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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先苟,在封地起兵北伐》初現端倪
  上京

  皇宮落霜園

  大雪初下,園內白茫茫一片,除開松柏和雲竹還帶著些許翠綠點綴著雪景。

  深處的幾株臘梅倒還開得豔麗,雖然在偌大的園子裡不太起眼,但也算添點生氣。

  一位豆蔻年華少女,裹著做工精致的翠藍雲紋大氅,俏生生的立在那,呆呆的望著那幾朵粉紅。

  少女伸出纖細玉指,略帶憐惜的愛撫著那臘梅,像是在撫摸一隻乖巧是喜鵲。正巧,一枚雪花落到少女的指尖,冰涼的觸感讓發愣的少女回過神來,收回已有些凍的發紅的小手。

  這時,踩著雪的“咯吱”聲,從少女身後傳來。

  “憐兒,看什麽呢?”

  寧憐轉過身,瞧見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子,不緊不慢,正邁著步子朝她走來。

  那女子身材高挑,縱容寬大的殷紅金絲錦袍也能勾勒出曼妙的曲線。不輸寧憐的容貌畫著淡妝,一雙眉眼尤為攝人心魄,朱唇微微揚起一絲弧度,似笑非笑。

  “皇姐!”

  寧憐有些驚喜,快步迎了上去,投入長公主寧櫻的懷中。長公主寧櫻,寧戎與當今皇后呂氏生,是寧戎的第二個女兒,至於第一個嘛……出生不滿三個月就夭折了。故寧戎尤為寵愛寧櫻。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寧憐揚起俏臉,問道。

  寧櫻捏了捏寧憐小臉,笑著說道:“原本是沒打算這麽早回來,但我一想,我可愛的憐兒在宮裡孤孤單單的,於是就早點回來了。”

  “哼!找借口。明明是……”

  “誒!”

  寧櫻連忙捂住寧憐的嘴:“人都不在這,別提了啊!”

  “你還好意思說!七哥大婚時,你幹嘛不回來?”

  寧櫻馬上擺出一臉委屈的模樣:“那臭小子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的瘋,封蕃、娶親,加起來不超過七天,我當時可是在青湖郡巡檢,根本來不及,好吧!再說了,你個小丫頭裝什麽好人,其他兄弟姐妹暫且不論,你跟他可是同胞兄妹,可你平時自己都晾著你哥,你好意思說我?”

  此話一出,寧憐反而有些臉紅,有些蒼白的辯解道:“我沒晾著七哥,我只是……只是……”

  “得了吧,就你這丫頭最愛擺架子,在我這倒還好,平時什麽樣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不知道?”

  “再說了,寧璿他平時就不受寧崇寧堂幾個待見,沒人陪他就夠可憐了,你個妹妹還對他愛搭不理的,他心寒了乾脆逃遠點了,在別地當個閑散親王倒也在意料之中。”

  寧憐沒成想被自己挑起的話頭說的啞口無言,隻好乖乖閉上嘴。

  “好啦好啦,開春了我剛好也把上京的事處理完了,跟父皇說一聲,我帶你去南桓逛逛,剛好看看你的七哥。”

  “用不著,反正迎春慶新要祭祖,七哥也要回來。”

  寧憐應了一句後,看著寧櫻忽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皇姐,你是不是在做什麽事?神神秘秘的。”

  寧櫻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慌張,但又恢復正常:“嗯?怎麽了,為什麽會這麽問?”

  寧憐搖了搖頭:“突然想道蠻問的,但總覺得皇姐你是不是有什麽背在我?還是背著別人?”

  “哼!你皇姐我也是二十歲的人了有點小秘密不正常嗎?這也八卦,那也八卦,長大想當八婆啊?”

  “呵呵……”

  ……

  已是半夜,一輪弦月懸掛在漆黑夜幕中。

  京城外城小巷裡,一頗有姿色的年輕女子正沒了命似的逃著,背後正追著四個流裡流氣的男子。

  正如一般套路,女子逃進了死路,四人位了上來,堵住了退路。

  “臭婆娘,不是挺能跑嗎?跑啊!”

  一個刀疤臉率先獰笑著揪住女子的頭髮,捏著那女子的下巴問道。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此次事件的主角也改登場了。而等待已久的李執玄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擋在那刀疤臉前。

  見來了個一身暗紅色道袍,六七十歲的道士攔路,刀疤臉啐了口唾沫,罵道:“艸!你這牛鼻子老道沒長眼嗎?你看到你爺爺我正忙著呢?”

  說著一拳揮向李執玄,李執玄抬手,像抓小雞似的,輕而易舉的就接下了那一拳。刀疤臉見被接住,在同伴面前丟了臉,惱羞成怒正欲動作,結果李執玄一巴掌扇來。

  “哢嚓”

  骨頭清脆的響聲清晰的傳入每一個耳中,那刀疤臉腦袋轉給了一百八十度,正好那張猙獰的臉對著背後的另外三個人。

  見那老道士一掌就將刀疤臉脖子扭成麻花,三人傻眼,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跪下求饒還是轉身逃跑。但李執玄給了他們第三個選項。

  只見李執玄身形一晃,來到其中一人面前,右手一捅,十分輕易地捅入那人的腹中,而人卻動彈不得,就這麽看著李執玄在她的肚子李,將他的腸子,一下,一下拽出來。

  而另外兩個見如此恐怖一幕,雙腿縱使像是灌了鉛,而求生的意志還是勝過了恐懼,邁開雙腿,逃離這個還拽著自己同伴的怪物。

  李執玄在那兩人邁開第一步時,血糊糊的右手撚著腸子朝那兩人甩了過去,血淋淋的腸子滴著熱騰騰的鮮血,在空中形成兩個繩扣,精準的套中兩人的脖子。

  李執玄一拉,那被他當繩子用的腸子瞬間繃緊,而那逃走的兩人也被拽向李執玄,巨大的拉力將他們拽倒,趴倒在李執玄腳邊。

  而那被李執玄拽出腸子的人,由於失血過多,也同那刀疤臉共赴黃泉路。

  李執玄拽著腸子,一點一點收緊繩套,而那兩人也因為越勒越緊,臉色變為紫青色,而舌頭也吐了出來,眼珠子也幾經爆出來。

  像是忽然失去了興趣,李執玄用力一扯,繩扣收緊,兩顆頭顱“哢”的一聲,從脖子上掉了下來,咕嚕嚕滾到了李執玄腳邊。李執玄一眼沒看,一腳踢開,走向那女子。

  那女子被李執玄這如妖魔般的手段給嚇失禁了,下半身濕透。李執玄朝那女子伸出剛剛掏出一人腸子,血淋淋的手,像是想撫摸你女子的頭髮。

  下一秒,李執玄猛然一把抓起那女子的頭髮,將那女子拽了起來。

  “叮!”

  一把匕首從那女子懷中掉來出來,女子哭著喊著:“道長饒命!饒命啊,道長!你要妾身做什麽妾身都照辦!”

  李執玄沒有理會那女子的話,而是撿起那把匕首:“最近幾個月,有男子橫死在路邊,身上錢財被搜刮乾淨,凶器也是匕首,是你乾的吧?”

  那女子開口就要否認,但李執玄死死盯著,最後開口狡辯道:“是那些畜生,見妾……我一人,就想玷汙我!我,我隻好……”

  李執玄輕輕扼住那女子的脖子,輕聲道:“你再好好想想,是這麽回事嗎?”

  見李執玄殺意漸起,那女子連忙哭著改口:“我……我記錯了,是我財迷心竅,色誘他們,趁其不備,殺了他們,再拿走了他們錢財!”

  “那些因為管不住下體的精蟲死了,貧道也覺得沒什麽,但你害人性命,你說該當何罪?”

  “道長饒命!道長我知道錯了!放我一馬,我給您做牛做馬都行!”

  “不,你並不覺得自己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哢嚓”

  又是清脆的一聲。

  李執玄松開手,任由屍體摔到地上。看著鮮血淋漓的雙手,李執玄十分隨意的在暗紅色道袍上抹了抹,擦了擦,而鮮血在暗紅色道袍上並不明顯,李執玄滿意的離開現場,隻留一地殘肢。

  ……

  南陽殿

  寧堂正跟著一位約大他四五歲的青年走出南陽殿,那名青年一身薄羅長袍,外披著一件銀絲暗紋披風,脊梁挺得筆直,相貌不俗。

  寧堂則身著雲雁細錦衣,玄色大氅披在肩上,面無表情的跟在那青年身後。

  此時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印入眼簾。寧櫻笑吟吟的朝他們走來。

  “三哥,六弟,許久不見, 別來無恙啊。”

  寧堂倒是老老實實道了聲皇姐,而三皇子寧奕則也笑著回了句:“托皇妹的福,我,好著呢。”

  寧櫻走上前去:“皇兄能蹦能跳,看樣子是好著呢,如果還躺在床上的話,皇妹我可是……”

  “很慚愧的。”

  寧櫻緩緩在寧奕耳邊,輕聲道。

  此話一出,寧奕表情當場陰沉下來。寧櫻也沒繼續,在別有意味的看了寧躺一眼,就走了,而寧奕嘴角抽了抽,握緊拳頭後又松開。

  幾月前,寧戎設直屬巡檢,由皇室成員擔當,而出門在外,以防不測,要求是武者。

  當時比較積極的就寧奕和寧櫻,於是寧戎乾脆讓兄妹倆比試一下決定。

  寧櫻從小就被檢測出武道天賦異稟,是習武奇才,年僅二十,就達到七品武將,也就是府將巔峰,距離關將只有一線距離。而寧奕天賦也不差,也達到武將級別,但是只是九品,也就是府將初期。領先三年卻修為落後。

  寧奕當時抱著自己大寧櫻三歲,縱使修為落後,但是比她多沉澱了三年,比拚不一定會落入下風。但是比試開始時,寧櫻一杆大槍花了三十招就挑敗寧奕,當時寧奕硬吃了她一記橫掃,被打飛下台。最後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能走路。

  而寧櫻當時還十分誠懇的到寧奕府上看望,不過在寧奕看來那就是諷刺。而寧戎倒沒有說什麽,真要說什麽,那也是“技不如人,何怨他人”之類的話。

  “三哥?”

  寧堂叫了一聲,寧奕這才回過神來,道了聲沒事後,默默走向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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