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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天子》第18章 下墓
  趙老板對這個段壟畢恭畢敬,看來此人應該是天字一號中的大人物。

  關於他說和我養父認識,我隻半信半疑點點頭。

  如果趙老板說的是真的,那麽天字一號必然和我養父是有一段恩怨糾葛。

  段壟此人是否可信,目前不得而知。

  看我沒有搭話,他又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阿魏屍體。

  段壟向趙老板詢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聽罷便直接下令將阿魏厚葬。

  趙老板在段壟面前就像是一直任人拿捏的小雞崽子。

  也是後來才知道,天字一號大掌櫃就是段壟的哥哥,但當鋪真正掌權的卻是段壟。

  此人長了一張溫文儒雅的好人臉,同時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也難怪趙老板這麽怕他。

  之後,我們一行人又回到了天字一號的店鋪。

  段壟身邊一直緊跟著一個人,步伐穩健,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自從離開那小院子,回來的路上,一行人一言不發,而我在默默觀察著這些人的言行。

  “孩子,坐。阿嶽看茶。”段壟說道。

  言罷,段壟身邊那個手下便去了裡屋茶水間。

  接過茶水,沒來得及喝,就聽到段壟冷言道。

  “老趙,跪下給張遠認錯。”

  “按規矩,挑斷腳筋,奪取掌櫃之職。”

  趙老板聽罷臉一白腿一軟,撲通一聲,便跪下了。

  “二......二爺,您為何要處罰我?”

  段壟閉目養神沒有回答,阿嶽走到保險櫃前,取出來裡面放著的養父的小木盒,放在了桌上,從自己口袋裡取出來之前給我看過的那張木盒的照片。

  段壟悠悠說道。

  “老趙,一樣嗎?”

  段壟這話一出,趙老板直接傻住了,顫顫巍巍起身,走上前,對比了一番後,怯生生的說道:“這……一樣啊。”

  段壟聽罷睜眼,瞪著趙老板冷哼一聲。

  “老趙,這麽多年,這一行你算是白幹了。你且看那木盒的邊角處。”

  聽到段壟這麽一說,趙老板立馬將照片與木盒進行了對比。

  而我也湊了過去。

  可能我是外行吧,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同,趙老板卻十分驚愕的抬頭看著段壟,磕磕巴巴的說著:“確實不一樣……”

  我也實屬不明白,便問道。

  “段二爺,這是怎麽回事兒?”

  段壟瞬間變換了臉色看著我,語氣柔和:

  “孩子啊這兩個木盒雖說大致相同,但是邊角處刻畫的,一個是竹子,另外一個是蘭花。”

  聽到段壟這麽一說,我又仔細看了一番,卻始終沒有發現出有什麽不同。

  段壟似乎看出了我依舊十分疑惑,便笑著解釋道。

  “雖說乍一看沒什麽區別,但實際上刻刀的處理以及明暗的關系,兩者都是不一樣的。”

  半懂半懵的我點了點頭。

  大概這就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吧。

  段壟笑著和我說完,又冷著臉回頭瞪著趙老板。

  “這盒起初是一對兒,當年我大哥便把這其中一個贈給了救必應,而這孩子拿著的正是贈予的那隻。”

  此刻的趙老板臉色慘白,心中也沒有任何怨言了,隻得跪地衝著我連連磕頭並道著歉。

  乾這一行的自然懂這一行的規矩,錯了便是錯了,就得付出代價。

  趙老板看著已經放在桌旁邊,準備好了的短刀。

  死死咬著下唇,一狠心便拿起短刀,要衝著自己的腳筋砍下去。

  我看著於心不忍,人命已經沒了一條了,就不要再徒增血債了。

  “段二爺,算了吧,我也沒出什麽大事兒,有誤會解開就好了,至於阿魏的死也不能全怪他。”

  可段壟卻沒有絲毫的松口。

  “還等什麽?規矩就是規矩,你想壞了規矩不成!”

  段壟在天字一號是出了名的,賞罰分明,從來沒有人為誰開過什麽先例。

  趙老板也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抬手咬著牙關挑了一根腳筋。

  瞬間鮮血濺滿了地上,趙老板怕是牙關都咬碎了,嘴角也滲出了血。

  忍著疼痛,側身便要調掉另一個腳的腳筋。

  “行了,一個腳就夠了,張遠為你求饒,冤有頭債有主,他的面子我得給。錯已鑄成,但是念在你立功也不少,便在這店裡當個夥計吧,日後是否能重新當上掌櫃的,全看你個人表現。”

  一個鞭子給一個糖,段壟的鞭子與糖果政策,玩兒的可謂是一個六。

  趙老板衝著我連連道謝。

  之後便被人抬著下去包扎傷口了。

  等到眾人都退出去後,段壟看著我深深的歎出了一口氣。

  “孩子啊,你爹他……唉,當年若非你爹救必應為天字一號算了一卦,怕是天字一號也不會有如今的如此基業。”

  總的來說,段壟關於阿魏這件事以及養父給我留下來的這個盒子的事,處理的還算妥當,我心中的怨氣也被剛剛趙老板挑斷腳筋,消了大半。

  “我爹他只是讓我拜一個中年男子為師, 然後就不告而別,如今下落我也不確定。”

  段壟看著我,似乎從我的身上看到了我養父的身影,眼神之中滿是惆悵,向我講述著他們當年經歷的種種。

  原來養父與天字一號的兩位大掌櫃,早在20多年前就認識了。

  而天字一號的家底能積攢起來也有養父的功勞在其中。

  養父負責佔卜風水,段氏兄弟負責憋寶,當時在江湖之上,也算是小有名聲的。

  但畢竟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自然也不是什麽好名聲。

  聽著段壟講述著養父和他們當年經歷過的那些奇妙玄幻的事情,我不禁心生向往。

  同樣,也沒想過養父居然有如此傳奇的過往。

  講到一半,段壟端詳著我笑著說道。

  “還不知道你這小家夥學到你爹多少拿手絕學?”

  我也是沒有隱瞞,苦笑著說道。

  “倒不是我沒學,主要是我爹根本就沒教,他只是教了我一些最為基礎的風水,以及紙扎術。”

  段壟聽罷點點頭。

  這兩個法術雖說是較為基礎的,但是也是最實用的。

  風水趨吉避凶,至於紙扎術,可在關鍵時刻保自己一命。

  隻教這兩個,我也大概明白了養父的心思,是怕我踏上了他的後塵。

  雖是相面之術,我並不會,但看臉色也是能看懂的,段壟似乎心有難事。

  我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嘴。

  段壟也沒有絲毫回避,坦言相告。

  原來他決定了,最近要下一個極為凶險的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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