,無論是絕密任務還是機密任務,那些都不會是我們直接面對的任務。我們可能做的就是一些輔助性的角色,因此,在安全性方面,我們並不需要過於擔憂。不過但即便如此,我心中仍舊有些許的不安,這也是為什麽我希望你能為我們增添一份額外的保障。”

  “增添一份額外的保障?”蘭月顯得有些困惑,她不太明白呂凌的意思。

  呂凌解釋道:“雖然我們在協助宗師們執行絕密或極密任務時,通常不會直接面對任務的目標,但我們都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意外,就像老李的遭遇一樣。所以,你準備一些茶點,送給百花婆婆她們,順便觀察一下她們的反應,看看能否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必然百花婆婆她為什麽而來的。”

  蘭月看著呂凌那張忠厚老實的面孔,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的大隊長,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找覺明去做嗎?剛才在頂樓的套房裡百花婆婆還問候了金剛寺主,顯然他們之間交情不淺。”

  呂凌輕輕撇了撇嘴,對蘭月的說法不以為然,他說道:“覺明那張嘴,如果他去套話,他不是支支吾吾什麽都沒說,就是可能一見面就直接詢問人家的任務內容。你就不一樣了,你是女性,與百花婆婆以及其他四位梅山派女弟子之間更容易溝通。我並不是讓你去直接問百花婆婆,而是希望你能夠和那幾位梅山派的女弟子聊聊天,泡些茶,送些點心過去,聽聽她們會說些什麽。”

  在呂凌那充滿期待的目光下,蘭月最終無法拒絕,她無奈地點了點頭,答應了呂凌的請求:“好吧!”

  夜幕降臨,東湖大學的生活依然充滿活力,校園內的各個角落都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尤其是那些如圖書館、體育館等場所,到了夜晚反而比白天更加熱鬧,成為了學生們放松身心、揮灑汗水的好去處。

  夏風陪伴著沐檸夏來到了校園的體育館,因為沐檸夏報名了參加了下個月羽毛球校隊舉辦的新生選拔賽,所以夏風今天就是來陪沐檸夏來練習的。

  夏風和沐檸夏各自站在了羽毛球場的兩端,隨著比賽的進行,兩人的動作愈發激烈。夏風身材挺拔,每一次揮拍都透露出一種英氣,而沐檸夏則如同場上的一朵嬌豔的花兒,每一次移動都充滿了靈動。他們的比賽雖然緊張,但看起來卻異常養眼,仿佛是在上演一場精彩的視覺盛宴。

  特別是沐檸夏,她身穿一身粉色的運動裝,不僅展現了她的青春活力,更是吸引了許多男學生的目光,他們紛紛聚集在場邊,觀看著兩位高手的較量。

  隨著比賽的進行,羽毛球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來回穿梭在球網上方。在一個回合中,夏風以一個敏捷的跨步逼近網前,巧妙地將沐檸夏擊來的球攔截下來,球在網上輕輕一跳,便輕巧的落在了沐檸夏的場地內。這樣的招數,夏風已經不止一次地使用,每次都讓沐檸夏措手不及。

  沐檸夏看著又一次被夏風以同樣的方式擊敗,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氣憤的模樣。她嘟囔著嘴,不滿地說道:“哼,不打了,你欺負我。”

  夏風注視著沐檸夏,她那副既可愛又讓人憐愛的模樣,讓他感到既好笑又帶著幾分無奈。他溫柔地握住沐檸夏的手,引導著她一起向場邊安靜的休息區走去。他的聲音柔和而寬慰,輕聲對她說:“大小姐,是你要我模仿你對手的打法,我這全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沐檸夏的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不悅,她嬌嗔道:“那你也不能總是用一種方式擊敗我啊,這樣讓我多沒面子。”

  夏風連忙柔聲回應:“好好好,大小姐,我承認我做錯了,待會兒打球時,我一定會故意輸給你幾個球。現在,我們先去休息一下吧。看你,額頭都濕透了。”說著,夏風從他的運動包裡掏出一條乾淨的毛巾,輕柔地為沐檸夏擦拭著臉頰和脖子上的汗珠。

  這種親昵的舉止讓沐檸夏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紅暈,全身也感覺到了一陣暖意。盡管如此,她還是很享受在周圍人的目光下,與夏風展現出來的這份親密無間的關系。剛才的小小脾氣,也隨著夏風細心地為她整理儀容而煙消雲散。

  兩人稍作整理後,便背起各自的運動包,向著體育館二樓的休息區緩步走去。這個區域被學校出租給了人開了一間“動感冰吧”,裡面不僅提供了各種飲料和冰淇淋,還會供應了一些簡單的餐食,成為了學生們運動之後休憩放松的理想之地,甚至有些男女學生還喜歡來這裡運動約會。

  沐檸夏走進動感冰吧後找到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而夏風徑直走吧台去買冷飲。不多時,夏風手捧著兩杯飲料杯走了回來,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沐檸夏。

  沐檸夏接過那冰涼的飲料杯,輕輕地吸了兩大口,那甘甜的滋味讓她不禁眼睛一亮,滿臉驚喜地對夏風說:“裡面有桑葚啊,現在的桑葚已經成熟了嗎?”

  看著沐檸夏那充滿喜悅的表情,夏風的心中也跟著高興起來,他就知道她一定會喜歡這突如其來的小驚喜。他笑著回答:“是啊,我也是剛從店員那裡得知的,說是這是今天才剛剛上市的。可惜我們現在都在湖城讀書,不然這個季節我們可以一起去野外摘桑葚。”

  沐檸夏聽到夏風的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遺憾。記得在湖東的時候,無論學業多麽繁忙,夏風每年春天都會抽出時間,帶她去郊外采摘新鮮的桑葚,那是她從小至今最快樂的記憶之一。

  看出沐檸夏的失落,夏風輕輕地說:“其實湖城離湖東也不遠,走高速公路回去只需要一個小時。我們可以用周末的時間回去住一晚,順便帶你這個小饞貓去絲絡田園看看,那裡的桑樹是否已經結滿了桑葚。”

  夏風的提議讓沐檸夏的心情瞬間激動起來,但隨即她又想到了已經和表姐約好了周末去她家,不得不遺憾地搖了搖頭:“不行啊,這周末我們不是已經答應要去我姐家了,她這周剛回國,我說好了要去看她的。”

  看到沐檸夏有些失落,夏風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安慰道:“小傻瓜,不用這麽不開心。如果這周去不了,我們下周再去不就行了。桑樹又不會跑掉,總會等我們的。”夏風的話語中充滿了寵溺,讓沐檸夏的心情漸漸明朗起來,期待著桑葚之旅。

  就在不經意的瞬間,一股強大無比的靈力如同狂風暴雨般在校園內驟然升騰起來,它的氣息由遠及近,迅速向著體育館的方向橫掃而來。這股靈力的突然出現,讓整個校園都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籠罩。

  夏風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靈力波動給驚得心神不寧。他不由自主的抬頭看向天空方向,剛想做出反應,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卻又發現那股強大的靈力如同劃過天際的流星, 一劃而過,從體育館上方掠過,仿佛從未停留。

  感知到那股靈力已經迅速離開,夏風散去剛剛凝聚起來的靈力,心中卻是怒火朝天。他肚子裡不由得罵道:“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不守規矩的家夥,我一定把你沉了瀾湖,讓你永世不得出來。”

  也難怪夏風會如此惱怒,剛才那股宗師級的靈力波動,毫無顧忌地從體育館上空飛過,一度讓他誤以為是有異人修士衝著他來,這讓他下意識地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迎擊上去。

  “小風,你幹什麽突然站起來了?出了什麽事了嗎?”沐檸夏正美滋滋地喝著桑葚奶茶,卻不想夏風突然間站了起來,目光凝重地盯著體育館頂部,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景象。

  “沒,沒什麽,”夏風迅速收回了目光,他不想讓沐檸夏擔心,便岔開了話題說道:“我突然想到,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去打羽毛球,幫你練練手,不然一會兒體育館要閉館了。”

  沐檸夏雖然對夏風的突然變化感到有些懷疑,但也沒有多想,覺得休息得也差不多了,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球拍揮舞了一下,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說道:“哼,打就打,這次可不許耍賴欺負我了哦。”

  夏風呵呵地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輕松自在:“放心,我保證不耍賴。”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輕松,但他的心中卻依舊在思索著剛才那股神秘靈力的來源,以及它突然出現在學校會是為了什麽。

  一個宗師的突然出現,即便是夏風也不得不引起幾分重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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