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株血肉之樹應該也是某種特殊的變異喪屍,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影視劇裡的,畢竟類似的設定在很多不是喪屍片的電影裡都有。
而這株血肉之樹在控制住了普通喪屍之後對著行刑者和嘔吐者這種特殊變異喪屍發起了攻擊。
特殊變異喪屍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對著血肉之樹和它控制的喪屍發起了攻擊。
除了嘔吐者之外,還有一個噴濺者也在朝血肉之樹發射一種綠色的腐蝕性液體。
狹小的腦袋搭配上誇張的大嘴,搖晃著兩條小辮朝血肉之樹噴出一道道帶有腐蝕性的碾壓。
這種液體對於地板這種無機物沒有任何反應。
但是噴射到類似於血肉組織的血肉之樹上時,頓時腐蝕出一個個坑洞。
其腐蝕速度非常之快,但是相對於血肉之數龐大的體型簡直是不值一提,不過噴濺者噴射出的胃酸可以持續腐蝕。
所以相比較於完全造不成傷害的嘔吐者來說可以說是戰績非凡。
兩個遠程型的喪屍藏在行刑者的身後不遠處發動攻擊。
完全沒有聯系的喪屍品種居然會合作?
牧柏完全被這一幕驚呆了。
求生之路系列的喪屍會合作他是知道的。
求生之路遊戲裡的特殊變異喪屍除了兩個極端強大的品種之外,其它特殊變異喪屍單個挑出來並不比普通喪屍強出多少。
但是當他們配合起來之後威脅就會直線上升。
而現在完全沒聯系的兩個作品裡的喪屍居然也會在外部威脅之下合作。
巨樹被行刑者砍得不停的顫抖,就像是真的被砍傷的人一樣。
在觸手擋住行刑者的攻擊的同時,其他的觸手還想朝行刑者攻擊。
但是它的觸手攻擊對於行凶者來說完全是不疼不癢。
血肉之樹甚至試圖將那種類似於能控制普通喪屍的血管一樣的樹根,寄生在行刑者身上。
行刑者完全無視了這些血管一樣的樹根,隨便一動就將其扯斷。
這株血肉之樹就這麽被三隻特殊變異喪屍圍攻著,看這情況很快就會被行刑者砍斷了。
血肉之樹仿佛預感到了這個畫面,所有的樹根和觸手都劇烈收縮,擋住主乾。
主乾仿佛像心臟一樣的劇烈跳動。
血管樹根則像是水管一樣瘋狂的吮吸被捆住的喪屍的體液,就像是吸食某種花蜜的蜜蜂一樣。
而被吸食的喪屍則像是縮水一樣的橡膠一樣,皮膚漸漸的褶皺乾癟下去。
很快就喪屍就被吸得像是被風幹了幾十年的臘肉一樣,全身上下。都看不到有一點液體的痕跡。
眼球都乾癟了下去。
吸食了了眾多喪屍之後,血肉之樹像是飽餐了一頓一樣,松開了已經完全風乾的喪屍屍體。
一些喪屍屍體落到地上仿佛乾脆面一樣被摔成了幾塊。
血肉之樹露出了扭曲異常的主乾。
主乾之上就是一張仿佛喇叭一樣的組織,這個由血肉之樹的組織組成的喇叭一陣抖動,傳出一點點聲音。
然後這張特殊的喇叭對準行刑者三隻喪屍的方向。
牧柏看到這一幕頓感不妙,連忙躲到一旁捂住耳朵張開嘴。
吟吟吟!
牧柏感覺一陣看不見的波動掃過他的全身。
這股波動傳遍他的全身。
他的血液都仿佛沸騰了一樣劇烈運動,異常難受,這完全不是他預料的超大聲波攻擊的情況。
而是。
“次聲波!”
這種聲波會對生物產生巨大的傷害,捂住耳朵根本沒用。
會餐大廳裡就像是在演一幕啞劇一樣。
血肉之樹的喇叭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但是行刑者停止了揮動斧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上的肌肉卻全部繃緊不停顫抖,全力對抗次聲波攻擊。
嘔吐者和噴濺者也吐不出來各自的攻擊了。
兩隻特殊變異喪屍跪趴在地上,就這麽把體內的物質噴吐了出來。
而遠處的王家兄弟和張淼等人雖然隔的遠,但是還是感覺突然非常惡心不舒服,有種想嘔吐的攻擊。
大腦像是被針刺一樣的難受,甚至連正常的站立都做不到。
好在即使是血肉之樹也不可能無限制的使用次聲波攻擊,而且由血肉之樹發出的次聲波攻擊的威力也沒有影視劇裡那麽誇張,直接全身分解成肉沫。
只是四五秒的時間,次聲波攻擊就停止了。
血肉之樹之樹軀乾上的喇叭也布滿了裂紋,像是一塊將要碎裂的瓷器一樣。
牧柏的超人類體質發揮作用,很快就從難受的狀態恢復了過來。
而會餐大廳裡的三隻特殊變異喪屍也在喪屍的不死肉體之下硬挺著站了起來。
倒不是它們的恢復力有多強,只是它們感覺不到疼痛,感覺不到全身的細胞都在哀嚎。
行刑者無視了次聲波造成的傷勢,雖然走路一瘸一拐像是四肢不協調一樣,還是繼續用手裡的斧頭向著血肉之樹砍去。
而嘔吐者和噴濺者則是因為次聲波造成的傷害,無法遠程把體內的液體噴射到血肉之樹上。
只能在靠近了之後才向著血肉之樹繼續攻擊。
血肉之樹在發出了這一道次聲波攻擊之後則是萎靡不振,喇叭狀的組織像是要碎掉了一樣。
觸手也不再繼續攻擊。
看著已經沒有攻擊反應的血肉之樹,牧柏很難想象如果這株血肉之樹發育的時間長一點會發出什麽級別的次聲波攻擊。
看這樹的樣子估計就很難殺死,畢竟喪屍變異體一般沒什麽晶核之類的要害組織。
只能想辦法把這東西燒成灰估計才能殺死它。
行刑者就算把它砍倒估計也作用不大。
只見行刑者雖然依舊在用斧錘砍著血肉之樹,但是砍的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損傷沒有修複的樣子。
正在這時,牧柏隱約能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巨大的金屬撞擊聲。
“那些喪屍把門撞壞了?”
牧柏立馬就想到了這個可能。
他小心的向回走去,沒驚動正在砍樹的三隻特殊變異喪屍。
走到一半就見鄒曉娜幾人焦急的向這邊衝了過來。
“上面的喪屍衝下來了。”
前面有特殊變異喪屍在攔路,後面更是有不知道多少的普通喪屍把後面的通道給堵了。
牧柏想了一會兒道,“只能冒一下險了,先跟我來,一會兒見到裡面的幾隻特殊變異喪屍和裡面的東西不要叫出來。”
眾人不明所以,不過也乖乖的跟在牧柏後面,幾人悄悄的跟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三隻特殊變異喪屍這攻擊一顆長相猙獰的恐怖樹木。
好在幾人裡面沒有人發出聲音。
牧柏比了個手勢,示意眾人等一等。
很快後面就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無數喪屍順著會餐大廳的方向湧了過來。
牧柏看著喪屍群微微一愣,前面居然是幾個活人在瘋狂奔跑,可以說是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
那個少年和他的母親正在裡面,他的媽媽此時換了一雙鞋,奔跑的速度居然也不慢。
果然人都是逼出來的。
他看向會餐大廳,此時的血肉之樹已經被砍掉了一半的樹根和觸手。
嗡嗡嗡!
血肉之樹劇烈抖動,仿佛像是陷入了某種特殊韻律之中。只見它剩下的數根觸手糾纏在一起。
灰白色的觸手扭動糾纏著,形成了一杆長槍一樣的結構。
像是刺槍一樣的觸手,帶出陣陣呼嘯聲突然攻擊向了行刑者的腦袋。
血肉之樹的觸手糾纏在一起無比的粗大,如果被這一擊打中,行刑者的腦袋必定會四分五裂。
但是行刑者手裡有一把巨大無比的斧錘。
血肉之樹的突刺打在了劈下的斧錘上,直接把行刑者連人帶斧錘劈的飛了出去。
差點砸到嘔吐者。
行刑者手裡的斧錘直接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彎曲了開來。
我的斧頭!
看著已經被損毀的斧錘,牧柏不由有點小小的遺憾。
不過他迅速的把握這個突然的好機會,連忙衝了上去。