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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天》22章意外收獲
  幾人來到包廂還未坐下,老媽子突然現出;笑呵呵地與趙天才交談幾句後,扭動著肥胖的身子離去。看樣子趙天才經常來此,若不然也不會那麽熟識。

  老媽子剛走趙天才便邀請薑小寒他們坐下,他想坐到秋知雪的身邊;卻被眼疾手快的劉長風擋在身前。他隨便找了個話題,笑呵呵地說道:

  “那個趙兄,看那老媽人與你熟識。莫非趙兄經常來此風流?”

  趙天才聽到這話,心中對老媽子突然出現感到不快。心道這下可好,看向秋知雪的眼神變得緊張起來;生怕她會誤會,急忙正經地解釋道:“呃,仁兄……”

  “叫我張赫即可!”

  劉長風見他不知如何稱呼,打斷他道。

  “張兄,實不相瞞;雖然我家家大業大,但也有應付的時候。有些合作的商家喜好歡樂之地,所以……”

  “不過我只是應付,僅此而已;對於那女子,自然都是拒之千裡!”

  話罷還不忘瞄了一眼秋知雪,想要看她反應;秋知雪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這讓趙天才心中失落了許。他也是萬花草叢中爬來的人,第一眼看到秋知雪就知道肯定是個清秀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容顏,但那嫋嫋婷婷的身姿卻讓人怦然心動。僅這一點,足夠讓趙天才低下身份來博取好感。

  若不然,按照他那首富之子的身份;豈能對劉長風稱兄道弟,早就一腳踹飛。

  劉長風聽到他堂而皇之的解釋,也不戳破;拍了拍趙天才的肩膀,一副熟人了解他的表情:“趙兄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若不是維護家業讓傭人有衣可穿誰願意委曲求全!”

  趙天才對劉長風的助攻,頓時心生感激;裝作無奈的樣子,歎了口氣道:“還是張兄知我,為了家業為了那些傭人委屈一點也沒什麽!”

  這話是說與秋知雪聽,還不忘再次偷瞄秋知雪。

  劉長風點點頭,深感同情之色。於是順其自然的把手放在趙天才的肩膀上,趙天才鬼使神差的坐在秋知雪右邊的第二個凳子上;劉長風也自然地坐了下來,隔絕了趙天才和秋知雪。

  剛入座的趙天才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聲驚呼又連忙起身賠罪:“怪我失禮,還不知這位姑娘與這位仁兄是…..”

  薑小寒不等劉長風開口,顧自介紹道:“趙兄,在下程仁。”

  趙天才對他抱了一拳:“程兄!”

  薑小寒起身回了一禮:“趙兄!”

  接著趙天才又看向秋知雪,意思很是明顯。秋知雪深知若想打探消息自然會有一番應付,於是便和薑小寒一樣報了個假名言簡意賅道:“夢如!”

  趙天才知曉了秋知雪那所謂的芳名,眼前一亮面帶笑意:“夢如!好名字,有幸相識夢如姑娘實在令人歡心。”

  話罷大手一揮,向著門後的仆人道:“快些備齊酒菜,我要與二位好友一醉方休。還有,再來些上等的茶水點心。”

  劉長風本在店內喝了點酒水,見又要來;怕醉了後耽誤事情,於是便拒絕道:“趙兄,還是以茶代酒的好。”

  趙天才心道不把你灌醉怎麽打探夢如的一切,為了目的面帶嚴肅正義言辭道:“趙兄,你我一見如故;又深得我心,怎能以茶飲之。實為不快,擾了歡心。”

  “我聞你身有酒氣,莫不是怕我灌醉與你?既如此等酒水上來,我便自飲三杯與你同起。若是你再推脫,那我便就此離去!”

  劉長風見他起身,心中苦叫;連忙安撫趙天才,笑呵呵地道:“那我隻好舍命陪君子了,今晚便與趙兄飲個痛快!”

  趙天才見效果達到,假裝要走的身子又坐了回去:“張兄,便應如此!”

  不一會酒菜上桌,趙天才不顧劉長風假意惺惺的勸阻;證實了他那話,連喝三杯。但對於他那常在在花酒場中來說,想醉卻不是那麽容易的。

  就這樣共同與薑小寒劉長風又飲三杯,劉長風還好;薑小寒卻面色潮紅,少飲酒的他哪經得起這番豪飲。此時的他面色潮紅心跳加快,連忙默念法訣將腹中酒水慢慢祛除。

  就在三人暢飲時,一個身影從內門走到了二樓的勾欄當中。這時樓下和樓上的人們躁動起來,紛紛喝聲鼓掌。一時間整個熱鬧樓內,頓時達到了高潮。

  聽到騷動的人們,薑小寒他們也都向那勾欄處看去;唯有趙天才隱喻幾分,怕在秋知雪面前失了風度。

  只見那女子一身輕紗披身,露出妖嬈身段;紗巾遮面,盡顯朦朧美。手中扶抱琵琶,鞠了一躬坐在了凳子上。

  坐下的那一刻,大廳內的人們默契十足的安靜下來。那女子深吸一口氣,蔥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動起來。

  那琵琶在她撥弄之下,似乎活了過來;聲音傳遍整個大廳,猶如溪流一般蜿蜒。

  常道人間冷暖

  常道世態炎涼

  誰說沒幻想

  心酸自知無人講

  若說有幻想

  尋得良人緣永長

  啦啦…..啦啦啦…..

  常道美夢一場

  常道夢回轉良

  誰說不盼望

  此生短暫又何妨

  若說有盼望

  身在勾欄心異鄉

  一曲過後,安靜的廳內落針可聞。皆都陷入了深沉的情緒之中,可憐她那身世;可憐她那不由己的命運,可憐她那心如死灰般的嗓音。

  薑小寒與劉長風歎了口氣,自飲一杯。趙天才對於這種情況早已見怪不怪,再說與自己身份相差甚遠;在他眼裡玩物就是玩物,值不得同情。但還是裝作傷感,搖著頭道:“命運不該捉弄於她,也是個可憐之人!”

  劉長風聽到趙天才這話深同感受,用調侃的語氣又認真道:“趙兄,何不把她贖身出來;收於府內,傳出去也是一樁美事。”

  趙天才見劉長風如此一說,心臟急跳;瞄了一眼秋知雪,眼神又渴望的看向那勾欄中的女子。又是自酌一杯,再次長歎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樹林密了,什麽鳥都會有;我若逮走一隻落魄的鳳凰,就會有第二隻祈求。而且免不了造人妒忌,甚至人身攻擊。既然樹林密集什麽鳥都會有,所以也不能違背常態任意為之。”

  薑小寒覺得趙天才這話頗有幾分道理,製止是無法制止的;既然存在,那就有道理。雖然不好聽,但也是一個活著的方式。

  劉長風一言不發,拉著趙天才又喝數杯;對於接下來大廳內發生的事,渾然不知。

  趙天才數杯入肚後,一股擾亂心智的能量進入腦海;隻覺大腦不受控制,嘴也變得不利索了。

  趁此機會,劉長風見事詢問道:“趙兄,你身為首富之子;見識自然也是,知曉的事也定為不少。”

  趙天才頭腦發熱,洋溢自得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劉長風假裝面帶愁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趙兄,你可知那信道之事?”

  趙天才聽到這話,頓時清醒幾分;謹慎的四下看去,嚴肅道:“張兄,你為何問起這事?難不成你……”

  見趙天才生起疑心,又看他清醒幾分;而且變得小心謹慎,劉長風繼續試探道:“趙兄,我對這比較神往;想要加入信徒,不知趙兄可知曉如何才能進去嗎?”

  趙天才聽到這話,連忙搖頭像是擺脫自身一樣:“我不知,你也別問我!”

  薑小寒不解其意,順口問了一句:“這是為何?”

  趙天才裝作沒有聽見,眼神卻是四處遊蕩。劉長風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心道此人肯定知曉什麽;難得遇到知曉之人,豈能放過。於是便靈機一動,小酌一杯歎了口氣帶著傷感的語氣道:“可憐我那夢情妹子,你到底在哪兒?哥哥尋得你好苦啊!”

  趙天才聽到“夢情”二字,突然一愣;眼神不自主的瞄向秋知雪,心中便有了猜疑:“張兄,夢情與夢如姑娘莫不是姐妹?”

  劉長風見他上鉤,點點頭道:“正是!”

  趙天才從劉長風口中印證了自己的猜想,心中歡喜起來;看向劉長風的眼神亮了幾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既如此那夢如姑娘也是你妹妹?”

  說這話的時候卻盯向秋知雪,劉長風面帶哀求之色;看向秋知雪,只聽秋知雪薄唇輕啟:“是表妹!”

  劉長風呵呵一笑,心中無奈。看樣子想認個妹妹的心落了空,但這樣也好。雖說表妹那也是妹妹,於是便接過話來:“是表妹,是表妹。”

  趙天才像是抓住了什麽,內心一喜面帶笑容;但又想到那信徒,不由糾結起來。

  劉長風見馬上就要攻破趙天才,又繼續添油加醋引誘道:“趙兄,不瞞你說;我懷疑我那表妹成了信徒,又聽說信教不好的事。所以心中急切,多方打聽且都無果。若是你能告知,想必夢如表妹也會記得你的好。”

  話罷又給秋知雪使了個眼色,秋知雪心有不甘但還是照做:“趙公子,若是告知尋到了家妹;小女子定感激不盡,哪怕……哪怕以身相許!”

  薑小寒和劉長風聽到秋知雪這話,二人臉上露出驚恐神色;對於秋知雪的性格他們還是了解的,能說出這等引誘人的話簡直顛覆了二人以往對她的認知。 看樣子秋知雪下了狠心,隻為得到消息。為此薑小寒心生敬意,看向秋知雪的眼神更加崇敬。

  趙天才隻覺腦子猶如炸雷一般,轟的一下像是身子飄到了空中;此時的他被幻想所籠罩,滿腦子都是以身相許四個字。

  許久過後,劉長風咳嗽一聲把他從幻夢中驚醒;趙天才清醒過來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是借著酒意,掩飾起來:“喝的有點多,失神了!”

  劉長風也不拆穿他,又繼續提了這事:“還請趙兄告知。”

  趙天才不知為何對秋知雪似乎魔怔了一樣,不顧一切的竟說了出來。只見他環視四周,低聲緩緩絮來:“這信徒一說絕對是假的,我當時聽聞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們行為隱秘,都是拉引熟人;多為女子,而且年歲不大。”

  說到這裡,他再次環視一眼四周開口道:“這事雖然沒拿到明面上,但哪有不透風的牆;聽說成了信徒的人皆被吃了心,弄的人心惶惶的。找又找不到人,即使人們知曉突然攔不住他們招攬信徒。”

  “有一件事你們肯定想不到!”

  趙天才賣了個關子,看向三人。

  劉長風急忙開口,詢問道:“什麽事?”

  趙天才壓了壓嗓子,小心道:“我的家仆前幾日為我辦事,聽到了一些對話;據我猜測,是個信教使者。而我那家仆聽到對話的地方,正是這裡!”

  “砰”

  趙天才話音剛落,勾欄那女子彈奏的琴弦便斷了一根;發出刺耳的聲音,一時間大廳內安靜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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