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吳破天並不知道父母在暗中幫天天做了一次DNA配對,並把杜悅的身份都調查的一清二楚,而杜悅因為那段假結婚的經歷,而徹底失去競爭他明面妻子的機會,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夜裡十二點多鍾,吳破天跟幾位同學分別留了聯系方式之後,這才宣告曲終人散,因為吳破天今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最終吳破天只能讓吳破軍當他的駕駛員,開車載他們三人回玉泉山。
回到家裡的時候,時間將近已經是夜裡一點多鍾,吳破天走進四合院後,對身邊的王佩珊吩咐道:“珊珊你先回房間,我和杜悅去看看天天睡了沒有,等我把杜悅和天天安頓好後,我再回房間。”
都說小別勝新婚,而吳破天和杜悅已經整整四年沒在一起了,兩人現在跟於柴烈火沒有多大的區別,原本王佩珊以為今天晚上吳破天肯定會陪杜悅,結果沒想到吳破天竟然會選擇陪她,這讓她那失落的心情明顯有所好轉,高興地對吳破天說道:“老公那我回房間給你準備洗澡的東西。”
看著王佩珊歡天喜地的走進後院後,吳破天這才轉身對一旁的杜悅說道:“杜悅我先陪你去看看天天睡了沒有,然後問問媽給你安排在那間房間。”
雖然杜悅在過去跟吳破天發生過關系,並且有了天天,但那幾次都是在吳破天醉酒的情況下,今天晚上是她跟吳破天重逢的晚上,同樣也是她心想事成的晚上,此時的她最希望的就是能夠躺在吳破天的懷裡,向吳破天傾述她這些年的相思之苦,結果沒想到吳破天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
盡管吳破天的這個決定讓杜悅很失望,但是她知道王佩珊心裡肯定不痛快,吳破天陪她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兩情如果能夠長久,又豈在朝朝暮暮呢?所以在這時她並沒有因為吳破天的這個決定跟吳破天耍小脾氣,而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跟在吳破天的身後走進後院。
吳破天一路走到父母的臥室門口,見臥室裡還亮著燈光,輕輕地敲了敲門,低聲問道:“媽是我天天睡了沒有?”
門很快就打開了,周毓秀穿著睡衣走出臥室,先是對吳破天和杜悅兩人做了一個禁音的手勢,隨後低聲對兩人說道:“天天剛睡下,今天晚上他就跟我們一起睡吧杜悅的房間在曉青的房間旁邊,我已經讓陳媽把房間收拾好了,小天你先帶杜悅去休息,有什麽事情等明天早上再說。”
吳破天聽到母親的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媽那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天天就麻煩你了。”
“傻兒子天天是我的孫子,如果不是擔心小孩常年跟大人睡在一起不好,我還巴不得他天天跟我睡,怎麽可能會麻煩呢?好了時間也不晚了,明天早上我們還要帶天天去醫院看望老爺子,你們都早點休息吧”有一個聰明伶俐的孫子,無疑是給周毓秀帶來了很大的樂趣,她怎麽可能會閑孫子麻煩呢,當周毓秀聽到吳破天的客套話時,馬上不滿的把吳破天給訓丨了一頓。
吳破天知道母親其實是想給他和杜悅一個二人世界,為此讓他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笑,對身旁的杜悅說道:“杜悅那我們就先回過去吧
杜悅聽到吳破天的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羞澀地對周毓秀說道:“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如果天天半夜找我的話,您就喊我一聲,我過來帶天天。”
“傻孩子難道你打算一輩子都喊我阿姨嗎?”對於杜悅周毓秀的內心是充滿了感激,因為杜悅幫吳家生了長孫,但是因為杜悅那段假結婚的經歷,注定杜悅這輩子都將事情競爭吳破天明面妻子的機會,為此讓周毓秀心裡對杜悅產生微許的愧疚,讓她對杜悅的關系,要遠比對林曉青她們好上許多。
杜悅其實也想稱呼周毓秀媽,但是她又不希望自己的稱呼給周毓秀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會稱呼周毓秀阿姨,現在她聽到周毓秀的抱怨,心裡是激動不已,連忙改變對周毓秀的稱呼,嬌羞地喊道:“媽那您也早點休息,我和破天就先回過去了。”
吳破天領著杜悅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子內,笑指著左邊的一間房間,對杜悅介紹道:“杜悅前面那間就是你的臥室,你左邊的那間是曉青的,這邊那間是珊珊的房間,我帶你到房間裡去看看,如果差什麽東西,明天讓陳媽幫你去買。”
房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遠比杜悅租住的地方要好上百倍,站在房間裡,讓杜悅的心有種從未有過的安寧,她看了一眼房間裡的擺設,最後把目光轉向吳破天的身上,之後慢慢地走到吳破天的面前,一下子撲進吳破天的懷裡,緊緊地摟住吳破天,哽咽地說道:“破天我終於能夠跟你走在一起了。”
今天晚上吳破天從肖翠麗那裡已經了解到杜悅這些年的事情,知道杜悅為了等他付出了極為沉重的代價,為此讓他對杜悅充滿了無盡的愧意,他聽到杜悅的話,隻覺得濕濕的,柔腸百轉,輕柔地安撫著她,柔聲說道:“杜悅對不起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請放心,今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委屈
杜悅聽到吳破天的承諾,抬起梨花帶雨的嬌豔小臉,凝注著吳破天的眼睛,看到吳破天那痛心不已的表情,芳心瞬間感覺甜蜜蜜的,柔聲道:“老公我跟你連孩子都生了,可是你卻從未認認真真的吻過我,現在我要你吻我”
看到懷著的杜悅秀眸微閉、美得放光的雙頰一片酡紅、櫻紅小嘴微啟,陶醉沉迷的誘人樣子,吳破天自然是不做絲毫的遲疑,低頭吻在杜悅的紅唇上。
房間裡的溫度開始不斷的攀升,隨著吳破天的熱吻和手掌的移動,杜悅感覺陣蝕骨醉人的感覺從唇上迅速蔓延到全身,嬌軀也開始跟著心輕飄,沒有了別的感覺,只剩下小嘴裡溫熱的舌頭在無止境的掠奪、製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自己的小香舌也被霸道地俘虜去,吮吸嘶咬,仿佛已將心兒吸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