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志莉的喊聲,劉家的幾位兄妹們都下意識地把目光轉向病房門口,看到臉色蒼白的吳破天從病房門外走了進來,劉志軍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迎上前,握住吳破天的手,用力地搖了搖,關心地對吳破天詢問道:“吳醫生!我正準備待會過去看望您,沒想到您竟然親自過來了,您快請這邊坐。”
吳破天並沒有在椅子前坐下來,而是走到病床前,笑著對劉老說道:“劉老!現在先讓我幫您老把把脈,看看昨天的治療效果怎麽樣?”
劉老在醒來後的第一時間,就得知救他的人不是華國威而是一個年輕人的時候,感到非常的震驚,之後得知吳破天救了他後,自己卻陷入昏迷的時候,他對吳破天是充滿了感激,當他見到吳破天在面對他的時候,一臉不亢不卑,極為自信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笑著對吳破天感謝道:“小吳醫生!昨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謝謝你救了我這個老骨頭。”
吳破天聽到劉老的感謝,並沒有馬上回答劉老的話,而是認真地幫劉老檢查了一遍,確定劉老的身體目前並無大礙後,才笑著回答道:“劉老!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擔不起您老的這聲謝。”
吳破天回答完,轉身對劉志軍兄妹幾個介紹道:“劉老的情況要比我想象中還要好,除了昨天治療劉老時用的藥物之外,待會我再給劉老開一副藥,劉老每星期按照昨天的藥物,泡一次澡,至於另外的一份藥,劉老需要連續服用一個月,以後每季度到韓城複診一次,只要能夠堅持服藥,在兩年內劉老的病情不會再複發。”
劉老對劉家兄妹幾個而言,不但是他們的父親,更是他們的定海神針,現在得知父親在兩年內都不再受到病魔的困擾,讓劉家兄妹結果格外的高興,劉志軍更是代表劉家兄妹幾人向吳破天感謝道:“吳醫生!謝謝您!”
拒絕了劉志軍兄妹幾位的邀請之後,吳破天離開了醫院,在劉志軍兄妹幾個的目送下,坐車離開了總政醫院,看著車子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劉志軍感慨地對他的兄妹幾個說道:“這個年輕人非常不簡單,將來的成見肯定不在華老之下,甚至還很可能超越華老,以後你們在遇到他的時候,一定要跟他處好關系,另外志莉你之前想要撮合他跟姍姍的想法,我覺得可行。”
吳破天坐在薛秀清的車子上,看著窗外聳立的高樓大廈,他第一次坐這輛車子的時候,也是坐這個位子,唯一不同的是,當時林曉青的母親是極力反對他和林曉青的事情,而現在林曉青的母親已經不再反對,反而對他好的就像是一家人似的,心裡是感慨萬分。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省委生活區,林曉青像小鳥依人般靠在吳破天的身邊,帶著吳破天一起走進房子,對吳破天吩咐道:“破天!你在這裡先休息一會,我去幫我媽準備午飯。”
看著女兒像小女人似的,依偎在吳破天的身邊,薛秀清是又羨慕又嫉妒,除了林曉青小時候的時候,每天都是這樣花枝招展的一面,到後來懂事以後,林曉青就已經變得像是一座塵封多年的冰川,那裡有像對待吳破天這樣對待過她這個親身母親。
盡管林曉青的行為讓薛秀清在心裡暗罵閨女是幫別人養的,但是女兒能夠一直都保持著常開的笑臉,要遠比過去那樣冷冰冰的樣子舒服許多,在林曉青走進廚房幫忙的時候,
不滿地對林曉青嘟囔道:“你這養不熟的壞丫頭,這裡不用你幫忙,快出去陪你的寶貝男朋友去。” 林曉青聽到薛秀清的抱怨,俏皮地對薛秀清吐了吐小舌頭,隨後走出廚房,對吳破天說道:“破天!我媽不讓我幫忙,咱們先到樓上去坐坐吧!”
吳破天跟在林曉青的身後走上二樓,當他走進林曉青的房間時,林曉青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之前劉志莉給的支票和房產證,對吳破天說道:“破天!這是劉志莉給你的酬勞,現在我物歸原主。”
吳破天看到林曉青手中的支票和房產證,整個人明顯一愣,不解地對林曉青問道:“曉青!你這是幹什麽?之前我不是說過以後我賺的錢都交給你來保管嗎?你怎麽又把這些東西給我?”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們還沒結婚,這些東西還是你自己保管才對,省的以後有人說我是個貪錢的女人。”林曉青聽到吳破天的話,想到劉志莉之前含沙射影般的嘲諷,氣鼓鼓地回復吳破天。
吳破天聽到林曉青的回答,第一個想法就是林曉青誤會他的意思,當即解釋道:“曉青!我可從來都沒說過你是一個貪錢的女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再說啊!你現在人都已經是我的了,這些東西放在你那裡跟放在我自己這裡有什麽區別,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吳破天的這句話,讓林曉青非常的受用,整個人一下子撲進吳破天的懷裡,將頭枕在吳破天的胸膛上,閉著眼睛聆聽著吳破天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也不顧及女孩的矜持,脫口回答道:“破天!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甚至恨不得馬上就嫁給你,這輩子你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永遠都屬於我一個人的。”
看到林曉青那雙美目斜眸凝睇地望來,漾著薄薄的水光,散發著絲絲纏綿的深情,羞花閉月的臉上布滿了惹人遐思的紅暈,櫻紅豐潤小巧的嘴唇微微張啟仿佛在呼喚親吻愛戀一般,誘人心動,吳破天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畢竟只是初經人事的年輕人,這方面的事情對兩人而言有著致命的誘惑,吳破天地舌頭在林曉青的小嘴裡不停地攪動著,吮吸著那裡源源不斷產生出來的香甜的津液,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很快就攀上林曉青那高聳的胸部,不斷的揉捏著讓他愛不釋手的寶貝。
攻城略地肆虐而溫熱的手並不滿足於小小的佔領,繼續侵略地步伐,每一寸肌膚被侵襲之後都帶來難以言喻的酥癢麻酸,像蟻咬,又像觸電,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滋味,既舒暢、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