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鄭華堂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蕭廣運回答道:“簫書記按道理這樣的事情不是我能夠管的事情,我的企業能夠有今天,跟簫書記您的支持是分不開的,如果我不幫這個忙的話,顯然是忘恩負義,我到了榕城後,試著問問吳醫生,看看他是什麽想法,不過我也不敢保證吳醫生是否願意跟您見面
對於蕭廣運而言,只要對方願意跟他見面,他就有信心說服對方,雖然鄭華堂並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答覆,但是這個結果卻讓他很滿意,對鄭華堂的弦外之意一清二楚的他,馬上對鄭華堂承諾道:“鄭總你是我們蕉寧市成功的企業家,我們這些人民的公仆不支持你們,那支持誰?我蕭廣運是最注重朋友關系,不管這件事情是否能夠辦成,這個人情我會記在心裡。”
蕭廣運說到這裡,馬上想到跟吳破天見面後,要拿出什麽東西來平息吳破天的怒火,當即對鄭華堂詢問道:“鄭總你跟吳醫生是朋友,不知道吳醫生平日裡都有什麽喜好?我好對症下藥。”
蕭廣運的問題,反倒是難倒了鄭華堂,在他的意識當中,吳破天跟其他公子哥不同,更不怎麽注重物質方面的事情,唯一能夠算得上短處的地方,就是重感情,他仔細的琢磨了許久,為難地對蕭廣運回答道:“簫書記這還真難倒我了,吳醫生這個人除了重感情之外,還真沒發現他有什麽喜好,他的錢一點都不比我少,就連我跟他接觸那麽長時間,在這方面他絕對是非常有原則性,女人嘛;林書記的女兒可是一等一的美女不說,在吳醫生的面前更像溫柔的小貓。”
鄭華堂介紹到這裡,稍微頓了頓,他將所有辦法都想了一遍,最終才再次出聲說道:“簫書記我還真想不出吳醫生有那方面的喜好。”
原本蕭廣運覺得送錢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當他聽到鄭華堂的回答時,馬上意識到送錢恐怕無法獲得對方的原諒,反而還很可能會觸怒對方,至於女人更不要說了,對方是省委書記的女婿,給省委書記的女婿送女人,那完全是茅坑裡點燈,找死
想不出辦法來,只能到時候隨機應變,蕭廣運感激地對鄭華堂說道:“鄭總你能告訴我這些情況,足以證明你真的把我蕭廣運當朋友看待,這個情我蕭廣運會記在心裡,好了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現在準備準備,然後出發去省城,等我到了省城以後,再跟你聯系。”
蕭廣運掛斷電話後,整個人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為官這麽多年,他蕭廣運在官場可謂是順風順水,除了面對上級領導之外,無論在那個場所,受到的都是不停的恭維,那裡用像今天這樣,低聲下氣的懇求一個商人幫忙。
想到這裡,讓感到很沒面子的蕭廣運是氣不打一處來,在這刻他恨不得馬上趕到蕭建的別墅去,將蕭建狠狠的收拾一頓,但是事情比較已經發生了,他就算在憤怒也無濟於事,只能先想辦法平息對方的憤怒,然後再另做打算。
想到鄭華堂之前介紹的情況,蕭廣運知道用普通的辦法恐怕是無法打動對方,他在心裡琢磨了許久,最終認為,想要讓對方原諒他們,唯獨是利用對方重感情這個特點,跟對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而最合適的辦法就是負荊請罪。
只要對方能夠原諒他們,就算折點面子,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在這時蕭廣運馬上重新拿起電話,撥通了蕭建的手機號碼。
蕭建和魏淼淼吃完晚飯後,就帶著魏淼淼回到別墅,也不顧魏淼淼的反對,在別墅大廳就迫不及待的提槍上馬,結果就在他感覺就要噴射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卻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不管是身居高位掌權者,還是生活在市井普通百姓,只要不是身心有缺陷的男人,女人對他們而言,都有著無法抵擋的誘惑力,在這時蕭建正處於關鍵的時刻,這個電話只是短暫的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之後他直接忽略了電話鈴聲,在一陣激烈的聳動之後,終於是一泄如注,將他沒有積攢兩天的精華全部噴射進魏淼淼的體內。
這個過程整整過去了兩三分鍾,但是手機鈴聲卻依舊響個不停,蕭建全身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看著一片製服敞開,嬌乳不停起伏的魏淼淼,笑著說道:“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開眼的混蛋,竟然這麽不知趣,寶貝去把我的手機拿過來看看。”
對蕭建魏淼淼有種本能的排斥,不過她是一個完全沒有自主性的女孩,對父母的叮囑是百依百順,即使她已經背叛了王虎,但是她的心裡也只有王虎一個人,對待蕭建的時候,也是昧著自己的本性,虛偽的迎合蕭建。
魏淼淼聽到蕭建的吩咐,眼中閃過一道仇恨的目光,她將自己製服的鉗子全部系好後,走到大門口旁,將蕭建的褲子撿了起來,從裡面掏出手機一看,見是蕭廣運的手機號碼,當即對蕭建說道:“蕭建是你爸的電話。 ”
蕭建聽到魏淼淼的話,伸手從魏淼淼的手中接過手機,同時不忘順帶一拉魏淼淼的手腕,將魏淼淼摟在懷裡,一邊把手機往耳邊一湊,一邊樓捏著魏淼淼的酥胸,笑著問道:“爸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嗎?是不是查出是什麽人要找我麻煩了?”
“你這個該死的混球,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多麽大的禍事?早知道你會給老子惹下這麽大的麻煩,當初我就該花一百多塊錢,把你給徹底的消滅了。”原本蕭建得知吳破天的事情,已經讓蕭廣運氣急攻心,結果蕭廣運竟然還敢不接他的電話,這讓他氣得是暴跳如雷,大聲在電話裡咆哮了起來。
蕭建從懂事開始,因為闖禍沒少被他父親收拾,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父親像現在這樣失態過,在這刻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真的很可能闖大禍了,整個人一下子從沙發前竄了起來,驚恐不已地問道:“爸你說什麽?我這段很少惹事,怎麽可能會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