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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局限與人類走向》第17章 試探與挑釁?
  本章緊接第十章《久違的和平與繁榮》。第十一、十二、十三、十四章、十五章、十六章為歷史回顧章,作為前篇敘述的背景與說明,其中更詳細情況待後期補充與完善。如:各位將領在其中所展現的軍事素質、能力、沉穩、指揮的藝術、陰謀陽謀等。

  邊境無戰事,暫時無戰事,暫時無戰事?

  60公裡的緩衝帶中,真實存在著,也真實讓雙方的人民感受到和平的曙光與希望。

  這60公裡的緩衝帶,是和平的護城河,是戰爭的困獸場。

  經歷了三十年戰爭之後,開始時人們對此的珍惜與重視使得每一個人都相信“停戰”的意義,相信“停戰”帶來的價值。

  在休養生息的過程中,雙方依然以某種方式不斷在挑釁與試探,只是由於雙方均沒有新一輪戰爭的積累,而停留在了言語爭論上。這種爭論使得雙方的仇恨在進一步加深,但沒有人在意,因為兩方均認為是對方“輸”了,己方作為勝利方,為什麽沒有獲得該有的戰利品與勝者該有的榮耀。

  60公裡的停戰區內:

  南方憲皇帝十五年,北方奉誠可汗三十一年,冬。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人們在享受了近一年的和平歲月之後,開始逐漸放松,對於生活的渴望與追求更加趨於一致,但歷史的走向就是在這平常普通之中開出特殊神奇之花。

  冬日的嚴寒,使得人們更加無聊、隨意的面對這一天的度過方式,偏近於北方的人們在每一年的寒冬除了等待春季的到來,就是在在這個過程中尋求方式在尋找生命存在的痕跡。

  節日,是神的到來,也是人類造神的開始。農耕社會的節日,通常是放在一年的後半年或豐收後的慶祝,當人們的在為生存而奔波和忙碌是,尚未來得及去造神。

  平常的一天,王遲在與眾位好友喝酒之後,無所事事的來到了邊境散步,這一天與其他的每一天在某種程度上沒有什麽不同,所有人以為這一天和昨天一樣。但是,誰會預料到“酒”會差點改變這場停戰的格局,改變這場停戰的進程……

  散步中,本來就不受理性控制的思想在醉酒的加持下,越發顯得敏感且暴躁,醉酒狀態下的人,以為自己差點就無所不能,甚至超越於“超人”。酒後的王遲在路上走著,想起之前還在守衛的邊地,突然在去年要求撤退,在理性思考中是一直相信這件事一定會這樣發生,但在情感上是很難接受的,自從“少子之戰”以後,身邊有的戰友死在自己旁邊,血腥的味道、汙漬的面龐,無聲的哭泣…往日的回憶歷歷在目,有時夜裡在睡夢中也會驚醒,以為自己依然在戰場上殺敵,潛意識中告訴自己戰爭已經結束,可是真實的感受總是在深夜泛起漣漪……人們以為白晝的光明可以擊穿夜晚的黑暗,其實,黑暗一直都在等待著,等待著你進入夢鄉的那一刻,然後在睡夢中給你致命一擊。

  “致命”?也許吧?只是在某種程度上的可能,無法物理上的消滅,但這種情緒上的傷害及摧毀卻是那麽真實,使人時而無法分辨事實與夢境。

  一邊走一邊思考的王遲,突然與人相撞。抬頭、遲疑、睜眼……“什麽情況?誰撞了我?”另一方也如此詫異。如若是平日白天尋常情況,這一相撞也就互相客氣、點頭示意就結束了。

  可是,今日不同,人依然是那個人,但卻是酒後的人,還是夜晚酒後的人。

  酒,給人以莫名的勇氣;夜色,給人以強烈的錯覺。

  相撞後的兩人發現對方都不是本國人,而是之前的敵國人。雖然有這一段時間的和平歲月,但不代表敵對的感覺和敵對的認知過去了(和平了)。

  王遲說:哼,胡虜……

  對方:雙腳羊……

  兩人互瞪雙眼,蔑視的眼神和憤怒的表情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兩人的爭吵也逐漸增加了肢體上的對抗,周圍的人也湊上來觀看,有人喊著:打他,敢侮辱我們……有人喊著:失敗的對手,還敢還手……有人喊著:戰場上的弱者還敢……

  當這一切在更多人群中被不斷放大時,衝突從兩人之間變成了兩群之間,人數的增加也預示著力量的加強,雖然要求不能攜帶武器進入60公裡的停戰區,但是身體、拳頭、腿腳、石頭、木棍等也可以成為武器,兩方開始一邊咒罵,一邊陷入打鬥中,這種打鬥的場面比戰場的比拚更加粗暴與野蠻,因為這純粹是出於個人的本能意志,使用的力量也是完全釋放的。

  這一場打鬥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隨著雙方邊境停戰官員帶領邊軍到場,這場衝突才被製止。

  雙方同意先將各自的人員(生還者和死亡者)帶回,同時將這一問題進行上報,下一部的處理將隨時進行溝通。

  這場衝突以加急的形式上報到雙方的最高統治者:

  憲皇帝道:這是試探?還是挑釁?

  藏欽陵(前丞相藏向武之長子)已為右丞相,道:初看,這應該只是一件邊境普通人群矛盾,陛下切勿在意,目前可派出使者前往北方向其說明情況,非為我方所意,避免產生誤判,否則又將重啟戰事。

  齊君止道:丞相所言極是,想必此時奉誠可汗也在與部族首領在商議此事的性質,也可能會將該事件與官方意志相聯系,如果一旦產生我方想戰的念頭,他們定會重新備戰,以重新開啟戰爭。如此,這一切的和談與停戰都將付諸東流。

  憲皇帝道:那既然如此,那兩位看可安排何人前往北方合適?此人不但要熟悉對方情況,還要能夠熟悉我方情況,能夠準確將我方想法與看法傳遞至對方,否則出現問題也是極為可能的。

  右丞相藏欽陵道:陛下,我有一人,即可滿足陛下之所需。

  憲皇帝道:丞相所言何人?

  右丞相藏欽陵道:此人就在眼前。

  憲皇帝道:所言極是。

  然後看向君止道:尚書令是否願意?

  君止道:臣定當不辱使命,以說明此事實情以及我方意圖。

  憲皇帝道:此事汝有全權隨機處置之權。

  會談完畢,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與此同時,北方也派出右賢王前來探望消息,以獲得實際情況,從而確定下一步行動方案。

  數日後,君止到達北方奉誠可汗王之駐地,這一次不在是孤身一人,也不是無任何身份,這一次是光明正大且有名有份的到來。這一次自上次一別已數年,兩人均可以以真實身份見面,不必虛掩、不必委婉…

  君止道:可汗?亦或尊者?

  奉誠可汗道:蒼生面前我更願意為尊者,而不是可汗……可汗處於北方的王者,但尊重卻可以為普天下的王者……也許我是草原的王者, 也許我不只是草原的王者……

  君止道:心懷天下蒼生福祉的即可成為天下蒼生的尊者,也許不在眾人口中聽到或念誦,但在眾人,最起碼在和平力量眾人的面前是屬於尊者,這個稱號會成為蒼生之王,一個“無冕之王”,一代一代在人們心中被記誦,直到人類消失或者……

  奉誠可汗道:被記誦?也要在此刻被我方部群先記誦。

  君止道:吾正是為此事而來,想必可汗也收到了邊境衝突之事,我方在接到急奏之後,迅速召開禦前會議,此事據了解實為邊民醉酒所為,非為官方意志,在此也希望可汗能夠以停戰和平為重,切莫多疑……

  奉誠可汗沉默道。

  君止道:可汗自繼位之初就與我方開展,那時我剛出生,在時間上我與戰爭同歲,但我不願戰爭與我同歲。戰爭也將您從青絲換白發,這一切我們都失去了太多,也不知還有什麽可以失去。如若兩方再起戰事,這一切停戰與和平將化之灰燼……

  奉誠可汗道:你還是稱我為尊者較好……我更希望以此來稱。

  君止心中明白,停戰和平依然存在。

  這一次雙方重新對進入60公裡緩衝區新增了約束條件,除了之前不允許攜帶武器之外,禁止酒後進入該區域;對本次事件死亡者做了非官方的慰問,這些死者隻作為普通去世來被對待,這一切更多體現對該事件的審慎與節製。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對抗,而是某種隔絕且絕對服從的思想。當一種壞的思緒蔓延,比黑死病傳染的速度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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