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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河遊戲》第一十九章 菌子
  他翻開了劇本,開始繼續閱讀。

  這是一份關於通話的記錄,記錄的時間顯示為7月15日。

  “喂,聽的到我說話嗎?澤格。”

  “當然可以,博格,為什麽不喊我名字?”安博格的名字在讀起來的時候總是有些拗口,所以大多數時候親近的人都會喊他博格。

  看來這就是當時安博格說的要通話一次給富勒蘭的場景。

  隨著有些尷尬的笑聲後安博格繼續說道“你收到我發給你的信了嗎?”

  “收到了,一封來自14號的信,但信中沒有太多的實質內容,只有那張照片,讓我看著極不舒服,在我判斷過來,他並沒不是生病了,而是看起來像個癮君子,面色紅潤而且看起來有些亢奮。”

  “是的,他的指標一切正常,我想從來都不是生病了,富勒蘭,我想問問你現在方便嗎?”

  “你挑的時間正好,我執教的課程在前幾天剛好都結束了,晚上我什麽事情都不需要做,整晚都很閑適,信中你說需要我幫忙?”

  因為以前的電話傳音不好,很容易將什麽東西都錄進去,也許是嘴正貼著電話,安博格舔嘴的聲音傳進了電話裡。

  “博格?”

  “你還沒有收到另外一封信,我送出的時候還沒有下雨,那信應該快到了才對。”

  “還有第二封?”

  “是的,還有第二封信,第二封信的內容你到時候會收到我就不在這裡說了。”

  他的話語一頓一撮,就像是刑場上賦詩的死刑犯,話語裡已經不剩下多少生氣了,而話更是說到一半停頓了。

  富勒蘭還以為是信號不好,喂了兩聲,過了一會那頭又響起了聲音。

  “你控制不了我,你控制不了我!”

  “博格?”

  “後天我還會給你打個電話,如果我沒能給你打的話,我希望,不不,不是希望,請你務必將第一二封信件的內容宣傳出去,報社也好,雜刊也好,要讓所有人知道有這麽一個東西。”

  “怎麽了,是不是你的工作環境太過壓抑了。”

  “富勒蘭,這是一個陰謀,科倫多的罪壓根不應該讓他送到這裡來,他就沒殺人,戴英是自殺的,那為什麽科倫多會被連夜送到這裡來。”

  “泰西,科倫多是那個第一封信裡講的那人?”富勒蘭的腦中響起了那張照片的內容,那個蹲伏在牢獄角落的男人。

  “他死了,死在了我懷裡。”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哭腔。

  “我不想見他,我更沒想抱他,但是他死的時候就在他懷裡,就剩下一層薄皮,富勒蘭,我要死了,它要破開種皮了。”

  “什麽?”作為一個堅持科學的人,富勒蘭下意識就想說出質疑的話,但是質問的話語卻堵在了喉嚨裡。

  “徹底解決瘟疫的辦法,只有所觸者皆死去。”他的聲音就像是念咒一般細密快速,盡快很努力的傾聽還是難以記下來,那細絲般的說話方式,就像是一條遊動的水蛇。

  “它現在在我身上生長了,現在或許還有機會補救,還有機會補救,趁著我還是我,我應該自焚,只要呆在屍爐裡,它就算爬出來想要控制我也不可能,我的命是我的,是我的。”

  “博格?”

  “別來島上。”像是下達的最後一道命令,咚,電話斷了。

  這一頁的劇本結束,只剩下最後兩頁了。

  看起來也像是書信格式。

  你覺得它像不像一種菌類,這是我和戴英在第六日談話之後得出的結論,那晚我們說了很多,讓我對他有了有了些特殊印象。

  是的,菌類這就是我對它的印象。

  一種寄生在昆蟲身上的菌類。

  靠著掠奪宿主生命而茁壯成長最終破體而出的菌類。

  知道它最開始是如何讓昆蟲感染上它們的嗎?

  它們孔狀的身體上會分泌出一種粘稠的液體,因為內壁有一層薄油的原因,液體不會黏在自己的身上,這液體很輕比水要清多了,很特殊,隨風一吹便會飄散而出,隨後附著在附近的花草樹木之上,它們的粘性就會讓它們附著在這些樹木和叢林之中,隨著風乾便會在原地留下一些顆粒狀的類似於晶體一樣的東西。

  這些晶體會散發一種香味,就像是豬籠草的那種味道,當昆蟲們聞到,它們便會興奮,就像是撲向火種的飛蛾,爭奪花粉或是更好的蜜糖。

  當吞下之後,這些晶體它們狹小的胃沒有辦法消化,這些晶體就會在它們的胃袋裡經歷一些時間,不久,很短的時間,兩小時?或者三小時,它們就會碎開並黏在胃璧上,之後昆蟲攝取的任何東西大半就將歸這位外來者所有了。

  之後它會在胃裡慢慢長大,但因為胃的空間就那麽大,它又不好直接破開胃往外面擠,這會傷害它忠實的奴仆,沒有辦法,它隻好往上長,順著腸道慢慢的戳進腦袋裡。

  這也正是它需要的,它的宿主因為它的寄生已經變得越來越虛弱了,因此動作變得越來越緩慢,這可不行,這樣下去可會吃不飽的,你覺得它會因此留一些食物給宿主?

  聰明如它,找到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拚命的給宿主打一種特殊液體,這液體你知道的,就是最開始隨風飄蕩的那粘稠液體,它會鑽進四肢百骸讓宿主變得精神上強壯,就像是打滿激素。

  這種行為短期內當然會有效果,但也會讓宿主加速死亡,這個時候啊,就像是吊在鋼絲上行走的雜技演員了, 一個不妙就要甩下去了。

  得抓緊了,得想辦法找找新的軀體了。

  於是它戳進腦袋,把本就小的腦袋吃了個遍,你看,能量有了,自己也變成了這具軀體的腦袋,有了腦袋這軀殼不就盡歸它了?

  但是這東西已經變成了空殼了,再這麽下去自己豈不是要餓死,它有辦法,它怎麽會沒辦法呢,它向來聰明。

  於是它爬呀爬呀,爬到了蜘蛛面前。

  真好,蜘蛛說真好。

  送上門來的食物。

  你想說聰明的蜘蛛不吃將死之物?

  凍了千年的僵屍肉,撒上濃烈的調料你明明吃的很香,又怎麽能說蜘蛛亂吃東西呢?

  只有你被感染了?小蟲子,別活著了,其他人會遭殃的。

  這是什麽話,難道自殺是就是通關的方式?可是自己這具青紅的身體和死了有什麽區別。

  咚,櫃子裡第三格的櫃子竟然突然彈開,而裡面竟然是一個體檢報告。

  受檢者是富勒蘭,澤格。

  時間7月20日

  各項數據的體檢報告數值都是正常的,除了糖分和心率有些偏高之外,只有一種激素顯得分泌過多。

  多巴胺。

  20日,這是富勒蘭剛離開開解室的時間啊,為什麽這個時候他就會顯示多巴胺過多,牧殤想起當時開解室的環境,莫非是當時的觸摸?想想一直有一個疑點沒有解決,戴英當時為什麽要說謊,又為什麽會下到地下室去,安考科太太第一次嘗試既然是上吊,自然不會弄出聲音來,那戴英為什麽會大晚上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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