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破天把這款武器組裝完成,雷斌的臉上流露出十分不解的表情,因為這件東西要說是武器,那絕對是一件大殺器,一邊是六管迷你機炮,一邊則是榴彈發射器,但是這兩件武器都十分沉重,再配上彈藥,一般人絕對無法控制,更別說用這種武器上戰場殺敵了。
為了搞清楚這件武器的真實用途,雷斌拿著槍走到吳破天的面前,疑惑地對吳破天問道:“破天這是什麽武器,怎麽看上去怪怪的?”
吳破天看著自己組裝好的單兵堡壘,雖然這具單兵堡壘還沒安裝控制晶片和動力,但是他的心裡卻十分清楚,一旦安裝了動力,這在戰場上將會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移動火力支援武器,到時候他的部隊每個排都部署兩架,無論那個國家的軍隊遇上,絕對會成為敵對士兵們的噩夢。
“這是單兵堡壘,配備有一門加特林,一門榴彈發射器,三枚迷你地對空導彈,我打算將來在部隊裡,每個排裝備兩台,用於各排的火力支援。”看到雷斌和陳排長那一臉好奇的目光,吳破天就把單兵堡壘的武器配給簡單的做了一個介紹。
雷斌聽到吳破天介紹的數據,臉上流露出極為震撼的表情,驚訝地說道:“我的乖乖這簡直就是戰場上的終極殺器,不過這個家夥加上配給的彈藥,可不是一般的重量,士兵怎麽能夠裝備這種武器呢?”
在未來時期,單兵堡壘其實就是每一個士兵的基本配給武器,只是因為未來的單兵堡壘配備的是激光炮和盾牌,而現在吳破天考慮到能量供給問題,才讓青龍修改設計,將激光炮改為加特林,而盾牌則改為榴彈發射器。
雖然這兩樣武器加彈藥使單兵堡壘的重量增加了一倍,但是吳破天的士兵卻也不是普通的士兵,就算在單兵堡壘滿彈配給的情況下,再增加一個基數的彈藥,對士兵而言完全沒有多大的問題。
這時在面對雷斌的詢問時,吳破天笑著對雷斌回答道:“雷斌你忘記了我們的部隊是什麽性質的部隊了嗎?要不你先試試看?”
說話間吳破天也不等雷斌是否答應,就抬起這台單兵堡壘,開始為雷斌進行裝備。
雷斌聽到吳破天的話,這才幡然大悟,單兵堡壘看似很重,可是當雷斌裝備上單兵堡壘的時候,卻沒有多大的感覺,唯一感到別扭的是,他想控制這台單兵堡壘,卻怎麽也控制不了。
“破天士兵如果形成戰鬥力,單兵堡壘負重的確不算什麽,不過在操作單兵堡壘的時候,感覺到很別扭,戰鬥時使用,要用身體的移動來瞄準,恐怕無法達到預計的效果。”裝備了單兵堡壘之後,雷斌就把自己的感受給說了出來。
對於雷斌的話,吳破天全然沒有在意,因為單兵堡壘需要安裝晶片和動力系統,才能算是真正的殺器,笑著回答道:“這台單兵堡壘還沒完全組裝好,等剩下的一些零件都加工好,安裝上去以後,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再這樣認為了
說話間吳破天幫雷斌把裝備好的單兵堡壘從身上卸下,並快速地把單兵堡壘拆成零件,重新裝箱後,看到雷斌看向那些集裝箱的目光明顯跟先前很大的區別,隱隱就猜出雷斌的想法,笑著對雷斌介紹道:“這裡面的好東西多的是,不過因為關鍵的零件需要我自己加工,現在我就算組裝起來,你也不能真正體會到這些武器的強悍。”
謝建榮隸屬西南軍區獵豹大隊,因為其曾經是南亞特種兵大賽的兵王,雖然入伍只有不到六年,因為數次立功,已經是中校軍銜,在一個星期前,他突然接到調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然他對這次的調動感到十分的不解,但是卻沒有向上級領導詢問調動的原因,按照調令上的規定,在接到調令後二十四小時之內,就到集結地報到。
到達集結地後,謝建榮馬上就感覺到這次的調動非同一般,因為他在這裡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這些面孔的主人無論是哪一位,都是他們所在部隊的王牌,今天卻因為一份調令來到這裡,就足以說明一切。
“老謝好久不見,我剛到這裡的時候,還在估摸著你會不會來,結果沒想到你竟然也被抽調來了。”當謝建榮在心裡琢磨調動背後的原因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
謝建榮聽到那爽朗的喊聲,下意識的轉過身體,看到來人,立刻上前先和對方抱在了一起,隨後伸手在對方的胸膛前輕輕地捶打了一拳,高興地朗聲說道:“老洪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你,還真讓人感到意外,我聽說這次調動是我們陸軍的事情,你們空軍來湊什麽熱鬧?”
“什麽你們陸軍的事情,我告訴你,除了兩個軍區之外,其他軍區無論是我們空軍,還是陸軍,或者是海軍,都在調動的序列當中,我來的時候聽到接待我們的同志說,我們這些人已經是第二批,也是最後一批,在我們之前,已經調走了一批,我們這批人是因為各個部隊的首長們不願意放人,所以才來晚的。 ”被謝建榮稱呼為老洪的軍官聽到謝建榮的話,馬上出聲糾正謝建榮的話
謝建榮聽到老洪介紹的情況,臉上頓時流露出詫異的表情,他原本以為這是陸軍的一次秘密調動,目的是為了要執行秘密任務,結果他怎麽也想不到,這次的調動規模竟然會這麽大,那麽這次調動的幕後,恐怕並不是執行秘密任務那麽簡單了?
盡管這個結果讓謝建榮感到十分的震驚,但是他知道身為一名軍人,隻管聽從命令,至於命令背後的故事,並不是他能夠打聽的,這刻他一臉嚴謹地對老洪叮囑道:“老洪看來這次的調動很不簡單,該我們知道的上級肯定會告訴我們,不該我們知道的,最好不要去問。”
老洪聽到謝建榮的叮囑,自然是明白謝建榮的意思,臉上頓時流露出尷尬的表情,笑著回答道:“老謝我怎麽會不知道軍中的禁令,這不是負責接待的人跟我是同鄉嗎,我就多嘴問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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