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舒婷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把她壓在沙發上,根本動彈不得。
三年了,那死鬼死了三年,她也找過男人,但哪有這麽刺激,一群人還在那目瞪口呆。
感受到那混蛋身上的陽剛之氣,還有那年輕帥氣的臉龐,她的臉莫名的發熱,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
“夏羽,放開我好不好。”
婷姐的聲音,有一絲哀求,還有一些溫柔。
“知錯沒?”
“錯了。”
“這還差不多。”
夏羽松開手,什麽婷姐婷妹,不服就乾。
看到這貨洋洋得意的樣子,高舒婷想踹他一腳,不解風情的混蛋。
萬璐和王玉瑤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婷姐臉紅了,她居然臉紅了。
沈浪三人都服了,第一次發現,老夏還有這本事,當眾調戲美女。
“玉瑤,你明天就正式上班吧。”
萬璐見氣氛不對勁,連忙轉移注意力。
“多謝璐姐。”
“自己人,謝什麽,以後將你培養成台柱。”
王玉瑤開心的不得了,咱貌似也有大佬罩著了。
她看了一眼浪哥,眼神熾熱。
浪哥一哆嗦,這小妖精,今晚又得馳騁沙場了。
六味地黃丸啊,哥需要你。
“來來來,大家喝酒。”
一群人熱熱鬧鬧聊天喝酒,期間,所有女人都起身和夏羽敬酒,都是三杯打底。
萬璐的這些小姐妹,可想攀上羽哥這顆大樹。
沈浪三人想不通,老夏何德何能,明明被富婆包養,怎麽整的跟包養富婆一樣,還這麽招人稀罕。
社會真的好複雜,大學生瑟瑟發抖。
“夏羽,咱們搖骰子,姐今晚要把你贏哭。”
婷姐沒有敬老夏,而是要跟他耍耍,以報剛才的被壓之仇。
“婷姐,我發現你有一個優點。”
夏羽盯著她,一本正經的開口。
“什麽優點?”
婷姐一愣,這小子要誇我嗎,莫名的,她還有些小期待。
其他人也都洗耳恭聽,老夏不會跟婷姐表白吧。
“瘌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這句話說完,包廂裡又安靜了,沈浪三人哎呦一聲拍額頭,老夏還是那個老夏,閃閃惹人踹。
這損嘴,怎有富婆喜歡啊,都是些重口味富婆。
萬璐他們想笑,又不敢笑,羽哥和婷姐,上輩子是殺父仇人吧。
“混蛋!!”
婷姐刷一下撲過去要錘死這個家夥,被夏羽三加五除二又給擒拿了。
“老娘咬死你!”
婷姐很生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夏羽身子一甩,婷姐用力拱,兩人齊齊倒下,一個趴在另一個身上,相當的曖昧。
婷姐趴在老夏身上,還咬著他肩膀,耳邊傳來砰砰的心跳聲,強而有力。
刷一下,她臉紅了,卻鬼使神差的沒有起來,對方身上傳來的青春氣息,讓她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仿佛塵封已久的記憶開始複蘇,那段青澀而美好青春又漸漸回來了。
“松口,你屬狗啊。”
“不松。”
婷姐嘴上的力道小了些,不經意間把臉蛋往他的胸口貼了貼,心跳聲更加清晰。
砰~砰~砰……
每一次跳動,她腦海中就浮現一副畫面,往事一幕幕,回憶一幕幕。
其他人在一旁也不知道幫還是不幫,兩人這姿勢太曖昧了。
大夥的眼神都若有若無朝萬璐看去,只見她貝齒輕咬,滿臉幽怨,吃的醋都能開商店了。
萬璐心中輕歎,羽哥又不是她男朋友,沒資格管他,更何況那還是婷姐,不敢管啊。
換成其他女人,她早上去拽下來了。
【系統檢測到有舔狗要輕生,地址在大學城……】
突然,冰冷無情的聲音出現在夏羽腦海中,他一激靈,來任務了!
他猛然起身,撞的婷姐頭暈眼花,忍不住抱怨:“你要死啊!”
“揉揉,揉揉。”
夏羽伸手在婷姐腦袋上搓啊搓,跟揉小屁孩一樣。
“我有急事,先走了!”
說完連忙開門跑出去,留下一群人不知所措。
這人,神經病吧。
婷姐見他離去,摸摸被他揉亂的青絲,想到他剛才跟哄小孩一樣揉她,忍不住笑了。
這個混蛋,去哪裡啊。
萬璐看到婷姐笑了,她卻笑不出來,羽哥都沒揉過我的腦袋,不開心。
老夏一走,包廂裡氣氛就不對勁了,婷姐也不提搖骰子的事,一個人坐在那玩手機。
萬璐也沒心情喝酒了,一切都索然無味。
晨妍看看婷姐,又瞅瞅萬璐,輕輕搖頭。
哎,趁著年輕不搞事業,搞毛線感情啊,男人都是浮雲。
夏羽坐在出租車上,讓司機快快快,人命關天。
司機一聽救人,油門快踩冒煙了。
他的微信來了好幾條消息,有婷姐萬璐,還有幾個吊毛的。
沒有理會他們,現在隻想完成任務。
他也很無奈,這些舔狗怎都喜歡大晚上自殺,不睡覺嗎。
汽車一路馳騁,終於來到大學城,地址竟然是之前吃飯的大排檔附近。
昏暗的河道旁,一男子安靜的坐著,手裡有一把被砸爛得破吉他。
“林安健!”
夏羽來到現場,沒想到輕生的舔狗居然是這個貴族口音的早熟男。
系統面板也已經出現:
【林安健,19歲,舔齡9年,輕生原因:成為歌星的夢想破滅。】
【解決方案:激活歌神功能,根據舔齡,可私人定製9首歌曲。】
【任務時效7天,完成後可獲得抽獎機會一次,任務失敗,系統自動銷毀並永久鄙視宿主。】
備注:私人定製的歌曲,通過宿主演繹,傳送進舔狗身上,並永久有效。
每首歌,宿主只能演繹一次。
夏羽大致掃了一下,趕緊去救人。
林安健孤零零坐著,抱著被砸爛的吉他默默流淚。
“安健!”
“哥,你怎麽在這?”
林安健沒想到,這麽僻靜的地方,竟然會出現今天請他喝酒的男人。
“喝多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噓噓,你小子也來噓噓吧。”
夏羽對著河水來了一泡童子尿,假裝不經意間來到他身邊。
“吉他怎麽爛了?”
林安健偷偷擦去眼淚,心疼的看著吉他,“他們嫌我唱歌難聽,把吉他砸了。”
“恨他們嗎?”
“不恨,怪我沒本事,唱歌難聽。”
“安健,你有夢想嗎?”
“我……沒有夢想。”
林安健望著河對岸的燈紅酒綠,他與這個陌生的城市格格不入,不配有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